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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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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挨,不然满目华林,独觉凄者,也是自寻烦恼。”
贝小熙瞪他一眼:“我们这里有个林瑜已经够饶舌,好歹他现在学乖了,省得一天到晚聒噪我,可恨现在你比他还讨厌,列云枫,你说话也是可以简简单单,为什么非要这么费劲?在你们府门外时,你说的话不是很利落吗?”
澹台玄恩了一声:“小熙,胡扯什么?自己不学无术,还洋洋得意,等回去藏龙山,你把功课都给我补回来。”
贝小熙一听,脸立刻苦瓜一般,嘟嘟囔囔地:“让我学那个,还不如杀了我。”
今日澹台玄病愈,应该是最乐的一件喜事,尤其澹台玄又决定不走了,林瑜悒郁的心境难得明快些,看贝小熙的那份表情,想起列云枫跟他讲小时候学写诗的情景,忍不住道:“孔夫子说,教人要因材施教,师父以前教得那么辛苦,可惜都对牛弹琴了,瑜儿有个法子,虽然是听来的,觉得师父可以试试。”
列云枫忙道:“那个法子不说也罢,前车之鉴,完全失败,试在贝师兄身上,也未必会见效,只怕物极必反,他连以前认得的几个字,也吓忘了。”他说着,忍不住又笑。
贝小熙更气,林瑜和列云枫说的话,他听不懂,可是看两个人的神情,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话,哼了一声:“你们仗着口舌之利欺负人,等着我练成天下第一的剑法,到时候看看是你们的舌头厉害,还是我的剑厉害。”
萧玉轩道:“口舌之利,是气势压人,伶牙俐齿,显得轻浮;武功高绝,是暴戾逼人,妄言生杀,总是交恶,都不能让人信服,还是应该以诚立信,以德服众。”
澹台玄听着徒弟们说话,心中有些怅然,一样教训抚养,还是各有其性,看来许多事不能强求,若是从私心而论,他还是比较喜欢列云枫的狡黠,虽然有时候也很过分,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经历些挫折,去掉些浮躁,就能够雕琢成一块美玉了。
澹台玄打断弟子们的话:“玄天玉碎这套内功心法,刀剑拳掌,如影随形,只是用之要慎,无论如何,它毕竟是剑走偏锋,还是会伤到自己。”他说着讲解这套内功心法的要诀,如何运气调息,如何驾驭掌控。
开始列云枫还听着,然后跟着澹台玄讲的要领运气调息,只是这内功心法联系起来闷得很,和佛教道家的打坐参禅差不多,列云枫不知不觉就走了神。
对于武功,他也不是特别热心,练,也是被父母逼着练,父母在府里时,他练得勤快些,父母不在府,基本上他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实在拖不过了,才临时抱佛脚,不然以他的天资聪慧,应该比现在更有造诣。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来雨,列云枫的心又飘走了,因为下雨的时候,海无言总会发疯似的灌酒。灌到醉得恍惚后,海无言就踉踉跄跄地跑在凄冷的雨里,他说这样他可以放心的流泪,不会让别人看到。以前海无言这样折磨他自己时,秦思思多半是用伤上加伤的方法来弄醒他,不过现在有叶眉儿在,海无言在伤心之后,该会得到温暖的温柔吧。
列云枫感觉体内有好几股气流在乱窜,微微有些惊讶,然后背上有股力道传入自己体内,然后是澹台玄的声音喝道:“练功的时候胡思乱想,你想走岔真气变成残废?”澹台玄输入的真气将列云枫体内乱走的气流引到入任督二脉,列云枫方才收了气,萧玉轩他们早收了真气。
贝小熙笑道:“练功还在乱想,可见是受肚子里边那些之乎所累,你要是走岔真气无法动弹,大约肚子里边的之乎就变成呜呼了。”
列云枫好笑地道:“就是走岔了真气,了不起站不起来,哪里就呜呼了?孙膑虽残,死的是庞涓,司马受宫,传下来的却是不朽之作……”
贝小熙笑得更厉害:“你还说什么马,一会儿你就变成马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玄天宗的弟子要是练功有误,是要受罚扎马的?是不是,师父?”他末了又追问一句“师父从来都是一视同仁,不会对列云枫例外吧?”
