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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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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仰起头,用手撩撩头发,然后笑咪咪地看着她。没有吗?
没有什么啊?郭佳从后面拍拍我的头,吓了我一跳。
龙刚起身给郭佳让座,招手叫服务员过来,被她拦住。不用了,张妤还在外面等着呢。我是路过看见你们在就进来打声招呼。我向门外看去,张妤笑着向我挥挥手。
我给她们俩介绍过,傅青笑着对郭佳说,你的项链蛮别致的,张伦买给你的?我看向郭佳,她胸前带着我上次送她的忘了是哪个海底的石头。是啊,我也觉得不错。郭佳笑着说,掐了一下我的肩膀。那你们聊吧,我先走了。我拉拉她的手,别跑远了,呆会一起吃饭。还有张妤。
郭佳走了后,我对傅青笑笑,咱们继续吧。
哪的妞啊这是?她没理我。
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俗啊。什么妞啊,人家可是好人家的孩子。我痛心地说。傅青狠狠踢了我一脚,心疼了?瞧你那点鼠目,她有什么好的。
我看着她,有点晕乎。她今天的表现完全是我们那古惑女的做派,典型的陕西猛女。一点都不象班里那个品学兼优的重点培养对象啊。
傅青,你好象变了很多啊?我瓮声瓮气地说。
是吗?你知道我妈为什么把我送回百城上高中吗?
她笑着拿过我手上的烟,狠狠吸了一口。
不知道,不过现在猜出来一点。我看着她吐出的烟圈,有些明白。那是我都不会的动作。
看走眼了吧,骗子哥。看来你的外号应该给我用。傅青哈哈大笑,眼角流出眼泪来。她用手指去揩,却越揩越多,最后双手捂住脸俯下身去。我看看龙刚,示意他先出去。
对不起,傅青。我蹲下去,抱住她的头。她的身子颤了颤,许久,抬起头那样看着我。我拨开她的手,帮她理好头发。告诉我怎么帮你,我认真地看着她。傅青的嘴唇抖动着,双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告诉我怎么帮你,我口齿不清地说
高二那年的校运动会的前一天晚上,我约了赵君几个第二天去我家打牌。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老爸就在院子里喊我接电话,我很恼火。谁这么不知趣,一家人都被吵醒了。
我拿起话筒,他妈谁啊?老爸在后面给了我一巴掌,好好说话。
张伦,我是傅青
什么事啊?我有些意外。
你不来看运动会吗?那边小声问
看个锤子,胡闹!我挂了电话。我刚走到屋门口,电话又响了。
又怎么了?
我想你来为咱们班加油。
你没事吧?你见我什么时候去过运动场。我不客气地说
可是你要不来班上会有很多人也不来的。傅青诚恳地说。你操那闲心干吗?我不耐烦地问
我是文艺委员,班主任让我组织啦啦队。
我差点笑了出来。这姑娘真够老实的,怪不得老高找她当文艺委员呢。我想了会,答应了。反正也睡不成了,就当帮她忙了。
(北方冬天的早晨,寒风凛冽)
我骑着单车从运动场入口的大坡上冲下去。下来,有人喊我。我扭头,马副校长黑着脸在主席台上向我招手,一派指点江山的气势。我看看那台上就他一个高级别领导,把心放了下来。笑呵呵地推着车过去。哪个班的?小马叔居高临下问我。
高二&;#8226;一班的,有急事,校长。
什么急事?啊?你知道这样做是什么后果?万一撞到人怎么办?下不为例,去吧。我向跑过来的傅青挤挤眼睛,表情严肃地说知道了,校长。
他怎么那么好说话啊?傅青问。
他要不好说话,晚上怎么去找我二叔打牌啊?我笑着说。
看着我们班的坐区就二三十个人丁,而其它班的最少都有五六十人,心里也觉得不爽。帮人帮到底,我打电话威逼利诱跟我坐在后几排的货全过来。过了一会个个都骂咧咧的陆续进场,叫嚷着说我昨晚不是被门板夹了脑袋就是*过度抽到筋了什么的。这些货跟我一样都是走关系或塞钱塞到一班的,除了我还算正直外基本没什么好人。
