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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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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云枫道:“盈儿和莲姐姐她们住在一起,离这里远呢,况且莲姐姐也不会让盈儿知道这边的事儿,这里太危险了。”
  澹台玄急道:“你到底把他们弄到哪儿去了。”
  列云枫笑道:“好了,师父,你先上了药,好不好,师兄那么大的活人,还能让我卖了吗?”看着澹台玄的眼睛瞪了起来,列云枫忙道“我这次可没有骗他们,他们是帮我的忙,去了杜太医那里,好了师父,你让我先给你上了药,就是你要发脾气,要打人,总得后边的伤好了再说嘛?”列云枫的口气完全是在央求,带着很讨好的笑容。
  澹台玄的心放在了一半儿,无论列云枫怎么胡闹,是不可能让萧玉轩他们出什么事儿的,他坐在椅子上,后背的疼痛已经没有方才那样强烈了,应该不会是很深的伤口。列云枫见澹台玄沉默了,知道他是答应了,便过来,解开澹台玄的衣带,整个后背露了出来,那道伤很长,不过幸而不深,只是伤到了皮肉,流了很多的血,现在血已经凝固了,看伤口的血色,不是有毒的样子,列云枫的心也放下来了很多。然后轻手轻脚地给澹台玄上了红伤的金疮膏,又包扎了一下,然后才帮着他穿上了衣服。
  澹台玄看列云枫把个绣花的皮囊放到桌子上,里边乱七八糟的瓶罐,还有包扎的绢带、刀镊和银针,都是些江湖郎中用的东西,这个绣花的皮囊好像是列云枫随身带着的,以列云枫的身份,带这些东西实在有些滑稽。
  澹台玄道:“轩儿他们去杜太医府里做什么?”
  列云枫收拾着东西:“孟而修派了人去杀杜太医。”
  澹台玄问道:“杜太医和孟而修有什么过节?”
  列云枫笑道:“孟而修一般不会直接去杀和他有过节的人,他比较喜欢杀跟着他的狗。”
  澹台玄忽然道:“去阻止孟而修杀人,也未必要轩儿他们吧?你是故意支开他们的,对不对?而且,你也没有打算让我到这里来,这只是个意外。”
  列云枫道:“孟而修杀人一直是一击则中,绝对不会来第二次,因为他这个人小心谨慎,所以他如果要杀了尤儿,嫁祸给我们王府的话,派来的人应该是一流的高手。而且他明知道师父你在这里,再高的高手也未必打得过你,所以他不会冒这个风险到王府来杀人。”
  澹台玄感觉列云枫分析的十分有道理,孟而修那样谨慎的人,就算是要杀人嫁祸,怎么可能笨到派这样的几个人来,而且他还知道自己就在府上?如果这几个人真的是郡王府里的人,来了半日,为什么不去碰那个吊着的尤儿?就算怀疑其中有诈,不肯上前,发些暗器试探总是常理之中的吧?方才他一问之下,那个黑衣蒙面人居然承认自己是郡王府的人,这样的承认实在说不过去。按照常理,这应该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那么这几个人是谁派来的?列云枫既然有所怀疑,为什么不把所有的人都留下来审问,单单留下这个人?不过澹台玄最奇怪的是,列云枫为什么不让他来参与这件事情?
  难道,列云枫是不愿意自己和那个邀请来的人见面?
  澹台玄心念一转,打了个激灵,他忽然想起了门外的那个声音:“枫儿,你本来要请谁来帮忙?”
  列云枫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我能请得动的,自然是我的熟人,说了师父也未必认识。”
  澹台玄冷然道:“是个女人?”
  列云枫迟疑一下,点了下头。
  澹台玄感觉忽然心跳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列云枫:“这个女人是不是姓谢?”他瞬间呼吸紧促,等待着答案。
  列云枫摇头,委屈的神情又浮现出来,还是负气的样子:“她姓秦,秦思思。”
  秦思思?
  澹台玄感觉特别的失望,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她是你什么人?”
