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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闲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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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乔珍迷迷糊糊地应了声,睡意上来,先睡过去了。
次日起来,乔珍去见了自己公公的三个妾氏,李席氏,李屈氏和李方氏,以及给府中的没有见过的哥儿和姐儿们发了红包。
第三日则是回门的日子。李弘济陪着她坐了府中的马车,带了许多的礼盒,许多小厮丫鬟们跟随,到延平侯府去见乔永贵和乔马氏。到了府前,下了马车,早有门口候着的管事婆子出来引着两人进去正房院子的厅里见乔永贵和乔马氏。
两人拜见了乔永贵和乔马氏后,坐下说话。中间就说到李弘济过完年要进军营中的事。乔马氏听完淡淡的,乔永贵则是十分高兴,说:“女婿进了军营好好干,将来多立公,以后呀那好前程少不了你的。我闺女跟着你也才能扬眉吐气。”
李弘济自然是点头称是。说自己一定会让乔珍以后过得好等语,又多谢岳父岳母将这样好的女儿嫁给了自己。乔永贵和李弘济说话过程中间,乔珍一直在一旁坐着浅浅笑着。而李弘济间或说到乔珍的时候,看向她的目光也是十分的喜欢。两夫妻这样的表情落入乔永贵和乔马氏眼中,自然是知道乔珍两口子感情十分的融洽,相处得挺好。
到中午吃完晌午饭,坐着喝了一道茶,李弘济便拉着乔珍起来向乔永贵和乔马氏辞行。本来这一般人家的出嫁的闺女三日后回门儿,是要吃了晚饭后才回去的。不过,既然女婿说家里头有事要回去,乔永贵也不便挽留。特别是乔马氏还巴不得乔珍两口子早点儿走呢,这李礼弘济虽然不是世子,但相貌好,对乔珍看起来也颇好,这又要去从军,说不定将来还真等拜相封侯,这让乔马氏有些看不惯。总之一句话,她就看不得乔珍好。但是在面儿上,她还得装成十分不舍得乔珍走的样子来,从袖子中掏出绢子来假意擦了擦眼角,连声说:“女儿这就要回去了,我这当母亲的好这心真是难受,这以后可要常回来看望你爹和我呀”
乔珍由她拉着袖子并无什么表情,心中却在冷笑,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到底是做给谁看?不定还在心里咒我呢?乔马氏絮叨了一会儿,见乔珍也没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自觉有些没意思起来,便又对李弘济说:“女婿,我这闺女啊,爱使小性子,以后你得多担待些。还有些以前的事,你听了也不要多心。”
乔永贵听到这里早黑了脸,一把将乔马氏拉到身后,随即对乔珍和李弘济说:“闺女,女婿我送你们两个出去罢。”一边说一边将两人往外头让。乔马氏走在最后却是面上隐有得色,目光微闪的一笑。
等到送乔珍和李弘济上了马车后,乔永贵和乔马氏一进到正房院儿,乔永贵便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打在乔马氏脸上,然后愤愤地说:“头里我就怀疑你在珍儿和卫国公世子爷的亲事上做手脚,没跟你计较。今儿个珍儿和女婿回门儿,你瞧瞧你说得什么?珍儿使小性子,我且问你,她哪里来的什么不好的性子?还有啊你叫人家女婿不要多心珍儿以前的事,你是想让女婿去查以前珍儿和章家的事么,你是想让女婿和珍儿闹起来,想让她过得不好么?她现在吃没靠着府里,穿也没靠着府里,到底又碍着你什么了,你这么说她!”
乔永贵越说越气愤,到最后手脚并用,狠狠地打了乔马氏几下,只把乔马氏打得摔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哭起来,说她根本没有存着要害乔珍的意思等语。
“我告诉你啊!若是珍儿将来因为你今天说得那些话和女婿闹起来了,她过不好,我也不会让你日子好过!”乔永贵大声吼起来,让后转身拂袖离去,只剩下乔马氏伏在地上哭个不止。
却说乔珍和李弘济上了马车,李弘济便说:“我方才听岳母说那些话似乎是是和你有什么过节?不然怎么会那么说?”
