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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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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贤子鄙夷的白了一眼“只认钱不认人”的守卫,跟着带路的守卫走进了天牢。
小源子护在纯瑕一旁,身后跟着秋瑶姑姑和圆喜,黑漆漆的天牢里到处散发着潮湿腐朽的味道,布满青苔蛛丝的牢顶还悬着水珠,滴在身上,是阴冷的寒凉。
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人在喊,有人在叫。
直到转过一个十字交叉的转弯,纯瑕才看见异常安静的囚室里关着的小安子,他抱膝坐在杂草铺盖的地上,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间,头发蓬乱,看不到脸。
守卫敲着牢狱的铁门,冲小安子喊道:“小安子,纯妃娘娘来了,还不快行礼?!”
小安子充耳不闻,依旧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纯瑕看着他,微微有些难过,各为其主,也许他有他的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守卫又狠狠的砸了几下,见小安子还是没反应,掏出鞭子想抽他,纯瑕忙制止道:“把牢门打开,这里没你的事了。”
天牢
“娘娘,这可不行。”
“怎么不行?!”
纯瑕不悦,莫不是这守卫贪得无厌还想再要些银两?
“娘娘,这牢门打开,奴才无法保您安危,若是有个什么差池,您让奴才如何向陛下交代?”
圆喜努努嘴道:“那他这样也不抬头,也不说话,我们进来还有什么意思?”
守卫低头道:“这就与奴才无关了。”
小贤子气的直想揍人,纯瑕厉声道:“你可以出去了。”
“那请娘娘不要耽搁太久。”守卫颔首,却听见小源子骂道:“耽搁耽搁,都是你在这耽搁的!”
“小源子!”纯瑕嗔了一句,那守卫见气氛不对,没敢反驳,悻悻的溜了出去。
小贤子看着一动不动的小安子,不耐烦的喊道:“小安子,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放肆,我们主子来看你,你连个头都不抬?!”
秋瑶姑姑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纯瑕瞧她脸色不好,忙问道:“姑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秋瑶姑姑摇了摇头,小源子这边叫了出来:“主子,他抬头了,小安子抬头了!”
众人一惊,看向那眼眸布满血丝嘴唇干涸的小安子,见他目无表情望向这边,均被那冷冷的眼神寒了一下。
“小安子,让本宫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吧。”
纯瑕死死的对望过去,却见他将视线移向了秋瑶姑姑,秋瑶姑姑握住铁门声音发颤的问道:“你的耳环和丝绢是哪来的?”
听秋瑶姑姑这样一问,纯瑕不由的蹙眉转向秋瑶姑姑,她那么紧张,可见耳环和丝绢对她来说意义非常,难道他与小安子之间有着何种牵连?
小安子滴水未进,声音沙哑的答道:“是我偷来的。”
秋瑶姑姑急急的质问道:“你从哪偷来的?”
秋瑶姑姑如此失态还是头一回,纯瑕见了难免心生疑窦,既然小安子偷了东西,为何藏着,说值钱又只是个耳环和丝绢,说不值钱又偷来做什么呢?
难言
“不记得了。”
小安子声音冰冷,在阴森的牢狱中传来,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秋瑶姑姑失落的垂下眼,身子有些虚晃,圆喜过去扶她之际,纯瑕眼尖,将小安子的不安尽收眼底,到底,他们之间有着什么关联?
“小安子,本宫给你机会,撕掉你的人皮面具让本宫看个清楚,否则”
小安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否则娘娘能怎样?”
“否则本宫会遗憾终生。”
纯瑕目不斜视的看着小安子,她是不能将他怎样,她只是个妃子,生杀大权最终掌握在慕容星晔的手里,她不过是可以左右慕容星晔如何处死小安子,保他个全尸罢了。
“那娘娘还是请回吧。”
小安子一副不识好歹的样子,落魄的表情丝毫没有任何畏惧。
“我们走。”
纯瑕说完白了一眼小安子,带着宫人走出天牢,心想着她一定要将事情查个明白!
