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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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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这话过矣;历儿虽是年轻;却也是我天家千里驹;一年来;中央银行可是打理得井井有条;诸般臣工无不交口称赞;以此才干;何处不可去得?”
弘晴这等言语一出;九爷可就看不过眼了;不屑地撇了下嘴;坚定无比地便硬挺了弘历一把。
“嘿;晴儿如今是郡王了;这就瞧不起旁人了?这等态度怕是要不得罢?”
十爷同样看弘晴不顺眼;阴恻恻地便从旁讥讽了一句道。
“十弟切不可如此说法;晴儿考虑问题想来周详;既是如此说了;想来定是有所见才是;不妨先听听再看也好。”
九爷、十爷两个可着劲地挤兑弘晴;三爷身为其父;虽是愤怒不已;却也不好在此际出头力挺弘晴;也就只能是在一旁干着急而已;好在五爷厚道;这一见三爷脸色不对;有心帮衬上一把;这便从旁站了出来;支持了弘晴一番。
“五哥说得是;成与不成;须不是自认便可;终归须得比较才知高下。”
五爷这么一站出来;早就摩拳擦掌不已的老十六可就憋不住了;猴急地便也跟着出了列;态度明确无比地站在了弘晴一边。
“够了!”
五爷与老十六这么一出头;七爷、老十一等人也都跟着要动;真要是这几位阿哥也站了出来;立马就是大对决之势;而这;显然不是老爷子乐见之事;正因为此;老爷子没给其余阿哥再开口的机会;已是寒着声地低喝了一嗓子。
“皇阿玛恕罪;儿臣等失礼了。”
老爷子这么一冷哼;一众阿哥们自是不敢再放肆;各自躬身告了罪。
“哼!”
老爷子之所以不立储君;怕的便是一众儿子们闹家务;可千防万防;还是怎么也防不住;心中当真是又气又急;与此同时;却也无奈得紧;概因该说的道理早就说过无数遍;该骂的也不知骂过多少回了;却浑然没半点效果;一众阿哥们当面都应对得漂亮无比;可过后么;该做啥照旧做啥;这等情形之下;老爷子实在是连骂都懒得再骂了;也就仅仅只是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眼神锐利如刀般地环视了一下众人;逼得一众阿哥们全都慌乱不已地低下了头去。
“晴儿;你来说;历儿又是如何担不起工部之重的;嗯?”
今儿个老爷子召众人前来;本来是想着借此机会好生嘉奖一下得胜而归的老十三与弘晴;却没想到最后居然闹成了眼下这般模样;原本大好的心情早就被破坏殆尽;有的只是满腔的火气;连带着对弘晴都有了些不满;问话的语气自不免寒了些。
“回皇玛法的话;工部掌天下工程之权柄;而今要务有三:一曰:治河;今之河南境内河道已是疏浚将毕;然;山西、陕西等处河患依旧悬而不决;须得尽速治理为上;因地势不同;前番河南所用之策已不敷用矣;所费之银两非小;若无四千万两银子;恐难有根治之效;今;国库虽盈;要想拿出偌大一笔银两;也殊非易事;其二;海外商道既已打开;贸易额逐年上涨;若无相关之产业布局;恐将有不利焉;其三;我大清境内官道久已不修;损毁日趋严重;桥梁更少;南北往来极为不便;一旦国家有事;大军运转艰难;为居安思危故;也该到了所有整治之时;所费之银两较之治河恐更巨矣;孙儿虽不曾细算过;可大体的数额还是知晓的;非一亿五千万两银子不可;有此三桩事在;故孙儿敢断言历弟绝无担起此责之能!”对于工部接下来应做的事儿;弘晴早有规划;原本还没打算即刻搬上台面;不为别的;只因这些事干系太大;所涉及的方方面面也实在是太多了些;属于可以做;不好说之事;奈何遇到了弘历要夺权的情形;弘晴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言语款款地便将三大难题摆上了桌面。傻眼了;全都傻眼了!这一听弘晴道出了如此恢弘的规划;大殿中所有人全都愣在了当场;就连老爷子也不例外;此无他;这三桩事儿随便一合计;要动用的银子可不是万儿八千两;而是几亿的白银;就眼下国库里那五千万不到的银两;连铺个底都不够;别说弘历了;就算是老爷子自己都没半点的底气;于是乎;弘晴的话音都已是落定了良久;大殿里还是一派的死寂;谁也不敢在此时冒出头来;大殿里静悄悄地;怕是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清
第五百零一章预料之中的阻击(四)
“仁郡王果然是豪气过人之辈;就不知这等规划您自己可能办得到否?”
