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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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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承安朗声一笑,摇摇折扇,丢出两字:“他忙。“忙?”她这都跑了,他还忙啥?难不成还在忙着帮她这个逃跑新娘招夫婿?!
“忙着追我们。”
苏小曼一愣,接着拉开车窗,急忙将头伸出去,向外四下张望,结果连追兵的影子都没见着。“净在这瞎说!这荒郊野岭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黄承安俊眉一挑,对着苏小曼调笑道,“看来我不在你身边都不行呀!才离开我一个月。你怎么就能笨到这种程度了!”——
啥!?苏小曼这才深刻的肯定,黄承安又回来了!因为他又复到了最初她见着的那副模样——极度欠扁!
黄承安可以不去理会苏小曼暴怒地表情。但绝不能不理会向他飞来的那颇具分量的拳头。轻巧地躲过苏小曼那细皮嫩肉地小手,黄承安不禁心中暗叹,这冽颜果然不如宝瓶好使,他主子都要被人从内部攻陷了,他还能两耳不闻车内事。一心只赶圣贤车,逼得他这个做主子的不想暴露实力都不行了!
苏小曼显然没料到功夫水平一直被她定位在草包级别地黄承安,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化解掉了自己颇为得意的自创“叮咚落水拳”。失落之际,苏小曼愤慨地咒骂了一遍万恶的资本主义对人类毅力深刻的腐蚀性。她心想,定然不是黄承安的水平上升了几个层次,只能说是自己最近这段时间过于安于享乐不事生产,以至于这个专业水准一落数丈,果然是万恶之源呀!让她沦落到连黄承安这水平都能充当她地敌手的地步。从今之后,她必痛改前非。重新为人,否则就她这水平,出了门还真不敢说是西泠门的人。倒不是丢不丢人的问题,她只怕是说了。也没人相信!——
就苏小曼的自我反省程度看来。“问题根源从自己身上找”这一原理在苏小曼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运用。
黄承安自然是无法感受苏小曼此刻心中的汹涌澎湃,只道是顺势半躺在软垫上。微闭着眼懒懒道:“你认为我会傻到给他机会立即找到我们的方向么。此时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一个名为黄承安的男子,与一个被唤作苏小曼地女子在陪着他玩猫抓耗子的游戏了,绝不会让他有时间觉得无聊的。”
以苏小曼这简单构造地脑子,是断断没有想到他们这悠哉游玩数日的背后,还有这么个大门道。苏小曼再一次深刻地感受到黄承安果真如黄天泽所说——不是一个简单地角色。明知对方不简单,苏小曼还是不怕死的决定跟他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觉得黄承安是值得被自己信任地,就如当初安安状态下的黄承安给她的信任一样——无条件的坚信。
黄承安见她久久没有搭腔,以为她内心不安,便对她道:“我只是让他找不到咱们的方向而已。”毕竟,这段时日来黄天泽对她的用心是明眼人有目共睹的,半点掺不了假,相比之下,若是不知实情,他们此番确实显得有些不道义。
“我相信你。”说罢,苏小曼又嘟着嘴故作轻松地嚷道,“怎么还没到浙水,成天憋在这马车里,我都快要给无聊逼死了!”
