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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渝(奴隶四系列之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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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连玺儿的手都没碰过的白枫旋,是怎麽知道的?猜的吗?但这准确率未也太高了吧?
  坚决的摇头,太医苍老的声音显的高亢。「这是不可能的,太子殿下,那几乎是全天下所有大夫都想学得的神乎其技啊!不过,鄙人知道有个人可以做到太子殿下刚刚所说的那样,光用眼睛看便能知道一个孕妇的所有状况。」
  「谁?」
  「是某个小国的白家继承人,叫做白蚀。」
  「白蚀?」皱著眉头,杜宁明明记得这男人叫做白枫旋。
  「是的,这白蚀的医术几乎无人能敌……只可惜他前几年在白家惨遭灭门後,也被他们的大王给杀了。」似乎哀怨医界又少了这麽一颗亮眼的星星,太医叹气道:「现在每个人都在寻找他的四个遗子,听说那四个最大的不过二十二岁,最小的也才十八,甚至老三和么子还是双胞胎呢!」
  「找他们做什麽?」见太医开始在閒聊起来,杜宁却也没有阻挡他继续说下去。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太医一脸憧憬,眼神尽是崇拜。「那四个遗子虽然年纪尚小,但医术却比我们这些钻研数十年疗法的太医好太多了!」
  那根本就可以说是天身的大夫,还有谁能一出生就记下成千上万种的药草名和各自的功效呢?
  「真那麽厉害?」杜宁挑起眉来,他开始对那四兄弟起了兴趣。
  「说厉害还不足以形容……只可惜他们自四年前的白家灭门後就失踪了,甚至还有人说他们分散在各地行医呢!」太医一脸惋惜,他叹了一口气。「不过也有人说他们早已去世了。」
  「好了,太医,你先下去吧!」见太医终於说完,杜宁挥退他,自己则坐在床沿端详著白枫旋的脸。
  远看是看不出白枫旋的特别,但近看就越看越觉得这人皮肤细嫩紧致,甚至丰唇看起来也让人想一亲芳泽。
  下意识的摸摸白枫旋的脸庞及嘴唇,杜宁突然感到呼吸急促。
  怎麽……单单只是看著这男人而已,他就会有感觉了?
  掀开白枫旋身上的棉被,杜宁意外的发现,这男人,并没有穿上衣。因为肩膀的伤的缘故,所以左边的肩膀被绷带绑的紧紧的,但相较於左胸,右胸并没有受伤,所以自然也没有被绷带包覆,而白枫旋右胸的乳首就随著呼吸上下起伏,粉红色又令人垂涎不已的小巧在杜宁眼中成了震撼的视觉享受。
  「唔……!」杜宁低喘著,他发现,这男人的身体竟比其他的女人还要能吸引他!?
  「爹……萨尔……。」白枫旋低吟著,他的眼角闪著泪光。
对於白枫旋现在的状况,杜宁不知该如何是好。「以前都只哄过女人……。」他搔搔头,有些不知所措。
  但其实让他苦恼的,是白枫旋现在唤著的人。
  萨尔?会是他的同伴吗?还是被捉来当奴隶时认识的?
  不想去想那麽多事情,杜宁低头嚐嚐像是在勾引著他的双唇。
  「唔……。」白枫旋尽管是在昏睡当中,但他还是感觉到了覆在自己唇上的热度。
  轻轻舔嚐著,杜宁没想过,一个奴隶竟然可以那麽的吸引人!?甚至……滋味竟比女人还好?