眼瞅着众人气势尽皆被夺;李光地可就有些稳不住了;道理很简单;他今日可是当庭跳出来跟三爷父子过不去的;一旦不成功;待得三爷父子缓过了气来;又怎可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前些年他被罢官的前车之鉴尚在;李光地实在是承担不起再次失败的下场;正因为此;明知弘晴敢当众提出这等规划;必是有所准备;可李光地还是硬着头皮提出了质疑。
“呵;历弟可能为之否?”
弘晴压根儿就没理会李光地的质疑;仅仅只是淡然地一笑;便即将视线落到了弘历的身上;带着明显戏谑意味地问了一句道。
“晴兄豪情实是令人肃然起敬;此等规划美奂美轮;气概磅礴;开古来未有之创举也;然;小弟却是不明;画饼可充饥乎?”
弘晴所规划出来的三件事就没一桩是容易的;哪怕举全国之力;要想办到一桩都难;就更别说靠工部之力来办这三桩事了;这简直就是荒谬绝伦的规划;至少在弘历看来是如此;心中已然认定弘晴这就是故意在刁难人;心火顿时便大起了;这便不管不顾地讥讽了弘晴一番。
“呵;画饼?这么说来;历弟当对此三件事皆无能为力了;为兄没说错罢?”
弘晴并未在意弘历的讥讽;仅仅只是淡然地笑了笑;心平气和地接着追问道。
“莫非晴兄能办得到么?”
被弘晴这么一逼再逼;饶是弘历生性也算是沉稳过人;却也被激得个面色铁青不已;不过么;他却是不肯自认不行;而是反过来将了弘晴一军。
“为兄能否办到是为兄的事;历弟如此避而不答;莫非心虚耶?”
弘晴又岂是好糊弄的;压根儿就没理会弘历的反问;依旧是不依不饶地要弘历自认不行。
“晴儿未免太过了些;须知己之不欲;勿施于人;此等规划不过海市蜃楼耳;以之考校于人;实非君子所应为也。”
这一见弘历已是被弘晴逼得面红耳赤不已;九爷可就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对弘历有多亲近;而是眼下彼此的利益一致;都是为了将弘晴赶出工部;自是不能让弘历就这么当众出了大丑;这便从旁打岔了一句;不甚客气地指责了弘晴一通。
“嘿;晴儿纵使恋栈;也无须行此下作手段罢?”
十爷一生中也不知吃过弘晴多少的亏了;此际自以为抓到了弘晴的痛脚;自不肯放过这等打击弘晴的良机;大嘴一咧;厥词便已是喷薄而出了。
“老庄有文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昔习文之际;尤颇有疑;今日始信焉。”
面对着九爷、十爷的冷嘲热讽;弘晴并未动怒;而是戏谑地一笑;摇了摇头;毫不客气地反诘了一句道。
“奶奶个熊的;你”
十爷素来就是个糙性子;脾气自是一点就着;这一听弘晴将自个儿比喻成了井蛙与夏虫;脸色瞬间便黑了下来;也不管此地乃是御前;眼珠子一瞪;便要破口大骂了起来。
“晴儿慎言;此乃御前;不得无礼。”
没等十爷骂出口来;三爷已是大步从旁闪出;挡住了十爷的视线;假意地呵斥了弘晴一句道。
得;老爹到底还是不放心么!
