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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人受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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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儿蛮讨人喜欢的模样,我看你还是别让好好的孩子再吃咱们这碗饭,你我的罪受得还不够吗?”
见汉辰沉默不语,子卿又问:“你有什么打算?可有合适的姑娘,用不用我給你说合几个?”
“你胡大少爷省省,你那些流莺艳柳的,我消受不起。”两个人说闹着笑了起来。
“哥,流莺艳柳是谁?是給我娶的新嫂嫂吗?”汉威迷糊的问,汉辰狠狠拍了他一巴掌笑骂说:“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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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卿在何先生的办公室里,何先生听了他提出的劝降龙城杨汉辰的建议,只是轻笑了说了句:“子卿,这个不急,目前还没时间去收拾他杨汉辰。待我铲平了广州的叛乱再说。”
胡子卿皱了眉说:“杨汉辰这个人我很熟悉他,心思细腻,若能收服,绝对是个不可多来的将才。若是同他兵戎相见,龙城军队也是兵强马壮训练有素,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攻克。真若打起仗,怕又是劳民伤财。”
何文厚一脸的轻蔑,耍弄了手中的红蓝铅笔扔在桌上说:“黄口小儿,何足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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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未散的战场,胡子卿的飞机在天上向下俯视,满目苍夷。
何先生并没听他的劝,执意乘着广州平叛胜利的战鼓率兵杀到龙城。此番的先锋是何先生亲自任命的他的嫡系爱将廖永华。这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将领,带了精锐部队杀来了龙城。
开战到第十天,原本气势汹汹、威风八面的廖永华部队已经被龙城的闭城紧守的对策弄得火气万丈。廖永华这名骁将想到既然杨汉辰惧怕了,闭城紧守,轻敌和求胜心切的心情驱使他一方面向中央调动大炮轰城,一方面对了城里喊话劝降。
天下起大雨,雨越来越大。火药弹药泛潮,廖永华的战士水土不服也屡屡病倒。
一夜大雨过后,朦胧的晨曦中,四面喊声震天,廖永华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包围了,只剩了仓皇逃离。
廖永华只得带兵从唯一的道路往宋庄方向撤,畿重大炮在运输中无法被扛过山沟起伏的泥路,几乎能丢弃的都丢在原地,部队撤进宋庄。
廖永华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他一向以骁勇善战著称,是何先生的爱将。居然今天不战而败,空放了几炮没能轰开龙城大门,反而被驱逐进这个山沟。
宋庄已经是空城,一封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钉在村口的牌坊上,信是杨汉辰写的,里面只是劝他立刻投降,不然他廖永华立刻就会被“水淹七军”变成王八。
胡子卿此次却真正是临危受命来找杨汉辰说和的。
子卿知道,何先生定然舍不下小廖这员大将兼爱徒,不忍他无辜丧命鱼腹。也怕再耽误下去,小廖心高气傲的会自杀谢罪。更令何先生痛心疾首的是,杨汉辰这个年轻的军阀居然用兵如此匪夷所思,而且如此阴狠,是他始料未及的。如果何先生不向杨汉辰低头,怕这大水真能把小廖的先行部队几万大军淹于宋庄。劳师袭远,本是行军大忌,怕他此次真是轻敌又失策了。而且龙城前那条大河正是泄洪长水的季节,搞不好还向杨汉辰电报里所说,意想不到的泥石流不时会发生,小廖是岌岌可危。
子卿再次见到杨汉辰时,已经打不起笑容。
“伙计,我就不同你拐弯,直说了吧,你如何才能放过小廖。”子卿开门见山问。
汉辰笑笑:“是他自己闯到我家门口撒野,不小心掉进鱼塘。你是要我去捞他吗?”
“明瀚,你这么做也太狠了,几万大军,饿困在山谷里,雨水不断,你再若炸了堤坝去淹死他们,尸横遍野的,你就睡得踏实吗?”
“我就是不炸堤,怕泥石流也快下来了。”汉辰说。
“那你撤兵呀!”
