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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与现实之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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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写成一本武侠小说。有的网友提出,要求在我的这本武侠小说中当一个大侠,也有的要求要在里面当一代宗师的。我也遇到不少关于我和胡秘书长之间的问题,实际上,自我写了那篇《我看“中国互联网络大赛组委会为陈帆红参赛铺平道路”》后,我与胡秘书长个人之间的问题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而仍然存在的问题是,我们两种观念撞击的问题。我并不知道胡秘书长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希望在后面的比赛过程中,可以有机会交流、沟通。
网民还非常关心一个问题——我是怎么看待其他竞争者的,叫我怎么说呢?我再次参赛,不是为了要跟谁竞争的,也不是为了一个最终的结果,结果如何对我一点也不重要。我来参赛的目的是为了让更多的和我有同样经历的人能发现一个新世界,也为了能让一些问题能够继续讨论下去。很多人担心我在媒体上出现频率过高,会不会对其他参赛网络小姐不公平。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在网上的得票数也确实是最高的,但是,这又意味着什么呢?为了参加这个比赛,我为自己争取着那些别的选手无需争取就有的东西,当别的选手在全力为大赛做准备的时候,我在不停地接受采访和质疑,还要经受各方面的压力,从早到晚,从六点到晚上十二点,我不但没有时间准备比赛,还没有充足的时间休息,同时我还要和别人一样,完成大赛的所有要求。公平吗?我不觉得不公平,公平与否应该看付出了多少,而得到的又是多少。比赛没有结束,就没有公平不公平之分。如果我本身不具有一定的实力,那么不管我腿好不好,也不会有人关注。我相信自己有很多优点可以使自己和其他选手一起公平地竞争,毕竟我和其他所有选手一样,代表了一个省来参赛。
网上投票一直在进行着,到了第二天上午,山西网络小姐的票数升到了第一,接着,江苏网络小姐票数上升到第一,再后来是重庆网络小姐升至第一,而同时,有人开始在大赛论坛中指责我的票数涨的特别快,几分钟中之内增加了1200票。我看到这一条也有点蒙了,自己人气再旺,也不至于这么受欢迎啊。转而一想便明白了,其实别人是要说明一个问题:我的得票数是虚假的。
想起网上投票刚开始的时候,我便告诉在一边拍摄的郭佳,这个投票系统有漏洞,当时我还演示给他们看,即便是我家的小狗利利也可以投票。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投我这么多票?我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得票数,得票多少又能说明什么呢?网民对我的支持不会仅仅体现在票数多少上的,真正关心我、支持我、喜欢我的人不会因为我得票的高低而对我有什么想法。对我来说,投票仅仅是个网络游戏,何必那么当真呢?即使我一票都没有,也说明不了什么,我的主页菜青虫之家每天仍然有上千的访问量,这不是更有意思吗?可我同时也想到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没有人对别的赛区的选手票数提出质疑呢?
到了晚上,CTC网站的大赛论坛就开始热闹了起来,各省网络小姐的支持者之间开始了互相攻击,几乎所有得票数有增加的网络小姐都遭到了其他人的指责,甚至有人统计了每位网络小姐得票的增长幅度、增长速度、增长时间。还有把有的网络小姐的一些个人资料和隐私都公布了出来,看了这些,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一切有点奇怪,为了一个有漏洞的投票系统,所有人这都是怎么了?当一个网缘小姐就这么重要吗?网缘小姐难道不应该是网民心目中的网络小姐吗?即使证实了所有疯涨的票都是不真实的,那又说明了什么?
