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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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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瑕回过神,根本没听到慕容星晔问了她什么,所以愣愣的不知道回答什么。
慕容星晔蹙眉,“心不在焉的,连朕问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纯瑕见慕容星晔的茶杯只剩半杯,于是端起茶壶倒满了茶水,本以为慕容星晔又要发难于她,却一路相安无事。
回宫后纯瑕还没等去暴室与圆喜、秋瑶姑姑见上一面,就被派到了菊欢宫为婢。她的想法就是,慕容星晔希望能更方便的折磨她,随时随地随意。
可是,这宫里的事,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着杀人于无形的黑手,很多人到了死也没明白,为什么死的会是他而不是她,很多人一夜之间山鸡变凤凰,却怎么也想通自己到底哪里更出众。
没等纯瑕想到如何改变自己愈演愈烈的现况时,另一个堪忧的处境又落在了她脚下,她前进不可,后退不得,驻足回首,惊心险恶。
不过是两天的时间,秋瑶姑姑和圆喜的噩运就自动消散了,纯瑕苦笑,一切都是因为她这个灾星吧,若是她早些离开她们,或许她们就能更早远离皮肉之苦。
到菊欢宫为婢
听说秋瑶姑姑是被大病初愈的皇后要了去,而圆喜则是被宁妃使唤了上,左右都不用再在暴室里受罪,跟着哪个主子都一样,只要她们能舒坦的过活一天,纯瑕便能安心的残喘一日。
只是这两天慕容星晔很反常,他一连两天命人将奏折从御书房搬到菊欢宫来批阅,看似很勤政,可总是不到半个时辰,就趴在书案上睡着了。纯瑕出于对奏折的好奇,就趁着他熟睡时偷偷的瞧了瞧,这不看不知道,看了真是要背过气去,在关乎国家治理发展的奏折上慕容星晔只字不提,只做了简单的勾画,不是圈圈就是叉叉,若是以仁德平天下的先皇看到这奏折,非要气的从皇陵里蹦出来不可。
纯瑕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咒骂慕容星晔,一边继续打扫菊欢宫的摆设,从她被安排到菊欢宫之后,菊欢宫的十六名宫女都闲置的每天在园内发呆,所有的活都由她一个人来承担。
按照万户群的吩咐,偌大的菊欢宫里每一块玉石地面都要擦的光洁如镜,所有的物件都要清洁的纤尘不染,园内的枯枝败叶都要时时不见,尤其是书架上的书,慕容星晔每天都要把看或不看的书从书架上取出、翻开、乱置,而她每天都要依照书籍摆放图再将那些书籍一一归位。
纯瑕每天每天都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不到五更就起床忙碌,马不停蹄的打扫,日日如此。
雨后,也不知哪来的风把大病初愈的皇后给吹了来,她轻纱披肩,丽裙素裹,额上一点朱砂,扭着纤细的腰肢。可是说实话,纯瑕第一次见皇后就觉得,她的样貌实在是太平凡。纯瑕本以为皇后会带着秋瑶姑姑来,望着她身后半响,终是失落的收回了视线。
皇后来时很不凑巧,慕容星晔睡的正沉,她不敢惊扰,只叫人搬了椅子,静静的坐在一旁痴痴的看着慕容星晔的睡颜。
纯瑕也承认,慕容星晔的脸很耐看,如箭在弦的锋眉,势如破竹的鼻子,鬼斧神工的眼睛,揉合在一起直摄人心魄,一百个女子定有九十九个为之倾倒,只可惜她是剩下的那一个,见识了他的阴狠暴戾,再旖旎的外表也是空壳。
到菊欢宫为婢
思忖间,皇后伸出白净剔透的柔荑招唤纯瑕过去,纯瑕低头恭顺的将耳朵附到皇后一旁,听她轻声问道,“陛下睡了多久了?”
