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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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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免得让你又有搂着骨头睡觉的错觉。”
纯瑕借题发挥,在这等着慕容星晔上套,看着他蹙眉,她就禁不住的想笑。
“我说好听的你从来不放在心上。”慕容星晔拍了拍一旁的金丝绣缨枕,道:“过来。”
纯瑕脱掉鞋子,乖顺的躺进慕容星晔的怀里,她是越来越贪恋他身上的味道了呢。
真相
十指相扣,相对无言,就这样沉默着不语,可却也不觉得尴尬,纯瑕静静的听着耳畔传来的“咚咚”心跳声,那节奏彷佛是令她安眠的古调,绵远而倾长。
一觉深熟,纯瑕与慕容星晔紧紧相挨的体肤皆是湿濡,纯瑕看向窗外,彤云朵朵,已至日暮时分,没人来扰,竟然睡了这么久。
腰间突然扣上来一只温热的手,纯瑕回眸,温声如水的问道:“是我吵了你么?”
“没有。”慕容星晔嗅着纯瑕发间的清香,懒懒的答道。
忽听殿外传来吵闹的声音,慕容星晔不悦的扬起眉问道:“谁在外面喧哗?”
慕容星晔的贴身侍女瑶佩低头进来道:“启禀陛下,是阡华宫的秋瑶姑姑急着要见纯妃娘娘。”
“姑姑?”纯瑕一怔,秋瑶姑姑从来不会如此莽撞,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这样一想,纯瑕拂去腰间不肯松开的手掌,起身穿好衣裳向外走去。
慕容星晔趴在枕头上,看着纯瑕头也不回的离开,心想这女人被他惯的越来越不重视他了!
秋瑶姑姑跪在殿外,小年子生拉硬扯的要她起来,她就是不肯起。
纯瑕几步过去扶她道:“姑姑这是怎么了?”
秋瑶姑姑眼圈通红,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她捉住纯瑕的双臂,像似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松懈,“主子”
见秋瑶姑姑欲言又止,纯瑕心知事关重大,遂道:“姑姑随我来。”
秋瑶姑姑跟跄着起身,跟着纯瑕来到菊欢宫的露清池,池水哗哗作响,雾气袅袅,是最合适不过的说话地方。
刚一驻足,秋瑶姑姑又跪了下去,拉着纯瑕的裙摆泪眼朦胧,纯瑕一愣,扶着她的手臂急道:“姑姑这是作何,快起来。”
秋瑶姑姑不气,带着哭腔的说道:“主子,姑姑从来没开口求过你什么,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姑姑,姑姑愿以死相还。”
纯瑕不明就里,慌忙道:“姑姑的事就是纯瑕的事,只要姑姑开口纯瑕一定是义不容辞,有什么事姑姑先起身再说!”
真相
秋瑶姑姑摇头道:“请主子让奴婢这样说完。”
纯瑕心下泛狐,什么事如此严重,“好,姑姑请讲。”
秋瑶姑姑沉吟半响,喃喃的说道:“请主子放过小安子。”
“为何?!”
纯瑕凝眉,小安子必死无疑,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他与秋瑶姑姑丝毫没有来往,为何要为他求情呢?
秋瑶姑姑哽咽,深深叩头道:“小安子就是当年的于楚。”
纯瑕震惊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样令人咋舌的消息,她简直不敢置信,“小安子怎么会是于楚呢?!”
“千真万确,奴婢已经去天牢确认过了,那张脸奴婢毕生不忘,就算毁的再厉害也能一眼识出!”
秋瑶姑姑越说越难过,泪水像一曲离歌,拖扯不断的绵延而出,她的心伤无人能懂。
“姑姑容我想想。”
纯瑕扶了扶头,思绪瞬间乱成了麻,让她捋不清,是她亲手送于楚进的天牢,她要如何再亲手救他出来?
秋瑶姑姑以为纯瑕不愿救于楚,没命的叩头道:“主子,奴婢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姑姑,纯瑕没说不救,只是在想如何救他,你快起来,与我一起想想对策!”