澹台玄道:“贝小熙,你陪他一起罚。”
贝小熙立刻不笑:“为什么要捎上我?”
列云枫笑道:“可能贝师兄扎马练得多了,比较规范,师父让贝师兄给我做个样子。”
贝小熙情知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自己的内力修为和萧玉轩他们无法比,师父不过是要他多练一些而已。列云枫自然也知道,他只是取笑贝小熙,玄天宗里边,还是贝小熙比较好玩些。
列云枫自来身边没有同龄的朋友,他取笑贝小熙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觉好玩而已。
两个人俱蹲身站桩,贝小熙瞪着列云枫,列云枫笑嘻嘻地望着他,贝小熙只能更生气。
楼内寒风帘外雨
孤灯如豆,雨声若弦。
天下楼里,是否能酝酿出一个可以把握的天下?
蒋犁亦步亦趋地跟着孟而修,心里打着鼓,脸上堆着笑,特别惶恐。
寂寞的雨声中,孟而修自己和自己下棋。
棋盘和棋子都是玛瑙的,润泽莹滑,触指微凉。孟而修下棋并无章法可言,他也从来不和别人对弈,他喜欢的不过是那种杀伐的感觉,自己和自己下,无所谓胜负输赢。
孟而修只在考虑重大事情的时候,才会下棋,所以他下棋的时候,蒋犁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下棋的孟而修往往很烦躁,人在烦躁的时候,最愿意做的,就是顺手抓个人来出气,偏偏蒋犁很多时候就是孟而修随手可以抓住的人。
孟而修拈着一枚棋子道:“你说,云沧海这个女人可以信吗?”他像是在问蒋犁,也像是自言自语。
蒋犁不语,笑,笑得有些苦。不要说女人,他孟而修什么时候信过人?可是蒋犁可以感觉到,孟而修对这个女子感兴趣。
孟而修笑眯眯地道:“她是雪带来的,擅毒,擅毒者自然够狠辣;让她去杀尤儿,她丝毫都不犹豫,恩,够无情。一个狠辣无情的女人,应该是枚好棋子啊,就是不知道她够不够聪明。”
蒋犁笑着接道:“她再聪明,还能聪明过郡王去?不过,这丫头也不笨,知道投靠明主。”
啪。
棋子碰击棋盘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寒意。蒋犁的心,就陡然一紧。
孟而修笑道:“我就奇怪,她既然是跟着雪来的,为什么肯去杀雪的意中人?”
蒋犁笑道:“如果她是男人,这个问题就奇怪了,可是她是女人,女人杀女人,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男人吗?”
孟而修大笑,拍拍蒋犁的肩:“师爷就是师爷,一针见血。要是这个原因,真的就不奇怪了。可如果是这个原因,事情就麻烦了。”
蒋犁听得如坠五里雾中,只是干笑着。
孟而修冷笑道:“一个男人总纠缠在女人身上,固然是无用的蠢材,可是一个女人要是绊在男人身上,多半愚不可及。如果这个云沧海真的喜欢雪,留着她就是祸害。”他说着,又落了一子。
蒋犁呆了呆,干咳了两声,看样子孟而修是打算收服云沧海,如果无法收服,自然要杀人灭口。蒋犁只是奇怪,孟而修为什么会忽然对这个女子有了兴趣,莫非他看中了她,要纳为小妾?
孟而修又眯着眼睛笑道:“可是我看着那女人的眼神,好像没有那个意思。离别谷的那个雪,也配不起她。”
蒋犁马上笑道:“郡王说的是。”他本来还想说一句,郡王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可是寻忖再三,还是咽了回去。万一马屁拍到马腿上,他犯不上吃那个亏。
孟而修的手敲着棋盘:“靖边王府守备森严,她怎么进去,怎么出来?她怎么去寻找尤儿?她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真是奇怪。”
蒋犁笑道:“是不是尤儿已经不在王府了,而这个云沧海正好知道尤儿的下落,她是有意向郡王邀功,还顺便杀了自己的情敌?”他又很关切地道“王爷就放心她一个人去,没派个人跟着她?”