  换个目标,杜宁不去进攻白枫旋的唇,他改往那可爱的乳首。那随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小巧真是越看越令人感到口乾舌噪。
  顺著自己的欲望,杜宁不管自己是太子,而对方则是个下溅的奴隶,他只知道,他应该要顺著自己的生理需求。反正,这冬萦以後也是要交给他掌管,不管是谁,都要服他,包括……这个看起来不怎麽容易驯服的男人。
  含住那嫩红的乳头,杜宁吸允著。
  被莫名的躁动与刺激给干扰,白枫旋睡的不是很安稳。他不自在的扭动著身体,似乎是想驱逐出不属於这身体的任何东西。
  看白枫旋下意识的抗拒著自己,杜宁便觉得莫名的不爽。他禁锢住白枫旋的手,但因为顾虑到他的伤而没有太过於使力。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拒绝我?」他冷笑著,继续逗弄那被咬的红肿的小巧。而他空出一只手伸进白枫旋的裤子里。
  「不……!」睡梦中察觉有东西抓住自己的命根子,白枫旋反抗著,但双手被抓住的他只能口头表示抗议。
  摩擦著白枫旋慢慢苏醒过来的分身,杜宁意外的感到兴奋。
  虽然同是男人的他抓著另个男人的宝贝很奇怪,但无法否认,这种感觉,竟很美妙……甚至,他舍不得放手。
  「唔……。」脆弱的地方被温暖的大手给包覆著,白枫旋不由的吟出声音来。
  看著身下的人儿越来越红的脸,那微微开启的唇像是在勾引他,情不自禁的,杜宁吻上那虽然乾涩但甜美的唇。
  经过杜宁的逗弄之下,白枫旋射出他的欲望。而後,他喘息著。
  走到桌上拿起乾净的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杜宁又折返回床上帮白枫旋清理下身。
  带有点赞叹的眼神,杜宁慢慢的褪下白枫旋身上的没有什麽遮掩作用的衣物。
  看著白枫旋嫩白的皮肤,杜宁不由的怀疑这男人到底是不是奴隶?或者是有没有做过苦工?怎麽他的身子……竟有说不出的美好!?
  忍住想要他的欲望,杜宁把他的衣物穿好。他可不想趁人之危,他要等到这男人的眸子里只有他时,再来彻底夺得他。
  这几个月里,有他这玩具,一定很好玩……。杜宁心想著。
  




第一章之三

  隔天。
  杜宁一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放大後的睡容。
  「还没醒吗?」杜宁这麽说道。他轻轻扶起白枫旋单薄的身子。
  「唔……!」因为不小心碰到伤口,白枫旋低吟著。同时,他睁开眼。
  「你是……」白枫旋的头晕晕的,他皱著眉,想看清眼前模模糊糊的脸。 
  「这可终於醒了!」突然被白枫旋的眼给注视,杜宁有些不知所措,他别过脸。
  「太子殿下!?」终於看清眼前的人是谁,白枫旋讶异自己并没有魂归西天。「你没有杀我?」
  「因为我觉得你很好玩。」说出非常扯的理由,杜宁一副理所当然。「反正现在本太子正缺一个玩具。」
  「可是……」白枫旋有些瞠舌。「我是奴隶呀!」他提醒著杜宁。
  「那又如何?本太子觉得你是玩具就是玩具!」突然搂过白枫旋,杜宁在看到他露出疼痛的表情时还特地放轻了力道。「而且……你一定不知道吧?在冬萦……奴隶的工作可是还包括侍寝的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白枫旋的耳括,杜宁些微暧昧的说著谎。
  什麽侍寝,那都是他乱掰出来的……那只不过是想留住他的伎俩罢了……。
  「什麽!?」捂著自己的耳朵不让杜宁再骚扰,白枫旋讶异著。「我怎麽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那是最近才有的。」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著谎言。杜宁发现,整这个男人,然後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比去哄一个女人还来的好玩。
  「太子殿下……我不适合。」有些尴尬的想推开杜宁,但碍於自己的身分与肩上的伤,白枫旋并没有真的去推拒杜宁。
  说真的,待在他的怀里……还挺令人安心的。
  「我相信你一定能胜任的。」摩娑著白枫旋光裸的右肩,杜宁朝他耳边吹气。
  「太子殿下……我……」
  「叫我的名字!」
  白枫旋本来还想抗议,但话都还没说完,杜宁便阻断他的话。
  「啥?」白枫旋有些傻眼。一个奴隶直接唤太子的名字,那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这麽做啊!