  列云枫还是愣了一下,好半天才道:“师父,你要想知道的话,最好是亲自去问她,我可不敢乱说话,我就没有见过脾气那么大的女人,”他说女人这两个字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用词不妥,脸上的表情有些愧然,
  澹台玄究竟也没有听真切,顺口道:“她脾气很暴躁?”
  列云枫悻悻地道:“我刚会说话时,她就要我背那么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什么《黄帝内经》、《伤寒论》、《千金方》,背到我跪着都会睡着的。我要是背错了一句,她的巴掌就过来了。”
  跪着背书?澹台玄心中有恍惚了一下,师父谢神通就是喜欢用这种方式逼他读书的,还说这是玄天宗的规矩,他也曾用这个方法去教他的徒弟。澹台玄觉得这个方法虽然严厉,效果却是不错。不过师妹谢晶莹从来不喜欢读书,澹台玄本来是行医的,曾和谢晶莹谈论医术,还要交给谢晶莹他们澹台家的行医秘诀,谢晶莹是连听也不听的。不过谢神通脾气暴躁,谢晶莹生性倔犟,这一点他们父女还是很像的。既然这个秦思思对行医问药如此的精通,自然不是他的师妹谢晶莹了。
  可是方才,门外的叹息声明明就是师妹谢晶莹。
  澹台玄恍惚地道:“哦,一个精通医术的人,武功又很好,应该在江湖上很有名气的。”既然列云枫肯请秦思思来,秦思思除了医术,武功应该是很不错的了,他是无意间说了这么一句,说完了自己也猛地一震,对啊,一个精通医术武功有好的女人,怎么在江湖上没有名号?这个女人从列云枫那么大的时候就教他学医书,她和列云枫的关系应该是很近的才对。师徒?母子?如果是母子,这个女人应该住在王府里边,看样子却不是这样的情形。要说是师徒,还有几分可能,不过靖边王好好的请个女大夫给儿子当老师做什么?做为世家公子,舞文弄墨是自然不过的事情,靖边王是武将出身,给儿子请武师学武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学医术好像有些奇怪。
  列云枫看澹台玄陷入了沉思,便笑道:“师父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了,一辈子不见面才好呢,这个人是谁好像比她更重要。”
  澹台玄站起来,走到那个人的身边,看了一眼,感觉有些眼熟,可是一时到想不起来哪里见过这个人。
  列云枫笑道:“师父,我有个法子,一定让他有什么说什么,”他说了半句,又央求道“我知道师父看不惯我的法子,不过我的法子真的有效,你就让我试一试好不好?”
  澹台玄喝道:“不行,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枫儿,你那些赶尽杀绝的办法绝对不是最好的办法,从今以后,都不许用。”他见列云枫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又道“我说的话不想再说一遍,知道吗?”
  列云枫不情不愿地道:“师父,这些人不用非刑,怎么可能招供?不信你去大理司、去天牢看看,那些都是货真价实的酷刑,我这个不过是吓人的道具,你还不许我用,难道和他讲仁义道德,他就会乖乖地听话?这个人丑得和支鬼似的,哪里会听你讲什么道理?”