秋瑶姑姑感激涕零的又叩了几个响头,才哭天抹泪的站起身来。
纯瑕不解的问道:“于楚不是已经死了么?”
秋瑶姑姑也不知道这事情的原委,只叹气道:“是啊,当年还是我买通了宫外的人,将他安葬入土的!”
“也就是说,当年他是假死,杀了小安子再易容成小安子,潜伏在陛下身边。”
秋瑶姑姑细细品嚼着纯瑕的话,若是当年于楚故意骗她,情何以堪呢?
“姑姑,我们再去一趟天牢问个究竟吧!”
秋瑶姑姑连连点头说好,跟着行如风的纯瑕一同出了菊欢宫。
初秋的风微凉,零星的叶子缓缓飘旋落地,形容一种无声的预兆。
纯瑕一动不动的看着牢室里的于楚,他的脸因为长期粘黏着不透气的死皮,已经溃烂,可棱角分明的轮廓配上那双幽深的眼,不难想象出他曾经也是个英俊的男子。
真相
可他为什么宁可一生都掩饰在那张假皮之下不以真面目示人?又是什么使得他宁可脸面溃烂也要为晨晏效力?
“于楚,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想办法放你出去。”
于楚不愿面对秋瑶姑姑,双眼低垂,对纯瑕的话置若罔闻。
秋瑶姑姑急道:“于楚,娘娘与你说话呢,你倒是回答啊!”
于楚愧疚抬眼,又丝毫不抱什么希望的垂了下去,声音恢复到他原由的嗓音,他冷冷的说道:“你们走吧,我不想出去。”
“于楚!”秋瑶姑姑捶胸顿足,“你究竟是为什么啊?!”
“于楚,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我只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你便可以脱离这样的生活,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于楚轻蔑的笑了笑,这八个字说出来容易,可是要实现却好难,这样的奢望他连想都不敢想!
“于楚,你就是不为你自己,也为秋瑶姑姑想想吧,她为什么一直留在宫中,放弃了一次又一次离开的机会,你可知道?”
于楚的目光在昏暗的牢室里直直的投来,纯瑕见到转机,继续道:“因为她的心里,时刻怀念着一位故人,这个人给了她希望的同时又给了她无尽的绝望!”
于楚手指轻颤,悲伤的席卷着一室的幽暗缠的他透不过气来,他张了张口,抱头痛苦的说道:“我也不想的”
秋瑶姑姑哭道:“是不是有人逼你这样做的?”
于楚重重的点了点头,纯瑕趁机又问道:“谁逼的?”
“晨晏的丞相段别贺。”于楚浑身发颤,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道。
“于楚,你倒是快和娘娘说清楚啊!”秋瑶姑姑声音沙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说。
“我的娘亲被他囚禁,无奈之下,我只得听从他的安排,我杀了小安子后易容成他,窃取一切晨晏想得到的消息。”
难怪,难怪于楚连命都可以不要,儿女情长抛到九霄云外,就是因为他受人牵制。
真相
纯瑕将脸埋进昏暗的阴影里,掩藏着困苦的表情,秋瑶姑姑站在一旁哭泣,于楚只是怜惜的看着她,什么都不说却好似说了千言万语。
离开天牢的时候,纯瑕觉得步子异常的沉重,脚下的路出奇的远,她的脑子被搅的盘根错节,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彼时的秋光正好,未落的夕阳仍旧照射来一脉脉温暖在身上,可纯瑕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慕容星晔见纯瑕出去回来后就心神不宁,问了几次她都说没什么,嘴角勉强扯出来的笑甚是难看。
纯瑕心不在焉的吃着晚膳,满脑子都是如何救于楚,天牢守卫森严,进去容易出来难,现在证据确凿,就算她能推翻他是奸细的罪名也无法洗脱他的嫌疑。
“有事不要闷在心里,和我说说或许比你自己在那绞尽脑汁的想更奏效。”慕容星晔自斟了一杯葡萄酒喝下,对一直闷闷不乐的纯瑕说道。
纯瑕歉意的看向慕容星晔,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对慕容星晔隐瞒,他是她的夫君亦是曦晋的帝王,二者之间,孰轻孰重自有一番衡量,以慕容星晔的脾性来看,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头来,反而弄巧成拙,天牢加强守卫,她想要救于楚出来更是难上加难。
纯瑕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慕容星晔面前的空酒杯,好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张的问道:“你身上的伤还未好,怎么可以喝酒呢!”
