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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嫣然-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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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码头,看着两艘船依次离开,嫣然觉得肩头多了许多沉甸甸的东西,这个家,从这一刻起,不管内外,都交予嫣然一人手上。
“老三急急离开扬州?不光他?连那郑老头都离开扬州了?”周氏听的丫鬟打听来的信,原本依靠在榻上的身子就坐直,急急地问。丫鬟连连点头:“都走了两天了吧?奇怪,郑亲家老爷不是和三爷一起做生意吗?怎么双双离开?”
“呸,他们是你哪门子的亲家老爷和三爷?”周氏喝了这么一句,丫鬟急忙闭嘴。周氏的眉皱一下就问丫鬟:“你二爷,也就这两三天内到扬州?”
“十天前接到的信,算着日子,就这两日该到了!”丫鬟的话让周氏的眉微微挑起:“没想到你比我还上心。”丫鬟吓得急忙跪下:“奶奶,奴没有别的心思。”
“得,得,这样的话也少来骗我了。你和你二爷,一张床上都睡了那么两三年了。当我是死人不晓得吗?”周氏的声音冰冷,丫鬟不敢多说一个字。周氏略思索了一下就道:“起来吧,等这事完了,我就让你做姨娘,免得你不清不白地混着。”
丫鬟听的大喜,急急给周氏磕头:“多谢二奶奶了。”
周氏的唇又是一抿:“你也晓得,我是嘴硬心软的人。好了,别的事也没了。走吧,跟我回趟娘家。”
“可是二奶奶,大舅奶奶她?”丫鬟起身后小声说了这么一句。周氏的唇一撇:“这件事,由不得她了。”
丫鬟不敢再说别的,服侍周氏回周家,去周家的轿子上,周氏看着天边的云,这一回,趁男人们都不在,郑嫣然,你一个手臂哪能撑得住这片天?就等这一回,让你们的产业迅速垮掉,这才能消自己心头之恨。想着这两年容二爷总有七八个月在外头,虽能赚些银子,可银子哪能代替的知情识趣的丈夫?周氏就对容畦夫妇恨不得千刀万剐,才能消气。
“铺子的账目还是每一旬就送来。”嫣然瞧了第一旬送来的账目,对送账目的掌柜轻声道。
“这是老爷在世时就定下的规矩,也一直这样做的。”嫣然听到掌柜的回答就点头:“辛苦了,这些事,本就是大家好了才好。”掌柜的又连道两个是字,嫣然也就请他下去。
瞧了半日的账目,嫣然有些乏了,端起旁边的茶刚要喝,陆婆子就走进来,凑在嫣然耳边道:“三奶奶,方才我出去时候,遇到周家大舅奶奶身边的武嫂子,说了两句,她说这段日子,二奶奶经常归宁。”
嫣然哦了一声,容二爷已经从广州回来,知道容畦不在家,没有动作才是不可能的。
☆、第220章 时光
只是此刻;嫣然牵挂着的是远离扬州的丈夫;对他们,嫣然只淡淡一笑:“就不晓得周家还有多少银子让他们折腾的?”
“他们的计谋;要能成的话,不就想着;容家全归了他们?那银子不就哗哗的?”陆婆子的话让嫣然浅浅一笑:“他们啊,怎么能以为全天下人都是傻子;只有他们最精明?”
“也怨不得他们这样想,周家在这扬州也上百年了;二爷瞧着就是比三爷精明;二奶奶就更不晓说!”陆婆子的话让嫣然把手里的茶碗放下:“可是他们不晓得;天下有种大愚若智的人啊!”
陆婆子刚想再和嫣然说上几句凑趣;秋兰就拿着帖子进来:“奶奶,大奶奶那边,送来桐哥儿满月酒的帖子。还说,这满月酒也不大办,就请请家里人呢。”
凤凰非梧桐不栖,起名桐哥儿,足见裘氏和容大爷对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的期盼。嫣然嗯了一声接过帖子:“知道了。”
“奶奶似乎有些不大欢喜呢!”秋兰有些疑惑地问。嫣然低头掩饰地笑一笑:“家里最近事情多!”
