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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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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这个年轻人登基以来,铁腕政策屡行不鲜,他给人的印象一直是雷厉风行、暴戾冷血的。岑启泰之所以没有过多自辩就决心认罪,实在是不想连累府里的家眷和下人们,好歹也是几百口子啊!只是没想到,皇上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是的,朕答应你。”年轻的男子老成地闭目颔首,再次表达自己的意向直。
老臣子听了之后,老泪纵横,“臣,谢主隆恩。”
语毕,踉跄站起,也不管皇上是否允他离开,便顾自转身往门外踽踽而行。
“皇上,其实这件事还可以再细查的,不能就此便坐实了岑相卖。国通敌的罪名啊”凌将军跪地叩首,“皇上若是就此处罚了一辈子兢兢业业为代国黎民谋福祉的忠臣,会寒了其他臣子的心呐试问,从此后还会有臣子愿意为代国、为皇上鞠躬尽瘁吗?”
“那以你的意思,朕得对此事既往不咎吗?”龙岳枭挑眉看着大将军,“凌将军,若是换做你是朕,你要怎么做?”
“这”凌宇胜支吾了片刻,“皇上大可以再明察一番,然后再做定夺”
其实他也说不出行之有效的办法,只是不希望老友就这么被定罪,毕竟,岑启泰的操行是有目共睹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该怀疑他对代国、对皇上的忠心。
“那么,朕问你,要如何明察?朕也知道此事有许多蹊跷之处,那个刺客受伤之后偏偏消失在了相府附近;花甲之年、没有子嗣、只有两位千金的相爷缘何要觊觎帝位;所谓的通敌文书竟然用了乌蛮国特有的信笺所有的情节都禁不起推敲,但又似乎很在情理。可即便岑相是被陷害的,陷害者自然会做足了功课,绝不可能让真相水落石出的”男子闭上眼眸,“从全局考虑,朕只能舍了岑相”
还没说完,便有侍卫急匆匆冲了进来,未及站稳就“扑通”跪下。
“启禀皇上,相爷相爷他,自尽了”
“什么?”龙岳枭腾然站起,绕过龙案,冲向门口,“赶快引朕去看看”
侍卫起身,躬身出去。六王爷和大将军对视一眼之后,也跟了出去。稍后,众人便聚在了御乾宫宫门外的长街上。
但见凌舜单膝跪在地上,半拥着浑身是血的岑相,周围站着几个侍卫。还有许多路过的宫人,远远地往这边看着。
龙岳枭走到跟前,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岑启泰,——他的胸口明晃晃地插着一柄长剑,从露在外面的长度看,伤势不轻,可能会危及到性命。
“找神医了吗?”男子淡然问道。
“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擅自做主,差人去请神医了”李韦小声答复。
男子点点头,“别动他的身子和伤口,等神医来了再处置。”
凌舜不语,手掌捂着相爷的胸口,固定住摇晃的宝剑,脸色十分焦灼。
未几,神医快步赶来,着人将岑启泰按照他的指示抬到御乾宫偏殿去救治。满手鲜血的凌舜跟着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向皇上投去耐人寻味的一瞥,随即又快步跟了上去。
“皇上,没想到岑相的脾气如此倔强您还没有对他颁布罪责,他竟自陨性命”六王爷凑到皇上身侧,似乎心有余悸地说道。
男子并未搭话,而是转头看了大将军一眼,“岑相能有此举,想必是心虚了吧!”