黄承安看着苏小曼这每过几日便要爆发一次的小怨妇状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不知为何,他觉得此番同他一起出走的苏小曼与往日有些不同了。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原本将刮风下雨大晴天挂在脸上的苏小曼,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从一开始的犹豫不决到后来毅然决然的要和他一块出走,苏小曼的变化确实让黄承安感到错愕。若是为了那根发黑的银针而让她有了这样的变化,黄承安似乎应该大大的骄傲一把,因为那说明,貌似他在苏小曼心中还是占据着绝对重要的地位的,那还说明,他在芙蓉鸡中下的毒也就不是白下的工夫了。只是他分明感到苏小曼的变化,并不全是那毒的效果。
是的,黄天泽就是在这么一个不知情的情况下背上了这个大冤案,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而这个让他背上冤案的理由,只有苏小曼知道,他甚至都还没得及喊冤,苏判官就给他判了刑,接着消失了。
………【80、他是我的!】………
说起苏小曼这边的悠闲,就不得不再说说黄天泽那方的热闹了。话说那日,黄天泽兴致勃勃地跑到苏小曼的屋里,准备和她商量商量这择婿方式,结果没见着人。他大手一挥,全府上下就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搜曼”行动。最后,大伙将茅房这样神秘而隐蔽的地点都翻查过了,也没找着人。
“啊——!”平日伺候苏小曼的丫鬟以一声惊叫,成功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我知道了!”接着,根据丫鬟小兰的线报,黄天泽将战线转移到了街市,据小兰所说,早晨她在街市曾见过一个形似苏小曼的女子。可是,很不幸,即便是集众人之力,黄天泽依然没能找到苏小曼,但这次行动也非毫无进展,在打听过程中他们得知,一个貌似他们手执画像中的女子,今日曾和一个俊朗英姿的男子一起出现过。
凭心而论,黄天泽和南泉钰是绝对有实力被说为是“俊朗英姿”的,而秦平真亲善的笑容也绝对是让人很是喜欢的,但此刻,大伙绝不会将如今心火如焚的三人,与路人甲乙丙口中那个“俊朗英姿的男子”联系在一起。因此,很显然,这个俊朗英姿的男子,是黄承安。
黄天泽一听回报便恼怒地一拍大腿,风风火火地就杀到了黄承安的房里——果然打包袱走人了。这本是黄天泽乐意见着的,但这小子竟然给他来了个“一拖一”,自己走便算了,偏还要拐走了他妹妹!最可恨的是,黄承安留下了一张字条,上头写着——“携妻出游。就此拜别,下回再见之日,你就等着被唤作舅舅吧!哈哈哈。”是的。黄天泽在黄承安的“哈哈哈”中彻底愤怒了,他现在只想活活掐死那将来会叫他舅舅的孩子他爹!
平日看自家妹妹也挺善良乖巧地。可人家那离家出走,好歹也是留信出走,她倒好,狠心的一个字都没留下。若不是黄天泽知道黄承安与苏小曼之间的那层关系,他真会以为她是被黄承安强行拐走地。指不定就跑到官府去报官去了。
黄天泽会让两个“窜逃者”桃之夭夭逍遥法外吗?——答案是肯定的否定。
黄天泽在商界混游多年,白道黑道官府江湖,那人脉广得就跟蜘蛛网似地,想要找两个人完全就是花生米一碟。这人脉广消息多,虽打击面广速度效率高,但如今却成了让他头疼的大问题。
第一天。
“少爷,清风堂堂主传来消息,说在北丘一带曾有人发现小姐的踪迹。”
第二天。
“少爷,刚收到西达衙门的飞鸽传书。说是见着小姐在西达的街市上出现过。”第三天。
“少爷,有人上府说是在城外一间小茶馆里见着了小姐和一名男子,问能不能拿那五百两消息赏钱。”
“……”这两人难道是用飞地?!
十日后。日曜的版图都快被黄天泽派去的人跑遍了,“苏小曼”倒是带回来了俩。但都不过是貌似苏小曼的女子而已。其中一个还带着黄天泽的人马在昼星国饶了一大圈才被“请”了来。黄天泽摆摆手决定放弃了。他总不能指挥着自己人继续往黄承安设的陷阱里跳吧,虽然已经跳了很久了。
此招不行。只能另谋它法了。
咱们再说说苏小曼。无聊之余,她偶尔也会感叹一番。没想到她苏小曼也存在着这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潜质,在西泠门时过着云淡风轻的日子,也没机会觉察。这一下山,她就一个不小心成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中间那人,说不定还能破那啥啥啥记录——史上逃婚最频繁地女子。
哎,果真是人往高处走。她第一次逃婚是钻狗洞,第二次逃婚便发展到了跳围墙,她都觉得自个逃出了风格,逃出了水平,逃出了积极上进的风气。如今这逃婚不说,她还顶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私奔”!苍天呀!——顶着这两字,她还嫁地出去么?