秋兰了然点头,嫣然看向窗外,不知丈夫现在到了哪里,还有父亲,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听说广州那边,说的话都和京城不一样,也不晓得能不能打听到一点消息?二哥啊二哥,你到底在哪里?
容畦急着赶路,二十来天就赶到京城,到京城那日,正是满城粽叶飘香,处处挂满艾草,孩子们在那比谁的五毒荷包绣的更好的端午时节。
遇到节庆更好,可以借了送节的名头前往曾三老爷那里拜访。容畦一进了宅子,就对陈管家吩咐:“赶紧去给曾世子送帖子,说我要去送节礼,还有曾三老爷那里,我也要拉了曾世子一起去!”
容畦当初和嫣然成亲的宅子,一直都有人看守,容畦自然不用去住客栈而是在这里落脚。陈管家连应几个是字就到:“昨儿已经给曾世子送了贴,说今日三爷您前去拜访,没想到小的还算猜着。”
容畦不由笑了声,接过热手巾擦了几把脸,就换着衣衫:“这事,早一天办好就能让你三奶奶安心!”
“我也是这样想的,说起来,这事还多亏了曾世子和石老爷!”陈管家在那毕恭毕敬,容畦的手在带子那里顿了顿:“石老爷,这是哪位啊?”
“就是名讳为安,娶了曾家小姐那位。石侯都承继侯位好几年了,再叫石大爷,似乎也有些不大像话了。因此从今年去,改了称呼!”陈管家的话让容畦不由摸一下下巴:“这才几年啊,就都改了称呼!”
陈管家还是那样恭敬:“说起来,等老爷的孝期满了,三爷您也该改下称呼了。”想到自己胡子都没长出来就要被称呼容老爷,容畦不由浑身打了个寒颤:“再说吧。”
“哈哈哈,容老三啊容老三,你这一去扬州可好快活。继承了家业,生了儿子有了闺女,快些和我说说,又纳了几房美妾?”这声音太耳熟了,容畦笑着迎出去:“给世子问安,世子安好!”
“少来这套,你这一回来,怎不也带几个扬州美女进献于我?”进来的果然是曾之庆,他还是像原来那样快活,时光对他,一点作用都没起。
“世子这话让人不敢答了,您可还在孝期呢。”容畦的话让曾之庆叹气:“罢了,不提这茬了。我瞧着你比原来还要过的好。嗯,比原先快活了。不再像原来,总是那样少年老成,叫人不快活。这点啊,老程和老石都不成。老程总是一副别人欠他千两银子不还的样子,老石呢,现在做了官儿,胖了,越发威严了!”
“说起来,都晓得石大爷现在进了御史台,威严些也是平常事!”曾之庆的手在那一摆:“得,得,别这样叫,听起来牙酸的很,我们有时也聚一聚,不过总比不上年轻时候快活。”
“世子很老吗?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三!”容畦的话让曾之庆又笑了:“不一样,我爹现在成日耳提面命,要我谨记定远侯府迟早要交在我手上,要我别这样纨绔。其实我已经很不纨绔了,不就是多纳了几个妾,也不算多,到现在也就三个。”说着曾之庆伸出三根手指头:“就这,我爹还恼怒,说我贪多嚼不烂。”
这个年纪,就有三个妾,房里通房另算,难怪定远侯要恼怒了。容畦浅浅一笑就道:“也不和你扯这些闲篇了,我要去求见令叔,总要你跟了我去,不然的话,只怕会被令叔赶出来!”
“我三叔?为的是你舅子的事?”曾之庆的话让容畦点头,陈管家已经送上两份礼单,容畦接过:“这是给你和令叔的一点薄敬。说来,这回只求把我舅兄的名字从郑家仆人名册上去掉!”
曾之庆接过礼单,扫了一眼就把自己那份礼单收起来:“小容你可真是发财了,连我这样的,都送这么厚的一份礼。其实呢,我三叔那个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就只一个,爱财。令舅兄之所以迟迟没被放出来,不就为的他做生意得法,一年能给我三叔赚上五六千两银子呢。我三叔一直迟疑这事。可是竟传来这么一个消息,你想,他怎会不恼怒?”
