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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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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梦瑶眼睛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嘴巴张了张,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估计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身高是个优势,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有些反应不过来。
黄承安伸手把苏小曼揽进怀里,“还是我家娘子最好,小鸟依人,看着就喜欢。”言下之意就是,你那么高,看着就不讨喜。
在黄承安怀里的苏小曼此时有些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以前,黄承安就像孩子,可此刻的他,不太像。而且以前他抱着她的时候都是在床上……呃——这话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了?可是也没说错啊,事实就是这样。
“娘子,我们走吧,我有个好东西要送给你。”
手被黄承安握着,苏小曼的心情似乎好一些了,感觉特别安定。
最后看向莫离的那眼,他有些受伤,有些无奈,有些内疚的表情定格在苏小曼的心里,那些神情最后化成各种颜色,泼散在上面,然后晕染开来,最后,那张脸便再也看不清晰了。
………【51、永别了,莫离】………
“你要带我去哪?”这怎么像是一个被劫女子对劫犯的质问?
苏小曼本以为黄承安只是为了帮她逃脱那尴尬的境地才找个借口拉她离开,可现在看着身边的环境越来越偏僻,人烟越来越稀少,苏小曼心里升起一阵不安,怎么今天这个黄承安这么像黄承安了?
——什么叫像,人家本来就是黄承安!
对,他是黄承安。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她家安安不会伤害她的;若是黄承安,嘿嘿,没有宝瓶,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黄承安看出她的紧张,不在意地笑笑,拿另一只手抹去她掌心的细汗,安抚道:“娘子跟我来就好了,我有好东西给你。”
他的声音似乎有种镇定的作用,让她很自然地就选择了相信他。
神针谷本来就是三面环山,穷乡僻壤之地,哪有什么繁华与偏僻的区别?整个神针谷数来数去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不用扳脚趾都能数清楚,人烟本来少得可怜。
——所以说,人的感觉是最不可靠的,不然怎么会在几秒内来个这么大的逆转了。
黄承安拉着苏小曼一路小跑,爬上了小山坡。
苏小曼喘着气刚想生气地质问他为什么不用轻功,头一抬,还未来得及发功就被眼前的景色怔住了。
“这里——!”真美。
黄承安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出现一半惊讶一半喜色的神情,并不言语,牵着她继续向前走。
这是一片无边无际绿油油的草地,浅草仿佛是被人精心照顾的,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像是专门为了等待着他们的到来。此番景貌一点也不亚于塞外的大草原。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她每月月中就都会回一次神针谷,也算是在这长大的了,竟不知道神针谷还有这样美的地方。
“很漂亮吧!还有更好的东西,你跟我来。”苏小曼觉得今天的黄承安特别欠扁,现在那得意的表情,好像这么片美土的出现是他的功劳似的。
“娘子——!来来来,这里!”说着又蹦又跳地指着地上的东西。
苏小曼走近了蹲下一看,青藤枝枝相连叶叶相叠,葱葱郁郁地爬满了一整面城墙。什么嘛——她还以为是什么稀世珍宝了,不就是一只风筝么!
苏小曼没好气地瞟了黄承安一眼,“虽然没有你家有钱,但风筝我还是见过的。”虽然这风筝画得很特别,但就算画出了一只凤凰,它不也还是一只风筝嘛!
黄承安睁大他那天真无邪绝对无辜眼睛,一脸期待道:“我想娘子陪我玩,这是我做的,你看,漂亮吧!”
看着他一脸献宝的神色,苏小曼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超级无奈,这人难道得了传说中的精神分裂症?!
要说这黄承安还真可怜,本来是个养尊处优,拿银票当手纸使的主,在家过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现在可好了,失忆也就不提了,竟然还成了只有三岁心智的……哎——今日看来这病情更是加重了,你看这精神恍惚的,一下从三岁晃到了三十岁,又从三十岁晃了回来,任谁看了都只能唉声叹气的份呀!
“娘子,娘子——你不要皱着眉头嘛,这样就不美了!”哼,刚才是谁说她怎么看都美来着。
“好吧!我们来放风筝。”苏小曼拍拍手中的草屑,站起来去拿黄承安手中的风筝。
放风筝那可是她的强项,想当初在西泠山她可是放遍全山无敌手呀,师兄师弟外加一个师傅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当然,如果做了她的对手,需要一定的勇气,后果也是十分让人期待的。选择一,自动弃权,后果,成为她的手下败将。选择二,当木头人站在她面前陪她练功,后果,挨打。选择三,被当成试验品,后果,没日没夜,上吐下泻,体重急速下降。
若是不选择第一条,就请选择第二条,若是第二条也不愿选择,那就请时刻做好防备,因为随时都可能被强行实施第三条。于是,苏小曼成功的坐稳了全山第一的宝座。
此刻,苏小曼特别想念在西泠山的日子,无忧无虑,日出日落,吃饭睡觉,偶尔捉弄下师兄弟,不时与师傅比比眼力——大眼瞪小眼。生活过得波澜不惊,却也乐在其中。
她决定,等黄承安的事情结束后,她就回西泠山。大门不让进,大不了又从狗洞钻回去,反正也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
至于莫离,苏小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难过,只是心中微微疼痛的酸楚感浸染着整颗心,切入肌肤,挥之不去。她苏小曼一直不屑做逃兵,但这次,她想逃。
下山后,经历了很多事情,她似乎都变得不像自己了。回复那种最单纯的生活,继续做没心没肺的她,或许是如今最好的选择。
“娘子你好厉害哦!放得这么高。”这小子,最近还学会拍马屁了,学习能力不错嘛。
苏小曼可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会灿烂,给点土地就得开花的人,一听表扬,笑得更欢,风筝也放得更是卖力了。
“你——你——你想做什么!”
