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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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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原来他嘴里这个苏小曼是这新丁师弟是自行想象的。——有前途啊,将来一定是抽象派的大师级人物!
“说说,都是怎么说地!”苏小曼收起之前的溃败模样,兴奋了起来。她的那些光辉历史,她自己当然是清楚的,什么打遍西泠无敌手也就不提了,光是那回师父叫她和师兄们下山办事,她路见不平。
没拔刀就从一个地痞手中,救回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小男孩的光辉事迹就够让眼前这新丁师弟佩服的了。但这既然时候光辉的形象,自然就要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才有意义的嘛!
新丁师弟见苏小曼这么感兴趣,也来了兴致。可能是手中地锄头举得太久了,也累了,于是他终于放下了他的武器,走到桌子边坐下来。
“要说我们这大师姐的故事啊,那可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师兄们都是给我讲了好几天才说完的!”新丁师弟看着苏小曼闪着光点的眼眸,认真地道:“今日也就没这么多闲工夫了。看你这么想知道,就捡几件说说给你听吧。”
“好!好!快说说。”苏小曼催促道。
“要说我们大师姐啊,那最厉害的就是使药!据说她为了研制救人的新药,每回都要花精力做出好多种配方。”
“对对对!”苏小曼激动地猛点头。哎——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看见她的辛勤劳动了。她能不激动么!
“辛苦归辛苦,她那些药还真是厉害!”
哼!那还用说。她是谁呀?她可是药学鬼才苏小曼!
苏小曼那边正得意着了,新丁师弟这边就又说话了。“师兄们说,只要是吃了她做的那些药,多半要把被窝搬到茅厕旁边去睡觉。”
呃——!啥意思?!
新丁师弟像是看出了苏小曼呆愣中的迷茫,于是解释道:“因为据说吃了那些药,只要走出茅厕五步以外,就一定会要又跑回茅厕,不拉到天光亮,便不会停。所以师兄们管那叫‘五步返’又叫‘见光死’。”
苏小曼脑门心滚溜溜地滑下了几滴水珠,这回不是流地冷汗……是新丁师弟泼的那盆冷水……
新丁师弟没留意到苏小曼的异样,还接着说他的:“听说这回师父过世,大师姐要回来了,所以我前几天特意下了趟山,去了趟药铺抓了些专治泻肚子地药,以防万一。若是大伙有谁不幸遇害了,我这也能帮帮他。”说着嘿嘿嘿地憨笑了一阵。
——你还真是热心啊!都替人家未雨绸缪了。
“……”苏小曼无语中。她真没料到,自己在西泠门众师兄弟眼中,竟然是个毒芽子!还不幸遇害了!她是空难吗!!!
“不过,大师姐也是好心,听说她也是为了研制出新药,才拿小剂量又不会毒死人的药让师兄们试药地。”新丁师弟对此表示非常理解。
这话无疑是寒冬里飘来了初春的温暖啊!苏小曼感动地差点想对他说,既然你这么理解我,那下回就找你来替我试试药吧!
新丁师弟低头想了想,又道:“而且大师姐也做过不少好事。听说有一回她跟师兄们下山,路见不平在酒馆里救下了一对受恶霸欺负的爷孙。”
来了来了!终于要听到她想听的话了——我对大师姐的敬仰就如那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之类的话,她是不会嫌俗气没内涵的,尽管放心说吧!
接着苏小曼伸着的耳朵听到了这么一串话:“当时大师姐一定是被气急了,举起酒馆里的凳子桌子就朝那恶霸的人丢,碗盘什么的也砸了不少,反正只要是当时她的手够得着的,都被丢了过去。事后那酒馆的老板派人上山来索赔,结果,那个月整个西泠门吃了一个月的咸菜。”
“……”苏小曼彻底晕倒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光辉历史竟然从这个角度被展示了出来。
“所以我说你不像。”新丁师弟最后结案陈词。意思便是,看来看去你也没我们大师姐那么能闹腾的本事,你看着还是比较像个贼。
苏小曼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对着新丁师弟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想睡会儿,下次再听你说故事。”她都不知道再这么听下去,自己会不会一气之下挂白布上吊!
那新丁师弟点点头,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搅了。”说着便起身往外走。走着走着他忽然见着了自个先前踹上的那个鞋印。
咦!不对呀!我是来抓贼的!
——好家伙!总算是还能反应过来。
于是新丁师弟又立马转身回到桌边,气呼呼地对苏小曼道:“小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把我们大师姐的屋子翻成这样,我还想看在咱俩还算聊的来的份上偷偷放你走的,可你如今竟然还要在这睡觉!”——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他今天倒是长见识了,作案时被人当场抓获,不但不紧张,还拉着他说故事,说说故事也就算了,听累了居然还要在这屋子里睡!做贼做的这么正大光明的,他生平还是第一回见到!
苏小曼懒洋洋地从桌上抬起头来,正想回应新丁师弟的道德指责,便听见了门口传来的那个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曼?你在屋里吗?”
闻声,苏小曼立马一蹿老高了,冲到门口就将那人抱了个满怀,然后满嘴委屈道:“承安,我要随你回宫!”