“我和拙荆仔细想过,只怕不是逃走,毕竟逃走的后果,别人不知道,舅兄是一定知道的!”曾之庆也点头:“走在议论呢,说这事透着蹊跷,可哪个敢把这只怕不是逃走的话往三叔那边说,说了,只怕又是一场风波。我三叔啊,年纪越老,越把钱看的真了。他一年三四万银子的进项呢,一家子人口又不多,连主带仆不上五十个。别说一年这么多,就算只有这么多银子的产业,也足够花了。”
曾三老爷的产业瞧来不少,容畦的眼微微低垂,起身拉起曾之庆出门:“这些话,在路上再细细地说。”曾之庆嬉皮笑脸地拍拍容畦的肩:“嫣然嫁了你,也不算差了。嗯,比嫁老程好。”
老程老程,提起昔日的结义兄长,容畦终究还是问出:“程大爷他,近来好吧?”
“好?哪能不好,他做生意谨慎小心,产业也比原先大了好几倍。他那位也是位贤内助,从不捻酸吃醋,生了一儿一女,这倒和你一样,不过老程房里有两个妾,分别生下两儿一女,比你的多!”
说着曾之庆咳嗽一声才道:“你要见了老程的妾就晓得了,他那两个妾,行动处都有点像嫣然!”
果真还是不死心吗?容畦浅浅一笑就道:“我已有了珍品,自然不会因为别人有了赝品就气恼!”这话让曾之庆拍一下手:“这话该圈了。果真还是嫣然眼力好,你不但比老程好,甚至比我也不差。”
“世子果真还是和原来一样,自信满满啊!”容畦差点笑出声,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曾之庆点头:“这是肯定的。”容畦这回是真的笑了。
说话间已到曾三老爷门前,曾之庆也不用说话,小厮就已上前敲门,门一打开,小厮并没说话,只把身后的曾之庆露出。曾三老爷这边的看门人急忙出来磕头:“原来是世子来了。不知道有什么事?”
“什么事?还不快请世子进去坐着。世子今日是特地来给三老爷送端午节礼的!”这样的话,自有小厮帮忙说,曾之庆只用摇着扇子和容畦在一边等待就好。
看门的急忙又磕一个头,恭恭敬敬地请曾之庆和容畦往里面去,到了待客的厅,管家亲自端上茶,在那垂手道:“世子和这位爷请稍待,老爷正在午睡,想来也该起了。”
曾之庆这才鼻子里嗯出一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就把茶碗放下。曾三老爷爱赚钱,可不大喜欢花钱,家里待客的茶叶,虽是京城里喜欢的茉莉花茶,却是那种五两一斤的,这在外头也不算差,可要对从小养尊处优的曾之庆来说,这五两一斤的茶,不过是给小厮润喉用的。
“庆哥儿你今儿怎么得空来瞧我?”就在容畦喝了一口茶,觉得这茶不该是侯府老爷端上来待客的茶而不由皱眉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个缓慢的声音,听这口气,该是曾三老爷。
果真曾之庆已经站起身走到门前迎接:“三叔安,小侄现在已经不小了,日后这些事情,都要慢慢地自己做起来。遇到节庆,总要各个长辈家都过来一趟!”
曾三老爷摇着蒲扇走进来,他穿了一件酱色直裰,脚上靴子总算是簇新的,若不知道他身份,以为只是个普通士子,哪晓得竟是侯府老爷,两个哥哥都十分出色。
曾三老爷已经用蒲扇点着曾之庆:“你又扯谎,说吧,到底什么事?这位若我没猜错的话,就是容爷了?娶了郑家那个女儿?说起来,从良的听的多了,可这非要哭着喊着娶别人家的使女做正室的,倒是稀罕事!”