你看看,你看看,刚才她担心什么来着,所以说,人真是不能放下警备。
难不成她风筝比他放的好,他就要谋杀?!
她也没什么财好劫,身上仅有的几张银票还是他的。
难道……他想劫色!
苏小曼一手握住风筝线圈,一手护胸,脸上写着“你再靠近,我就叫啦!”——也不想想,昨晚自己还是在人家的床上睡着的。
黄承安一脸不解,这是什么架势了?“娘子,你——你怎么了?”
苏小曼彻底愤怒了,“你拿把刀对着我,还问我怎么了!”
黄承安看看手中的匕首,又看看苏小曼,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苏小曼气结,这家伙怎么笑得跟那些个土匪强盗有些不同,试问有哪个准备做偷鸡摸狗杀人放火之事的人可以笑得这么坦荡爽朗!
黄承安稍稍敛住笑容,柔声道,“娘子,我是永远也不会伤害你的。”说着拉起苏小曼护胸的那只手,将手中的匕首塞进她手里。
苏小曼一头黑线,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他觉得自己的现状太凄惨,想自裁又下不了手,所以请她帮忙?
“我告诉你啊——我……我虽然杀过人,但数量不多,战功不怎么显赫,可能动作也不太娴熟,会很痛的,你还是找别人吧。”像是那把匕首上沾有剧毒似的,苏小曼急忙又丢回给黄承安。
黄承安朗声一笑,轻拉一下风筝线,再一次将匕首交到苏小曼手中,“来,割断它。”
“什么!?”开什么玩笑,她好不容易把这风筝放得那么高的,在以为自己将要清白不保时,她都没舍得丢下,现在竟然让她割断风筝线!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个状态的黄承安具有一定的危险性,苏小曼一定伸手去摸摸他是不是发烧烧坏脑袋了。
“对,割断。”黄承安坚定地再次重复。
“为什么要隔断?”如果他等会要问她是选择割断风筝线还是割破自己的喉咙,她肯定是会选择前者的,所以她决定让这风筝做个明白鬼。
“因为你不开心。”黄承安一脸的理所应当。
“什么!”什么破理由呀!她不开心这风筝就要遭殃吗?而且,这两者完全没有联系嘛!
“是啊,你不开心,就要把你的不开心全都寄放在这个风筝上,然后隔断风筝线,将所有的不愉快都放出去。这样,就没有不开心了呀!”
苏小曼楞住了,原来是这样,这小子是看她不开心,想让她开心点。
看看,自己刚才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家安安多单纯善良呀,简直就是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纯度的山泉水。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虽然有些舍不得这风筝,但更不能辜负了这孩子的心呀。苏小曼拿起匕首轻轻一挑风筝线,线成了两段,她将手一松,风筝便随着风飞走了,渐渐的,没入云间不见了踪影,再也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其实一切都很简单的吧,一刀两断,然后放开手,就能将所有的烦恼难过带走了。
“啊——!”温热的唇印在她的脸颊,她条件反射回过头去寻找真凶。
“唔——!”她还未手刃元凶,就又被元凶吻住了唇,惊叫声淹没在口中。
唇间丝丝甜意蔓延到口中,妖娆缠绕,久久不愿散去。
“你——你——你想做什么!”这台词真是太熟悉了。只是,这次她羞涩的语调和嫣红的面颜比上次凶巴巴的质问可诱人多了。
黄承安眼睛睁得大大的,摆出招牌表情,道:“是娘子说的呀,下一次我帮娘子打走欺负娘子的坏人,娘子就让我有点甜。”一副“这是应该的”的神情,哪里有一丝偷吻了人家的自觉。
“你!你!你给我站住!”苏小曼自知理亏,只能用暴力掩饰内心那不应该出现的喜悦。
黄承安可不傻,你要打,我还不跑吗!还站住?站着等宝瓶来收尸?
“娘子!你追不上我!哈哈。”
“你给我——”
“啊——”两声尖叫声回荡在广阔的草原上。
细的那声是苏小曼,粗的那声是黄承安。
………【52、一个奇怪的洞洞】………
啊——好痛!