就在大赛论坛里一片混乱的时候,CTC大赛网站的新闻中心发出警告:江苏省网络小姐没有提供四天前就应该提交的个人主页地址,被扣五百票。我忽然想去看看其他网络小姐的主页,于是,便顺着每个人的介绍里的主页地址一个一个地看了过去。有做得好的,也有做得很糟糕的,有用心在经营着的,也有马马虎虎敷衍了事的。
第二天,CTC大赛网站的新闻中心再次发出警告:北京网络小姐由于没有提交个人主页地址,也被扣五百票。我仍然继续着每天晚上在聊天室回答问题,每天总有回答不完的问题,我就把来不及回答的问题,在网下回答好了,放到自己的个人主页上,免得让网友们失望。几天后,我已经无法进入自己的聊天室了,无论我怎么改聊天室的密码,总有人破了密码,用我的名字进到我的聊天室里,乱七八糟地代替我回答网友的问题。无可奈何之下,我发了紧急通知,请大家转到万千的IRC聊天室去和我交流。
每天的生活就在忙碌和混乱中度过了,十一月的最后一天,中央电视台半边天的陆海空也来到了我家。在我之前,她已经拍摄了北京网络小姐和上海网络小姐。
陆海空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她总是很开心地笑着。她问我的问题也很有意思,基本上不涉及前一阶段的事情。她只拍我的生活场景,我做动画给她看,介绍我的爱好,然后在她的要求下,我坐在了钢琴前,自弹自唱起了我的《菜青虫之歌》。很多人都说《菜青虫之歌》是首儿童歌曲,也有很多人建议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应该学唱这首歌,因此,当我开始唱的时候,陆海空躲在摄像机后蒙着嘴拼命地笑。当我一本正经唱完了,回过头看陆海空的时候,发现她正弯着腰在揉肚子。爸爸妈妈也笑了,这是十几天以来,全家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这么放松。小狗利利坐在我身边,奇怪地看看我们,又神气地看向摄像镜头。后来,在决赛的当天播出了半边天这个节目,利利有一个很大的特写镜头,似笑非笑的模样就像是《菜青虫之歌》的一个画面解释。有很多看过这个节目的人给我写信告诉我,他们在看到我自弹自唱《菜青虫之歌》的时候都流泪了。为什么要流泪呢?菜青虫经过苦难与磨练后,最终还会是快乐的菜青虫的。
留一只眼睛看自己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距离到上海参加决赛的时间也越来越近。每天仍然是从早到晚接不完的电话,不断有来自全国不同地方的记者来采访,还有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网友的E…Mail。我似乎无法停下来了,生活进入了一个快速旋转的怪圈,我被围在里面,连休息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我想要停下来,仔细想一想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常会想起一个故事:
日本近代有两位一流的剑客,一位是宫本武藏,另一位是柳生又寿郎。宫本是柳生的师傅。
当年,柳生拜师学艺时,向宫本说:“师傅,根据我的资质,要练多久才能成为一流的剑客?”宫本答道:“最少也要十年吧!”柳生说:“哇,十年太久了,假如我加倍苦练,多久可以成为一流的剑客呢?”宫本答道:“那就要二十年了。”柳生一脸狐疑,又问:“假如我晚上不睡觉,日以继夜地苦练呢?”宫本答道:“那你必死无疑,根本不可能成为一流的剑客。”
柳生非常吃惊:“为什么?”宫本答道:“要当一流剑客的先决条件,就是必须永远保留一只眼睛注视自己,不断反省自己。现在,你两只眼睛都只盯着剑客的招牌,哪里还有眼睛注视自己呢?”柳生听了,满头大汗,当场开悟,终成一代名剑客。
剑道如此,人生亦然。很多时候,我们需要留一只眼睛注视着自己,使自己能够保持心灵的清明。如果为了一个比赛,失去了真实的自我,为了迎合大众的舆论,而失去了自己的语言,这不也是一种痛苦吗?如果说战争和残杀把人类推到物质世界的苦难深渊,那么,心的迷惑则使人们陷入精神领域的苦难深渊。我努力保持着原来的自我,我不想别人把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来看待。尽管,我无法去改变别人对我的看法,但我一直都尽量要求自己不要表现得像某种意义上的“公众人物”。我给每个给我写信的人回信,我对每个打来找我的电话都耐心接听,只要体力允许,我接受了所有的采访……为了保持平常人的那些特性,我生活得非常累,一个人做着需要几十个人才能完成的工作,我甚至不能抱怨自己做的任何事情。我天天都盼着这一切早点有个尽头,我可以恢复到这些事发生之前的平静生活,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没有多少人在意我所做的这一切,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做这一切是应该的,也没有什么人关心我的身体是否吃得消。大家都只把我当作残疾人看待,却没有人想到,定义我最贴切的词应该是“病人”。我知道大多数病人都是有人照顾着,静静地休息的,可是我再也享受不到这一切,我得时时刻刻考虑到别人的心理感受,累的时候不能表现出来。在深夜经常会有电话铃声将我们全家吵醒,或者是要求采访的,或者是求助的。有时候,我拿着电话的时候,都想把话筒给扔了,可是我不能,无论我再怎么否认,我也确实是公众人物了,我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再象以前一样率性而为了。我要想过稍微正常、稍微平静的生活,我就必须得用最随和的方式接受一切外界的干扰。
为什么没有人想过即便是公众人物也需要过正常的生活?我和我的家庭面临着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为了协助各方面的采访,家里的电费、电话费直线上升,我还要面对各方面对我重新参赛的质疑,似乎我做了一个不应该做的选择。而最令我们全家担心的还是我的身体,这么紧张的生活,这么高强度的工作,爸爸妈妈都担心会刺激我的肿瘤再次复发。一想到又要动手术,我就会想到手术后的那段生活。想得更远些,即使我的肿瘤不再复发,我这一生中还是要动好几次手术,也许五年,也许十年,我就要再次躺在手术台上,换一个新的关节。这种痛苦,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我永远都无法忘记。