同志们,既来之则安之。待会鼓起劲“呐喊”,让鲁迅先生听听。我们一班不光是学习第一,体育也是第一,样样都是第一。不拿第一就不吃饭了下午……我拿起傅青的喇叭煽情地叫喊。
其实我不来看场倒不是因为我一点都不关心班级荣誉,而是我们班实在是人才济济。有N个人初中是在文武双修的封闭式学校里度过的,身上什么筋都拉过了。跑步跳远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去年的冠军就是这么糊里糊涂被我们班拿走了。
傅青煞有介事地跑来跑去,组织人在终点帮扶运动员,送水,给主席台写加油稿(可以加分的)……我看着她的身影,觉得很新鲜。我们这本土的姑娘都一个个小家子气十足,屁大点的事都干不了。这西安妞有点意思。
往事二
傅青看到张妤,彼此都楞了一下。然后都看向我。我说看什么,有点象而已嘛。她们俩都笑了。互相不住地看对方,然后又笑。郭佳研究了两个人半天说哪象啊?我怎么看不出来啊?我说你的眼里只有我,哪还看的见别人啊!被她翻了个白眼。
吃饭的时候我的话很少。郭佳说你怎么了,平时不是很多话的吗?怎么老同学过来就这样丢我的人啊!我说今天你做主,陪大家吃好喝好。她看了一眼龙刚,说既然这么看得起我,那你们就给这个主人点面子,高兴点嘛。要不然我多可怜啊。
我看看龙刚,他也安静地坐在那,闷着头光顾吃饭。我踢了他一脚,你干什么?吃饭啊!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我气得笑出来,一桌人呢,你就顾自己了?哦,大家一起吃嘛,我一个人吃不完的。几个人都笑了。
吃完饭,我说大家想想,有什么可以玩的。郭佳说打麻将吧。我说你就不能有点高雅的追求,怎么牌瘾比我还大。她嘘了一声,转头不理我。我看看傅青,她说随便吧,混时间嘛。我说那去唱K吧。傅青的眼睛闪了闪。郭佳惊讶地说,你会唱歌?我怎么不知道。我说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慢慢挖掘吧。
那待会咱们合唱吧。
好啊,咱们合唱两只老虎。
高二那年圣诞的晚上,赵君开着他爸的破桑,到我家叫我出去玩。我上车后才发现后面坐着两个女的,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傅青。我当时‘很恼火地看着傅青。她冲我笑笑,这是你家?我点点头,没说话。到了百货大楼赵君停下车。我说到这干吗?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玩啊。
百货大楼三层以上全是舞厅旱冰场迪吧游戏室什么的,早早晚晚都不太平。我说换个地方吧。赵君说其它地方都不好玩,这什么都有。傅青说就在吧,我还没来过呢。赵君看看我,我打开车门下车。
上楼的时候,赵君搂着我的肩膀走在前面问,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扫兴?我闷闷地说傅青怎么会在你车上。我叫她的啊,不过她开始不甩我。我说你们班的张伦也在,她就上车了。看来你比我有号召力。不会是……说着对着我坏笑。我说你找死啊,我们班女生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得了吧,就你们班那些婆娘。要是没她,我真担心你会变成色盲。
想起那些女同学,我也笑了。不过,我警告你,不许你碰她。知道了,好事当然留给兄弟了。另外那个也不错吧,龙山来的。八班的。我说其他人你随便,只要别搞出事来就行。赵君大笑,早知道你这德行,重色轻友。
怎么玩?我问傅青和那个女的。她们两个看看我和赵君说,随你们。我说我去游戏室,谁陪我?赵君一拉我,别啊。打那东西有什么好玩的。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的我玩不拢。他说去迪厅待会嘛,人多热闹些。我耸耸肩,推门进了“摆渡”。
这是我初中同学李娜家开的。
我向吧台走去,说你们去蹦吧,我在这跟老同学叙叙旧。赵君摇摇头,拉着那两个下了场。
李娜看见我楞了一下,挥挥手让我进了吧台。少见啊,骗子。你他妈的也不来给老同学捧捧场。我看看她身上的大红、低胸的裙子,说你这样我哪敢来啊?怕犯错误!
