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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笑 by: 草食性动物爱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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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王苦笑。是他不懂得爱人的苦。不然他不会成为活死人终日沉睡在床塌上来惩罚他的专制,而他为了唤醒沉睡的爱人,遍访能人异士。
“王爷,看,十一殿下在那!”
夏青衣的叫声把廉王的注意力引到对街的玩石斋。门前那穿着湖水蓝的小身影不是百里贤还有谁?
廉王皱眉,心道:“那小孩儿怎么出得了宫门?皇城的守卫都是饭桶么?”
“王爷不过去看看么?”
“当然要。小孩儿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奴才也不带敢私出宫门,没人管了不是?”
说话间,已怒气冲冲地走过去。
“廉叔?”
百里贤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晶,低头请安。心道,惨了,运气这么背被抓个正着,皇叔肯定会向父皇告状,怎生是好?”
“廉叔,你也出来买玉石吗?这家店的货色不错。”
百里贤硬着头皮面对廉王,心里七上八下。廉王近些年虽不管事,但当年的铁血手腕整治天朝的事迹人人惧怕,太子哥哥在他面前也是不敢过于放肆,对他的畏惧甚于父皇。
廉王没有理会百里贤,直接对上店主。
“这家店的货源大多来自哪个地方?”
店主抹着不自觉流下的冷汗,陪笑道:“玉石大多来自云南,还有一小部分来自缅甸,波斯,小店虽小,卖的东西皆是货真价实,绝无欺骗顾客之嫌。”
多年的商场打滚,一眼看出客人的身份非富既贵,店主不敢耍滑头,不停地陪着笑。
廉王又仔细看了店里的上品,方才看向百里贤。
“东西不错,出门买东西怎么连个随身亲侍也不带?”
百里贤心里害怕,不敢答话,低了头只等挨训。
毕竟是自家血统,又是非常优秀的子侄,廉王的语气放柔几分道:“都买了些什么,可够银两?”
百里贤摇头又点头,矛盾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男孩儿干脆些,连话都不敢答了么?”
百里贤听出廉王的火气,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唯唯喏喏地小声道:“孩儿,孩儿还没看中任何东西。”
“哼!家里头东西自是外面没得比的,你看不上眼理所当然,只是廉叔很好奇,家里头什么宝贝没有,你要到外边来买。”
“我想买水晶。”
“可有看中的?”
百里贤摇头。说道:“都不是孩儿想要的,孩儿想要的是玻璃,水晶的一种。”
“玻璃水晶?”
廉王像被触动了某条神经,语气有些激动,说道:“玻璃不是水晶呀,两种不同的东西怎么能混为一谈。”
店主也插言道:“就是,就是,小公子所说的玻璃小店是闻所未闻,未曾听说过水晶有这一种类,这位爷见多识广,想必不会难为老夫想破脑子,还望请指点一二,让小店能多赚几个小钱。”
百里贤像抓住草绳的蚱蜢,忘却皇叔的可怕,兴奋地问道:“廉叔,你见过玻璃?”
廉王微微一笑,道:“见过,不止我见过,你也见过。”
“真的吗?我怎么没印象?”
“记得你前些年说过的照妖镜吗?”
“啊?”百里贤惊叫。“它就是玻璃?”
“它是从波斯传来的水银镜,原材料就是玻璃,在玻璃的一面渡上水银,另一面就能很清晰地映射出影像,成本很低廉,因为稀少,所以在天朝才会卖出天价,拥有的人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店老板咋舌,说道:“原来是这样!那镜子老朽也听闻过,普普通通的一面就要价上千两银子,精致点镶上宝石的则过万,一般人可消费不起。”
百里贤哪里还听得进,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在哪里,随意向廉王行礼告退,恨不得马上插上双翼飞回宫里去。
廉王也不恼,示意夏青衣去告知辜员外拜访取消,跟在百里贤的后面往宫里走去。
行走间,想起年少往事。那一抹纤细身影,刁钻滑头,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闯了祸总想了法钻空子开脱,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思想。
犹记得第一次见面,因囊中羞涩,小人儿骗他买下手中的假酒。他堂堂一个亲王,被个小骗子骗得团团转,丢尽脸面,却发现日渐被他吸引住,丢了一颗心。
“知道玻璃有什么隐藏的含义吗?我们就是玻璃,就是天朝人说的断袖。”
隐约中,少年的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惹得百里谦心头隐隐作痛。
玄素一张开眼,便看见梳妆台新增了一面半人高的水银镜,精致的镜框镶有一粒粒价值不菲的红宝石,夺目耀眼。
“打哪来的?”
“前些年波斯国进贡的。”太监总管小心翼翼地回答。“小贵人喜欢吗?陛下专为小贵人设的。”
玄素淡淡一笑,道:“镜子不要对着床,不吉利。”
“是,是。”王总管马上命人把镜子移开,放在角落里。
“这样行吗?”