凌将军虽然心中不敢苟同,却也没有置喙,只是低着头,满脸的悲戚。
“好了,凌将军,你可以下去了。”见凌宇胜不说话,龙岳枭吩咐道。
凌将军脚步并未挪动,顿了片刻,“皇上,微臣想知道皇上要如何惩处岑相”
“朕得想一想”说着,转身离去,并未去偏殿,而是去了御书房。
凌宇胜怔在原地好一会,怅然看着身侧的六王爷,施礼告辞之后,落寞地离开。
六王爷独自一人杵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到站了一刻,也没听到皇上差人来叫他,遂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
青笺回到了宫人房,那里还是妃子住所该有的布置。
很快就会有人来撤走这些布置了吧,或许,她连这个屋子都没有资格住了,稍后就会被遣到更低级的屋子里去,去做更低贱的工作。又或者,岑相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她的境遇将会更加糟糕。暴君不会放她离宫的,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她苦笑着,收拾自己的衣物。
除了进宫时带来的衣物,那些封妃时被赏赐的衣服和首饰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原本就不喜欢的,现在正好可以退回去。
“娘娘”宁儿不安地站在女子身边,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喜的是,娘娘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忧的是,自打在宫门口接到了娘娘,她就是郁郁寡欢的,似乎满腹的心思。
女子的眼神游离在自己的首饰盒里,终于,从中挑出了一件饰物,是从相府带来的一只玉镯。当时玉镯是有两只的,那只成色比较好的被紫筠率先挑走,她便留下了成色差的这只。虽然不是顶好的,却还值钱。
“宁儿,我现在已经降格为一品宫婢了,以后叫我青笺姐姐吧”说着,把手镯套在了宁儿的腕上,扯着她的手指,欣赏了一番。“娘娘”宁儿哭着跪下,“不管娘娘是什么身份,宁儿都不离不弃宁儿要一辈子跟着娘娘!”
这是真心话。宁儿年纪虽小,看人却很独到。她并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只会攀龙附凤的小婢,心里一直渴望着跟一个性情温婉、有主见、有远见、有见地的主子,如此才不枉在宫中走一遭。许是性格使然,她顶讨厌的就是尔虞我诈和狡猾凶残,更是看不起那些只看眼前利益的无知主子们。
“宁儿不哭,姐姐已经自身难保,不可以再连累你”将小宫婢扶起,女子苦涩地拿出锦帕,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
“娘娘不,青笺姐姐,不管你是妃子还是女官,宁儿都要追随着姐姐,求姐姐不要扔掉宁儿”啜泣着扬着小脸,“姐姐,宁儿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受尽了后娘的虐。待,后来,在姨妈的帮助下,进了宫,做了宫婢。可是宫中的生活并不太平,总有人欺负宁儿只有姐姐,对宁儿是真心的好,宁儿心里感受得到。所以姐姐,不要扔下宁儿,求求姐姐”
“可是”女子十分为难,自己的处境已然如此,又怎么照顾小宫婢。
“求姐姐”宁儿再度下跪,“宁儿不怕吃苦,姐姐带着宁儿吧”
女子没有办法,只能含泪扶起宁儿,“这样吧,你先跟着姐姐,待到姐姐真的无力照顾你的时候,一定要听从姐姐的安排,好吗?”
宁儿频频点头,“只要让宁儿跟着姐姐,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在这时,忽闻得外面一阵吵杂声,宁儿望了青笺一眼,便快步出门去探看。很快,小丫头就飞奔回来。
“姐姐,姐姐,不好了,相爷、相爷受伤了”宁儿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念叨着。
女子听了,顾不得手中的东西,扔掉之后便往外奔。出门看见了正往宫人房去的凌舜,便一把抓住了他,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丫头”凌舜瞥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安抚住她的双肩,“听哥说,别急,相爷只是受了伤,想来并无生命危险”
青笺终于喘匀了气息,竭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哥,相爷是怎么受伤的?”