“我撤兵,放他们出来炮轰龙城吗?我的城都被炸坏了,里面的无辜受害的居民也不少,你那位何长官管过他们死活吗?”汉辰反斥说。“我知道伙计你也是受他之命,身不得已,兄弟还是劝你回去带话給何长官,这十几门大炮我缴获了,就照单接收了。五十万大洋不多不少,拿来給城里伤民治病。廖永华的人,可以走,但要缴械投降,而且要脱下军服才可离去。”
“明瀚,你欺人太甚了吧。这不是侮辱小廖吗?我也不喜欢小廖的那个蛮横劲儿,可你明知道小廖肯定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你为什么这么苦苦相逼。”
“败军之将,他有什么立场同我谈条件,他可以选择以身殉主呀,也落个一世英名,还能混个党旗披身在棺木上,这不是你们党国无比光荣的死法吗?”
“杨汉辰,你~~你别忘记我也是在先总理遗像前宣过誓的。”见胡子卿一脸的愠怒,汉辰无奈说,“你只管把我的话带給你那主子,让他考虑好了再同我谈。”
“明瀚,我知道咱们这一代子弟中,你最能干,可你毕竟比起中央,人单力薄,真惹恼了何总理,怕你有天麻烦大了。”
第117
“狂妄之极!”何文厚听了胡子卿转告的杨汉辰提出的条件,气得暴怒,捶打着桌案,电话都被震得乱跳。
“他倒是答应停兵几天,先不为难小廖和军队。我让他投了些药物給小廖救急,等我的消息,总座看呢?”何文厚按耐住怒火,平和的对胡子卿说:“子卿,辛苦你了。为今之计,你有什么好建议?”
“如果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孝彦知道总座最近有难处,杨汉辰提出的钱,我来拿。”胡子卿爽快的说:“就是缴获的大炮,我想是要不回来了。枪,怕也是不缴不行的,就由他去吧。”
何文厚无奈的叹口气。
“只是廖将军那边,心高气傲,还要总座发句话。”子卿迟疑说。
何文厚郁怒难耐说:“说什么?让廖永华的军队脱了军服逃回来?那是党国之耻!断然不行。”
“可是,”胡子卿面露难色:“杨汉辰这个人,我了解他,怕他说出的话也不易反悔。这就两难了,总座~”
“住口!”何文厚愠怒的喝止。又怕吓到了胡子卿,忙好言安慰说:“子卿,为兄知道你为难,这中央上下怕就是你同他杨家熟悉些。大哥就只能靠你了,现在马、时那些人正在跃跃欲试的看我何文厚的笑话。这种丑事传出去,实在有辱国体军威。”
胡子卿点点头,沉吟片刻说:“大哥,孝彦这就去再试试。”
见胡子卿为了劝他归降西京政府,已经是第三次亲自到龙城。
听了子卿同他交涉这三个条件,汉辰不由皱皱眉。他没想到子卿要自己拿钱来替何文厚交付那五十万大洋,而且为了脱军服一事再三同他讨价还价。
汉辰心中暗骂着何狐狸果然有手段,这才多长时间,就把胡子卿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哥收编得服服帖帖。见胡子卿尽心竭力的为何文厚出头办事,谈论起何文厚话语间都满是敬重。汉辰知道子卿的性子,他是最率性最重感情的,怕他真情所在,是真心在死保何狐狸了。
“伙计,你就是占了上峰,也不能这么得理不让人。各退一步行吗?既然钱和大炮的事何先生都应了你,那小廖他们缴械、脱军装的事,实在有伤大雅,我看还是免了吧。”子卿再三劝说:“再说,这一路回驻地,经过那么多城镇,几万大男人衣不遮体的穿了衬衫内裤在外面狂奔,也有伤风化呀。杨家平日家风谨肃,传出去让人议论说这些人的裤子都是拜你杨少帅扒下的,于你杨家颜面无光吧?”胡子卿半含调侃的腔调,原本一脸凝肃的杨汉辰忍俊不禁,笑骂说:“贫嘴!”