玄素点头。
“百里泽人呢?”
“陛下在御书房批折子,小贵人,陛下的名名讳不能乱叫,不合规矩,是大不敬呀!”
王总管声音尖利,适时的教导,语气中含着浓浓的警告。
“他都不说话,你凭什么出声?”
玄素很是恼怒。
“送个镜子就想讨好我?你,去告诉百里泽,除非把我身上的软筋散解了,不然,我天天跟他闹。”
“是,奴才遵命。”
王总管是个老人精,也不怕得罪玄素。在他眼里,玄素再受宠也是个男子。后宫有点地位的妃嫔哪个不在这张龙床上躺过?等哪天陛下对他厌烦,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这镜子就连十一殿下向陛下要陛下都不肯答应,给您送了来,小贵人倒是会糟蹋陛下的心意!”
百里贤?
玄素迷惑不解。
“十一皇子要这么大的镜子做甚么?这镜子除了穿衣没有再大的用途,他从来就不是注重打扮的人。”
王总管低咳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十一殿下说小贵人喜欢这物什,得廉王爷提点,特意从宝库里拿出来,就是为了要送给小贵人。”
“他事先没请示皇上,对不对?”那个笨蛋肯定没有。
“是的。所以皇上龙颜大怒,两罪并罚,十一殿下如今跪在章学殿彻夜抄书。”
“两罪?除了这个过错,他还犯了什么过错?”
“私自出宫,被廉王爷亲自逮着了。”
玄素气结。他生有七窍玲珑心,很快便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是百里泽让你告诉我这些的是不是?”
“是。”
玄素冷冷一笑,道:“他以为我会心疼百里贤不成?”
“奴才不敢惴测圣意。”
“滚!”
“是,奴才告退。”
第六章
待得所有人退出章元殿,玄素才对皓月说道:“廉王修练的炎神诀比百里泽更高,师父,为什么我们不能从他那里入手?”
“不要与他有任何交集。”皓月拒绝,说道:“相信我,百里廉比百里泽更难缠!”
玄素叹气,说道:“不是我想,而是我越来越难以忍受与百里泽在一起,一方面是道德的约束,另一方面,我怕他,师父,你常说我冷血,我发现我的冷血基因来自他身上,我和他,有太多的相似。”
“你们是父子,当然很多地方都有共同点。血缘不会泯灭天性。”
“他对我做的事,我怕有一天,我会把刀子捅进他的心脏。为什么我不能放弃学炎神诀?”
皓月沉默!良久,他才看向玄素,说道:“小乖,学暗黑系禁术的人心里都有一个魔,师父也不除外,禁术练得越高段,心魔就越厉害,不懂得控制,就只有毁灭一途。你的悟性很高,禁术也到了一定的等级,假以时日定能超越我。炎神诀不仅仅是一套至阳至刚的武学,它的心法更是消除心魔的唯一途径,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学会它。”
“如果我学不成呢?我已经过了学炎神诀的最佳年龄,学不学得了还是个未知数呀!”
皓月安慰他说:“总有办法解决。武功除了自小学起,还有一种就是靠灵药,人力硬生生的给灌进去,这就是速成法。”
“他怎么可能把毕生的功力输给我?他岂不成了废人?他连真正的我是谁都不知道·!”
皓月摇头。
“毕生功力?真是异想天开,百里贤都没这般福气,只要想个小办法让他输点炎神内功进你体内,我自有办法让你练成炎神诀。”
玄素觉得头痛万分,说道:“能有什么办法?那人那么精明,不可能瞒得过他?”
玄素自认哄人不是他的强项,他根本不懂得吹枕头风。
皓月阴阴一笑,出奇不意地在玄素身体点了几下,玄素只觉一股冷冰冰的气体流窜全身,嘴唇发始发白,整个身体不停地抖动。
“冷!”
“盖被子,小乖,暂时委屈下,有点难忍受,但别乱用禁术,等泽帝想法子救你。”
玄素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眼一合,沉入了痛苦的睡眠中。
傍晚掌灯时分,泽帝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廉王陪同一侧,专为百里贤说情而来。奈何泽帝执意要给百里贤一个教训,谁的账也不买。
听得内侍急报玄素重病一事,泽帝也没多大反应,吩咐宫人随意找个太医,好好伺候着,不必再过来请示了事。
廉王正愁没法子替百里贤开脱,得悉此事,只觉是一很好利用台阶,遂劝道:“小孩儿正得宠,总喜欢人哄着,你这般宝贝他,让他住进章元殿,足见他圣宠深厚,何不亲自去看看?”