  澹台玄瞪了列云枫一眼,不过列云枫的话一下子提醒了他,他忽然想起这个黑衣人是谁了。

  唏嘘惊梦杳无痕

  太阳还没有出来呢,十里亭畔就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这里本来是个驿站,后来驿站改了地方,这里做为朝中的地界儿便荒废了,有人利用这里,在亭子边儿开起小茶铺、小饭馆儿,毕竟这个地儿是出入京城的十字路口,这里几处铺面都不大,价钱也比较低廉,特别受外地人的青睐,这里的生意历来都是不错的,渐渐成为进出京城歇脚的地方,也有城里的百姓喜欢在野外放放眼气儿,聚会个朋友喝点老酒的,也会光临这个十里亭。
  不过今天来的客人实在是太早了,而且来到都是些江湖人。几处茶点、饭馆儿都坐满了,伙计和掌柜的看见这些江湖人就头痛,却是一点儿也不敢怠慢的,尤其这里边年轻的人居多,一个个要了酒菜,边喝边吆喝起来。
  慕容休站在十里亭中,这亭子十分宽敞,地势也高,四面通透,他等了好一会儿了,有些不耐烦。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暖洋洋的,让人有些倦意。
  贝小熙应该不会爽约的,慕容休心中在想,像贝小熙那么骄傲冲动的人,绝对咽不下一口恶气的,自己在挑战书上写得那么绝,以贝小熙的性子,就是明知道是火坑还是会跳的。
  慕容休又看了看十里亭畔的那些人,有他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他们来不是为了观战那么简单,他们在赌博,赌他和贝小熙这场比斗谁输谁赢。江湖人就是爱这个热闹,而且很怕闹不起来,慕容休既知道组织这场赌博的是谁,也知道这事儿闹大了,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可是他如何能就此誓不甘休?上次和贝小熙打了一场,自己的身上还挂了彩,结果回到家里又被父亲慕容惊涛狠狠打了一顿,那板子打在身上也就罢了,反正他从小是被打惯了的,只是心中的一口气还没有出来。后来听说贝小熙也让他师父澹台玄打了,慕容休趴在床上笑了好几天,心中才是出了半口气。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剑法应该在贝小熙之上的,上次是一时疏忽,他早憋着一口气要和贝小熙再打一场了。
  好容易挨到自己的身体好了,父亲又出了远门,慕容休偷偷溜出了家门,去藏龙山碧霄峰找贝小熙,结果扑了个空,贝小熙和澹台梦去了京城,慕容休一路也追了来,托朋靠友的,终于在这里追查到了贝小熙的行踪,然后把挑战书送了去。慕容休本来想亲自去的,他一个朋友邹立波说要是两个人暗地里边比划,谁输谁赢有什么意思?不如找个开阔的地方,放出风让大家看着,这样才够瞧的。慕容休有些犹豫,他道不怕输,怕闹大了让父亲知道,自己又要被家法侍侯了。奈何邹立波激了他几句,慕容休头脑一热,什么家法严父,就先放着再说,其实他也知道,邹立波是开地下赌坊的,这么热心一定有他的目的。果然,他等在十里亭,邹立波就拉了好多的人来,邹立波是押了慕容休赢的,又鼓动好多人押他赢,他和贝小熙的赔率是八赔一,慕容休虽然有些讨厌邹立波这种做法,但是对这个赔率还是相当的满意了,这就说明了他在人们心中,地位和武功是比贝小熙高了一大截的。
  贝小熙怎么还不来?
  慕容休不耐烦的神色越来越浓了,心中觉得等人实在是讨厌的事情。
  雪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他没有想到今天十里亭这么热闹,他找了一处最偏的地方坐下,雪对于热闹一向充满了恐惧的,越是人多越是热闹,他就越感到惶然,从小到大,出来母亲寒汐露,就是尤儿和他见的时间多些,有时候,他可以在山洞里边住上三五个月,就是一个人住,没有人陪着他,小的时候,他常常会忘记说话的,他不知道话应该怎样说才通畅些。
  尤儿真好。雪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尤儿,尤儿给他唱歌,陪他说话,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也说话唱歌给他听的,只是他一天天大了,母亲是越来越严厉苛责了,只有尤儿还是一样的。
  “兄弟,兄弟……”有个很亲切的声音响起来。
  雪抬头,一个年轻人过来,来的这个人长得不丑,偏偏是他讨厌的那种油滑的样子,雪就是越看越讨厌,便森然瞪了他一眼。
  雪的眼神是阴邪的,带着寒意。
  来人有些怯意,然后堆笑道:“兄弟,小哥邹立波,呵呵,这个京城地界儿的人都很抬举我,所以我在这儿摆了场子,兄弟也是场面的人,不会要砸我的场子,坏我的规矩吧?”
  雪懒得理他,继续沉默。
  邹立波嘿嘿地笑道:“其实也是让大家发财嘛,今天这场一赔八,赌眼力赌运气,来的兄弟们都捧场,兄弟你押谁?”