胡子卿见汉辰面色有缓和,试探问:“伙计,穷寇莫追了。你就赏他们条裤子,实在不行,我就去劝劝小廖,把上衣脱給你。但话说回来,你要那么多衣服做什么,又是军装。留来易帜中央穿吗?那你何苦现在得罪同僚?”见汉辰瞪起眼睛,忙笑了打趣说:“若不易帜,你留这些黄狗皮做什么?用也用不了,浪费也可惜。”
“你别跟我再耍舌头废这个功夫,我就給你胡子卿一个情面,裤子赏他们了,上衣給我扒下来。还有,裤腰带都給我解了,不然我哪里知道他们会不会反扑来咬一口。”
“那还不如你就只缴了他们的械呢,没了枪总打不了你。”
“枪是要缴的!”汉辰坚定的说,“腰带也得給我解了。”
“伙计!你怎么这么固执~”
胡子卿也很无奈,但既然他应了差事来龙城做了这说客,怎么也要不辱使命才不负何总理在西京的重托。
“大爷,出事了,出事了。”一个小厮装束的人匆忙着跌跌撞撞的进来,扑倒在杨汉辰脚下叩头如捣蒜说:“大爷,小爷不见了,找不到了。”
汉辰皱下眉,喝骂道:“好好说话!没头没脑的是那么话。”
“小爷不见了。”
“不见了?”汉辰质问。
小厮摇摇头,“先生问到家里来,说小爷下午就没去上课。”
“畜牲!”汉辰喝骂一声:“三天不打,就要上房了。去把他給我寻来。”
子卿拍了他的肩说:“伙计,消消气,他都十多岁的孩子,半大个小子,总不能一直绑在你腰带上。”
“爷,小爷他也没回家,不知道去哪里了。”小厮慌张说。
晚上八点多,还不见汉威回家,家人都开始慌张起来。私下议论这是从没有的事,管家也向子卿念叨说:“小爷调皮私跑出去玩儿也有过几次,每次被大爷擒了就是顿好打,几次把小屁股都打得皮开肉绽的了。但都没有这次玩闹得邪乎,逃课不算,这么晚不见回家。”
十点多,汉辰有些疑惑了,管家提示问:“是不是为了昨天晚上背书挨的那几板子赌气躲在哪里呢?”
汉辰吩咐去打听消息的下人回来说,同学们讲,中午见他一直蹲在校门对面胡同里看了吹糖人。
汉辰同胡子卿对视片刻,子卿问:“该不是遇到拐孩子的坏人吧?”
家里的下人们开始议论纷纷,罗嫂和几位照看汉威的仆人都急得啜泣了抹着泪。
“哭什么?怎么就会有这么巧的事?这么大个小子,拐了他去能做什么?”汉辰嘴里斥骂着,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大爷,”管家犹豫说:“前两个月,城里出过案子。是那些从北方来的拐孩子的叫做‘拍花子’,专拐那些生得好些的十来岁上下的小妞儿子小小子去卖給上海、天津的堂子。就用那什么粉儿給孩子一闻,这孩子就都跟着了魔一样跟了走,一直出城。”
“这城门闭得早,若真是拐孩子的怕没这么轻易就出城。明早开城的时候,四门把守留意一下!”汉辰镇静的吩咐。
真是多事之秋,子卿安慰着汉辰,心中也是无限担忧。若真如管家所担忧,那小汉威真是前途堪忧了。
天近破晓了,消息皆无,汉辰略显疲惫,但还是镇定的安慰子卿快些回西京。
汉辰告诉子卿,家事他会处理,两军交锋的事情若再没个结果,他可没耐心等下去了。
子卿叹了口气说:“这种时候,我也不能扔了你不管,我再陪你等等,或是汉威就是一时贪玩,快回家了呢。”
每过一小时,就有士兵来禀报寻找小爷汉威的进展,每一次禀报都令汉辰更深沉。
胡子卿眼里噙着泪,想想那个绕在他身边一口一句“胡大哥”的伶俐可爱的小乖儿,如今不知道在何处。
“大爷,”管家紧张的进来,在汉辰耳边低语几句。汉辰点点头,嘱咐胡子卿先歇了,自己跟了管家出去。
清晨,汉威已经顶着一头金灿灿的日光飞奔进来,脸上蹭得黑黑的油泥,“孃孃、伯伯”的一阵欣喜的叫着,被家人围拥起来。
“胡大哥”小汉威兴奋的说:“我也当了回英雄,抓了两个拐小孩子的坏蛋。”
胡子卿一愣,暗想这孩子难不成真让众人猜中,被人贩子拐了去?
