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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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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小熙听不懂,林瑜却笑了,这几句话,多是出自张先的行香子,那些生疏的恐怕是列云枫自己编出来的,他拍拍贝小熙的肩头:“我们可是兄弟啊,你有了意中人,怎么不告诉我们?”
  贝小熙推开他:“哪里有,只是和人家见过一面,挺好玩的一个小丫头。”
  他说着,自己先笑,本来他就藏不住什么事儿,这些天总是不断发生状况,他来不及提这个,如今忽然提起来,也不用别人催,自己先把怎么遇到那个小丫头的事情说了出来,尤其说到那个面摊夫妇要杀那丫头时,他说她是自己的老婆,已经笑得不行了。
  听贝小熙说得有趣,大家相视一笑,列云枫心中一动,问道:“你是说那个小丫头是京都遇到的?她长什么样子?”因为敬敏公主和他提过这件事儿,还要求列云枫给她报仇,当时列云枫又不认识贝小熙,而且敬敏公主娇蛮放肆,有时候会夸大其词,现在听贝小熙提起,和敬敏公主说得那些话居然不差多少,才忍不住问问。
  贝小熙想了想,然后细说敬敏公主的打扮模样,列云枫忍不住大笑起来:“嗯,有缘千里来相会,贝小熙,你给我磕个头,叫我一声舅舅,我就把那个小丫头许给你。”
  方才还是一派紧张,如果让贝小熙和列云枫彼此一笑,气氛缓和下来,贝小熙气道:“列云枫,你目无尊长,占我便宜。”
  他说着挥拳就打,列云枫一笑闪开:“贝小熙,你要真的打算娶榕儿的话,还不一定谁是谁的尊长呢,我要猜得不错,那丫头是我姐姐的孩子,她叫我舅舅,你要是娶了她,难道要叫我叔叔?”
  贝小熙哪里肯信:“你姐姐不是和你同岁吗?她生的那个是太子好不好,你骗谁呢?”
  列云枫笑道:“生母也是母,嫡母也是母,我姐姐现在是姐夫的正妻,那我姐夫的所有子女就都是她的孩子,榕儿可是管我姐姐叫娘的啊,小熙,你先给我这个舅舅磕头,我给你提亲去。”
  他说到这儿,贝小熙又急又气,可是看样子列云枫又不像在说谎,他涨红着脸,半晌无言,林瑜也笑了:“枫儿,你别逗小熙了,宫门似海,公主是金枝玉叶,别说她年纪还小,就是将来选驸马,也是富贵门第,簪缨世家,哪里会下嫁平民百姓?”他说着捣了贝小熙一拳:“看来我们兄弟都是情关多劫,我喜欢上的那个,好像是一场噩梦,就算梦醒了,偶尔想起,也不由得心寒,你看上的这个,实在遥不可及,我看连想多不必了。”
  贝小熙生气道:“胡扯,谁喜欢她了,我是说她比较好玩而已,她不稀罕我,我还不稀罕她呢,我要是真的娶了她,可就比列云枫矮了一辈儿了,我才不干呢。”
  印无忧道:“这个倒是没什么关系,你要不好意思叫小枫做舅舅,可以各论各的叫。”
  方才大家虽然觉得好笑,不过也还能忍着,毕竟贝小熙是有口无心,顺便说说,他要是真的喜欢上了人家小姑娘,就不好意思说得如此坦白了,忽然印无忧说了这么一句,几个人先是一愣,然后哄然而笑,连萧玉轩都笑起来。
  贝小熙忍不住一脚向印无忧踹去:“死小印,我居然帮着列云枫,你不帮我!等一会儿师父和你算账时,我才不会给你求情呢!”
  印无忧一闪,淡淡地道:“他和我算什么帐?我又没得罪他。”
  贝小熙哼了一声:“小印,你方才把那个姑娘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再不好,也是个姑娘家,如果不是慕容老头出来,你怎么收场?”