“主子,主子!”
“什么?”
纯瑕猛的回过神来,看向一直在唤她的小贤子。小贤子五根手指竖在纯瑕面前,喀吧了两下眼睛,缓缓的收起手道:“主子,您发什么呆呢,陛下刚刚差人叫您过去呢。”
纯瑕垂眼兀自又思考了一会儿道:“去把秋瑶姑姑叫进来。”
“是,奴才这就去叫。”小贤子一打欠,忙去叫来秋瑶姑姑。
秋瑶姑姑从天牢里出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纯瑕上前扶着她坐下才轻言轻语的问道:“姑姑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主子”秋瑶姑姑喃喃的唤着,有些事情,她本不想翻开。
纯瑕蹲下身仰视着秋瑶姑姑,安抚着她的双手道:“姑姑,纯瑕这些年来受你照拂,难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坦言的么?”
“主子我”
秋瑶姑姑两行泪落,想说的话哽咽在喉,吐不出,咽不下。
“姑姑若是不想说也可,但若是纯瑕能帮上什么,纯瑕一定极尽所能。”
纯瑕不想逼问秋瑶姑姑什么,只是不想她这样整日神伤,这宫里,从始至终都真心待她的就是秋瑶姑姑啊。
难言
“姑姑这两日都瘦了,中午可要多吃些才是。”纯瑕看向窗外,阳光柔和的照射进来,她起身道:“来人,随我去趟菊欢宫。”
秋瑶姑姑猛的扣住纯瑕的手腕,犹豫的开口道:“主子,姑姑有话要说。”
纯瑕按住秋瑶姑姑发抖的手,洗耳恭听道:“姑姑放心,纯瑕决不对他人讲。”
“主子还记得于楚么?”
于楚?那不是令秋瑶姑姑长留宫中的已故之人么?难道此事还与他有关?
“记得。”
“耳环是当年于楚送与我的,丝绢是我绣给于楚的”
纯瑕如梦初醒,难怪那方丝绢她看着眼熟,针法和绣图与她自己的那么神似,竟是出自秋瑶姑姑的手,难怪!
“姑姑是在想信物为何会落到小安子手里?”
“是,百思不得其解。”
纯瑕正陷入苦思冥想,小贤子又跑了进来,“主子,陛下又差人来催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纯瑕转头对秋瑶姑姑道:“姑姑别担心,我一定会查个究竟的。”
秋瑶姑姑点头,颇感激的拉着纯瑕的手道,“主子快去吧,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好。”
纯瑕出了阡华宫,急急奔向了菊欢宫,转过回廊,正巧路上遇见了思嫔和苏妃。
苏妃几月不见,身子愈发的丰满了起来,她乍见纯瑕,忙上前道:“纯妃妹妹走的这样急是要去哪啊?”
纯瑕欠身,思嫔在苏妃身后用笑脸冷眸行礼,膝盖却直直的并不下弯。
纯瑕淡淡一笑,苏妃鲜少参与后宫的争斗,她走她的阳关道,纯瑕也只管过她的独木桥,井水向来不犯河水,既然碰见了,就闲聊几句,刚想答话,思嫔却不分身份尊卑的冷嘲热讽道:“纯妃娘娘还能去哪啊,菊欢宫呗。”
如此轻蔑的口气,纯瑕倒没觉得怎样,身后的叶芷却是恼得不行,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纯瑕只是尽早离开,“正如思嫔所言,妹妹就是要去菊欢宫。”
苏妃平和的笑道:“那快去吧,陛下身子有恙,这些日子劳烦妹妹了。”
真相
纯瑕欠身作别,“是,苏妃娘娘慢走。”
苏妃与思嫔继续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没几步传来思嫔的冷笑:“一个宫女,神奇什么呀!”
苏妃忙嗔怪道:“小心被听了去!”
“怕什么!”
声音慢慢飘远,消逝,纯瑕充耳不闻,做了宠妃就要承受这些莫名其妙的怨气,她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叶芷气不过道:“奴婢真想赏思嫔两个嘴巴,让她清醒一下!”
