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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则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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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头:“你自己去问她!”就向外走。
谭小雨拦住了她:“问我什么?”
陶然惊异地:“你别装了!”
“我装什么了?”
陶然冷冷地笑了,“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你说。”
“今天晚上你去哪儿了?”
小雨一下子明白了,一下子有些气短。“去了一趟我妈妈家,保姆刚来,我得带一带……”
“我给你家打电话找过你,你妈说你不在。”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就想知道你在哪里,”停停,极力忍着不哭,“和谁在一起。”
小雨沉默片刻:“陶然,你误会了……”
“没误会!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的视力是50!”
小雨有些不高兴,声音随之高了起来:“一清二楚——你看的什么一清二楚?”
陶然不相信地看小雨:“小雨,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声音不争气地又有些发颤,“这么老练,这么老道……”
“我问心无愧。”
“是吗!要这样的话,我们之间无话可说!”走。
小雨在她身后说:“你绝对是误会了,等有机会我跟你解释。”
陶然闻此停住,转身,直视她,慢慢地:“解释——解释什么?”
小雨噎住,片刻,看一眼会扬,不无困难地:“我和他,绝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我倒但愿是!可惜啊,”她大口吸着气,努力想显得平静,因而音量很轻,耳语一般:“那天,你值小夜班,我去找你,我看到他了,看到你……和他了!”再也说不下去,拉门冲了出去。
小雨追出去:“陶然!”陶然走了。小雨返回家,一进门,刘会扬赫然站在她的面前,冷冷地:“他是谁?”
小雨沉默一会儿,开始说,从头到尾,毫不隐瞒;会扬一声不响地听,直到小雨闭上了嘴,方问:“说完了?”
“说完了。”
“我相信你,相信你们俩,这事就算完了。我们来讨论我们的问题。这个……”他说不出“孩子”一词,指指小雨的肚子,“要不要?”
“你说呢?”
“你说。”
“我的意见,不要。我们现在没有这个条件。”
“你想什么时候要?”
“等将来有条件的时候。……”
“如果没有将来了呢?”
“你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
“我爸说了,你是有可能恢复的!”
“但也有可能不能——”
“让我把话说完!我查过书,我们不是一点办法没有。顶不济,从头学起,像孩子学说话,一个名词一个名词的从头开始学,从头记到脑子里。这阵子家里事太多,包括我爸妈他们那边,我一直没顾上。等过过这阵,我们制定一个计划……”
会扬不理,继续刚才的话题:“如果就是不能呢?”
“怎么还没开始你就说泄气话呢?”
“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就是不能,你怎么办。”
小雨不高兴了,赌气地:“不知道。”
会扬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微笑:“你会离开我吧?”
小雨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会扬不笑了:“我要你说!”
小雨嚷:“我说了你也不信,说有什么用!”
会扬点头:“对对对,这才是关键,光说是没有用的,得拿出行动来。”小雨不解,看会扬。会扬:“把我们的……”指小雨肚子,“生下来!”
谭小雨难以置信地看刘会扬,为他的不可理喻伤心透顶。她一时无话可说,二人对视,极静之后,她一字字道:“好吧。生下来。可是刘会扬你给我听好,这事是你决定的,你得为它负责!”
“可以!”
小雨气得流泪了。“你!……你受伤后我一直尽量站在你的角度上替你想替你考虑,知道你不好受,能自己承担的事就自己承担了,可你——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能替我想一想呢?你知不知道前一段我是怎么过来的,啊?你这,妈妈那,爸爸那,我,我……”她嘴唇哆嗦得说不下去,猛一转身,冲出了家门。大门在她身后“咣”地关上了。
刘会扬在原地站了一会,冷笑笑,故作若无其事到沙发上坐下,随手抄起一张报,看。报纸遮住了他的脸。
1。要不要孩子?
普一科医生值班室,值班医生徐亮已经睡了,突然一阵激烈敲门声响起,徐亮下意识跳了起来,本能地以为是病人有情况了,抓起衣服边穿边问:“怎么了?”
外面的人答非所问,道是:“我!”
徐亮一下子听出是谁了,同时一下子想起自己答应过的事情了,情急之下决定先发制
人。他开了门,等陶然昂然走进,张口便问:“喂,晚上你上哪去了?”
“正要问你这个问题呢!”
“我一忙完就给你打电话了,……”
“你忙什么去了?”
徐亮一顿,随即坦然道:“谭小雨找我有点急事。……”
“什么事?”徐亮不响了。陶然说:“我上午就说找你,你说等晚上;晚上你把手机关了,因为她找你,你要和她在一起,不想被打扰。……”
徐亮皱起了眉头:“陶然,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很大气的女孩儿……”
陶然尖叫:“徐亮!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很专一的男人!”
“你……我到底怎么了?”
陶然用右手做了个搂抱的姿势,左手又做了一个同样的姿势,“明白了?”