三爷这么一出头;弘晴立马便猜到了三爷的心思之所在;左右不过是怕弘晴将话说得太满;万一真要是将这三桩事儿全揽了下来;那后果须不是耍的。
“父王教训得是。”
明知道三爷是一番好心;然则弘晴却并不想领情;不过么;却也不会跟三爷当场辩个不休;仅仅只是躬身敷衍了一把;却并未自承失礼。
“晴兄既以为旁人皆是井蛙与夏虫;那晴兄便一准是鸿鹄了?小弟倒要讨教一下高明;此三事不知晴兄有何妙策哉?还请晴兄赐教则个。”
三爷这么一出头;弘历自是更认定弘晴就是在信口开河;自不忿被弘晴连连紧逼;这便不依不饶地反过来紧逼了弘晴一把。
“为兄是不是鸿鹄不好说;可旁人要自认井蛙;却也不关为兄的事;赐教么?不敢当;为兄说可以;至于历弟能否听得懂;为兄却是不敢打包票的。”
既然弘历要伸脸过来讨打;弘晴自不会有甚客气可言;毫不容情地便讥讽了其一番;言语当真是前所未有的尖刻。
“咳咳!”
老爷子原本也不相信弘晴光凭着工部一部之力便能办到那三桩大事;可此际一听弘晴说得如此信心十足;当真就来了兴致;没旁的;这三桩事都是事关民生的大事;也是留名青史的大事儿;若真能办将下来;老爷子自是乐见其成;这会儿见弘历小脸泛青地还要再出言反讥;唯恐事情闹得个不可收拾;这便假咳了两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
“晴儿既是言能办到;且就说说好了;朕听着呢。”
众人的目光方才一聚焦;老爷子也没甚废话;直截了当地便问了弘晴一句道。
“是;孙儿遵旨。”
老爷子既是有问;弘晴自不敢不答;这便躬身应了诺;飞快地整理了下思路;不徐不速地开口道:“皇玛法明鉴;此三事看似各自**;实则不然;简而言之;第一、三两事所费之银两皆巨;若靠国库支出;实难敷用;要想真正办成;就须得以第二桩事为基础;方可得源源不断之银两;以供另两桩事之用;按孙儿预计;三事若要都办妥;非十年之功不可。”
“十年?倒是不算长;只是这产业布局又该是怎个布法;所费又当几何?”
一听弘晴这般说法;老爷子的兴致当真就大起了;不过么;却并未多加置评;而是详细地追问起了个中之细节。
“好叫皇玛法得知;此事须得分四步走;其一;便是将现有之纺织作坊加以整合;依托海外贸易;做大做强;其中又涉及到桑蚕之养殖规划;若诸事顺利;则不单可为工部获得创收;又能为百姓造福;其二;工部研发之新式炼钢法已渐趋成熟;是到了该推而广之之时;若能合理兴建钢厂;则不单可为我工部各项工程之用;又可惠之于民;其三;我工部制造库经多年积累;已有多项发明可供推广;每项之盈利都不在孙儿当年所捣鼓出的香皂之下;若以之招商;我工部以技术入股;每年之分红断不在千万两之下;其四;将现有之制造库所属之研究室扩展为研究院;着重培养研究人才;加强研发;当可有源源不断之发明涌现;若能以专利法管理之;则我工部何愁无资财可用哉。”
弘晴早在数年前便已构思好了全国产业布局的策略;只是事情太过重大;一直找不到好的切入时机;故此并不曾公开过;当然了;私底下的准备工作却已是进行了多年;而今;既已得便;自是乐得趁势将此构思细细地道将出来。
“专利法?此又是何物事?尔且细细说与朕知。”
弘晴说得如此详尽;老爷子自是听出了些味道;不过么;却还是没就此下个定论;而是沉吟了片刻之后;再次发问道。
“回皇玛法的话;所谓的专利法即无论技术革新还是发明;都受国家律法之保护;由发明人提出申请;由朝廷指定之机构验核;给予一定时期内的全权保护;发明人在法律规定的期限内;对制造、使用、销售享有专有权;其他人必须经过专利权人同意才能为上述行为;否则即为侵权;专利期限届满后;专利权即行消灭;任何人皆可无偿地使用该项发明或设计。如此一来;当可促进技术革新与发明之涌现;国富民强当非难事也。”
专利法一事;弘晴早就想提出了;没旁的;有了这么个法律的存在;经济产业的兴旺发展就有了保证;随之而来的技术革潮便足以将大清这辆已显得老旧的马车推上快车道;大清也就真正有了跟西方列强较量的坚实基础;难得老爷子对此感兴趣;弘晴又怎会错过这等进言的大好机会。