她没有叫“爹”,实在因为无法对自己父亲之外的人用这个称呼。然,这个老人家虽然与她无本质上的关系,她却因了青笺肉。身的缘故,对他有着某种说不出的亲近感。
“是是自尽”凌舜支吾着回答。他被焦灼和紧张缠绕着,并未察觉到女子的言语之失。
“自尽?缘何会自尽”问到此,女子便想到了之前苏婉雅说过的话。
“是”凌舜在想如何跟她解释,却被她给打断了。
“不要说了,我们先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女子一闪身,推开。房门走进屋子,便看到了神医忙碌的身影。
再看躺在榻上的相爷,身上染满了鲜血,胸口的衣服已经被剪开,一把宝剑直直地插在心间,鲜血顺着宝剑的刃口向外不停地渗着。相爷已经晕厥,脸色惨白,看样子是失血过多所致的休克。
“神医,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她强作镇定,站到了榻边。
神医扭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并不意外,又回头忙和处理伤口,“娘娘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虽然声音有些嘶哑,但总算是恢复了。”
“神医,我可以帮你的。”说着,挽起了袖口。
“有凌侍卫长帮忙就可以了。”
“我行的,我可以帮你。”
“一会需要你的时候少不了让你帮忙。凌侍卫长,过来帮我拔剑。切记,一定要迅捷,以最快的速度拔出去;还要按照剑尖刺入时的弧度使宝剑原路出去,不能伤到筋脉,否则相爷性命不保。”神医凝重地吩咐道。
“好。”凌舜沉重应答,来至榻边。
女子以鼓励的眼神与他对视之后,让开位置。
凌舜又与神医对视一眼,“可以开始了吗?”
神医点点头,“可以。我喊开始,你就行动,我会在剑尖刚刚拔出的那一刻止血、敷药。”
凌舜深呼吸之后,“好,我准备好了。”
“开始!”神医准备好了药粉,便喊出了号令。
凌舜咬了咬牙,瞄准了宝剑的角度,确定了剑尖的位置,轻轻握住剑柄,内力一提,手上发力,“噗”的一声响,宝剑拔出了岑相的身体。随即,一股鲜血随着剑尖喷出了伤口,而就在这一瞬间,神医手中的止血药粉已经摁了上去,准确地堵住了那个血窟窿。
鲜血还在不停地喷冒着,神医的两只手都捂了上去,然,还是无法控制住喷溅的鲜血。
青笺见状,伸出手,抓起一团药棉,上面沾满了药粉,按在神医的双手交接处。神医心领神会地迅速挪开双手,青笺便把药棉塞到了伤口处。神医再把双手放回到伤口上压着时,鲜血喷薄得就差了许多。
女子又抓了药粉撒在神医手指缝间,伤口渗出的血量就越来越少了。
一旁抓着剑柄的凌舜已经被这一幕惊得忘记了放下宝剑,只是呆愣着,直到岑相的伤口完全止住血、神医安心地松开了双手,他才放下了宝剑。
“如何?”他也不知道是问谁。反正,女子的所作所为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震撼,他已经开始仰望了。
“第一关过了,接下来,就看造化了。”神医如是说道。
虽然岑相并未完全转危为安,众人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青笺又协助神医将伤口包扎好,这才疲惫不堪地坐在了椅子上。
“好了,剩下的事情只消让宫人们做便可,二位可以回去休息了。”神医擦着额头的汗水。虽然他的医术精湛,却很少遇到这种棘手的病例,要知道,宝剑可是插在了岑相的心间,庆幸的是没有伤及到筋脉,他才获得了活下去的机会。
青笺摇首,不肯离去。凌舜也执着地立在那儿,根本不想走。“既如此,二位留下照顾相爷,在下先去开方子、抓药、煎药,好早些端来给相爷服用。”神医说完,也不管二人是什么反应,便径自离开了。
青笺实在疲惫,便靠在椅背上,凝望着仍旧昏迷着的相爷。
“丫头,你何时学得一手的好医术?”凌舜好奇问道。
女子正头疼要如何回答,房门推开,李韦走了进来。
进门之后,他便站在门口,并不打算近前,就拿出了圣旨,缓缓展开来。
“圣旨到——”
青笺和凌舜对视一眼,便纷纷原地跪好,准备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岑启泰,涉嫌私藏龙袍、玉玺,并握有与乌蛮国之间的往来信件,实属行为不端,有不轨之嫌。念及岑启泰悔过之心虔诚,死罪免除,活罪难逃,勒令三日内举家迁出皇城,奔赴边境戍垦开荒,永世不得入皇城。另,皇恩浩荡,恩赐岑家,岑家两女仍留居宫中。长女岑紫筠由岑贵妃酌降为岑妃;次女岑青笺由一品宫婢酌降为下等宫婢,俸禄全免。钦此!”李韦的声音并不似平时颁旨时候的那般神清气爽,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谢主隆恩!”青笺叩首之后,接过了圣旨。
“娘娘青笺姑娘,请保重!”李韦不便久留,说了一句话,就带着小太监们离开了。
“丫头”凌舜把手搭在女子的肩头,希望给她一点力量。
就在这时,暴君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不知检点的东西!看来朕是轻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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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里独尊(真相)
更新时间:2013…8…4 19:36:56 本章字数:5457
“丫头”凌舜把手搭在女子的肩头,希望给她一点力量。
就在这时,暴君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不知检点的东西!看来朕是轻判你了!”