泽帝眼皮子也没抬一下,淡然说道:“生病了有太医宫人照料,他还有什么不满意?朕不是可随意予求予取之人。”
“不怕那小贵人闹性子?话说回来,贤儿也是为他触犯宫规。你强硬把人掳回,这般待他的人,日后让贤儿知道此事怎生得了?拿了小孩儿的东西就得给些糖甜甜嘴,贤儿的罚就免了吧!”
泽帝觉得厌烦,停下笔,说道:“不行!朕的江山属意贤儿继承,贤儿太依赖他。为君者怎能有软胁?再者,一小小男宠,给了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他不是在闹给朕看?”
廉王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皇兄下旨诛杀就是,为何又收入后宫?”
“他不是寻常人。”泽帝手敲在桌案上,一下又一下,缓慢沉重。这是他有心事没解决的习惯做法。
他说道:“朕对他的身分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就像一张空白的纸,不管你怎么查,通过哪种渠道,就是查不出一点儿珠丝马迹。他不懂任何武功,却又能在暗处把朕的暗卫给解决了,如果他是敌人……”
不能不防呀!两人对望一眼,都认为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你收了他的同时又给他下软筋散控制他的行动。把毒蛇放在自己枕边,不怕被反噬?”
泽帝云淡风轻地笑着,道:“朕不否认喜欢他,他漂亮得让人动心。”
“能打动帝王心就说明他了不得,后宫除了皇后,有哪个女人能让你上心?”
泽帝低声说道:“如果他真的没有问题,朕会一心待他,人活在世,富贵,权势拥在手中,真情反倒是最难得到的宝贝了。所以,廉弟,此事还需你多帮忙留意了。”
泽帝回到章元殿已是深夜,太医还在里边忙乎着,宫女内侍竟无一人发现泽帝回来,大殿里浓浓的药味弥漫不散,闻之欲呕。
王永年看到泽帝阴沉的脸色,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上前尖声斥喝道:“眼睛都眨哪去了,陛下回宫了。”
围着内殿团团转的宫侍被内侍总管这么一声大喝才注意到泽帝站在门外,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出来接驾。
“他怎么了?”
泽帝走进内殿,太医院派来的是副院首,医术自是不在话下,玄素病得很重吗?
陈太医给泽帝行过礼后,方解说道:“小贵人的病有些棘手,奇寒入骨,药石无效,臣试过用火罐,针灸皆无用。“
泽帝细细看了玄素的脸色,灯火下,那小人儿精致的脸面血色全无,两道秀气的眉染上层薄薄的白霜,透着丝丝寒气。
泽帝咤异地咦了声,道:“陈太医,你前来诊断时他可是一直这种状态?”
回陛下,不是。”
陈太医浑身冒着冷汗,帝王的怒气明显,可是在怪他医术不精?
陈太医小心地回答道:“小贵人一直在发冷,初时在我等叫喊下还有些知觉,但寒症发作得厉害快速,到了晚上,就结了一层层的薄冰,不管臣用什么法子,都是反反复复,治标不治本,根本压制不住小贵人的寒毒攻心。”
再压抑不住寒毒,只怕花样年华的小贵人就要这样硬生生的丢逝一条性命。
“你知道这是什么病?怎么引起的吗?”
陈太医惶恐地答道:“臣才疏学陋,觉得不是病,是有人给小贵人下了毒!”
一听到下毒二字,所有白天在章元殿伺候的宫人全吓得跪了下来,祈求泽帝开恩。
众宫人十分哀怨,就怕玄素有个冬瓜豆腐他们跟着倒霉。
在帝王还没怨倦他的男宠时出了事,谁也逃脱不了责任。
泽帝微微一笑,对众人说道:“都起来罢,不必惊慌。”
他执起玄素的手搭上腕脉细细诊断,方又转向太医,称赞道:“你很有本事,他的确是中了毒,只不过这种毒很少见,或者该说是绝了迹,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把药都撤了,下去吧!”
“是,臣告退。”
曾听人说泽帝不仅武功高,医术更是一绝,看来传言并没有夸大,泽帝既然诊断得出小贵人中的是哪种毒,小贵人的性命自然无大碍。
“你们也退下,没朕旨意,不要进来。”
“是!”众宫人静悄悄地告退。
扶起玄素,泽帝慢慢地把他身上的睡袍拉下,露出莹白的肩,薄弱的胸膛,苍白诱人。
泽帝用手掌感受着一切,叹息着将吻细细地落在小人儿精致的锁骨上,一点一点直至染上他的味道才罢手。
“呵……我该救你吗?”泽帝在他耳边低喃:“救你就要折损朕三成功力,你值这个价吗?还是我现在一手了结了你,给你一个痛快的解脱?玄素,你会感激朕的,中了‘黄泉水’的人没一个不想立刻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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