“嗯;此间所议诸般事宜;尔且写个详细之章程来;朕须得好生琢磨一二;今日且就议到此处好了;尔等皆道乏罢。”
老爷子虽也算是精明过人之辈;可毕竟限于见识;一时半会还真不敢断言弘晴所言诸事的好与坏;心中虽是意动;但却并未给出个明确的意见;加之也不想再看到一众儿子们闹家务闹个没完;这便顺势结束了今儿个的议事。“皇阿玛(皇玛法)圣明;儿臣(孙儿)等告退。”随着老爷子的逐客令这么一下;一众人等虽都意犹未尽;却也无人敢在此时再胡乱啰唣的;也就只能是齐齐行了个大礼;各自退出了养心殿;一场激烈的大争也就算是暂告了个段落
第五百零二章仁与利(一)
“晴儿此举实是太过孟浪了些;工部的差使虽是不错;却也不值如此代价;三桩大事办得成固然是好;倘若不成;后患必巨;得不偿失啊。”
弘晴封了王;又保住了工部之权柄;至少是暂时击退了弘历对工部大权的觊觎;说起来;该是双喜临门;然则三爷的心情却并不见好;没旁的;哪怕弘晴对实现三桩大事信心满满;可三爷却以为此乃多此一举;在其想来;与其冒如此大的风险去死保工部权柄;还不如换一个部管管来得强;早先在朝议时;三爷是没机会说出心思;回府的一路上么;又碍于面子;不好数落弘晴;待得弘晴在王府的内院书房里;将今儿个觐见的诸般事宜都述说了一番之后;三爷的耐性终于是耗尽了;也不等陈老夫子与李敏铨有何表示;没甚好声气地便埋汰了弘晴一句道。
得不偿失么?或许罢;若是从个人得失上以及短时间里来看;是有这么个嫌疑——若是弘晴真将工部差使交了出去;老爷子自然不会亏了弘晴;十有会将吏部这个最重要的部门交到弘晴手中;当然了;管部的名分是断然不会有的;可帮办的头衔却是少不得会给的;如此一来;弘晴要想安插心腹手下;无疑是极为的便当;不出数年便可培植出雄厚无比的势力;问题是这真就是件好事么?
天心难测;天心易变!这么句古话可不是虚言;而是实实在在的真理;尤其面对着的是老爷子这等精明的君王;任何妄图侥幸的心理最终都只会落得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下场;这一点从八爷的尴尬处境便可见一斑——八爷不能干么?恰恰相反;就本身的能力来说;除了三爷是靠着弘晴硬撑起来的之外;其余阿哥都不能跟八爷相比;四爷在能力上也同样不如八爷;是八爷不贤明么?也不是;“八贤王”的美誉可不是白叫的;就在百官中的威望而论;除了三爷之外;也没谁能跟八爷相提并论的;当年公推太子之际;更是威望一时无两;可最终结果又如何呢?还不是被老爷子打入了另册;究其根本就在于八爷的威望已是威胁到了老爷子的帝位之安稳;有鉴于此;弘晴若是真去了吏部的话;下场当真未见得会好到哪去。
吏部乃是调遣官员的部门;要想做出成绩么;就一个字难!没旁的;提拔的官员是贤是孬;又岂是短时间能看得出来的;倘若一不小心提拔错了人;弹章立马便是漫天飞扬;想暗中培植势力么;又怕会落得八爷的下场;这一么一算;去吏部自然不是啥好选择;可问题是礼部已然有了三爷在;弘晴去那儿显然不是个事儿;兵部么;又有老十三、老十四这两尊大神在;去了也捞不到啥好处;至于户部与刑部就更毋庸多言了;那可是四爷与八爷的大本营;去了的话;不是没地找虐么?
“父王教训得是。”
保住工部不单是为了将来之做准备;实际上也是无奈之选择;只是此际三爷正在火头上;个中道理却又不好直说;无奈之下;弘晴也只能是先满脸诚恳之色地敷衍了一把。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还是想想如何将此事揭过好了;夫子;子诚;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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