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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玄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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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北扑哧一笑,自己也夹了一大块啃了起来,我瞟了他一眼,这小子,果然一见着吃的就暴露出本性了。
  烤兔的味道着实不错,想不到这家小店虽然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大厨的手艺可真是不赖。正吃得津津有味,门外又有一人走了进来,店小二见有客人上门,满脸堆笑的走了过去,路过我们这桌时我听见了他小声嘀咕道:“今个儿是怎么了,平日都难得见着个人影,这一下子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我好奇,打量起进来的客人,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胳膊肘处还打着一小块蓝布补丁,看样子像是一位书生,大约三十岁上下,面目清瘦,还留着两撇胡子。那书生捡了我们旁边的一张桌子坐下,店小二连忙拽下挂在左肩上的抹布,抖了抖桌子上的灰尘,书生连着打了三四个喷嚏,指着店小二道:“好了好了,快备上好酒好菜,走了大半天的路,饿死我啦!”
  店小二脸上犹挂着笑,只是这笑容更像是哭,易北也停了下来,等着看好戏。
  “那那个,客官想要吃些什么?”
  书生指着我们桌子,吩咐道:“喏,照他们那桌一样好了。”
  店小二看了一眼烤兔肉,为难的说道:“客官,兔子是那几位客官自带的,小小店,没有。”
  书生冷哼一声,掏出三个铜板拍在桌子上,“狗眼看人低,怕我给不起钱吗?”
  店小二瞥了一眼书生手底下的三个铜板,提高了嗓门道:“小人要是狗,客官既跟小人说了这半天的话,那客官又成了什么?”
  听了店小二的话,我皱了皱眉,这人连我们都骂了。再看书生,更是生气,两撇胡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望着店小二的背影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们斯文人,不跟你一般见识!”说着,一枚一枚的捡起桌子上的铜板塞进袖口里,抬起屁股下的椅子蹭到我们的一桌来,讨好的笑了笑,“荒村野夫,没见识,没见识!”
  我们几人停住了筷子,齐刷刷的瞅向他,这人想干什么?
  书生坐正,一脸严肃的表情,正色道:“学生姓吴单名一个永字,与几位萍水相逢,幸会幸会!”
  我与易北面面相觑,只有沈睿不以为然,笑着回道:“吴兄客气了,在下霄玄。这两位是秦萱姑娘与易北兄弟。”
  我扫了一眼沈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也还是跟着配合的笑了笑。
  那个自称吴永的人毫不客气的自己倒了杯水,一双眼睛时不时的瞥向桌子正中的那盘烤肉,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沈睿吩咐店小二又再摆上一副碗筷,笑着对吴永说:“吴兄若不嫌弃,就一同吃些,反正我们几个也吃不完。”
  吴永听罢,拿起筷子,不动声色的夹了一块肉多的放进自己的碗里,嘴里念叨着:“霄兄盛情,学生也唯有却之不恭了。”
  我吐了吐舌头,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吃过了午饭,易北与吴永拿着竹签剔牙,沈睿端着茶碗,悠闲地喝了口水,而我,则无精打采的呆坐在椅子上,低头绞着衣角,满脸的惆怅,饭也吃完了,水也喝过了,接下去的就该是分道扬镳了,刚刚相聚又要分离,心里很是不舍。
  “阿萱想要去哪里?”沈睿开口问道。
  我一愣,是啊,出来的太过匆忙,都还没想好究竟要去哪里,可是又能去哪呢?鲁国已经不在了,天大地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唯一能去的地方就只有青丘山了,可是,我又不想就这么的回去了,因为我还要报仇,如果回去了,师父肯定不会再让我有机会下山去报仇了。
  沈睿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说道:“如果还没有想好去哪里,不如与我去趟韩国,再过些日子,那里的梅花就全开了,很美的。”
  对面的吴永听了沈睿的话,丢下手里牙签,咧嘴笑道:“好啊好啊,学生也喜欢梅花,一起去瞧瞧!”
  我满脸愁云的看着吴永,难不成真要和此人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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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阴谋
更新时间2011…11…22 10:42:10  字数:3741

 寒风瑟瑟,衰草凄凄,山岭远处,天色沉沉。
  如此萧索的背景之下,我们四人二马一路前往韩国。
  易北挣扎了一下,眉毛痛苦的拧在了一起,胳膊肘推了推身后的吴永,嚷嚷道:“你想累死我吗,搂得这么紧,我快要透不过气了!”
  吴永依旧拽着易北的衣服不放,整个人趴在易北的背上,结结巴巴的说道:“学学生,怕,晕晕高,不不抓紧了,万万一掉下去,可怎怎么办?”