纯瑕算了算,小声答道,“有半个时辰了。”
皇后继续笑着,那笑透着些许诡异,让纯瑕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抿了抿唇,吩咐道,“去给本宫倒杯茶。”
纯瑕依言转身,准备去给皇后沏茶,却不料被她贴身的宫女天鱼绊了一脚,摔了其实也不打紧,可偏偏撞倒了太清瓷花瓶,那东西价值连城,就连碎裂的声音都犹如天籁。纯瑕毫无防备之心,当时就僵在那里,顾不上小腹传来的微痛,趴在地上甚至忘却了呼吸。
慕容星晔被惊醒,先是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四分五裂的花瓶,刚要本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却突然意识到那面目全非的是他最最喜欢的太清瓷花瓶,像椅子上放了钉子一样猛地蹿了起来。
纯瑕定了定神,扬起头看着慕容星晔冒火的眼睛,刚想解释,转瞬见皇后一改平日的莲步大步走来,抬手狠狠的赏了她一个耳光,动作狠辣,声音响彻,精致的指甲此刻成了锋利的凶器,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醒目的血沟。
纯瑕知道,就算她现在矢口否认,也无济于事了。
慕容星晔目光如炬,面色铁青,两道锋眉紧紧的蹙在一起,他压抑着满肚子的火,反手在纯瑕的另一边脸上同样甩了一耳光,纯瑕在心里不住的冷笑,果然是同衾共枕的一对儿,心狠手辣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如此的皇宫,黑暗的泯灭着人性,而且还住着一代昏君,他能让清者不清,浊者不浊,即便事实就在眼前,也不会秉公处理。
纯瑕脸上火辣辣的,不用摸就能感觉到已经肿的很高,慕容星晔怒火中烧,不发一言,蛇蝎皇后揪着纯瑕的耳朵将她拖到了碎片上,让她跪在上面赎罪,跪到流血,跪到死。
纯瑕绞着眉心,跪在满地的残片上,小腹的坠痛渐渐加剧,难道是葵水来了么?
到菊欢宫为婢
纯瑕暗叫不好,若是被慕容星晔发现,他就会知道戮辽山那晚纯瑕骗了他,后果会有多糟糕,她无法预料。果然,下体一阵热流,痛的她冷汗百出,身体摇摇欲坠。
“陛下日理万机,不如将这个贱婢交给臣妾处置吧。”皇后温声细语,生怕慕容星晔迁怒于她。
慕容星晔看着地上的碎片,表情抽痛,再看跪在上面的纯瑕,就恨不得分了她的尸。听了皇后的话,他只丢下一句,留口活气儿。
皇后冲天鱼使了个眼色,天鱼忙不迭的将纯瑕拖走。纯瑕的小腹好痛,从来没有过的那种痛,她害怕被慕容星晔发现,所以加紧了步子随着天鱼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却又突然被慕容星晔叫了住。
纯瑕的心忽地一颤,差点要跳出来,皇后不明所以的回过身,恭顺的问道,“怎么了,陛下?”
慕容星晔对皇后的话不置一词,他盯着纯瑕后裙摆上的点点血污,只冷冷的说道,“转过身来。”
纯瑕屏了屏息,慢慢转过身去,慕容星晔扫了一眼她膝盖处的裙摆,神色一暗,再一次被激怒,“说,身后的血污是怎么一回事?!”
纯瑕的手因剧烈的腹痛死死的拧着衣襟,半天找不到一个可以用来开脱的词。
“你又对朕说了慌。”慕容星晔的声音透着死气般的冰冷,愤怒在他的眼眶中不断的打转。
纯瑕无力狡辩,只能沉默。
“好,很好。”慕容星晔拾起地上的花瓶碎片,一步一步向纯瑕走去,直到那锋利的碎片抵住她的喉咙处,“朕真想刺穿你的喉咙,让你再也没有机会对朕说谎。”慕容星晔面色一凛,碎片在纯瑕的左脸颊横纵而过,纯瑕失声尖叫,血液涓涓流出,泪水滑落伤口。
慕容星晔的此举不仅吓坏了宫女,也吓坏了皇后,皇后表面上故作镇定,可是脸色却煞白,她不过是卧病在床时听闻有一名唤纯瑕的宫女顶撞了慕容星晔,现在身体痊愈就想着以后宫女主人的身份来惩戒她一下罢了,怎知道会惹怒慕容星晔到如此地步。
到菊欢宫为婢
“这一下,是惩罚你打碎了朕最心爱的太清瓷花瓶。”慕容星晔凑近纯瑕,在她耳边阴沉的说道,“而你对朕撒的慌,朕会等你能服侍朕的时候十倍的讨回来。”
纯瑕抬起头浅浅一笑,故意激将道,“除了威胁,欺辱,残暴,昏庸,陛下还会做些什么?”