乔珍笑,“她呀,一惯爱打些小算盘,不理她。不过,她绝对想不到她说得那些话在你这里无用。对了,我们这会儿去我养父养母那里罢,我有许久没见着他们了。”
李弘济指一指她,笑起来道:“原来你这么打算的,怪不得今日一早出来就让我记住等在延平侯府吃完晌午饭就借口说家里头有事要回去,却是为了去你养父养母那里。”
“怎么你不愿意啊?”乔珍挽住他手摇起来问道。
李弘济道搜乐文小说网几分亲切感。去。“:“自然是愿意的,说起来,我第一回见你还是在他们那里呢。(奇怪得很既然要去拜见他们,我们一会儿在前面停一停,,去他们那里我倒觉得有我们买些好东西再弄珍却呵呵一笑说:“我早备下了,在香春她们坐的马车里放着哩。
正文 第113章 夜谈(1)
槐树巷乔二奎宅子里。
乔珍和李弘济坐在北边正房的西屋临窗大炕上坐着吃茶。乔二奎和乔黄氏各自坐在炕前的一张圈椅上;笑眯眯地望着两人。因为这两日乔二奎偶感风寒就没有去铺子里,在家养病;所以今日乔珍和李弘济来宅子里;正好见到他们;自然是喜不自胜。而且乔二奎两口子也是第一回见到以信国公府四爷身份出现的李弘济。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四爷居然是,居然是珍儿的夫婿。这真是太好了!”乔黄氏一叠声地笑着说道。
乔珍在一边接话;“说起来,我也是没想到呢。”
乔二奎则是在一旁默默笑着。乔珍能嫁给他们都认识的人,并且这人还是曾经和章礼全一样帮过他们家的人;也让他高兴。只不过,见到李弘济不免会让他想起章礼全来,而章礼全曾经是李弘济的好友,又曾经和乔珍定婚,但最后却因为乔永贵的出现,生生地让这一门亲事黄了。乔二奎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并且觉得很对不起章礼全。
乔黄氏看着李弘济则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他,觉得这孩子和乔珍相配,言语间对乔珍也是很体贴,两人看起来感情挺融洽。就觉得这门儿亲事委实不错。把以前担心乔珍嫁得不好的心思都收起来了。虽然她看着李弘济时,有时候也难免会想起章礼全来,但在她心底里,竟是觉得还是李弘济和乔珍更合适。
乔珍和李弘济自然是避免说到章礼全,避免一家人尴尬。便都说些家长里短的话,到晚间乔二奎两口子留乔珍和李弘济吃了一顿便饭,才将两人送了出来。
等回到信国公府中,去正房院儿中向李有贞和李余氏奉了茶,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把今日到延平侯府回门儿的事儿跟他们说了说,李有贞两口子便让他们回去歇着。
李弘济拉着乔珍的手回到自己院子里,进了屋洗漱了歇下。躺下后,却没像往常那样一伸手就把她揽在怀中,而是两手枕在头下看着帐顶也不知道想什么。乔珍见他这样,便问他:“弘济,你在想啥呢?”
“没,没想啥”李弘济有些心不在焉道。
乔珍见他不想说,也就不再追问他。今日回延平侯府乔马氏说的话隐隐暗示章礼全和自己定亲的事,以及到养父母那里,他们眼中虽有笑意,但也有些闪烁,极容易让两人想起章礼全。章礼全就像是笼罩于两人之间的空气,若是不刻意去感受也就觉得不存在,可是若是稍微注意一下,就觉得他无时不在。
这种感觉会让人觉得情绪低落,如鲠在喉,但是说出来又觉得会不会让对方更不舒服。
今日回门儿,说了不少话,也累了,乔珍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身边儿那个人在翻来翻去,似乎睡得极不安稳。黑暗中,还听到李弘济叹了一口气。
乔珍听到他这一声叹气,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也有些堵,想有些事还是和李弘济说开的好,于是便起来披上衣服把八步床前小几上的双鱼灯点亮了,然后将床另一头的大迎枕拿过来在身后靠着。
李弘济本来就没有睡着,见乔珍起来点了灯坐着,便侧过身来问她:“媳妇儿,你怎么不睡?”