“你现在心思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还在乎我喝不喝酒,伤不伤身么?”
慕容星晔带着怨气的擎起酒壶又斟满了一杯,刚举起杯欲喝下,纯瑕忙伸手拦道:“不许喝了。”
“好。”慕容星晔放下酒杯,目不转睛的看着纯瑕的眼,“那你说说,到底因为什么事让你如此心神不宁?”
“我”纯瑕内心挣扎不定,几欲吐出真相最终还是转了话锋,“舍不得蕴贵嫔离宫。”
“就为此事?”慕容星晔怀疑的问道。
“嗯。”
纯瑕点头,垂下眼不看慕容星晔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她能看穿他的心思,他亦能读懂她的想法。
真相
“我还当什么事呢,这个好说。”慕容星晔释然的舒了一口气,只要他能解决的就不算什么难事,“给蕴儿在西宫备一间阁院,你们什么时候想见面,就让她进宫住上几日与你叙旧。”
纯瑕勾起嘴角,这样自然是好,可她心中的大难还是未解,故而强颜的笑了一笑,“多谢陛下。”
“叫我什么?”慕容星晔不悦的抬了抬眼,收起责备的道:“笑的这样难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纯瑕拉住慕容星晔探手试额的手,宽慰道:“我没事,许是天气凉了,人也易乏了。”
“我不放心,等下还是叫胡太医来瞧瞧罢。”
纯瑕“唔”了一声,低头又心不在焉的往嘴里填了两口饭,慕容星晔暗暗自嘲一笑,纯瑕到底还是没和他说实话。
胡太医来瞧了瞧,说并无大碍,慕容星晔宽下心来才让他换伤药。
纯瑕一晚上辗转反侧,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一看身旁没有慕容星晔的影子,唤来宫人一问才知道,他是去早朝了。
梳洗过后,纯瑕刚吃了两口糯仁粥,秋瑶姑姑就横冲直撞的跑了进来,她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纯瑕面前,脸色铁青,哆嗦个不停,“主子”
纯瑕挥手遣退了旁人,递给秋瑶姑姑一杯水,“姑姑先喝口水,有话慢慢说。”
秋瑶姑姑哪里还有时间喝水,她一把握住纯瑕的手,惊慌失措的说道:“主子快想办法救救于楚罢,陛下下旨要将他活埋。”
“什么时候的事?!”
“早朝之上。”
纯瑕心里发慌,她还未想好怎么个救法,慕容星晔就下旨要将于楚处死,事态严峻到已经容不得她多想,未经之际只有——
纯瑕把心一横,“先回阡华宫,我们一定要赶在陛下之前将人从天牢救出来!”
秋瑶姑姑紧跟在纯瑕身后,心恨不得飞回去。
纯瑕还未等踏进阡华宫的门,就喊了出来:“小贤子、小源子!”
小贤子和小源子正在收拾庭院,闻声抬起头来,看着纯瑕疾步进来,忙上前道:“主子回来啦!”
解救
纯瑕一脸严肃紧迫,一边向殿内走,一边道:“跟我进来。”
小贤子和小源子对视一眼,心有余悸的进了正殿,秋瑶姑姑谨慎的关好门,纯瑕沉吟片刻道:“这件事事关重大,可能危及到你们的性命,若是不想我也不强求,愿意的就听我继续说下去。”
小贤子和小源子齐齐跪下,深深叩首道:“奴才们愿听主子差遣,万死不辞!”