忽然想起几句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又有谁来装饰我的梦呢?我得为自己今后的生活做准备,如果我将来想换进口关节以获得更好的手术效果的话,每次二十多万的手术费得靠我自己准备,我的生活需要人照顾,爸爸妈妈年纪大了,不可能陪着我一生一世。为了赚到这些不菲的费用,我必须得找一个更适合我目前身体情况的工作。我的工作单位对我非常照顾,也一直都非常关心我,可是我心里很明白,也许我再也不适合从事这个职业了,我的身体情况不允许我去远距离的单位上班,我只适合于那些可以在家里上班的工作,而网络也许是最合适的一种,我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所具有的各种知识最充分地转化为经济来源。
商海迷途
在这种时候,找我的商家也特别多,提出优厚条件的不在少数,有的甚至说,不需要我做任何工作,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工资照付。我参加比赛之后和我参加比赛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待遇却会有这么大的区别?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我身上的闪光点吗?还是我成了公众人物之后有了更大的附加价值?直觉使我拒绝了所有的商家,我想等自己不再成为焦点的时候再去考虑一些事情,也许那时候一些事情会比较客观,目前的情况只会使自己成为某些炒作的工具。
尽管我很小心,不想出任何问题,问题还是会自动找上来。就在我准备去上海报到前的两天,北京一家商务网和我联系,说是想来看看我,我告诉对方我就要去上海参加总决赛了,很忙,需要做很多准备,没有时间接待。对方在电话中反复强调只需要五分钟,仅仅是来看看我。我想,既然是五分钟,那就五分钟吧。当天该商务网的一个代表半夜坐飞机从北京赶到了宁波,刚吃过午饭的时候就在我家出现了。
来的这个代表是Y小姐,她先向我说了一大通他们网站老总的慰问,还说他们是主持公道声张正义的。我被弄得有点莫名其妙,我和胡秘书长之间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这种公道,这种正义,又岂是一个普通的企业单位可以主持可以声张的?不过,既然对方这么说,我也就权且当作他们关心我,想要表示一份心意。
五分钟很快便过去了,Y小姐还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我想,别人半夜从北京赶来也不容易,再说是关心我的,我也不能让别人才到就走。于是,便坐着陪她继续往下聊。慢慢地,她开始介绍他们公司的情况,说是做电子商务的,然后说看了我的主页之后觉得我网页做得很好,觉得我是个网络方面的人才,很希望我能够加入他们。她反复强调不是因为目前我受大众关注才来找我的,而是因为我本身所具有的能力。我将信将疑地听着,Y小姐则不停地说着他们的设想,他们是多么的希望我能加入他们。我时不时地看一看钟,已经几个钟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一点走的意思,看起来,如果我不答应她,可能这一天她都不会走了。
Y小姐忽然提出我可以以一种兼职的形式加入他们,我可以在家工作,可以做他们网站的编辑,我可以根据我的喜好,选择我想做的频道,自己安排工作时间,工作量没有要求。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尽管我经历过很多别人不曾经历过的事,但在商业方面,我是一片空白,不懂那些尔虞我诈的东西。我除了在研究所工作工作半年的经历,就是一直在家休养的经历,一直都把人想得很单纯,很友善,很少会去想,别人会欺骗我。
兼职,在家工作,对于病假在家的我来说,都是很好的建议,对方说得那么诚恳,似乎也不像是想借我炒作的样子。我问Y小姐,我需要做些什么,每天需要花多少时间在这上面。Y小姐的回答是,我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每天根据自己身体情况来定工作时间。我自然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Y小姐让我自己问他们的老总,我当时便打了个电话去问他们老总,对方告诉我,我要保持他们网站的新闻和几个大网站同步。Y小姐为了打消我的疑虑,反复说他们绝对不是利用我炒作,而且兼职绝对不影响我的正常工作。我想,自己一向认真,做好这些工作,获取应得的回报,对方应该不会再利用我炒作了吧。
Y小姐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式两份的聘用合同,我一看,愣住了,怎么一切都像是计划好的,她不是说只是来看看我的吗?怎么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看看天色已晚,我提出要再想想,第二天再给她答复。Y小姐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留下了聘用合同,自己去找了地方住下。五分钟变成整整一个下午,是我始料不及的,而令我更意料不到的事还在后面。
第二天一清早,Y小姐就来了,又不厌其烦地跟我们说了很长时间。我再三要求对方不能利用我来炒作,我要求将这一条写在合同上,Y小姐说:“我们之间应该是互相信任的,这些不用写了。”我又要求将对我的工作要求、工作时间以及工作性质写在合同上,Y小姐还是那句话,我们之间应该是互相信任的,这些都不用写。最后,我同意签字了。落笔的那一刻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也许是事情太顺利,也许是我自己神经过敏。Y小姐和我一人留了一份签好的聘用合同,她又从包里拿出五千块钱说是给我购买设备用,我拒绝了,我自己有电脑,有扫描仪,我也不想随便拿别人的钱。Y小姐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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