  印无忧淡然道:“斩草除根,无趣的人,杀一个少一个。”
  贝小熙点点头:“你听你说的这些话,我们玄天宗不能乱杀无辜,不能持强伤人,连随便和人打斗比武都不许,本来那些见鬼的规矩就很多,我们那个师父又顽固不化,他也不管好歹,只要是那个更顽固讨嫌的师祖定下的规矩,他都拿来当圣旨一样供奉着,所以他知道了方才的事儿,一定会对你家法伺候。”
  印无忧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却听澹台玄的声音:“小熙,你在说什么。”
  贝小熙一看,澹台玄已然过来,大约他方才说得话,已经被师父听了去,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呆呆地站住哪儿。
  澹台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的话也没错,我是好久都没打过你了。”

  静水流深回纹处

  淡淡的茶雾,馥馥的茶香。
  澹台玄坐在树下的石头桌子旁边,默然不语,目光在几个弟子的脸上慢慢移动。
  贝小熙就觉得自己脊背上微微地发凉,他知道自己说的那句话一定是惹了麻烦,因为师祖谢神通一直都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谢神通,好像谢神通对师父澹台玄也不是特别好,每次谢神通和澹台玄见了面,气氛都相当的诡异,贝小熙虽然不知道其中根底,也懒得动脑筋去猜想,但是他能感觉到师祖和师父之间有着解不开的隔膜。
  所以贝小熙一直在心里对谢神通颇有微词,只是澹台玄不允许他对师祖不敬,有时候会为了贝小熙的出言不慎而教训他,方才自己说谢神通的话,显然被师父听了去,恐怕又会被师父教训,一想到又要因为那个老头害得自己被打,贝小熙又生气又委屈,虽然从小挨打挨得最多,不过他是最不禁打的一个,这板子还没上身,脸先苍白如纸,眼光散乱,微微有了湿意。
  小时候,只要澹台玄一举藤条,贝小熙早就哭得稀里哗啦,但是过了八九岁以后,他也知道自己是个男孩子,不能够随便掉眼泪,不然会被人笑话,但是只要想想藤条抽打在肌肤上的疼痛,还是让他极度的惶恐和害怕,等到真正打到了身上,那种惶恐才会减轻,挨过了以后,贝小熙绝对不会反省自己为了什么被责罚,下次该怎么样还是会怎么样。
  澹台玄微微仰着头,清风吹过,枝叶婆娑,他端起茶杯,淡淡地问:“轩儿,方才是怎么回事儿?”
  萧玉轩愣了愣,如果要是实话实说,列云枫和印无忧都可能被师父责罚,但是要他撒谎骗人,他又不敢,每次出了什么事情,澹台玄不问别人,专门问他,萧玉轩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啪。
  澹台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边,重重地,发出悦耳的声音:“你哑巴了?还是方才你没看见?”
  萧玉轩吓了一跳,忙道:“方才那位慕容愁姑娘无理取闹,纠缠林师弟,是印师弟帮着小瑜摆脱她的纠缠,后来慕容前辈来了,但是他犯了梦游之症,袭击我们几个人,枫儿就想法子医治慕容前辈的梦游之症,事情就是这样。”
  一番话说完,萧玉轩自己提着一口气,他这么说也不算说谎,可是还是避重就轻,文过饰非,所以他不敢抬头看澹台玄,自己微微垂着头,听到自己的心砰砰乱跳。
  林瑜有些微微地吃惊,萧玉轩历来不会说谎,就是有心袒护他们,也只能为他们求情,或者替他们担着师父的责罚,想今日这样,在话里有所藏掖,却是从未有过。
  贝小熙未等澹台玄说话,自己先拼命点头:“是啊,师父,就是这么一会儿事儿,你不知道,那个慕容老……前辈发病的时候多可怕,能攻击人,还看得很准,跟装的一样,他仆人说了,他发病时能打死老虎,原来梦游是可以杀人的啊,哪天我要想杀人,就装作梦游好了……”他说话时发现林瑜瞪他,在做抹脖子的手势,才发觉自己说的话有些漏洞,忙闭嘴不说了。
  一转头,看到列云枫也瞪他,贝小熙心里哼哼了两声,低头不语。
  澹台玄慢慢喝了一口茶:“轩儿,就是这么回事儿?”