“好!”纯瑕胸口起伏不定,紧张的浑身都跟着绷紧了一样,她上前扶起小贤子和小源子,义正言辞道:“去天牢传陛下口谕,就说我要在小安子临时前问他点事情,你们想法设法一定要将小安子带出天牢,事成之后备一辆马车和充足的食粮在九五宫门前等着我。”
小贤子和小源子皱了皱眉,虽是百般不解,却不敢多问,两人打了欠急急奔了出去。
纯瑕看着小贤子和小源子远去的身影,不觉得的浑身发汗,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她保全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送走于楚再想以后的应对。
秋瑶姑姑看着小贤子和小源子离去,二话不说又是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眼中带泪的感激道:“主子大恩大德,姑姑没齿不忘。”
“姑姑勿要这样说,快快请起!”
秋瑶姑姑抹着泪水起身,所有的希翼都投注在了纯瑕的身上。
纯瑕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秋瑶姑姑也是忐忑不安,时间静静的流逝成了无声的煎熬。
纯瑕进屋收拾了些银子首饰,凡是值钱的能带就带,她看了一眼天,确认时间差不多了,对秋瑶姑姑说道:“姑姑,我们去罢。”
秋瑶姑姑坚定的点了点头,一路不停的来到了九五宫门外。
迟迟不见马车的踪影,秋瑶姑姑手心是汗的拉着纯瑕道:“主子,是不是他们失败了?”
“放心吧姑姑,我有预感,他们一定得手了!”
纯瑕望着马车驶来的方向,安慰着秋瑶姑姑,其实更是在安慰她自己。
解救
时间一点点流逝,秋瑶姑姑急不可耐的来回踱步,纯瑕更换乱不堪,半点坏的想法都不敢往外冒,只盼着一切都能如预想般顺利。
间或的马蹄声响起,纯瑕与秋瑶姑姑猛的看向远处,驾车的小贤子正马不停蹄的从远处赶来。
秋瑶姑姑和纯瑕的手牢牢捏在一起,看着希望急速的驶来,两人皆是屏息不动,暗喜的看着相同的方向。
小贤子驶到纯瑕面前,“吁”的一声跳下马车,擦着额头的汗珠道:“主子,得手了!”
话音未落,马车内的小源子掀起车帘,跳下马车,秋瑶姑姑泪流满面的看着靠坐在车壁的于楚,如此一别便是终生不见,可她知道于楚尚在人间已经是上天对她莫大的垂怜,今生都不再奢望什么了!
纯瑕对于楚长话短说道:“我会想办法散布你已被处死的消息,接着会派人去晨晏救你母亲并照顾她,而你,就一走了之,再也不要出现了!”
于楚扶着车壁跪下,“娘娘的救命之恩,于楚唯有来世再报。”
纯瑕点点头,匆匆将收拾好的包袱塞进秋瑶姑姑的怀里,“姑姑快上马车,你们有多远走多远,找一处僻静的村落安顿下来,以后就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吧。”
纯瑕虽然还有很多作别的话语想说,可时间紧迫来不及多说,只心里暗道:姑姑,纯瑕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秋瑶姑姑愣在原地,与于楚皆是震惊的看向纯瑕,她不可置信的问道:“主子,你让奴婢也走?”
“是,姑姑快上马车吧,别再耽搁了!”
纯瑕已然明白,女人天生就是没有心的,她的心注定在今生唯一的男人身上,为了寻找自己的心而一生追寻,直到找到那个拥着她的心的男人,才能完好的渡过此生。
秋瑶姑姑纠结不舍的一把抱住纯瑕,伤心不已的哽咽着,任何言语都变得微不足道,任何言辞都无法形容她此时的感激。
小贤子和小源子站在一旁,看着此情此景,听闻此番对话,多少也明白了其中原由,两人也是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不禁留下泪来。
解救
“姑姑快走吧。”
纯瑕拂开秋瑶姑姑,只要她能与所爱长相厮守,她便心满意足了,余下的事就让她一力承当好了。
秋瑶姑姑三步一回头的上了马车,与于楚相互依偎着放下车帘。
“小源子,去买通看守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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