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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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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黄府上下的伙食如今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均衡——主食都是鸡。
这消息一经人口传到府外,还引发了不小的社会轰动。人群日日聚集在黄府大门口集会言志——立志进入黄府做下人,从此以后勤勤恳恳地工作,兢兢业业地吃鸡。
这到底不是自己家呀,招不招人苏小曼也没法做主——于是,事情变得更可怕了,这些个心怀远大理想却无门而入的人开始想方设法的实现梦想,无所不用其极的将托熟人走后门送红包等一系列地下活动进行的如火如荼的,——哎!这个社会真黑暗,想当个下人都这么难!
围城内外,有人想进来,就有人想出去。这黄府待下人本就不差,隔三岔五的也能吃上一只鸡,欢天喜地的跟过年似的,物以稀为贵,那生活真是过得很幸福。可如今,这每日一鸡,美食吃起来也如同啃木渣,食之无味。全府上下皆是闻鸡色变,黄府下人的工作重心也由最初鸡舍的建设工作,变换到了如今的鸡舍管理与清洁工作。
啥?想知道鸡群的规模?
当初老头所报的数目是一千只,苏小曼看着这鸡就头疼,也没细数,但放眼望去,这无边无际的鸡群,总让她觉得不止这个数目,说不定那老头害怕他们反悔,情愿自己吃亏点,虚报了数目。再不然就是这鸡的繁殖能力太强了。
你说这老头还真是好心办坏事,当初他见是笔大买卖,想着为将来谋求些发展,计划着先与买主建立良好互利关系,于是载着这一群的母鸡,还不忘揣上几只公鸡做赠品,名曰“买母送公”。这商业营销思路是不错,就是这运气差了点,事到如今这几只公鸡反倒成了累赘。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到了陌生环境,鸡也会产生了异样的刺激,这“咯咯哒,咯咯哒”的鸡蛋都捡到一箩筐,还奇迹般的在鸡群中冒出几只了小鸡。
苏小曼曾一再突起让老头把鸡回收一部分的念头。哪知这老头竟然是个“妻管严”,生意不成后在京城滞留了几日,也不敢回去,于是在他风雨飘摇盘缠将尽时遇到了“大恩人”——云生。送了鸡,拿了钱后,他立即鞋底摸油,以飓风之速逃离了京城——话说,这售后服务还真不咋滴,想退货却找人都找不着了。
“他们是敢怒而不敢言!”苏小曼此话一出,立即感受到了几道感激的目光,顿时成就感倍增,底气也充足了。
云生看看怒视着他苏小曼,再将视线扫向她所言中的“不敢言”之数人,在看到他们迅猛地低下头后,才张口道:“我说送人,是你不让的。”
苏小曼听他将责任推卸到自己身上,心中更是不快。真不是个男人,这么没有担当!
“那可是钱买来的!你当是天上掉下来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一看这家伙就是从小没吃过苦的人,“再说了,那些鸡蛋已经送发给了穷人,不能再送鸡了,亏钱事小,若是让他们有不劳而获的满足感就不好了。”
云生听了这话,盯着她的目光和脸上的神情终于起了点变化,是不可思议,是意外,是不能相信。
被他这么一看,苏小曼倒是不自在了,“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想到而已。”云生扭回头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不相信什……好你个云生,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没内涵么!”苏小曼疑惑过后,开始恼怒了。她对这类事情是一直都有独到见解的,人云亦云可不是她的风格。该死的家伙,居然小看她!
苏小曼正想着要和他来一场口舌大战,扭转一下在他心目中不太美好的形象。哪知人家根本不准备搭理她,依然勤勤恳恳地投身到消灭鸡料理的战斗中。
这没人吵嘴的日子还真是无趣,本盼着找到黄承安后就能告别那大脑生锈嘴巴生网的日子,结果……如今……哎,往事不堪回首,还是先解决当务之急吧!
“要不,我们拿去卖吧。”反正黄家店铺多,借来两个使使应该没问题。
云生停下碗筷,显然也开始考虑这个意见了。
“哈哈,这个主意未免也太没创意了吧,完全不像是黄天泽的作风嘛!”
——!这男人是谁?!
………【66、百步传音】………
苏小曼将四周环视了一圈,终于确定刚才说话的人并不在屋里。且不说在场的男子没有敢这么直呼黄天泽大名的,就说这声音……这声音……“这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
原谅咱们小曼使用这么通俗浅薄的词语,不是她没文化,只是,明明是一句调侃损人的话,从那人嘴里说出来就偏偏成了“美言”,任是用何种赞词都觉得无法表达。
忽然,一掌拍在苏小曼的右肩上,苏小曼猛然清醒过来,条件反射就要回击过去。
“是我!”