“放肆!”皇后不由分说扬手又甩了纯瑕一记掌掴,正好打在她流血的脸颊上。
纯瑕强颜欢笑,她噙着泪,咬唇隐忍,狰狞的恨意如一根藤在她的身上缠绕开来,越缠越紧,越收越密,让她窒息,现在她除了痛,剩下的只有恨。
慕容星晔青筋暴起,他攥着拳头,脸蒙上了一层阴郁。
纯瑕嘲讽的笑依旧挂在嘴角,呈现僵固的状态,脸面瑕疵了,身体也残败了,这条命还能再烂到哪去?
纯瑕恨,恨当年那场大火没有连同她一起烧死,让她被人卖入宫中为奴为婢,使她暗无天日办残喘苟活。那些痛苦的,快乐的,在记忆里旋转蹁跹,哭的,笑的,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脸上的伤好了,却留下了深深的疤痕,慕容星晔并没有将丑陋的纯瑕赶出菊欢宫,只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她,每日每夜。
纯瑕看着花儿的缓慢生长,花开见日,花落无声,从生到死,安安逸逸。
纯瑕在园内清理着飘落的枯叶,一片一片,十分轻缓,因为它们已经脆弱至极,虽然已经入秋,可是马不停蹄的做事,她还是汗流满面,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手指不经意的滑过疤痕,没有镜子却早已将一张残破的脸刻在脑海里,偶尔浮现在眼前,清晰的勾勒出过去的画面,使她的恨意不住的蒸腾。
纯瑕抬眼,见慕容星晔怒气冲冲的朝菊欢宫走来,身后跟着一样沉着脸的皇后和宁妃,就知道来者不善。
纯瑕看了一眼宁妃身后焦虑不安的圆喜和皇后身边眉头不展的秋瑶姑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凉意,慕容星晔这时回来无疑是冲着她来的。
纯瑕按捺着自己的不安,恭迎下跪。
到菊欢宫为婢
慕容星晔步伐急促的冲进寝宫,他在翻找着什么,未果,他怒气冲冲的走出来,将一个空锦盒丢在纯瑕面前,伸手掐住纯瑕脖子,吼道,“你忘记了在暴室的教训了,是不是?”
纯瑕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听他继续说道,“朕说过不许打雪凝玉华膏的主意,你却明知故犯!”
是的,慕容星晔没有冤枉我,我确实动了雪凝玉华膏。第一天打扫菊欢宫时纯瑕就见到了那珍贵的贡品雪凝玉华膏,因为慕容星晔在场,所以她没能下手,之后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她将雪凝玉华膏偷龙转凤,偷偷给了圆喜。纯瑕想,她能为圆喜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纯瑕以为等到事情败露了,圆喜身上的疤痕也已经不见了,那时无论受怎样的惩罚都是值得的,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发现,才两天而已。
“此等贱婢,留在宫里就是祸害,她辱没陛下,还偷取贡品,论罪当斩。”宁妃因为上次迁花之事,始终耿耿于怀,一直试机要将纯瑕铲除,今天证据确凿,看来她能如愿以偿了。
皇后瞪了一眼宁妃,她才是后宫之首,宁妃这样越权放肆,完全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哼了一声,斥责道,“宁妃,陛下和本宫都在这,还轮不到你来决定如何处置!”
宁妃一向恃宠而骄,只不过最近因为势头正盛的鸿妃而受到冷落,所以她不得不看皇后的脸色,恭顺的低下头。
纯瑕的脖子还在慕容星晔的渐渐施力的手中,敢偷雪凝玉华膏,她就没打算那么轻易的逃过此劫,她不担心就这样被处死,她担心的是还没有还清欠圆喜的情份而就此离去。
慕容星晔也不想纯瑕死,赐死,他总是觉得太便宜她,只有无尽的、惨痛的折磨,才能让他觉得畅快。
只差一秒纯瑕就要与世隔绝了,可慕容星晔却松开了手,他将她狠狠的摔在地上,声音阴沉的对身后不安的内侍吩咐道,“去拿冰块。”
到菊欢宫为婢
皇后和宁妃还在你瞪我一眼我斜你一眼的明争暗斗中,听到慕容星晔匪夷的吩咐,两人相视一眼,不明所以的回过头来,却谁也不敢开口先问。
内侍按照慕容星晔的吩咐搬来了一桶冰块,就在众人都不解的时候,慕容星晔说道,“将她的手放进去!”