说得好象以前没犯过似的?她游弋到旁边,身上香香的。我用手轻轻捏捏她的腰,笑着说,胖了不少啊,大婶。
讨厌。她翻个白眼,回头招呼客人。我纵目搜寻赵君他们,隐隐看见傅青的身影。好象蛮尽兴的。我回头再看看李娜,真是变化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板娘。我慢慢地喝着酒,偶尔李娜抽空说上两句。身子凑过来,*地笑着。我也跟着淫笑。
一会儿傅青跑过来,站在吧台外面瞪圆眼睛看着我。我递给她一杯水,怎么了,跳傻了?她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没意思。我还以为你玩的很开心呢。我让她进来坐,她笑笑,挨着我坐下。
这是你伙?李娜盯着傅青看。哪啊,跟我一个班的。碰上了就一起上来了。我笑着说。不是咱们这的?李娜说。西安转来的。傅青笑着说。怪不得呢,一看气质就不一样。李娜拉过傅青的手,我叫李娜,跟骗子…不,张…你叫什么来着?她看着我。我差点喷她一脸,张伦!哦,张伦,跟他是初中同学。你叫什么……
看到李娜一副要把傅青认成姐妹的样子,我赶紧打断她。我们还有事,改天再上来。我拉起傅青,冲出“摆渡”。怎么了?傅青奇怪地问我。
你以后别再去那了。我严肃地说。
为什么?
她是在外面混的,跟你不是一路人。那你呢?我挠挠头,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好冷啊。傅青跺跺脚。我们去哪?
去教堂吧。今晚那有活动。我顺口说。教堂?你怎么会想到那?她笑着问。我去年圣诞夜就去过,挺有意思的。看着那帮老太太。我笑着说。
好啊。你会祈祷吗?
那有什么不会的,我奶奶天天在家里都祷。
呵呵。
小教堂的大厅里挤满了人,所有的人都静静地聆听着讲师在说什么。我拉着傅青在人堆中穿梭。每个人看起来都很虔诚都很慈祥,至少在这一刻是。我看傅青,她也在看着我。我笑笑,闭上眼睛。
出来时,傅青问我刚才想些什么。我说我不知道,就是那样静静站着。好象什么都想了,又好象什么都没想。她说她也是。
从人群中乍出来走到外面,感觉好冷。我说我们去喝点酒吧。傅青看看我说,有些晚了该回家了。我说怕什么,喝点暖和一些好回家啊。她说那去哪喝啊?我想想,说去我二叔那吧。
追逐
我不是个能喝酒的人,但很喜欢冬天的时候在包里揣上一小瓶,冷的时候喝上两口,享受那种酒精在体内燃烧的感觉,浑身发烫,舒畅无比。尤其是来到云南以后,很不习惯这边的骚冷和巨大的温差效应,晚上不喝酒出去就会发抖。
二叔的馆子里面专门设置了几个特殊包间,里面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用来接待比较重要的客人。我找二婶要了一间,让她准备点吃的送上来。又自己从前台拿了瓶五年陈酿的太白,带着傅青上了楼。
喝了两杯以后,傅青的脸上开始显出红晕,眼睛也亮晶晶的。看得我迷了眼。傅青说你看什么,我笑着说你真漂亮。她也笑笑,问,你会唱什么歌啊?我说会唱的不少,能唱好的不多。她说你就贫吧,起身去点歌。
是郑秀文的《美丽的误会》
那时候听爱如潮水
想象着万一我们不是一对
你和我谁会在深夜里孤独的买醉
……
这是首哀怨的歌,傅青唱得很投入,我静静地在旁边看的。唱完了,傅青转过身看看我,掌声在哪里?我哦了一声,噼里啪啦鼓了一阵手。然后讨好地说,你唱得真好。是吗,她看着我。我嘿嘿笑着,避开她的眼神。
我问傅青,你会唱《终身美丽》吗?她反问,你会吗?我点点头。傅青有些意外,说这是女孩子唱的歌。我说,喜欢电影,也喜欢这首歌。你能唱给我听吗?她看着我,有些呆,过了一会说我也喜欢那部电影和那首歌。
那晚,一向对唱歌敝帚自珍的我完全放开自己,和傅青吼了大半晚。那是一个难忘的圣诞夜,即使在那时,我喜欢的人不是她。