你?苏小曼这才看清眼前人,她说这偷袭的人下手怎会这般轻了,原来拍她的人是云生。
也顾不上和他啰唆,苏小曼起身走到门边左左右右张望了一会儿,结果连个鬼影都没有。于是,她张口就对外吼道:“藏头露尾不敢现身人前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给我出来,我们一对一!”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不敢现身的鼠类刚才点名道姓说天泽哥的不是来着。她苏小曼也不是省油的灯,侮辱她哥就是侮辱她!侮辱她,那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再说这在场的众人,本也没觉得这声音有何不妥,结果被苏小曼这么一吼,立即升级到了警备状态。这种只敢出声不敢出身的人,在群众心中一般都没啥好印象,何况如今这“贼人”轻轻松松的没惊动任何人就深入到府内了,可见“贼人”对黄府的了解程度不一般,连带着大伙都对这个未现身的“贼人”警惕起来。
“哟!挺厉害一小姑娘呀!你……”那人还没将话说完,就被用轻功杀到他面前的苏小曼一招叶底穿蝶掐住了喉脉。
“你什么?有本事接着往下说呀!”还当是什么高手,结果这水准差的让她后面安排的几套招数都没地使。
“我……我……咳咳……”这得理不饶人的,掐着人家喉咙还让人说话。
苏小曼思量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开他。量眼前这轻易受制的人也没什么反抗能力,更重要的是,她对这人接下来要说的话很是好奇。
那人轻咳两声,终于恢复了原本的声音,“现在用不着了。”
“呃?为什么?”苏小曼一脸好奇地看着他。是什么话本来能说,现在用不着说了!
那人对着苏小曼挑挑眼,清声道:“我本想说,你……千万别碰我的脖子。”
“……”
苏小曼本想鄙视地看他一眼,再理直气壮地反问,“你是觉得自己的声音特好听,所以脖子都比别人尊贵还是怎么的!”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事实,顿时没有了反驳的立场,理直气壮也化成了一串无语。
“哎呀呀!小姐,错了!错了!”
苏小曼一头雾水地抬头看着奔向自己的白管家,什么错了?难不成她抓贼人也有错啦!
她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这白管家已经奔到两人跟前了——看不出呀,这年纪大了,腿脚还挺利索的。
白管家这边还没机会喘气,那边就已经伸手摸上了那人的身体,“南少爷,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我家小姐不识你,真是冒犯了。”
啥?!是老相识?
原来,这南泉钰和黄天泽是感情极好的朋友。要问这极好到什么程度,大概能用一句“同穿一条裤子”来总结概括。大家应该能想象的吧,这就是说,穷的时候,两人可以一条裤子轮流穿;有钱的时候,两人穿同一款裤子。很显然,两人轮流穿同一条裤子的机会基本上是没有的,所以只能以兄弟装现世于人。
苏小曼搔搔头,她说怎么乍一看觉得他眼熟了,原来是眼熟衣服。
“原来是误会,我说有这么好听声音的人,怎么会是坏人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与其尴尬的坐着,苏小曼决定选择主动出击,化被动为主动。
“马后炮。”声音以只有苏小曼能听到的音量传到她耳中。
苏小曼的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罪恶的右手却已经伸向了云生。
我掐!——伴随着一道冷抽声,苏小曼适时地发音掩盖声响,“可是,南公子好好大门不入,为何要躲在暗处说话了。”
南泉钰一脸无辜地看向苏小曼,“我没有躲在暗处。”
“可是我在门口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你呀!”难不成她眼睛视障!
南泉钰无奈地叹口气,“我不过是轻功不如你,走得慢些,不想竟落了个贼人的名头。”真是冤呀!
“可是……”大家明明都听到声音了,那么清晰的在耳畔响起,难道是集体幻听?!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一个小厮兴高采烈地蹦着举起手,等着苏小曼点他发言。
“好,就你说说。”苏小曼端起茶准备听听这其中缘由。
那小厮咽咽口水,接着清清喉咙,朗声道:“据说,十年前,南公子的娘亲的妹妹的儿子的叔叔……”
“简单点说。”这扯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什么时候才能说到正题了!
小厮一愣,没想到自己的精彩发言会被苏小曼打断,只能应声道:“是!是!简单点说就是,南公子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声音变得特别的好听,刚中缠柔,柔中藏钢,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绕梁三日,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这会儿连南泉钰都有点忍不住了,可人家这是在夸自己,也没好意思打断。他眼眸一转,好在还有苏小曼。
这人怎么这么多废话!“说重点!”苏小曼不负众望地忍不住再次提醒。
小厮见苏小曼将自己的出场时间大大缩短,心中有些不爽,甚至想甩手走人了。无奈,迫于权势,他只能低下他那高昂的头颅,“重点是,南公子不仅声音极好听,而且能百步传音。”
百步传音!!
这会儿,不只是苏小曼,屋内所有没听说过这个“据说”的人都直钩钩地看向了南泉钰。
他轻咳一声,显然不太喜欢这种被参观的感觉。他正想打破僵局,开口重复那套说过上百遍的演说词,不料却给苏小曼抢了个先。
“那些事,能带我也经历一次么?”