“她心有怨怼也属正常,咱们别失了风度就好。”
“是。”
纯瑕疾步来到菊欢宫,慕容星晔披着一件单衣,露出瓷白的胸膛,正品着茶坐在桌前翻看着奏折,见纯瑕进来,他将杯子放下,声音不冷不热的嘲讽道:“纯妃娘娘还真是难请啊。”
“路上遇见了苏妃,随口聊了几句,就耽搁了。”
纯瑕抿唇一笑,这慕容星晔每天都要恼上几次也不嫌累,她几步行至慕容星晔的身后,窥觑了一下他衣衫下的肩背,确认没有晕染血迹才问道:“还疼么?”
“疼。”
慕容星晔发下手里的折子,眼角挑成一个蛊惑的弧度,薄薄的唇,怎么看都充满着男人的诱惑。
纯瑕上前打开金倪兽香炉的盖子,确认止痛的药沫还有,才看向慕容星晔,“要不要叫胡太医再开些止痛的方子?”
“好,你去问问胡太医,有没有止心痛的方子!”
纯瑕一急,忍不住嗔叫道:“陛下!”
慕容星晔瞪眼,“叫我什么?”
纯瑕使眼色给慕容星晔,暗示他还有宫人在旁,可他却装作视而不见,她只好硬着头皮轻声道:“星星晔。”
慕容星晔满意的笑笑,这才问道:“听说你叫人把小安子关进天牢了?”
慕容星晔不解的看向纯瑕,不管理由正不正当,充不充分,只要她高兴,想关谁关谁,但他要知道原由,也好替她出气才是。
“臣妾”纯瑕又觉不对,忙改口,“我想等你伤好了再说的。”
“那我两日未见到他,你觉得瞒的过去么?”
真相
纯瑕绞着丝绢,垂眼不语,慕容星晔一把拉她坐进他怀里,纯瑕大窘,想挣脱又怕弄裂他的伤口,只好红着脸用眼睛不悦的瞪着他。
宫人埋头在不觉中退出殿内,慕容星晔抚着纯瑕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道:“怎么不回答?”
“我是怕你伤神才没说,我敢断定小安子就是晨晏的奸细!”
“什么?!”慕容星晔若不是抱着纯瑕,非跳脚不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御前内侍转眼就成了潜伏已久的晨晏奸细,“怎么就笃定是他?”
“我在军机要件的信封上洒了珠光粉,潜在宣龙阁等他出现,结果被他发现了,他将我绑在椅子上放了一把火要灭我的口,结果第二天,搜遍了皇宫,就他的手上沾染了珠光粉,不是他是谁,何况他已经供认不讳了。”
“你说,放火要杀你的人是小安子?”
慕容星晔眉目徒变,握着纯瑕腰肢的手不由的发力,纯瑕微微一躲,他才发觉的松开手,疼惜的抚了抚刚刚捏过的地方。
“嗯,而且我还叫人搜了他的寝室,还翻出一张人皮面具来。”
慕容星晔再也坐不住了,凝眉喝道:“小续子。”
小续子快步走进来,听慕容星晔吩咐道:“去天牢查证一下,小安子是否是易容伪装出来的!”小续子领命而出,疾步前往天牢。
慕容星晔脸色逐冷,如果小安子真的是易容出来的,那真正的小安子又去了哪里,到底从何时开始,为何这么些年来他都没有察觉?
纯瑕担心慕容星晔的伤势,心疼道:“事已至此,你就不要操之过急了,好生养伤才是。”
“若是你早一点说出来,我必不留他多活这两日!”
慕容星晔咬牙切齿,嗜血的腥风再一次直达眼底,他绝对不会放过要烧死纯瑕的人!
纯瑕抚着慕容星晔起伏的胸口,紧张道:“好了好了,你先别气了,身子要紧!”
“不行,朕要亲自去一趟天牢看个究竟才行!”慕容星晔推纯瑕下来,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真相
纯瑕慌了,忙拦道:“太医说你不能见风!”