两人闻声一齐愕然望去,凌舜的手指下意识滑下了女子的肩头。
“皇上晚安!”
“拜见皇上!玷”
两人纷纷施礼,心里各自有些忐忑。纵然坦坦荡荡,却禁不住暴君的多疑和独断。
“凌舜,你先出去吧!”龙岳枭没有进门,仍旧站在门口。
“皇上”凌舜嗫嚅着,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怎么说。脚步踟蹰在原地,脸上满是为难的神情。一向见惯了腥风血雨的硬汉子,在阴鸷霸道的皇帝面前,也是底气不足的狙。
“怎么?你有话要说?”皇上挑起眉头,望着不善言辞的侍卫长。
凌舜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顿了顿,摇摇头,“卑职先到门外去守候,皇上有事便可吩咐。”
这话看似是跟皇上报备,实则是说给女子听的,意在安抚她不要恐慌,他将一直在门外候着。
龙岳枭挥挥手,凌舜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女子没有得到“平身”的旨意,一直保持着低首屈膝的姿势,因了刚刚紧张忙碌地参与了救治岑相,此刻便更加的疲累。
沉重的脚步声一点点来至近前,玄色的鞋尖步入了眼帘。
“刚刚被褫夺了妃子的封号,转眼就与男人勾肩搭背,你真是个不知检点的货色!”他的声音在她头顶盘旋。
女子抬首,平视着眼前的绛紫色长袍,依旧屈膝,“皇上是在说青笺吗?”
“不是你还会有谁?谁还会像你这般不知廉耻?”语气轻轻的,措辞却很恶劣。
“皇上能允青笺起身说话吗?”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发抖,再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恐怕就要蹲坐在地上了。
“怎么?坚持不住了?”他嗤笑一声,“做主子做惯了,当不得奴。才了?”
女子便又倔强地低下了头颅,继续保持福礼的姿势。
龙岳枭斜睨着她,“罪臣之女,还如此倔强,实在是该死!”
未及她有所应对,他踱着脚步来至榻边,看着床上已然昏迷的岑启泰,“倒是你爹,敢于担当!”
“他是无辜的,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么对待他,实在是有失公允”女子不服气地强调道。
男子回头看着她,“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的事情?既然当初他敢于承担丞相这个要职,自然就该预感到可能会发生今天这样的状况!人前显贵、傲里独尊的日子不是谁都能过上的,需要付出的代价自然也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的”
“他不过是个老人家,何苦要如此刁难?难道非得要了他的性命吗?”激动、愤慨,加上疲惫,她的双腿颤抖着,身子愈发地摇晃。
他眯起了眼睛,“如果他不死一次,就得死更多的人”
女子阻断了他的话,“所以,你就非得让他死,是吗?”
龙岳枭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在你心目中,朕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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