  这次萧玉轩连说是都气虚了,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澹台玄恩了一声,然后又问:“无忧,你说方才是怎么回事儿?”
  啊?
  印无忧有些发愣,他没想到澹台玄会问到自己,若是依他素日的性子,自然有一说一,根本无须隐瞒,但是现在他说出真正的经过,自然要连累到萧玉轩,方才萧玉轩那么说,自然也是为了回护他和列云枫。
  澹台玄冷然道:“你也哑巴了?”
  印无忧干脆一个字也不说,他也知道自己本来就不擅言辞,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说,才能把话说得滴水不漏,心中暗道,既然自己不会说,干脆不说,大不了一起挨打,有什么了不起,所以他也不看澹台玄,一双眼睛望着前方。
  澹台玄皱下眉:“无忧,方才发生的事情,你没看到?”
  印无忧依旧无语。
  澹台玄喝道:“长者问,必有答,这是起码的礼仪,你不懂玄天宗的规矩,连起码的礼仪都不懂吗?”他停顿了一下“如果你不懂的话,我可以教到你懂。”
  印无忧低低地冷哼了一声:“你要我说什么?这些人无理取闹,杀一个少一个,留着也是祸害,人是我要杀的,你不喜欢,罚我好了。”
  澹台玄没理他:“轩儿,不错,你也学会说谎了。”他说着话,把杯子捏在手中,啪的一声,捏得粉碎。
  萧玉轩把头垂得更低,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澹台玄看了他们一眼,发觉今天列云枫很是安静,换了以前,他早侃侃而谈了,所以情不自禁地看着列云枫,列云枫也微微垂着头,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些什么:“枫儿,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列云枫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谁还记得啊,何况往者已矣,来者可追,在旧事上纠结不开,不是自寻烦恼吗?”
  澹台玄一愣,列云枫的话,可是话里有话,而且说得那样认真,郑重严肃,和平日里那个嬉笑狡黠的样子全然不同,他腾地站了起来,沉声道:“枫儿,你跟我来。”
  一路跟随着澹台玄,列云枫心中有些怅然,澹台玄叫他出去,自然是因为方才他说得那几句话,触动了澹台玄心里某些不能触碰的部分,他本不想如此,可是,他想知道其中的根底,想知道澹台梦究竟被什么事情所困惑纠缠着。
  所以方才澹台玄问到他头上时,他才会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他知道什么样的话才能触动澹台玄。
  列云枫一边走,一边想,要怎么样才可以从师父口中探得实情,这些日子他反复在想一些问题,尤其是听到了澹台玄和秦思思的谈话,他更是下定了决心,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弄清楚其中的隐情。
  前边澹台玄忽然停了下来,也不回头:“枫儿,知道为什么叫你出来吗?”
  列云枫淡然道:“有些事,师父不想让他们知道。其实,我们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都是想为师父解忧,也许选择的方式不能尽如人意,也许考虑得不够成熟周全,但是此心昭昭,师父不是糊涂人,应该也知道。”
  澹台玄半晌无声,因为此时的列云枫,和平日里判若两人,这个才应该是真实的列云枫,不是那个任性嚣张,撒娇耍赖的小孩子。
  澹台玄叹了口气:“思思都告诉你了?”
  列云枫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澹台玄轻轻摇头:“她也真是,那些事情告诉你干什么,恩怨是否,善恶报应,也都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事情,何必再把你们牵连进去?”
  他说着话,口气中充满了淡淡伤感。
  列云枫道:“若问今生果,前生做者是,欲问前生因,今生受者是。当日是因,今日是果,因缘纠葛,早已伏下,师父现在想断,如何能断得干净?只怕是剪不断、理还乱。”他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故意含糊其辞,说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话。
  澹台玄转过身来,盯着列云枫:“枫儿,那些事情真的是思思告诉你的?如果你要敢骗我……”他的眼光犀利如剑,直刺过去。
  列云枫淡淡地笑道:“师父如果不信我,为什么要叫我出来?”