“不明白。”
“左拥右抱——脚踩两只船!”
徐亮看陶然,片刻,点了点头:“那天晚上我听到电梯门开,却没见到人出来,现在想,是你。……”
陶然看着他,眼泪汪汪:“你……为什么?”徐亮沉默片刻后,全盘说了。本意是企望理解,不料陶然却听出了别的意思,慢慢问道:“就是说,那天晚上看戏的时候你对我这样,”做了个搂肩的姿势,“是为了她了?”徐亮只能点头。陶然说:“这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你对我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正可谓顾此失彼,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又来了新的问题。这时候的徐亮只剩下了招架的工夫:“陶然,你很好,各方面。你对我的信任让我感动。可是我,你知道的,顶多也就是为人实在点,业务上用心点,没什么特别的长处,按照你的条件,应该找一个比我好的人。”
陶然突然地:“谭小雨好还是我好?”
徐亮对这个话题显然有点烦了:“都好。”
陶然微笑:“但是我比她好,是不是?你觉着你配不上我而配她正好,是不是?”
徐亮“嗨”了一声,“这一晚上算是白说了!”
陶然发火了:“我就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死心塌地的一往情深,值得你不惜为她去花工夫花钱当侦探当大侠!搁从前,我也觉着她不错,现在?NO!——噢,别人有钱时就拒绝你去找别人,等到那人不行了,没钱了,就又返过头来追你——”
“跟你说过了,她没有追我!”
“什么叫追?你以为只有像我这样直不隆通傻不啦叽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才叫追吗?她那也叫追,一种更高明的追,让你在不知不觉之中落入情网掉进圈套。……”
徐亮坐在床沿上,低着头:“你要觉得说着痛快,就说。”论了堆了。
陶然激动得不能自己,坐不下站不住,在地上来回地走。
“你可以不相信我,你可以去找任何一个别人,问,问问他,一个女人要不要孩子的事,不跟自己丈夫商量,去找另外一个男人商量,这正不正常!明摆着是一种试探,一种暗示,一种姿态:我听候您的选择!你要说要那个孩子呢,就证明你对她无意,你要说不要呢——”
徐亮打断了她:“跟你说过她的丈夫情况特殊!”
陶然毫不放松:“她为什么不找别人商量单找你?”
“你不相信友谊?”
“不相信男女之间的友谊。不相信你们俩之间的友谊。”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你也不能信,否则早晚会上当。”
“上当?我能上什么当?再说最后一遍,人家谭小雨并没有追我!”
陶然很快地道:“那就是你追她!”
徐亮无可奈何:“好好好,我追她,行了吧?”
陶然冲徐亮龇着牙尖叫:“不行!她是有夫之妇!你追她你就是第三者!”
……
外面已是繁星点点,整个医院静得没有人一样。从徐亮那里愤而冲出的陶然孤孤单单走在黑黝黝的林阴道里,路过中心花坛,突然看到马路牙子上坐着一个人,吓得她尖叫起来,这时那人抬起头,“陶然吗?”是谭小雨!她坐在这里干吗,她怎么会坐在这里?陶然站住了,但没说话。她不想跟她说话。这时,谭小雨又说了,说她好像有点先兆流产,想去门诊看看,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还没有事儿。陶然忽然醒悟到什么,不用说,肯定是他和她打架了,全为了她。于是心里有点内疚,便主动提出陪谭小雨去门诊。检查结果果然是先兆流产,妇产科急诊室医生建议谭小雨拿掉。谭小雨却说:“不能想法保胎吗?”
陶然感到非常意外。因为据她从徐亮那里得到的信息是,谭小雨不想要这个孩子。
医生回说试试可以但没有把握;谭小雨说那就试试,一心想要这个孩子的架势。在医生刷刷开药方的时候,陶然再也忍不住了,小声对谭小雨道:“你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吗?”谭小雨冲她摆下手没说话。那边医生开好方子,开假条;陶然又道:“你还真要保胎啊!你们现在这种情况行吗?拿掉算了!”谭小雨依然一副大主意已定的样子,令陶然大惑不解,追问:“是不是他想要这个孩子?”
谭小雨答:“我们都想要。”
清晨,会扬在厨房将熬好的鸡汤倒到碗里,小心地端着去卧室。卧室,小雨半卧床上,接过汤,默默喝。会扬本来想走,又站住。
“你真的要要吗?”
“你不是想要吗?”