乔珍道:“你不也一直没有睡么?”
“定然是我打扰到你了吧?”李弘济也坐起来,靠到大迎枕上,将被子拉到胸前盖着。
“你知道就好。”乔珍接话道:“不过,你倒是跟我说一说你怎么睡不着。”
李弘济一伸手揽住她肩膀,将她拉到自己肩头,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蹭了蹭她头顶,道:“实话与你说了吧,今日去你养父养母那里,我想起礼全了”
乔珍默了默,然后说:“其实今日我也想起他来了”
“那你告诉我,你心里还有他么?你是怎么想的?”李弘济问。
乔珍想都没想说:“我心里还有他,只不过是他已经淡成了一个影子,而且越来越淡”说到这里,她吸了口气继续说:“你问我怎么想的,我也告诉你,就是我们既然成了亲,我嫁给了你,我就想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一心一意对你好。”
李弘济闻言,就伸出另一只手去拉起乔珍的一只手,将那手紧紧地握住。想了想说:“其实我也有些话想和你说。”
乔珍靠在他肩头“嗯”了一声,等他下言。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李弘济问。
乔珍摇摇头,实话实说,“不记得了。”
“也难怪你不记得,离这会儿四五年了。可我还记得,那时节是在元平十四年大致是九十月份,我记得那一年我们府里后花园里头的菊花开得特别好,见你之前,府里我娘还专门开了宴吃蟹赏花。那一日,礼全来找到我,要我陪他去逛一逛,本来一开始说得是去西四北大街那边的上善堂去看有没有新到的古玩瓷器的,结果他却把我拉到了葫芦庙街。因为葫芦庙街那边也有古玩铺子,所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改了主意了,要带我去那些小古玩铺子里淘货。结果却走进了一家文玩铺子中。我正觉得奇怪,就有伙计迎上来了,而且颇为熟悉地跟他打招呼,随后去向里头的掌柜回禀了。不一会儿,就见到你养父出来了,满脸是笑得把我们往铺子里头引。”
“我当时心里虽奇怪他怎么把我带到了一间文玩铺子里头来。但看他和你养父那样熟悉,便也不好开口问得。便随着他进到铺子里头的隔间坐下。正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你。你那时候还梳了个双丫髻,脸小小的,大约十一二岁。不过年纪虽小,却给人稳重之感,而且清秀柔美。一见之下,就觉得你很是合眼缘,怎么看怎么漂亮怎么舒服。后来,在礼全和你养父说话只时,我发现他有意无意地总要看你几眼,我便明白了他定是有意于你,才会进到这间铺子里来见你养父。”
乔珍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还觉得你挑剔侨情呢,我们店铺里的茶具每日都洗得特别干净,泡的茶也算是过得去的好茶。我却瞧到你只拿到唇边闻了闻,就把茶盏放下了,一口都没喝。”
李弘济呵呵一笑,“原来你那个时候就留意到我了?这可是好事儿。”
又说:“你还别说,我这人平日也不挑饭菜,只是这茶上却挑得很。那时候你们店里的茶虽好,但也就是和一般百姓比。而我们府里的茶叶都是上贡的茶,自然是要比你们那个强多了。我闻了闻,还真是喝不下去。”
“你这纨绔子弟”乔珍打趣他。
“后来。从你们铺子里出来,我就问礼全,你是不是喜欢那乔掌柜的闺女儿呀。礼全却不承认。再后来,他帮着你们家把文玩纸笔卖进了国子监,这主意还是我跟他出的。那个时候,我是一心想着他是我兄弟,我得帮他,也想你们家好。直到第二年,我记得是冬天吧,我和礼全到你们槐树胡同的院子里来。那是我第一次去你住的地方。老远见你在廊子下站着,挽着个一窝丝,穿了身石榴红的素面杭绸扣身小袄,底下穿着同色袄裙,说不出的秀美柔媚。我当时一看见,心里头咚咚乱跳了两下,就觉得砰然心动。后来我悄悄瞟了眼礼全,见他看着你都转不开眼了。心里虽然有些吃味儿,到底还是拉了他袖子让他别傻站着快进屋子里去。”