  易北的额角青筋爆出,攥紧了缰绳,眼里倏然闪过一道寒光,双脚猛地用力踹了下马肚,马儿腾地撒开了蹄子,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一阵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一路扬起的尘沙,依稀听见吴永吱哇乱叫,“天啊,这马疯了,怎么办,要摔死我啊,救救命啊”
  沈睿轻声笑了笑,揽着我拽紧缰绳,“易兄弟真是淘气,你可要坐好了,不然也要摔下去了。”
  我不以为然,我又不是没骑过马,也不像吴永一样晕高,怎么会摔下去?刚要出言反驳,蓦然想起了易北说过的一句话,大凡男子都喜欢姑娘家柔柔弱弱的,随便刮来点风就能吹到,这样才够惹人怜爱。虽然我不懂为什么一副弱不禁风病歪歪的样子就惹人怜爱了,但只要沈睿喜欢,我还是会照做的。
  我乖乖的闭紧了嘴巴,安静的依在他怀里,脸颊微微有些发烫,还好他坐在后面,看不见我的表情,庆幸之余又有稍稍的遗憾,如果他看见了呢,会不会就因此明白了我的心意?可是,真的明白了又能怎样,我早晚都是要去刺杀晋侯的,我们早晚都是要反目成仇的,更何况他已经有未婚妻子了,说不定他们也曾同骑过一匹马,她也是这样羞答答的依靠在他的怀里。想到此处心里又是一阵难过,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倾了倾。
  我感觉到身后的沈睿微微低了一下头,似乎觉出了我的异样,于是连忙掩饰,随便问道:“你这次去韩国要做什么?不会单单只为了赏梅吧。”
  沈睿拥着我,不以为然道:“我要去调查一件事情,关于父王遇刺的事情。”
  我心里一沉,问道:“那件事不是了结了吗?”
  沈睿的声音也沉了下来,“这件事可没这么简单,分明是有人布好了局,而成钰也并非为了报仇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和天罗教有关。”
  我大惊,天罗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九州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却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解释清楚,就连师父也只是告诉我说,天罗是九州之内最为神秘的杀手组织。
  有明,就有暗;有光,就有影。有立于阳光下的武士,就有藏在阴影中的刺客。他们潜伏在层层幕后,等待着机会到来的一刻;他们飞檐走壁、来去无踪,他们是最锋利的刃、最致命的毒;他们视森严防卫如无物,即使重重宫城也锁不住他们的身形;他们一击即走却又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我低头沉思,如果此事和天罗教扯上关系,那一定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因为传说中天罗的每一次行动都会影响整个九州的格局。
  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沈睿继续说道:“这个人布了一个很完美的局,可谓一石二鸟。如果是单纯的刺杀行动,他完全可以让成钰潜入宫中行刺,以成钰的身手来说并非难事,又或者安插人在父王身边伺机而动,何必大费周章的将成钰安排到世子身边?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算准了父王出事之后众人一定会对世子有所猜忌,不论刺杀的行动成功或者失败,世子都难脱干系。”
  我不解,“他是想陷害世子容?”
  “不完全是,陷害世子并不是他的最终目的,他其实是想趁虚而入,在晋国内乱的时候发兵讨伐。”
  我听得一头雾水,感觉上似乎隐含着一个很大的阴谋,皱着眉问道:“你能不能说得更明白些?是谁要算计你们晋国。”
  沉默片刻,头上传来沈睿的回答:“根据我得知的情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代国的国主燕鸾。”
  我又是一惊,代国与晋国可是姻亲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晋侯的夫人原是韩国的公主,代侯燕鸾的亲姑姑!“不会吧,代侯跟你家好歹也算是沾亲带故了,好好的怎么会算计你们?”
  我听见沈睿轻轻的一笑,却听不出这笑里包含了怎样的感情,“帝王之家哪还有什么亲情,有的也只是本国的利益。如果父王因为怀疑世子犯上作乱而将其赐死,韩国是最有资格提出质疑的,何况成钰根本就是他派来的,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站出来说句话,将世子的冤情昭告天下,韩国就有了足够名正言顺的理由出兵讨伐,而晋国也将背负一个残害忠良的骂名,到时候人心所向,这场仗不用打也知道输赢了。只不过,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点,成钰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世子因他而死,所以他也以死回报世子的情谊,而父王也在适当的时候恢复了世子的名誉,所以整件事到头来都只成了三弟觊觎世子之位设计的一场阴谋。精心布的局,可惜没了人证,他的这出戏也就唱不下去了。”
  我大概听出点门路来,“代侯想要吞并晋国?”
  “他虽然是这么想,可惜还没有这个能力,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多讨些便宜,既有本事控制住了晋国,其他的诸侯国也必然将会对其马首是瞻,最终可以称霸中州。”
  事情果然复杂,真不明白这些所谓的大国为什么总是要算计来算计去,结果弄得两败俱伤,谁都讨不到便宜,就拿这件事来说,虽然代侯的阴谋没有得逞,可是晋国也赔上了世子容的一条命,还有一个三公子当了替罪羔羊,怎么算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可是这些又跟你去韩国有什么关系?”
  “据传来的密报得知,当日代侯派人联系的是活动在韩国境内的天罗教,也许由此可以顺藤摸瓜查到些什么线索。所以,我要亲自去趟韩国,就算找不到任何证据,也可以让燕鸾明白,关于这件事我们并非一无所知,至少叫他日后收敛点。”
  我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一点,“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这些不该是代国的机密吗?”