孟而修摇头:“这件事儿,除了你我和她,没有别人知道。”
蒋犁应着,心中道,不让别人知道,灭口就方便多了,可是他还是很恐惧,因为孟而修有很多事情,到了现在就只有他知道得最多了,蒋犁总是有死期将近的感觉。
孟而修忽然笑道:“不知道女人是心跟着身子走,还是身子跟着心走?”他说得的时候,眼光色色,在一瞬间,他真的有了这种念头,他觉得收服女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这念头一过,他又有些犹豫,因为他的心里,有了另外一番打算,但是过手的肥羊不吃,还是有些可惜。
蒋犁继续干笑,孟而修要是打了主意,只怕没有哪个女人能逃得掉。
孟而修拈着棋子,叹息道:“列龙川这个老狐狸回来了,我们得小心才是,别忙了半辈子,再功亏一篑了。”他提到列龙川,满眼都是恨意“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居然是他列龙川的儿子。”说到儿子,孟而修的笑容有些怕人。
窗前的风铃轻轻响了,是有人在楼门口摇的,天下楼是广平郡王府的禁地,没有人敢上来通报,所有人都站在门外,来了人,都会摇这个风铃,大多数敢来天下楼的人,也是得到了孟而修的特许。
孟而修摇了摇风铃,三长一短,意思就是放来人上楼。今天他在天下楼约见澹台梦。天下楼还从来没有女人进来过,所以当澹台梦出现在面前时,蒋犁特别惊讶。
澹台梦微笑:“郡王。”
孟而修笑道:“看云姑娘踌躇满志,应该是得手了。”
澹台梦的神色颇为自得,道:“沧海手下,从未有失。”
孟而修在等,他等着澹台梦拿出尤儿的人头,这是他们广平郡王府的规矩,如果是有预谋的暗杀,去的不是一个两个人,自然很少能做鬼儿的,但是单独派人去杀人的指令,一般都得要用被杀人的人头来复命。
澹台梦微微笑着,蒋犁不得不干笑道:“如果云姑娘得手,应该把尤儿的人头回来复命。云姑娘虽然未必知道这个规矩,不过雪公子应知道。”
澹台梦笑道:“我去杀尤儿,会告诉雪吗?”她不屑地又道“沧海杀人,从来不留痕迹,什么头都不会剩下,郡王爷都用人不疑,你算什么东西?敢怀疑我?”她说着,眼光中带着寒意,可是脸上还是笑着,笑中的寒意让人更加不寒而栗。
蒋犁还是干咳,他是替孟而修问话,这话孟而修不屑问,可是澹台梦硬硬的刺儿他一句,蒋犁还真的无言以对。
孟而修呵斥道:“蒋犁,你越来越过分了,掌嘴!”他的眼光就没离开过澹台梦,一个人说不说谎,从神色中看得出来,他有这个自负,他的眼神可以看穿一个人。
澹台梦的眼睛清澈如水,脸上是笑意,眼中带着薄怒,应该是被怀疑了才有的薄怒,她没有大发雷霆,应该是不屑与蒋犁斗气,孟而修觉得,澹台梦是一个傲气狠毒的人,在酒宴上做的那件事儿,就看出来她是招摇,不甘寂寞,这种女人总有致命的软肋,孟而修还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利用起来比较放心。
蒋犁顺从地跪到地上,自己动手,左右开弓,抽打着自己的脸,虽然不愿,可是一点儿也不敢含糊,他心中骂死了孟而修和澹台梦,可是表面上还低眉顺眼,不敢委屈。他打得用力,好像打得不是自己,那张本来就精瘦的脸,绯红一片。
孟而修一副享受的表情,眯着眼睛问:“云姑娘,这个奴才方才言语无状,得罪了你,教训一下,姑娘别介意。”
澹台梦道:“清越如击鼓,脆而急促,连绵不绝,果然好听。”她说着,忍不住嫣然而笑。
孟而修反是愣了一下,他可没有想到澹台梦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蒋犁的脸红到发紫,不是因为抽打,是因为气,他现在知道什么才是笑里藏刀,什么才是蛇蝎美人。可是他再气,没有孟而修的命令,还是不敢停手。
孟而修愣过之后,又笑道:“千金难换美人一笑,云姑娘乐意听,也是这个奴才的福分。”
澹台梦笑道:“有这样忠心耿耿的奴才,是郡王爷的福分,沧海只想跟着沾些光。”
孟而修大笑:“这句话说得好,看来云姑娘是聪明人。不知道靖边王府那里,有什么动静?”