小威儿不肯去洗澡,兴奋的不停跟大家讲了他的遭遇。
原来是他昨天在校外的小巷看吹糖人,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的没了记忆。
小汉威记得他清醒的时候,就象睡醒了一觉。眼帘十分的重,睁不开眼。
眯缝了眼微看看,四周昏黄的一片。
隐约看到屋里有两个穿长衫带眼镜的伯伯。
汉威听了听,长衫的伯伯在商量是不是把他堵了嘴绑起来,然后好出去庆祝一下吃顿饱饭。
汉威终于明白,他是被坏人拐了。
平时他听奶娘莫孃孃总吓他说,不听话会被拐小孩子的坏蛋拐去象老牛一样耕地。这回莫不是真撞了拐子了。
汉威眉飞色舞的讲到这里的时候,莫嬤嬤吓得直拍了胸,哭了说:“小乖乖呀,你可要听你哥哥的话,别去外面乱跑了。”
子卿大致听明白,小汉威被拐子給用药蒙了拐去了个偏僻的住处。但小汉威临危不慌,凭了小聪明耍弄了两个拐子,自己逃了出来,反把两个拐子反锁在房里。
众人将信将疑,都说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斗抗过两个成人,也不理会他,只哄了他去洗漱吃饭。
总是舒了口气,胡子卿准备迅速回西京时,杨汉辰赶了回来。
汉辰一脸的严肃的带了子卿开车去了宋庄。
路上,子卿已经被迎面中央军装束的零零散散过往的残兵惊骇了。那些垂头丧气撤出的兵,果然是光了脊梁,手提松垮的裤腰,狼狈不堪的被杨家军押解着撤离。
胡子卿恼怒的说:“伙计,你有没有信义,你答应过我,等我回去请示西京吗?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任胡子卿如何骂,汉辰不理睬他,直带他欣赏了这精彩的一幕,才带他折返回城门楼。”
被押上来的两个长衫人见了胡子卿求告到:“胡长官,救我们呀,属下是奉命行事。”
胡子卿疑惑的问:“你们是~?”
“我们是中情局云先生的人。”
“子卿,你别装了。这戏演得真好,可惜你我朋友一场。只这朋友,才知道对方的弱点。我倒是忘记了,你胡子卿最知道我杨汉辰的最爱最怕。好!真好!”
“伙计,你这是什么意思?”胡子卿不解,有看了地上跪了的两个黑衣社中情局的人,“你们做什么了?”
“我问过了,他们把小威儿給绑架了,用那种下三烂的手段拍花子,也就你那个蓝帮地痞出身的主子做得出来,是他的作风!”
胡子卿一脸骇然,不敢相信,喃喃说:“伙计,我真不知道,我还以为是拍花子的~”
胡子卿心头一凉,他猛然想起他头次从龙城回西京时,何先生曾一再的跟他他听杨汉辰的喜好、惧怕,子卿本以为他有意要收归汉辰,乐得同他说了许多汉辰的家世背景,和汉辰的性格。难道真是何先生派人来做这种绑票的事,这种关头,不是火上浇油吗?
“呵呵,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杨汉辰说,“看在你胡司令用心良苦的份上,我也得給你这个朋友点面子。”
一回头,杨汉辰吩咐手下问:“下面的人到齐了吗?”
“到了。”
“把这两个下作的东西,給我吊到城楼上教训一顿,不然对不起他们千里迢迢的赶来当回差,也没法回去向他们主子交待。”
在城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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