  “自然是因为我们早就在代国安插了眼线。”沈睿顿了一下,“罗忱就是安插在代侯燕鸾身边的眼线,而罗家则是晋国埋藏在代国深处的一枚棋子。”
  我吃惊的张大嘴巴,灌进一大口凉风,真是惊吓连连有,今日特别多。难怪罗忱总是将心事隐藏得很深,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原来竟是隐瞒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也难怪他对南宫盼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来真是有苦衷的。
  沈睿对我说,罗家原本姓陈,晋国立国之处,陈家是最大的功臣,一直深得晋国历代王侯的信任,后来,为了巩固势力,晋国开始与代国联姻,又派陈家潜入代国,改姓作罗,潜伏在代侯的身边,伺机而动。关于这件事本是晋国最高的机密,只有历代的晋侯知道一切,其的他人一概不知,而沈睿也是在三四年前,才从晋侯的口中听说了此事。我很奇怪,沈央没有将此事告诉未来的国君世子容,反而告诉了沈睿,不知心里打得什么算盘,难不成他未卜先知早就料到世子容会死于非命?
  我思量着,“难怪你上次会出现在罗府,我还一直奇怪,为什么罗忱临死之前会把一家老小托付给你,原是这个原因。不过,你上次出现在罗府,不怕引起代侯燕鸾的怀疑吗?”
  “上次去代国是以夫人的名义前往送贺礼,到了代国自然也就会知道了罗忱命在旦夕,燕鸾只知道我与罗忱自**好,却不知我们还有这一层的关系,我去罗府探病自然就成了情理之中的事。”
  我内心感叹,哎,这些人们,心眼儿长得!也许罗忱正是因为厌倦了这种虚假的生活,才会将生死看得那么淡。我也终于明白,即使他再爱南宫盼也不可能抛下一切跟她双宿双飞,南宫盼的这段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无果,不是因为纪云,而是因为罗忱,使命这类东西就是捆人的枷锁。
  听完这些,又有个疑问涌上心头,不禁脱口问道:“可是,为什么当初我用秘术窥探罗忱心思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些?”
  沈睿思索了一下,“一来可能是因为你的秘术只会随着你的心愿窥探到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至于那些旁枝末节,你根本就没在意过,也就不能一一知晓了。二来也可能是罗忱将这个秘密埋藏得很深,毕竟是关系重大的事情,恐怕连做梦都不曾想到过,也确实叫人难以察觉。”
  我琢磨着他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心情一时大好。当然,我的心情大好并不是因为知道了这些事,说起来这些事情跟我也没什么关系,知与不知没有多大意义,可是,这些事背后的意义却是重大而重要的。他愿意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我,我的心里是极其欢喜的。
  我歪着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沈睿,轻声问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这些不是很机密的事情吗?”
  沈睿笑了笑,“我不告诉你,万一哪天你心血来潮想要窥探起我的心思,到时候还不是一样什么都知道了。”
  我垂下眼眸,我可是从来也没有想过窥探他的心思,那是我永远不想触及的禁地。
  沈睿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继续说道:“为了此事我还要请阿萱帮忙。”
  我诧异,“有什么还能需要我帮忙的?”
  沈睿沉思了一下,道:“你所研习的窥探人心的秘术很是神奇,上次是罗忱,这次是父王,不得不令人佩服,我是想也许在调查的时候有可能用上。”
  我抿着嘴唇,他之所以告诉了我一切就是希望我能够帮助他吗?虽然内心深处,我是不愿意插手此事的,不管代侯燕鸾的目的是为什么,无可否认他要杀沈央,也算是间接的帮我报仇,我确实不应该与他为敌的。可是,我也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沈睿的,只要是他说的,无论多么的不情愿,我还是会照他的意思做的。
  我点头答应下,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出门在外的时候,你每次都是用霄玄这个名字吗?”
  沈睿随口答道:“也不一定,怎么了?”
  我坦然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一直都用霄玄这个名字,我喜欢你的这个化名,好不好?”
  其实,我是有私心的,因为从一开始我所认识的就是霄玄,如果他真的只是霄玄,我们之间会不会就有了另一种不一样的缘分?沈睿是注定与我今生无缘了,但至少,霄玄还是应该属于我的,哪怕是在记忆中。
  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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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神秘人
更新时间2011…11…24 14:17:35  字数:2058

 十六日后,一路踏雪寻梅,我们一行四人绕过代国边境,终于抵达了韩国的境内。
  因为易北死活都不肯再跟吴永同骑一匹马,于是路过代国边城的时候,不得不由沈睿出资又再买了两匹马。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这样,各自骑着马,小声讲句话都听不清楚,也就少了许多交心的机会,所以当沈睿往外掏金饼的时候我很想拦下他,却又想不出很好的理由,狠狠地瞪了一眼易北,恨得牙根儿痒痒。
  韩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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