“我不过是想——”止住。
“你不过是想什么,说呀?”会扬不说。小雨替他说:“你不过是想试探我一下,用这种方法。”
会扬默认,片刻:“不要了吧,真的不是时候。”
小雨却道:“我想过了,还是要。不是赌气,昨天晚上我想了很多。有些事,其实换个思路想一下,就会发现它不是完全行不通的。你看啊,我们一直想要一个孩子,现在它来了,困难肯定有,但谁又能保证将来就一定没有困难?将来谁也无法预测无法左右,因此,最好的办法是,面对现在,有什么困难就克服什么困难,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会扬怔怔看小雨,说不出话。小雨伸手胡噜了他的头一下:“至于你,以后就不要再给我添乱了,好不好?知不知道,前一段时间里,那么多的事情,你成了我最大的一件事?闹情绪,发脾气,”停停,“不学习。”
会扬说:“我学。”
小雨说:“正好我休息没事儿,利用这时间,把所有命名性名词找出来——
所有的又有多少?——咱们一个一个的学,哪怕一天一个词儿呢,一年还三百六十五个呢。……”
受伤后的头一回,会扬哭了:“小雨,对,对不起……”
小雨抚摸着会扬的头,低吟浅唱地:“好啦好啦!行啦行啦!”母亲对孩子一般。
2。看望刘会扬
除了刘会扬,为谭小雨决心要孩子这件事受到震动的,当是陶然了。如此看来,谭小雨真的对刘会扬没有二心,有二心她绝不会要这个孩子;反过来讲,她对刘会扬没有二心,也可理解为对徐亮没有二心。再接着这个逻辑往下说,谭小雨对徐亮既无二心,而她陶然却跟人家大吵大闹,并闹到了人家家里去,导致了人家先兆流产,就有点太说不过去了。一时间陶然心里懊悔,惭愧,内疚,抱歉,自责,生气——生自己的气,百感交集。除了觉着对不起朋友,也觉着对不起徐亮,心里还有一种从此要失去他了的恐慌。总之,陶然这件事做的
是全方位的不对。她妈曾一再一再地告诫过她,遇事要紧动脑子慢张嘴,每每在事过之后,她也总是要在心里重温一遍妈妈的教导,但每到真遇到事情,她又绝对做不到有一丝一毫的改变。看来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这天下午,病房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护士陶然两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站在走廊里沉思一会,下定了决心,转身去了医生办公室。
徐亮在办公室里,屋里还有其他三四个医生,陶然也顾不得了,对徐亮说:“徐医生你出来一下。”
徐亮正写病历,很不情愿,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跟女孩儿发作,最终还是站起来,出去了。他身后几个医生看着他的背影相互会心一笑。
两个人面对面站在走廊里。
陶然直截了当:“那天的事,我向你道歉。”
“什么事?”
“谭小雨。”
“你又找她去了?”
陶然心里又是一阵懊悔——他不知道的事她何苦要说——这时也只好点点头:“具体就不说了。总之是我错了,误会你们了。对不起。”
“没别的事了吧?我那边病历还没写完——”欲走。
“等等!……小雨她病假休息,我们去看她一下好吗?”怕徐亮误会,不等他说什么又急急补充:“不是让你和我单独去,苏典典和她老公也去,大家一块。因为,还有,那事,刘会扬也知道了——都是我不好——我们一起去,不用说什么,刘会扬也就该明白了。”
徐亮难以置信:“你都闹到谭小雨家里去了?”
陶然知错地:“对不起。”
陶然的态度令徐亮纵有千般不满也说不出口,只能长叹一声:“唉,你呀!你这个脾气真的该改一改了。”
陶然连连点头:“我改。”
“谭小雨现在那么困难,作为朋友你不说去帮帮她,还——”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陶然替他说:“——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徐亮忍不住笑了笑:“也没那么严重。算了,这事过去就过去了。我写病历去了?”
“那你……去不去呢,看谭小雨?”眼巴巴看徐亮。徐亮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点了下头。陶然立刻满脸放光。“周六上午九点,我们在医院大门口集合。”
其实陶然所说约典典肖正一块去看小雨完全是临时动议,但是她完全有把握做到。肖正一直在请她创造与谭小雨,确切说,与谭小雨爸爸接触的机会,这不正是一个机会?自从知道谭文冼是谭小雨的爸爸,肖正就认定机会来了,在心里把谭教授定为了他突破VIP售销的主攻目标。为此,还专门把那个跟谭教授有过接触的女职员找了来,向她了解她对谭教授的印象。女职员告诉他,那是一个“典型的、学者型的专家。”还告诉他,“资料留下了,但目前还没有反馈过来的消息。”肖正让她复述她当时与谭教授的对话,逐字逐句——这个并不困难,她当时在他办公室待了总共不过几分钟——但当她复述到“用一例给二百块钱”时,肖正痛心疾首地摇头了,说:“你说过,你对他的印象是,一个典型的、学者型的专家?”态度陡然严厉,“我说过,跟这种学者型的专家,不能谈钱!刚见面就跟他们谈钱,陡然使他们戒备使他们反感!对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对策,钱不是万能的!我们知道我们的VIP是脑神经科的好药,但是同类的好药不止我们一家有,这种时候,谁能够先让用户了解你谁先占领了市场,谁就是赢家。谭文冼是脑神经外科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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