………【67、盛装舞步(一)】………
苏小曼的话音一落,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于南泉钰而言,那些经历并不是想经历就能经历的,况且,那些过往对于他来说,并不怎么美好。于屋内白总管等一干下人而言,此刻他们非常不能理解,自家精明能干的主子怎么会认这么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妹妹,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现在非常想装作不认识她。
于苏小曼自己而言,如今她似乎也感受到了屋里气氛的一点点微妙变化,特别是在感受到下人略带嫌弃的目光后,她心中的退堂鼓一顿猛打,可她现在是悬挂在半空中,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那话她都已经搁那了,总不能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苏小曼在理清自己的立场后,决定接着用她坚定的,闪亮的,不容许拒绝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南泉钰。
南泉钰见她如此表现,先是一愣,而后竟“噗嗤”一声笑了,“我就是听闻天泽突然冒出了个很特别的妹妹才过来瞧瞧,如今一见,真是让我不虚此行呀!”说完他的笑声更清朗了。
苏小曼显然没料到这人竟是为了参观自己而来,挑着眉也把南泉钰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打量了一遍——不然多不公平,给人看了,还不能收钱!
这不看还好,一看苏小曼就乐了。她在心里暗暗将两人的可看性拿出来做了个对比,结果非常惊喜的发现自己挣大了,这南泉钰可比她有看头多了!
说起南泉钰,就不得不提到他的那张与绝美音色并驾齐驱的俊颜。苏小曼之所以没注意他的容貌,绝对不是因为他的容貌不够人们吸引眼球,而是南泉钰的出场太特别——被误当为贼人。且他的声音又那么……一招“先声夺人”,已经迷了人心,哪还有功夫注意到脸呀!如今这仔细一打量,南泉钰这张脸还真是对得起与黄天泽的“兄弟”之名,都说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要是这兄弟长不咋滴,那也就罢了,若是这兄弟长得好看,自个拿不出手,那简直就是犯罪。
再说眼前这南泉钰,俊则俊,可这俊中偏偏还生得三分女子的清柔,看上去却又未给人娘娘腔的错觉,最最稀奇的是,他眉目之间竟与黄天泽有几分神似。难道,真的是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连相貌也会变的相似?!
“你这‘特别’是作何意思?”自从黄天泽将“特别”这个词使用在黄承安身上后,苏小曼就将这个词划在了“绝对不是好话”的范围内。此刻被用在自己身上,那可得警惕了。
“这个……这个特别就是……”南泉钰像是被考住了,思量了一会儿,眯着眼笑道:“就是特别让人喜欢。”
你说说,人家这不仅嘴长得好看,声音听着好听,就连着这说出来的话都跟抹了蜜似的。
人家都夸自己了,她也就十分大度地不去纠结这个意义颇多的词了。“你刚才说的没创意,是什么意思?”
苏小曼此言一出,立即把大伙的心都拉回到了南泉钰最初那句有诋毁他们家主子嫌疑的话上面。
南泉钰像是完全忽略掉了到众人质疑的目光,目光跳过众人直奔发问者——苏小曼。“我的意思是,将鸡卖掉的思路固然是好的,但就是缺少了一点点商业技巧,若是花点心思,这便是一个好的商业契机。”
一听他这么说,苏小曼顿时来了精神,两眼放出闪亮的光芒。“怎么花心思,说来听听。”
不是苏小曼贪财,想当初她是一个多么善良多么单纯多么脱俗多么没有金钱概念的人呀!每次和师兄弟们一起下山,只要一遇到钱的问题,她都能拍拍胸口理直气壮地说一句“钱,不是问题。”那可不是,后面排着一排的大小伙子,后盾多坚挺呀!就实在没钱了,留下来给人家打杂工也不是她的事。这众星捧月的日子过的太腐败,让她刚一下山就摔了个大跟头,竟然还是摔在她最不在意的银子上!于是她决定从此以后洗心革面重新认识银子的魅力。
南泉钰迎着苏小曼急切的目光,扬起嘴角划出也一道优雅的弧线,也不故意卖关子了,“我们置办一个大会,叫‘盛装舞步’。”
全场安静了三秒钟,终于,苏小曼又憋不住那股好奇劲了,问道:“这个‘盛装舞步’是什么玩意?”其实她是不想问的,这种问题问出来,无疑是暴露了自己无知。但无奈,屋内每一个想知道答案的人都比她有忍耐力,于是秉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尚品质,苏小曼决定挺身而出。
“所谓盛装,必是美丽的装束,而言舞步,亦是优雅的身姿。”见南泉钰完全没有鄙视的目光,只是娓娓道来“盛装舞步”的来意,苏小曼心中顿时升起一片好感。
可这好感归好感,这“盛装舞步”,不论是名字或是内蕴都还是很好听,只是他这提议似乎有些不切实际吧!
“可是这和鸡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想让鸡穿着好看的衣服去跳舞?!”苏小曼脑海中立即浮出一副母鸡扭着它丰满的臀部迈着一字步走在红地毯的画面。这简直就是哗天下之稽嘛!她不期待着名扬万里、流芳百世,但求不要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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