“啊——娘子,我好痛。”像是响应她似的,黄承安叫出了她心底深切的呼唤。
苏小曼微微撑起身体,想站起来看看身处的情况。
咦!身下怎么软软的,还温温热热带着一丝清香。左手摸摸,再换右手摸摸,最后终于肯定身下一定是一个活物。没有毛皮,肯定不会是狮子老虎这类野兽;有布缕遮身,应该是个比较文明的动物;还溢着香气,不大可能是不爱干净的野人之族。
“娘子,我好痒。”头那头传来咯咯的笑声。
“我不痒。”痒不知道自己抓,难道还等我给你抓?苏小曼在心里嘀咕着,手丝毫不停地继续摸索,怎么总觉得这种触感很熟悉。
咦!这是什么?有点像裹了层棉絮的木棒,又有点像……怎么还会动!苏小曼左捏捏右掐掐,头顶忽然传来一阵冷抽声。
苏小曼停下动作,叹口气,“你别告诉我你痒完以后又觉得冷了。”
“没有,我是觉得身上很热。”黄承安小心翼翼地回答。
苏小曼怒了,“你有完没完呀!我们掉进这该死的连光都没有的地方,我在这辛苦地摸索情况,你还给我不是痒就是热的。”
“那我……”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给我好好呆着,闭上你的嘴就行了。”得,就你现在那样,还不越帮越忙。
苏小曼处理完黄承安后,开始继续她的工作。
越往上那香气就越清晰,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像是那块记忆被谁模糊掉了。
咦!这是——柔柔的,软软的,带着温度的两瓣——是嘴?突起的部位像一座山脊挺拔的小小山——鼻子?两团软软的按着往下陷,还有一小撮毛——眼睛?
老天!这难道是一个人?那她摸了老半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死啦?——不对,还是热的。晕了?——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可能是被她压晕过去了。
这种时刻,她首先想到呼叫黄承安,虽然他现在这种状态没有什么战斗力,但好歹是一个男人,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可以鼓舞鼓舞气势,总之还是有一点用的。她朝想象中黄承安所处的位置叫道:“你快过来!这里有一个人,好像还活着。”
半天没有回音,苏小曼有些不耐烦,“现在准你说话了。”
“我就在你下面。”如履薄冰的语息。
这句话只有六个字,但足以让苏小曼气晕过去再气醒过来。当然,咱们苏小曼是坚强的,即使自己辛苦摸索了半个时辰却摸来个这结果,心里有些泄气,但不足以打倒她继续探索的决心。只是,当下需要一个出口发泄一下悲愤的情绪。
“那你干嘛不吭声!你哑啦!”那个中气十足啊,那个震耳欲聋啊,那个响彻天地啊,那个河东狮吼啊。
半饷,身下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当她想探探他是不是被震晕的时候,黄承安的声音传来了,“娘子,你可不可以先下来,你在上面,我热的好难受。”
呃——苏小曼这才意识到两人尴尬的姿势,她整个就是双膝及地骑在黄承安的小腹上,两手撑着他的胸口,半趴在他胸前。
那……她刚才摸到……摸到的……那根棒子……天!
苏小曼被自己的推想吓得往旁边纵身一跃,接着听到洞里发出两声“咚——!”和两声“啊——!”
其中两声“咚”各是苏小曼撞到墙上与被墙反弹到黄承安身上时发出的。而那两声惨烈的“啊”自然是来自洞里唯一的两个生口。
很遗憾,本想逃脱尴尬姿势的苏小曼此时正以更暧昧的姿态贴在黄承安身上。
对的,由于她的努力,姿势成功的从“趴”进步到了“贴”。
“这是怎么回事?”苏小曼伸手去接着去做摸索工作,当然,这次她摸得不是黄承安,而是离黄承安只有两掌距离的洞壁。
“这洞……怎么这么小啊!”左边右边加起来也只能容纳一个人再多出一点点空隙。
苏小曼接着往上爬,黄承安的头正挨着洞壁,她摸索着又想向下爬,黄承安突然出声,“你不用下去了,我的脚是弯曲着了。”换句话说,这是个死洞,而且空间只能容纳两人叠加在一起躺着。
“你难受吗?”苏小曼这才想起问被压在身下的某人的感受。
“只要你不动,我就没事。”说来奇怪,这洞的底部松松软软的,像是有人为了防止掉下来的人被伤得太重而铺垫了稻草棉絮之类的软榻,掉下来时倒不觉伤痛难受。反而是苏小曼在他身上爬上爬下,摸来摸去,让他觉得一身酥麻麻的难受。
苏小曼向黄承安身边的空隙摸去,“咦!原来是软的。”
“你摸到的,是我的手臂。”
苏小曼一阵尴尬,今天这手是怎么了,一个劲往他身上摸!
她正在挣扎是应该向他道歉,还是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像是了解她的为难,黄承安的声音适时地传过来:“不过,这洞的底部确实是软的,像是被人刻意放置了的软垫。”
人家都给台阶让她下了,她可不能那么不识相,“什么人这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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