  雪听明白了,邹立波在这儿开赌,来的人都得赌一些才行,他是来抓澹台梦的,现在贝小熙和澹台梦都没有露面呢,他不愿意暴露身份,于是往怀中一掏,却掏空了。昨天晚上寒汐露为他上药后,他就换了衣裳,今天身上连一文钱都没有带,雪的脸有些发烫,他都要了一壶酒,一盘白斩鸡,一碟盐水花生,他连付这个的钱都没有。
  邹立波看雪窘迫的表情,猜出个八九分来,冷笑道:“兄弟不会告诉哥哥我没有钱吧?要是没有,付了帐,就请吧,掌柜的,算帐了。”
  那掌柜的颠儿颠儿地跑过来,向着雪满脸的笑:“爷,承惠您二百三十文钱。”他是巴不得走一个是一个。
  雪的眼中有了怒气,斜着瞟了邹立波一眼,心中暗压着火气,总不能现在就翻脸的,那掌柜的笑得比哭还难看,伸出的手都在抖着。
  邹立波嘿嘿地笑:“小兄弟是不是手头不方面啊?如果是的话,小哥儿可以借给你啊!”
  “你能有几个钱儿?也敢在这儿装阔气?”后边一个清悦的声音传来,是个年轻的女子,口气中带着不屑。
  邹立波一回头,不由得啧啧嘴儿,闻其声思其人,果然是个容貌不错的女子,水嫩粉滑的肌肤,洌洌如水的眼睛,一抹红唇也娇艳欲滴,绮年玉貌,娇媚明艳。这女子穿着一身摆夷少女的衣裙,身上戴着皎皎如月的银饰,更具有一番异族风情。
  邹立波看得眼睛有些直,心说这个女人是外族的人?听口音又不是,如果不是,好好的穿着这样的衣裳?他一时摸不透这个摆夷少女的来历,脸上还堆着惯有的笑意。
  摆夷少女玉指轻捻,把一张银票送到雪的眼前:“哪,够你押的了吧?”
  一千两?
  邹立波有些发楞,这个摆夷少女出手豪阔,应该是来历不凡的,不过无论如何,她怎么能对陌生人如此大方?邹立波一咽吐沫,眼馋着这张银票,不错眼儿的看着。
  雪冷然道:“如果我输了,可没有一千两还给你的。”
  摆夷少女笑道:“我敢借你,还怕你输?如果你还不起我,就帮我做一件值一千两的事情好了。”
  这次雪也愣了,一千两的事情?该是什么事情?一千两的事情他不是没做过,五千两一万两的他都做过,但那是杀人的价码,看这个少女笑靥如花的,她也要杀人?
  摆夷少女笑道:“看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这么点儿的胆气也没有?一千两,不敢拿?”
  雪被她一将,伸手就拿了过去。
  邹立波笑着问道:“那小兄弟,押谁赢?”
  还没有等雪说话,那个摆夷少女抢先道:“当然押贝小熙,一赔八啊,这么好赚钱的机会,放过了太可惜了。”
  邹立波白了她一眼:“姑娘,一赔八虽然是赚的好机会,那也得贝小熙能赢才行啊,你算准了……”
  摆夷少女站了起来,大声叫得:“贝小熙,你要是敢输了,我把你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她娇柔的声音立时让全场肃静了。
  雪抬头,暗骂了自己几句,他方才只顾眼前的事情,十里亭那边,贝小熙已经来了,和慕容休对视着。两人都是白衣如雪,风度翩翩的,一样的俊气,一样的傲气,一样的怒目相视,两人的剑都已经出鞘,闪着寒光。
  听到摆夷少女的喊声,贝小熙狠狠地瞪过来,却没有说话。
  慕容休笑道:“贝小熙,瞧什么呢?要是你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的话,我先让你三招,怎么样?”
  贝小熙冷笑道:“这三招还是我来让你吧,听说有人在慕容惊涛的家法下,痛哭流涕,发誓要痛改前非,现在又原形毕露,只怕还是要家法上身,不如我多让你六招吧?连下次的都给你让出来好了。”
  慕容休也冷笑道:“玄天宗的武功虽然不是举世无双的,不过玄天宗的门规可是独一无二的,不知道是谁在床上趴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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