慕容星晔一正眉,“那就叫他过来!”
“是看是杀,你先消消气再说。”纯瑕拉着慕容星晔坐下,斟满一杯茶水给他,“等小续子回来,看看他怎么说也不迟。”
慕容星晔小抿了一口水,现在别说是水,就是空气他都咽不下,他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竟然养了一个吃里爬外的家伙,还差点害死了纯瑕,这一肚子的火简直无处消受!
抬眼,小续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一边抹汗一边唾沫横飞的说道:“陛下,小安子果真是易容出来的!起初他死命不从,好几个守卫强拉硬扯才撕掉他脸上的那层假面具,那样子,把奴才给吓了一大跳!”
“他是谁?”慕容星晔急迫的追问道。
小续子一吞唾沫,垂下头道:“回陛下,那脸被胶液已经黏的面目全非,奴才看了一眼,就没敢在细看。”
“混账东西!胆小怕事,还能做什么!”
慕容星晔怒喝一声,小续子大惊,“噗通”跪下,连磕了两个响头道:“陛下饶命,奴才知错!”
“去下面领二十大板再回来!”
慕容星晔怨气悬横,厌烦的挥了挥手,小续子叩头谢恩,用眼神向纯瑕求助却被慕容星晔逮个正着,“看纯妃做什么,还不快去?!”
小续子磨磨蹭蹭的向殿外退,纯瑕正欲开口求情,慕容星晔一个厉色瞪来,不等她说就断了她的念想,“求情再加二十大板!”
小续子知道没希望了,抹着眼泪去受罚。
“不过是找出一个叛变的,就要推翻所有忠心的么?”
纯瑕一语道破慕容星晔的心思,令他震惊的看向纯瑕,她竟然看穿了他的心。
“我是要杀一儆百,让他们都知道背叛的后果。”
“那何苦要责罚小续子,他忠心不二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当真一点不念及主仆之情?”
慕容星晔盛怒的瞳孔微微缓和,思量了下冲门外喊道:“小年子,去把小续子叫回来!”
真相
不一会儿,刚挨了十个板子的小续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脸上虽满是痛楚,却不见半点怨怼。
慕容星晔睨了一眼小续子,许是愧疚,故而转眸说道:“这几天不用你服侍了,去叫胡太医来瞧瞧,回房休息吧。”
小续子鼻尖一酸,眼泪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来,他的主子心疼他,他能不感动的泪流满面嘛!
“不就几大板子么,还至于哭?”
慕容星晔埋怨了两句,可口气却要比往常柔和很多。
闻言,小续子哭的更凶了,“主子,奴才知道错了,您发火吧,您不发火奴才心里过意不去。”
慕容星晔的脸气的直抽筋,纯瑕在一旁笑个不停,“好了小续子,快去让胡太医给你上药吧。”
小续子一叩头,谢了恩拖着伤离开了正殿。
一阵风吹来,扬起了殿内的轻纱,席卷了一袭药香而去。
慕容星晔长叹了一声,言语间有些阴翳,“脸都毁了,可见他带了多久的假面具!”
纯瑕只想慕容星晔一心养伤,奸细已然关进了天牢,只要他不再危急曦晋,早死一天多活一天又何妨,“就多容他两天,等伤好了再处置他也不迟,我扶你进内室休息罢。”
慕容星晔点头,搭着纯瑕的肩膀走进内室躺到床上,阴云密布的表情微微转顺,“肩膀这样削瘦,夜里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总感觉揽的是一把骨头。”
纯瑕并不逞舌,伸手为慕容星晔盖好被,默默的只笑不语。
“不陪我一起小憩么?”
慕容星晔已经习惯了纯瑕睡在身边的日子,醒来若是不见她,心总是空落落的没滋没味。
“不了,免得让你又有搂着骨头睡觉的错觉。”
纯瑕借题发挥,在这等着慕容星晔上套,看着他蹙眉,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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