澹台梦笑道:“尤儿不在王府。”她的话是比较含糊,尤儿不在王府,有两种可能,一种她去了王府,所以知道尤儿不在,令一种她没有去王府,因为她早知道尤儿不在那里。
孟而修觉得如果再问,好像他也怀疑澹台梦似的,他现在不想杀这个人,于是笑道:“管她原本在哪里,反正她现在应该是在地狱里边了。”他说着,呵呵地笑着。
澹台梦笑道:“郡王不问,是郡王信任沧海,可是沧海要是不说,沧海就对不起郡王。”她笑吟吟地道“尤儿在印别离那里。”
孟而修一愣,这个回答比较出乎意料,离别谷的印别离他没有见过,为了请雪他们来,孟而修花了十万两银子,这十万两银子中,包括了尤儿的命。
离别谷的杀手从来不会直接和买主交易,他们也不会通过外人联络,他们有自己的线儿,他们的线儿并不认识他们谷里的杀手,谷里的杀手也不认识线儿,线儿直接和谷中的护法联系。
孟而修本来瞧不起这些旁门左道,可是要动澹台玄和玄天宗,他身边的那些武林人士统统白给,找离别谷的主意自然不是他出的,他身边有个人,主意是这个人出的,这个人了解玄天宗,但是,这个人见不得光,连孟而修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每次他想来的时候才来,蒙着面,好像一个阴森的影子。
孟而修现在唯一无法控制的就是这个人,但是他很放心,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应该跟玄天宗有着不可解的仇恨,他只对玄天宗的人感兴趣,林瑜就是这个人抓住的。
孟而修虽然没有见过印别离,却相信印别离有能力从王府里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尤儿,只是如果是印别离带走了尤儿,他的如意算盘岂不是要落空?如果印别离知道了他要做享渔人之利,会不会……孟而修打了个寒战,他蔑视那些江湖人,也惧怕那些江湖人,一言不合,就会动刀子杀人,他孟而修玩弄权术,从不会惧怕对手,可是对江湖中人,孟而修还是有几分忌讳。他何尝不知道,能收买的不会是真正的高手,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人,虽然有用,却不是他一心想要的人。
他看着澹台梦,感觉有些可惜,可惜她是一个女人,只是,尤儿既然在印别离那里,她怎么会从印别离手上杀人?这件事情的难度,绝对超过在靖边王府杀人。
澹台梦看出来孟而修的疑惑,笑道:“郡王爷是聪明绝顶的一个人,沧海只告诉郡王爷一句话,除了印谷主的命,我要什么,他都不会拒绝。”她说着,笑得很得意。
孟而修笑道:“孟某明白了。”他说着明白,心中的猜测更深,印别离是那样可怕的一个人,澹台梦绝对不敢用这个撒谎,何况她也知道自己在府上还有离别谷的人,只是,澹台梦和印别离能有什么关系?
情人?不可能,相传从来没有女人能在印别离的身边呆两个晚上,印别离也喜欢女人,不过一夜之欢后,身边的女人就变成了死人。父女?印别离的女儿,姓云的女儿,就算是应该也是私生女,孟而修觉得这种关系倒是有些可能,如果说澹台梦是印别离的女儿,孟而修比较相信。
如果澹台梦是印别离的女儿,孟而修又打了个寒战,方才起了的那片色心立时没了,他现在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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