“不逛了不逛了,我要回去!”苏小曼一边拖着黄承安的胳臂向前走,一边用极不耐烦地声音对着他嚷道。
“怎么了?不是你一大清早就把我拉起来,说要好好逛逛么。”黄承安突然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眼前这个小女人地步伐,怎么说是风就来雨呀!
苏小曼甩开他的手,鼓圆了双眼,气呼呼地瞪着他,“你还说浙水好玩,害我一路上兴奋了那么多日,结果竟是这么个又破又脏地地方。”
“破?脏?”黄承安将周围环视了一圈——街道整洁,屋舍井然,柳红相伴,流水香榭,一派秀丽的景色从她嘴里出来怎就成了又脏又破了?
苏小曼见他没听明白自己的话,扭捏地想着要怎么解释,“我不是说景色,我是说……”说到重点的当口,苏小曼突然又不说了,拧着眉涨红着脸,半天补不齐那句话。
“你是说?”扭扭捏捏可不是苏小曼的作风,黄承安半天也没想明白她今日是怎么了。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阵甜腻娇媚的女声,“公子,进来坐坐吧,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我们琉彩苑的姑娘可是个个都貌若天仙呀!”
黄承安瞬间明白了苏小曼所指的脏乱,他低着头偷笑了好一阵,正准备带着苏小曼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胳臂被勾住了。
“哎哟,这位公子,别急着走嘛!美酒伴美女,多是英雄温柔香。只要您进去看看,怕是到了明早都舍不得出来。”那女子丝毫没注意到苏小曼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还拉着黄承安不断推销自家的当红姑娘。
“把你的手拿开!”苏小曼瞪大眼,对着女子咬牙切齿道。
也不知是不是被苏小曼杀人的目光镇住了,女子“嗖”的一声就收回了那只方才一直缠在黄承安胳臂上的手。可她没有照着苏小曼的安排,识相地走回去,而是绕到两人的另一边,这回她挽上了苏小曼的手,“哟!都怪那位爷长得太俊,我都没注意到旁边还有这么个俊俏的小公子,来来来,一块进去,那群姑娘肯定抢着伺候你。”
先前为了出行方便,出门前苏小曼特意换了身男装,照着自个穿男装的模样,她还好一阵得意,如今听了这青楼女子的话,真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我们没兴趣,你让开!”苏小曼可不是男子,不讲什么风度。推了一把那青楼女子,她便拉着黄承安往前走。
这回,连黄承安都有些佩服这女子不屈不挠的敬业精神了——因为她又缠上来了,“怎么会没兴趣了,就算没兴趣,我们那姑娘也会让你们有“性”趣的。”说完掩着艳红的唇暧昧娇艳地一笑。
听见她刻意的将“性趣”两字说的重音,苏小曼的脸霎时便红透了半边天,要说她平日虽是行为大胆语言直白,但她也不过是只装老虎的猫,看看还行,若是动真格的,指不定还不如猫了!
“叫……叫你瞎说!”苏小曼殷红的脸蛋在那青楼女子眼里便成另一番含义,“哟哟哟!这位小爷是在害羞呀!不用不好意思,我们琉彩苑的姑娘热情的包你满意!”说着便拖着两人要往里走。
苏小曼还从未遇到过这场面,不只是该将那女子推倒在地,还是该拔腿就跑,只能不可思议地瞪着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的黄承安。只见他一脸笑意,满不在乎地任由那女子拉着往琉彩苑里走。他小子难道真打算顺水推舟,进青楼去感受下美人环抱的感觉?!——
不行!苏小曼猛的甩开那青楼女子的手,转到黄承安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然后踮起脚尖,闭着眼仰头印上黄承安那张性感勾勒的唇。
周围响起了一阵阵冷抽声,谁想到这大清早的,能见着这么香艳,这么……诡异的场面呀!