  「我说……叫我的名字!」皱著眉,杜宁觉得这男人真的很难搞。
  如果换成落玺儿或是其他女人,老早就贴近他亲腻的唤著他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呆愣掉?
  「呃……这个……。」白枫旋也想乖乖的听话,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男人叫什麽!
  知道他是太子也是因为抓著他的人恭敬的唤著他太子殿下罢了。
  察觉白枫旋的不对劲,杜宁不悦的皱著眉。「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叫什麽!」
  「呃……」白枫旋尴尬的笑著,他知道抱著他的那个男人正在生气。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看到白枫旋肩上的绷带渗出血丝,杜宁只是阴险的沉下脸来。「我叫杜宁……你可别忘了!」
  点头以示自己听进去了,白枫旋稍微移一下自己的身体。「那个……我可以回守奴院吗?」那里才是一个奴隶真正的归属。
  「没必要回去那里!」杜宁起身,他逼白枫旋躺回床上。「这几天你就好好的给我在这里静养吧。」
  对杜宁的话感到奇怪,白枫旋不解。「那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守奴院?」比起这里,那里比较亲切,处处都是从别国捉来的人,也许是同病相怜,大家都会帮助对方。
  而那里,他可以医治受伤的同伴……行医的快乐,使他能暂时忘却白家灭门和与三个弟弟失联的哀伤。
  「你想回去那里?」没料到白枫旋会问这样的问题,杜宁思索了会,才慢慢的回答:「等我……腻了你的时候……!」




第一章之四

  来到寝宫内的花园里,白枫旋看著四周的花花草草。
  一个月了,自他受伤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而他这一个月来都被杜宁禁锢在太子殿里,哪儿都不能去。
  肩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活动活动自己的左肩,白枫旋这白家四遗子中的长子可不是当假的,区区箭伤,又奈何的了他?
  只是,这阵子真的过的很无聊,能谈心的都在守奴院,而杜宁……每次见到他时他总会整自己。
  要不然呢……不是亲吻就是拥抱的。
  要说在太子殿里有什麽让他感到快乐的时候……那大概就是太医来帮他换药的时刻吧!
  每当太医在换药时,他总会忍不住的说出自己对於伤口该如何处理的见解,而他的意见,又总会让太医感到兴奋。
  「你若不是奴隶的话,将来一定会发扬光大!」太医曾这麽对他说著。那苍老的眼眸中,竟有著无限的期盼。
  「不过,我是奴隶,这倒是事实。」来到小亭子坐下,白枫旋低喃著。
  他褪下自己的上衣,然後从袖子中拿出一罐药膏。
  那是他特地拜托太医帮他提炼的,里面加了许多罕见的药草,其功效则是能够让身体发出一种清香,而这种香味,是自古以来白家人互相告知行踪用的引。当今世上,也只有四个人知道这种奇特的引了。
  「不知道洛旋那小子有没有照顾好弟弟。」白枫旋这麽低喃著。
   他根本不知道,他与剩馀三个兄弟已经分散在四地,彼此都想藉由这古老的方法找到对方。
  只是,这种方法很奇怪,对方若没有涂抹也没有用,而且,一定要在某种时机这香味才能传到对方那里。
  也就是说,没用的时候,它只是让自己的体香变的更诱人的药物罢了!
  「原来你在这里啊?」不远处窜出一道声音,著实使白枫旋吓了一大跳。
  「萨尔!?你怎麽会在这里?」上身还是光裸著的,白枫旋高兴的站起身来给萨尔一个拥抱。
  萨尔是他在守奴院遇到的好朋友,他不是奴隶,而是掌管著所有奴隶的最高负责人。因为他的帮助,所以他几乎没吃到什麽苦头,而鞭子,也从来没落到他身上过。
  「之前杜黎公主来我这问你的问题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了。这一个月来你又没回守奴院,我还以为你已经跟奴凐一样了呢!幸好!你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紧紧的搂著白枫旋,萨尔看到亭子中桌上的药膏。「啊!你已经有啦?我还替地带给你的说!」
  「你知道我放哪?」白枫旋乖乖的把头发拨到前面,他让萨尔把药膏涂抹在自己的後背上。
  「当然知道!」萨尔把药膏均匀抹在白枫旋的後背,他的呼吸不知不觉中变的混沌。「你的皮肤摸起来真不错耶,难怪我会舍不得让鞭子鞭到你了。」
  「萨尔,我知道你很帮我,所以我也很感激你!」白枫旋没看到萨尔有些痛苦的表情,他低声说道。
  「只是感激吗?」有些心痛,萨尔皱著眉。「在你眼中……我只是个朋友或是恩人吗?」
  可是……他不想只当白枫旋的朋友,他想成为他的唯一、他的情人。他想拥有他!