决定了去唱歌,我对龙刚说叫上你老婆么,或者你朋友,人多热闹点。龙刚摸摸光头,说哪有什么老婆啊?我说你少装,你的钱都在谁那保管着呢?他哦了一声,说那个啊,嘿嘿……
ktv的包房里,到处可见人们狂乱成一片。看来现代的生活就是这样浅薄,每个人都有大批量的情绪需要发泄。龙刚的老婆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性子有点像我们家乡那边的女娃,朴实、善良,按照我后来遇到的一位老摄影师的话说就是“你们那边的女孩子都有一种英气”。
气氛有些尴尬。我们虽然已然成年,但在面对很多事情上依然显得青涩。郭佳的不高兴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张妤的不好出头也是预料之中的;傅青性子虽然不羁,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始终不能太过放纵。亏得是龙嫂落落大方,在那里拉着她们说长道短,谁的皮肤真好啊,谁的腰真细啊,逃课的技巧和考试的作弊法则啊。听得我和龙刚是直冒冷汗。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酒上来了。我吆喝着大家多点歌多唱歌,不要浪费今夜星辰。表率起见,我和龙刚合唱了曲谭咏麟的《再见亦是泪》作为开场。龙刚这厮看不出来,唱歌倒是把好手,声音几近谭的原音。而我纯粹是跟着瞎哼哼,粤语也咬不准,最后是声嘶力竭,气若游丝。龙刚对着话筒大声说,唱得不好是因为酒不够啊,大家喝一杯。我赶忙也招呼着喝酒。
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豪情万丈。在下肚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想的是:管他妈那么多,喝完酒再说。于是频频敬酒,推杯换盏,不一会就有些醉眼朦胧了,看着谁都傻笑。几个女生都开始点歌唱。我和龙刚继续喝酒,倚在沙发上说话。
音乐突然激越起来,郑秀文的《眉飞色舞》,我抬眼看去,是傅青和张妤在一起唱。郭佳坐在对面瞪着我,我把她招过来搂在怀里,问她说不高兴?郭佳掐着我的胳膊说,你个贱人。我呵呵地笑,把嘴堵了上去。
傅青说骗子,我们合唱一首吧。我看了郭佳一眼说,好啊。傅青点的是广岛之恋,我和她站在包厢中间唱。刚唱完,郭佳又点了一首知心爱人要我合唱。我抽空扭头看龙刚,他在那咧着大嘴看着傅青笑。
去卫生间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傅青,我冲她笑笑,她冷着个脸站在走廊中央拦住我的去路。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撕裂
听赵君讲,他就是在那个圣诞夜,把八班那个女生的肚子弄大的。其时,我应该和傅青还在二叔的馆子里唱歌。虽然在同样的情形之下,我没有犯他那样离谱的错误,但几个月之后还是被牵扯了进去。
那件事情后来闹得满城风雨。女生家长找到学校的时候,把我们慈祥的校长骂得一无是处,把我们美丽的校园说成是罪恶的摇篮,并指出那天晚上我和傅青也在,以此证明学校教导无方,培养出来的坏人不是一个,而是至少是两个。虽然最后弄清楚没我们俩什么事,但鉴于我一贯的不良表现,还是给了一个记大过的处分。当然,赵君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被开除了。
我当时就明白这件事情对那个女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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