☆、第221章 生意
容畦并不意外曾三老爷会认出自己;毕竟曾三老爷虽然在外头被人嘲笑说堂堂侯府老爷;竟以做生意为荣。可这样一个能年赚三四万银子的人,哪是外头那些权贵们认为的糊涂人?只能说各人志向不同;曾三老爷就是那种虽生在勋贵人家,却不喜做官;不好读书,而是好做生意的人。
因此在曾三老爷说了那句话之后;容畦就对曾三老爷恭敬地道:“真是在下。三老爷既然说出在下的名字,想来也晓得在下所求何事。”
曾三老爷已经走到主位上坐下;这才用蒲扇点着容畦:“这话说的还有几分中听。说起来;这事;我只是气不过。想我们曾家;对郑家也算仁至义尽。郑老三的两个哥哥,一个因着脚伤,另一个因着我娘许了,都没上过曾家名册。后来郑家那女儿嫁了你,因着你和石家的侄姑爷交好,石姑爷又巴巴地写来了信,庆哥儿又去和我娘软磨硬泡,轻轻一句,就把郑老三两口放出,连那小儿子,都没上名册。郑家全家,只留得郑二一人在这。我原本想着,等再使几年,给他寻一房好媳妇,也就这样放出去,显见得一门好事都由我曾家做尽。可是他做了什么?逃走,我曾家竟有逃奴,这话传出去,曾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曾之庆听到曾三老爷说曾家脸面时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曾三老爷狠狠地瞪侄儿一眼,这才重又对容畦道:“你说说,你说说?他还什么时候不挑,挑的是我娘去世的时候。真是欺负人!”
容畦可不敢像曾之庆那样笑出声,等到曾三老爷说完话,容畦才恭恭敬敬地对曾三老爷道:“三老爷说的在理,这件事,若真是我舅兄逃走,做了逃奴,那都不用三老爷发话,在下岳父就能把他捆来,捆在三老爷跟前,要杀要打由着三老爷!”容畦这话让曾三老爷的眉头放开了些:“没想到你还颇为知礼。这件事,郑二做逃奴是做定的,不过”
“三老爷宅心仁厚,想来也不会狠心,只是在下还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容畦的话让曾三老爷直皱眉头:“我最恨你们这样说了,既然不当讲,那就别讲!”
说着曾三老爷就要起身,容畦没想到这位曾三老爷,脾气竟还不大和人相似,急忙起身拦住:“三老爷说的是,在下的确拘泥了。在下要说的是,郑家在曾家上下四代,已近百年,难道舅兄还不晓得主人的恩情,逃奴会牵连到家人,非要逃走?况且三老爷待舅兄如此信任,舅兄,怎样都不像是会逃走!”
“你这话说的意思,是我曾家诬赖好人?”曾三老爷又坐回去,眼斜着瞧容畦。容畦急忙道:“自然不是诬赖,在下觉得,只怕是有什么误会。况且曾家此刻追索逃奴,舅兄自然不敢出来,竟是个两难之局。”
“你要我曾家别再追索?就凭你这两句话,真是想的太美!”曾三老爷鼻子里哼出一声。曾之庆忍不住在旁开口:“三叔,你听人把话说完好吧?”
容畦已经继续对曾三老爷道:“在下斗胆,恳请为舅兄赎身,到时舅兄不是曾家名册上的人,自然也就不再是逃奴。曾家不再追索逃奴,也就能慢慢寻找。等寻到舅兄,所有疑惑也就迎刃而解。”
“赎身?容爷,我晓得你扬州容家是有钱的,可我若不想要这些钱,就争这一口气呢?”曾三老爷正经八百地说,曾之庆一口茶已经喷到地上。
曾三老爷对这个屡屡拆自己台的侄儿到的此刻已经忍不下去,拍了桌子道:“庆哥儿,你先出去外头。”
曾之庆打开折扇摇啊摇:“三叔,天儿热,火气别这么大,来,来,侄儿给你扇风。”曾三老爷鼻子里哼出一声:“少来这套,你堂堂侯府世子,怎么不如你几个弟弟?”
“那又如何,我还是侯府世子。况且我若太过能干,文韬武略,只怕当今又生出一点不喜欢的心来。”曾之庆挑眉,把手里的扇子啪一声收起来。
伴君如伴虎,特别是这样勋贵人家,子弟不出挑也不好,子弟太过出挑也不好。可天下哪有那么合适的事?只得每一代都要出几个让人嘲笑的人。曾三老爷叹一口气,不理曾之庆,继续看向容畦:“容爷,你说我说的可有道理?”
“曾三老爷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不过在下以为,合作也不是不可以。”既然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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