  「我除了感激之外,已经没有什麽可以报答你了。」白枫旋感叹著。「当年要不是白家的灭门,我现在或许还好好的待在家里学医。」
  「可是,如果你的祖国没有灭了白家,我就不可能遇见你啊!」把白枫旋转过来面对自己,萨尔深情的看著他。「你虽然被抓来冬萦不到半年……可是,我几乎可以说是对你一见锺情。」
  「萨尔……你的意思是……?」白枫旋有些疑惑,萨尔虽然大他大约三岁,但他只把他当成哥哥一样的依靠,如果说爱……他不懂。
  「枫旋,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拥白枫旋入怀,萨尔摩娑著他的长发。「你现在对我没感觉没关系,但我可以等你,只要你别把我当哥哥看,把我当男人!一个只爱你的男人!」这一个月来,他多担心枫旋跟奴凐一样出事,然而,当他听见他在太子殿时,心中的石头不但没有不见,反而变的更沉重,重到使他喘不过气。
  白枫旋的魅力,不是只有他懂。他怕……太子殿下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迷上他……。
  「萨尔,你怪怪的!」推开萨尔,白枫旋对这样的他感到反感。可是……心竟然会暖暖的。「你这样……我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你。」
  见白枫旋闪避自己的注视,萨尔感到失望。「难道你一点希望都不给我?」
  他是这麽的保护他,他怎麽可以……躲避他?
  「我不知道!」白枫旋拉起上衣,他头一次了解什麽是害怕。「我……没有经验。」
  「没关系的……枫旋,你可以慢慢学著眼中只有我,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好吗?」萨尔在白枫旋额上留下一吻。他心满意足的看著有些困扰的白枫旋。
  「我……」白枫旋不懂什麽是爱情,他活著的二十二个年头里,天天都是药草、行医和照顾洛旋他们罢了。爱情……他根本没接触过,甚至,他不知道什麽是喜欢。
  「没关系的,慢慢来……」站起身来,萨尔又再看了下白枫旋。「有空时我再过来看你。」
  「你是怎麽进来太子殿的?」白枫旋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问道。
  「太子殿下说殿里有个人一直闷闷不乐,要我想办法。」萨尔想起当时杜宁亲自来守奴院时的光景。「我还想说是谁需要守奴院的最高负责人去看看的,原来是你啊!」
  只是……他想不通,为什麽守奴院那麽多人,太子殿下却是一进来就披头问谁是萨尔。而当他知道自己是最高负责人时,他的表情竟会变的阴沉,甚至嘴巴还念念有词,似乎在咒骂。
  「所以说……你会过来是他安排的?」想到那个以整自己为乐的杜宁,白枫旋不由的咬牙切齿。「他有那麽好心?」
  暗自叹息白枫旋太过於迟钝,萨尔温柔的说道:「以後可别在太子殿下面前与他起冲突……我会担心你,好吗?」
  「那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守奴院?」白枫旋突然抓紧萨尔的衣袖,他的语气中充满不安。「我不想再待在太子殿了。」
  与其被那个太子玩弄,还不如回去守奴院给人看病的好。
  「那也由不得你!」杜宁不知何时已来到花园,他怒视著白枫旋与萨尔紧握的手。
  「太子殿下!」赶紧跪下,萨尔拉了一旁的白枫旋,要他也跟著跪下。
  「不需要!」杜宁拉起也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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