苏小曼放开黄承安,对着那女子扬扬头,宣示主权似的霸气说道:“他是我的!”说罢,拉着抿着嘴,脸上绽出了花朵来的黄承安,头也不回的走了。那青楼女子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中暗叫不好,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眼力了,方才见着两人拉在一块,怎么就没想起两人是……思及至此,那女子还不忘做最后的挣扎,对着两人的背影大声叫道:“我们琉彩苑也有男子的,两位爷进去看看吧!”
………【81、酸溜溜的滋生】………
黄承安堆着满脸的笑容,看着回到客栈后便一直气鼓鼓坐着没有说话的苏小曼。他还真没想到青楼还能起到这效果,他这一不小心就激发了苏小曼超强的吃醋潜能。啧啧啧,看来这人的潜能真是无穷尽的,譬如苏小曼这股“他是我的”的狠劲,就值得他好好激发。这才是在青楼门口她就弄出了这么大动静,黄承安开始认真考虑,哪回是不是应该拉着她到青楼里面去听听小曲喝喝小酒,二次开发一下,说不定就能一年抱俩,可以回去拜会拜会黄天泽了。
当然,苏小曼此刻丝毫没觉察到黄承安已产生了如此邪恶的思想,她还沉浸在自己制造的郁闷气氛中,久久不能自拔。
见黄承安回来后也一直没吭声,苏小曼憋不住了,闷闷道:“你哑啦?干嘛不说话?”
黄承安郁闷地看了一眼这个一刻前还当街亲吻他,一刻后却又诅咒他成哑巴的女子,幽幽道,“我在回味。”
一听他说到“回味”这个词,苏小曼的脸“唰”的一下就抹上了烤卤猪的色彩,她当然知道黄承安在回味什么图景,只是她苏小曼属于那种冲动起来不计后果,想到要做什么时便勇敢的像是听到了号角,上战场奋勇杀敌的士兵,可那股勇敢冲劲一旦过去了,她就会开始思考自己当初为何要那么勇敢的人,也就是典型的敢做不敢当,做完就跳窗的代表人物。就如现在她为自己方才胆大而勇猛的行为而羞涩的找不着言语一样。
黄承安自然留意到了身边这个刚才还嚣喧不已,如今却涩红着脸颊,像一个待嫁女子一样娇媚地苏小曼。于是他非常不合适宜地说了一句,“我在回味。自己是如何被你霸王硬上弓的。”
此言一出,苏小曼原本殷红的小脸蛋立即变成了阴森地幽绿色,瞪着黄承安的眼中有几簇小小地火焰不停的跳跃着。要说这时。只要身在苏小曼五尺范围内的人,都能清楚感受到她的怒火。只是这回。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抓起黄承安的衣襟,劈里啪啦地将他祖宗十八代都慰问一遍。…因为,现下她正在回想鬼医师傅对她地谆谆教悔——在与人对决时,不要轻易开口辱骂。要不动声色的用眼神杀人于无形,一开口便破功,要看就要将对方看得心里发寒,识相的学某国士兵的习惯性动作——自己挥刀自剖……这才是一对一最高的境界。
于是,即使她在心里都已经将黄承安XXOO了一千遍一万遍,嘴上却是连他爹娘都还未拜访过。
正在自行得意的黄承安可看不见苏小曼脑袋里正在回放的教学画面,他只是凭着男子难以出现的第七感,敏锐的感觉到了苏小曼身上传来地危险信号。于是,他漾着春风般的笑容。对着苏小曼抛去一个极诱人的秋波,以性感地诱人犯罪的声音道:“要不,。你再示范次给我好好感受下?”——
呃!大家猜得没错,这小子。又挨揍了。
苏小曼完事般地拍拍手。对着受害人得意道:“这世间果真是,欠扁人不可活!”大有那谁谁谁“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地气势。
接下来的几日,苏小曼再次怀疑起了黄承安带她来浙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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