………【115、自备嫁妆】………
投怀送抱的苏小曼搂在怀中的黄承安听了她这话,正喜。所喜,自然是因为苏小曼主动要求跟他回宫,这也省去了他那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词。所惊,便是苏小曼提出跟他回宫时,为何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黄承安轻轻捧起苏小曼埋在他胸口的脸,柔声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还没等苏小曼回答,便听见站在黄承安身后一直默默旁观的宝瓶小声嘀咕道:“这西泠门还有人敢欺负她的么!”个个都唯恐不及的,巴不得她不认识自己,有谁敢那么大胆的。
这宝瓶的声音虽小,但还是给苏小曼听着了。她就纳闷了,之前分手时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如今又这么说话带刺的。
苏小曼刚想开口问个明白,就听黄承安冷冷道:“十三字。”
这三个字立马反映在了宝瓶的身上。苏小曼只见他扳着手指数了数什么,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用手将嘴捂住了。
“他是怎么了?”研究了一会儿宝瓶怪异的神情兼动作,苏小曼依然没弄明白这家伙是不是哪有病。
“别管他。”黄承安说着,揽了苏小曼的肩膀将她往屋里带。
扫视了一眼苏小曼这间乱七八糟的香闺,黄承安倒也还镇定,瞟了一眼呆愣在屋里的新丁师弟,便回头对身边的苏小曼问道:“如何?丢了什么重要的物品吗?”黄承安问的是重要而非贵重,他心里估量着,要是丢了件值钱的东西,那他说不定还能花些银子给弄回来,但若是,这丢的。是刚过世的西泠掌门给苏小曼买地泥捏人偶啥的,他可就没地方去弄了。
苏小曼一听黄承安这话,明白他也误以为是她房里遭贼了。她的房里真的有那么乱吗?!
“哎呀!不是遭贼了!”苏小曼无奈地解释道。“我本来是想回来收拾包袱的,你不是要走的急么。可是我翻来翻去,也没翻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最后……最后……就成这样了。”说到最后,苏小曼自己也心虚了。收拾个包袱,能把自己这屋子弄成样,她也真算是有本事的了。
至于苏小曼口中所说地那个被她翻箱倒柜。四处寻找的东西,其实是一笔银子。是这些年来,她偷偷攒下来地私房钱。平日里师父给的零花钱她也没什么机会花,每回有机会下山了,又没机会让她花钱,她买的大包小包都有人跟在后面付账,所以一直以来,苏小曼对这银子现象都不是很敏感,也就是因为这样,才酿成了那日三十七文钱的尴尬。
如今这在江湖上走了一遭的苏小曼,可不再是以前那个等着人家为自己付账的苏小曼了。虽然刚从西泠门钻洞出来时。她也是光杆出身,一文钱没有,不过好在她一向运气不错,半路有秦平真送银子不说,还意外拣着了黄承安这么个随身钱柜,之后更是认了黄天泽这个首富的义兄。总的来说,这一趟逃婚之旅她也是过的衣食无忧的,但在其中也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了银子的重要性。特别是途中偶有几回投宿时。客栈小二明明告知他们没有上房了,可在冽颜丢去一锭银子之后,他们依然住的是那客栈最好的房间。
哎——!这就是现实!就跟当初见她拿不出三十七文钱时,那店小二的脸色一样。
所以,当她决定要入宫时,首先想到的是,要把自己的私房钱揣上。可她这么翻箱倒柜的,连屋子里地灰尘都摸出来了,但就是没回想起来自己当初把银子藏在哪了。难道真的遭贼啦?!
黄承安听小曼这么一说,心中一暖。这丫头竟是因为他要赶着回京。才急忙跑回来收拾包袱的。
苏小曼见他没说话,继续道:“两日后师父……师父就要……到时候,我便同你进宫。”这一次苏小曼很坚定,她甚至忘记了。黄承安从未向她提起过要带她入宫。
“嗯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温馨了!黄承安心中有着小小的感动,紧了紧手中握着的纤柔素手。那原本他以为难以解决的问题。似乎就在苏小曼的这么一句飘然的话中,便解决了。
正当两人含情相对,嫌人宝瓶自遁时,大梦初醒的新丁师弟开口了:“你……你……你真的……真地是……大师姐?”
听了这话,黄承安转头看着新丁师弟拧了拧眉,回头对苏小曼道:“你们西泠门怎么净收些个结巴了!”再来几个这么说话的,黄承安怕自己都要受影响了。
这新丁师弟出现的场合和时间皆不适宜。好在黄承安第一眼看见他时,便打量到了他身上的丧服,以及手边地锄头,所以并未以为他是贼。试问,有哪个贼是带着锄头作案地?难道
人屋里寻宝?
“我才不是结巴!”还没等苏小曼解释,新丁师弟就出言为自己辩解了。
“那你刚才——你……你……你真的……做什么!”好好地人有这么说话的吗?