  澹台玄冷冷地道:“我叫你出来,是要你把知道的事情,统统忘记。”
  听到如此,列云枫心中更加惶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澹台玄如此强硬,他心中虽然在苦苦思索,表面上却好像凡事都了然在胸的样子:“师父觉得可能吗?有些事情,不可能忘记。”
  澹台玄道:“如果你不能忘记,我就告诉你怎么忘记。”他说着话,一把拎起列云枫的衣襟,一只手扬了起来,作势要打。
  列云枫一笑:“师父,我又不是小孩子,岂能让你打两下就唬住了,如果师父只是要打我,也用不着特意叫我出来,我知道师父心里尚在徘徊犹豫,可是,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想忘记是不可能的了,也许尽我所能,可以为师父分担一二。”
  澹台玄的手缓缓垂下:“她居然真的告诉了你?”他说这句话时,无限的慨叹。心中想着秦思思为什么把那些事情都告诉了列云枫,稍稍转念,也觉得情有可原。
  他知道秦思思特别喜欢这个孩子,把列云枫当成她自己的儿子一样,也许秦思思觉得列云枫对澹台梦有好感,深怕他陷入情关,不能自拔,才会把那些事情告诉列云枫。
  列云枫如今已然知道了,可是就算他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澹台玄忽然感觉到一种如释重负的疲倦:“你知道了也好,梦儿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喜欢做什么,你多陪陪她就是了,我看得出来,梦儿喜欢和你一起出去,只是你们无论去了哪里,也给我留个标记,让我能够找到你们。”
  澹台玄的话,说得如此疲倦无力,让列云枫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秦思思根本没有告诉他,他现在是慢慢地试探着澹台玄,列云枫的心里也特别矛盾,一边想知道事情根底,一边感觉对不起师父。
  不过衡量事情的轻重缓急,列云枫还是不露声色地继续道:“师父,其实,你和小师姐都在关心着对方,为什么却在彼此关心的同时,又伤害彼此呢。”
  澹台梦是澹台玄的一个心结,这一点,列云枫早看了出来。
  澹台梦对父亲、妹妹的疏离冷落,澹台玄对澹台梦的放任自流,都让列云枫看出一些端倪。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了解澹台玄,也了解澹台梦。
  澹台梦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她只是刻意地回避,她每一时每一刻都在伪装自己,将所有的真全部隐去,在她微微笑靥的背后,藏着一个不愿意让任何人来分担的秘密。
  记得澹台梦曾经问他和印无忧,如果有一天,她成了魔,他们会怎么样,还有印无忧告诉澹台玄,说澹台梦坠崖后,那具被蚕食啮咬的尸体时,澹台玄居然看都未看,就断定不是女儿。列云枫已然隐隐猜测到,澹台梦也许是身中奇毒,无药可解,因为中了剧毒的人,就是死去了,尸体也是带有不可解的毒素,那些狼虫虎豹才不敢啮噬。
  一直到他听到澹台玄和秦思思的对话,他更确定了这一点,澹台玄在拼命练的功夫,应该是为了澹台梦解除体内之毒,不过有一点列云枫很是奇怪,他曾经为澹台梦搭过脉,除了感觉到澹台梦的气脉虚弱以外,没有感觉到她体内有中毒的症状,
  难道澹台梦身上的毒,真的是罕世奇毒?所以他才无法诊视出来,毕竟他对毒药研制方面,所知有限。
  澹台玄更加严肃,眼中冷光渐凝:“枫儿,你给我发个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梦儿知道,永远都不要她知道。”
  列云枫心头一痛,暗然道:“不让她知道,就是对她的慈悲吗?她不知道,她就会幸福吗?师父,你在自欺欺人,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强求别人?”
  澹台玄吃了一惊:“你,你告诉梦儿了?”他的眼光立时一寒,满面的怒气。
  把心一横,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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