那一年的冬天乔珍倒是记得非常清楚,那个穿了缂丝白貂皮袄,身姿飘逸洒脱的少年,从雪地里一步步走来,然后被养母称赞,说他长得真不错,真干净。那时候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谁能想到如今他竟然成了自己的丈夫,造化还真是弄人。
“从那一日后,我回去后就常常想起你。但那时,礼全已经挑明了说他喜欢你,他也跟我讲了他是如何在浚县的时候和你相识的,以及你们两个见面相处的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也最投契。我烦躁得不行,但也没有办法,眼看着他和你们家越走越近,一直到最后定亲。我死了心,心想,我就把你放在我心里好了,只要你能和他过上好日子,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把你当嫂子看。尽管我是那么不情不愿。““谁知道,我和我娘去定州奔丧回来后,我记得是大年初八,我带了年礼去瞧他和你。礼全迎着我,却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说你平侯认了回去。而延平侯并不同意章家和弄家的婚事,当时我听礼全这样说,一方面是同情他,另一方面却是狂是延平侯的女儿,你被延家退了亲你不知道,然章喜竟让汪
正文 第114章 夜谈(2)
乔珍听到这里,倒是惊奇李弘济这样直白;并且章礼全退亲后;自己就没有再见到过他;今晚却从李弘济嘴里知道了一点儿他的事情,自然是很想知道章礼全后面的事,真是特别想问李弘济。但现在她已经和李弘济是夫妻;若是自己还问起章礼全;她怕李弘济会多心。
张了张口,她到底没有问出来的;反而是静默着;等着李弘济继续往下说。
“再后来;礼全说他想出去散一散,便来见了我,管我借了一匹马,我亲自送他出城。我还问了他,啥时候能回来。他说少则几月,多则几年,他也拿不定主意”李弘济说到这里,颇有些唏嘘。乔珍呢,更多的是怅惘。李弘济这最后的话,仍然是没有提到章礼全约了自己见面却最后爽约之事,或者李弘济也不知道到底这中间发生了些什么吧。也许这些事也只有章家人能知道了。
乔珍觉得和章礼全之间虽然有遗憾,也非常想知道他爽约的缘由。但此刻自己已经嫁为人妇,是李弘济的妻子。即便知道了章礼全爽约的原因又能如何?也只不过是梦里花落知多少罢了。于是她决定,将心里那个人仅仅剩下的一点儿残影轻轻抹去,跟眼前这个温柔待她,紧紧握着她手的人好好过日子。
“弘济,夜深了,我们睡罢。”乔珍最后柔声道,便欲挪到床边去吹灭灯盏。不过她才一动,李弘济就将她一把拉回,翻身而上,一面去亲她,一面解开她领口的盘扣。乔珍只觉身上之人的那些吻滚烫,而自己心中一片柔软当他在她身上纵横驰骋时,她随着他一起飞翔,起落间心中生出一缕情丝缠绕住了身上之人
元平二十年三月初,李弘济进了京卫指挥使司做了个小小的百户,天天要去禁城里当差。一月之中倒有半月要当值,剩下半月要是碰到营里临时有事,还不能回家。因此乔珍和他一月里也只得十天八天的能同床共枕。这么着李弘济自然有些抱怨,但婆婆李余氏和乔珍的几个嫂子私下和她说起来的时候,都说这么着好。原因是李乔珍的年纪还小,也不过才十六岁,说要真是怀上了怕不容易生,说等到再大上一两岁再怀上好些。
这个原因乔珍作为穿越重生人士自然是懂的,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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