话音刚落,两个内侍捉了我纯瑕的手强行插进了满桶的冰块中,冰冷慢慢延伸纯瑕的手臂以及全身,秋瑶姑姑想替她求情,却被皇后一个厉色逼了回去。
“冰了这双手,朕看你还拿什么再偷朕的东西!”慕容星晔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
因为天气已经渐凉,冰化掉的速度要比夏日慢上几倍,针刺般的痛感使纯瑕流下了眼泪,她不想哭,可是泪水根本不由她控制。
不到一刻的时间她的手就冰的没了知觉,宁妃和皇后各自冷笑围观,一个伺奉君侧的妃子,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哪个有人心,有人性?
“去拿热水!”看到纯瑕冻的面色发青,慕容星晔又冷冷说道。
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一双冰的没有血色的手又被按进了滚热的水中,那种痛难以言喻,可是为了圆喜,纯瑕一点都不后悔。
皇后似乎觉得还达不到惩戒的效果,于是提议道,“陛下,臣妾看如此惩罚怕是过轻了,不如上夹棍吧,让这贱婢好好的长长记性。”
宁妃这次倒是和皇后志同道合上了,她跟着附和道,“臣妾觉得皇后说的甚是,这贱婢不只一次做出目中无人的事来了,陛下再这样小惩大诫,只会助长她的胆量,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有违宫规的事来。”
纯瑕静静的流着眼泪,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滚热的水中,蒸腾出一股股无人问津的凄凉,浇注起她滋滋生长的恨意。
慕容星晔并没有听从皇后的意见用夹棍夹纯瑕的手指,可是一冰一烫,纯瑕的手红肿的已经不像个样子,每一根都粗的像萝卜,不能动,不能弯,任谁看了都心疼。
宫斗
夜里纯瑕窝在被子里不停的哭泣,她不懂为何天无眼地无德,天理无存公道不在,她默默的哽咽,泪水流不尽,痛苦扯不清,她觉得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纯瑕”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轻声唤道。
闻声,纯瑕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到了和她一样红着眼睛的圆喜。圆喜满目歉疚的看着她,而纯瑕就像当初她牵连受罚时圆喜宽容待她一样,拉住圆喜的手说,“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圆喜就在那一刻泪水决堤,她抱着纯瑕,不停的说对不起,她说她不知道宁妃会突然出现,她没想到宁妃会察觉,她说都怪她不好。而纯瑕除了安慰她,再也想不到其他言语,毕竟使圆喜沦落到今天的人是她啊。
纯瑕和圆喜紧紧相拥了一夜,温暖着彼此伤痕累累的身躯,慰藉着对方冷却无助的心,深宫不比牢狱要好过多少,折磨一样的层出不穷,只是少了一副枷锁,换了一个偌大的牢笼。
纯瑕握着圆喜的手,望着窗外闪烁的星星,随口道,“圆喜,这世上,什么事最令你痛苦?”
圆喜想了想,无奈的笑道,“爱而得不到。”
爱而得不到?
纯瑕在心里喃喃的重复着,爱而得不到。
照例寅时末起床,纯瑕准备好洗脸漱口的水,捧着慕容星晔的龙袍站在寝室重重纱幔前等待传召。因为昨夜侍寝的是新封的鸿妃,通常情况下次日慕容星晔的起床时间必会延误两刻,直到纱幔后传来慕容星晔慵懒的声音,她才缓缓拉开纱幔低头向里走去。
新妃鸿婵虽然只有十六岁,一脸稚气,身材娇小,可她处事妥当,滴水不漏,尤其在慕容星晔面前,善于撒娇却又恰到其份,如此,进宫不到数日的她已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独占雨露,气势上更胜当年的夏妃。只不过,在宫里,这样的殊荣只会给她带来一时的尊贵,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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