“我……我那是……那是表示惊讶!”被黄承安这么一说,这新丁师弟似乎还真结巴上了。
黄承安瞟了他一眼,视线回到苏小曼身上,问道:“这大师姐是叫的你?”之前就听那群西泠门弟子称苏小曼为师姐,而这西泠门上又未见过其他女子,所以这所指应该就是她了。
小曼点点头回应道。
这时,守在门外的宝瓶突然惊呼道:“天呐!这西泠门竟还有不认识小曼姑娘的人活着!”自从之前见识到了苏小曼在西泠门众师兄弟心中的杀伤力后,在宝瓶心里,苏小曼就成了一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模样。而若是遇见眼下这场景,女魔头一般都会说:“江湖之中竟还有不识我之人!杀之!”所以——这新丁师弟应该是意外逃生的某名。
三对怨恨的眼神一齐射在了宝瓶脸上。苏小曼和黄承安的怨恨,大家应该都能理解,可这新丁师弟的怨恨,可就有待考究了。
只见新丁师弟一脸严肃道:“难道不认识大师姐的人,就得去死吗!”这位师弟显然是误会咱们宝瓶的真正意思了,只当是宝瓶说他该死。
明知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宝瓶也没有出口解释,头一扭,摆出着“你爱咋想就咋想”的派头。第一,他要节约一百言;第二,其实他对陌生人一直都很冷淡,不太爱说话。但奇怪的是,他一旦与谁熟识后,这话匣子就跟上不住锁似的,滔滔不绝延绵不断。
“他不是那个意思。”苏小曼替宝瓶解释道。“如今你相信我便是苏小曼了?”苏小曼这心里还被新丁师弟那故事刺激着了,没什么心情再和他瞎扯了。
新丁师弟呆愣愣地点了点头。
苏小曼这倒是奇怪了,问道:“你这会儿怎么不觉得我们是一伙的,故意演戏给你看了!”他不是挺有求实质证精神的嘛!
新丁师弟看看黄承安,又看看苏小曼,瞪大眼认真地答道:“他不像贼。”
嘿!这话说得经典了!难道我苏小曼长得像贼么!苏小曼火大:虽然黄承安身上是有那么一种与众不同的贵气吧,可不管怎么说,她苏小曼身上也没有毛头小贼那股贼劲呀!凭什么黄承安就不像贼,她苏小曼亮出真实身份了,还就要被怀疑了半天!
新丁师弟可能也看到了苏小曼眼中的点点火光,忙不迭地要告辞。
“慢着!”新丁师弟刚跨出门槛一半的脚又被苏小曼唤了回来。“你叫什么名字?”
被苏小曼这么一问,新丁师弟这心里有些发怵,手心上的冷汗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一趟一趟往茅房跑的身影。
“如何!刚才大义凛然的嚷着要抓贼,如今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说了吗!”苏小曼激将道。
要说这激将的话,大家都听得出来,新丁师弟大可不吃这套拔腿就跑,可偏偏他是个最受不得人激将的人,所以见着了苏小曼的圈套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往下跳:“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有什么不可说的!我叫姜平石。”
“很好,姜平石,我记住了你。”苏小曼发出的冷笑让在场的三人皆是一颤,接着又听苏小曼道:“乖乖给我在那等着,再敢跑要你好看。”
这话一出,姜平石当真就听话的僵在原地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只听见身后又开始了“叮叮哐哐”翻腾声和偶尔低有的交谈声,他始终没敢回头。
“哈!终于找到了。”苏小曼得意的欢呼道:“该死的,害我好找,原来是在这里!”
“你就是在找这个?”黄承安语气中有着不敢相信的意味。
“是呀,如何?还算多吧!”苏小曼献宝似的,把手中那包用一块被污尘渲染的布,包裹着的几锭银子放到了黄承安面前。
“啊……多……是很多……。”黄承安心中那个汗呀!这小妮子是忘记自己曾经将一把银票交给她保管了么,看见这么点银子怎么也能兴奋成这样。
“拿上这些银子,再拿几件衣服就行了,我们便可以走了。”苏小曼扬着明媚的笑意。虽然,不知前方她选择的这条路上会有些什么,也不知道走到最后他们会有怎样的结局,但她依旧希望自己是带着笑开始的,因为她并不后悔。“你还不能随他去皇宫。”
………【116、远谋解深忧】………
语毕,门口响起的声音引去了一屋子人的视线。
“师……为何不可?”再见苏璟璇时,苏小曼有一瞬间的语措,叫了十几年的师傅,这若是突然叫她唤苏璟璇唤作娘亲,她还真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口来。
苏璟璇看了看身边站着的宝瓶,又看了看站在苏小曼身边的黄承安,接着她发现了另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是谁?”苏璟璇指着姜平石问道。
那姜平石一身装备,站在这屋里,确实显得有些突兀。
苏小曼回头看了一眼,没精打采地回道:“来抓贼的。”苏小曼对这个无意识间对她进行了极残酷心理打击的姜平石还真是有些无奈。
“贼?!”苏璟璇这才走进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番,“这里进贼了吗?我还当是你自个折腾的了。”
苏小曼简直要感动的泪流满面了,还是自个的师傅了解自己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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