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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by记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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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季凉摇了摇头,“不曾。”看着前面厮杀的人群,又补充了句:“你不杀他,他便杀你。既是他们找的,也是怨不得人。世间并无求仁得仁的好事。”
  邺孝鸣却被他这言论给说的偏了偏头:“你性子倒是不像你表面般柔弱。”
  “承蒙你夸奖。”
  珞季凉微微一笑。骨子里的冷淡,却是一览无遗。他确实不关心他人的生死,总是嘴角含笑,也实非温润如玉。只是不想纠缠,若是能一笑置之,倒是何乐而不为。
  邺孝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慢慢收回了眼神。
  只不过眨眼间,硫磺味间便隐隐泛着血腥味。黑鹰用的也不知是什么武器,似剑非剑,从腰间抽出来,柔软异常,却也锋利异常,见血封喉。而白鹰用的更为奇异,似是鞭子,表面带着骨刺,却又时而柔软,时而坚硬无比,只见他一挥,便直直穿过了对方的骨肉,邪笑着又软软抽了出来,被血液溅了一身。
  珞季凉抿了抿嘴,猜想是注入了内力,使鞭子一瞬间坚硬无比,如同那叶子一般,便是有足够的速度,也是能杀人于无形的。
  大约过了盏茶功夫,白鹰和黑鹰染了一身血走了过来。
  “少主,收拾完毕了。”黑鹰恭敬道。
  “恶心死了,”白鹰嫌弃地揪着他的衣裳,不耐地啧了一句:“都是老鼠的血臭味。”
  “好了,白鹰。”黑鹰在旁边小声警告,“回去洗洗便好。”
  “找些人把这里收拾一下。”邺孝鸣吩咐道,轻轻扫了尸体一眼:“没有留下活口?”
  “他们一个个不怕死地冲上来,我便是有心想留手,也停不下来了。”白鹰擦拭着鞭子上的血肉,“估计是没有活口了。”
  “知道是些什么人吗?”
  “来人实力并不强,更不曾开口。”黑鹰道,“应当是三教九流之徒,属下也猜不出是谁派来的。”
  邺孝鸣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墨深的眸子看不出有些什么意味,抬脚便迈了出去:“交与你们。”
  珞季凉走到那些尸首旁,视线被一位黑衣人身上的玉坠引了眼神。俯下身,揪出那一枚玉坠,上面一小角隐隐约约印着小篆'流'字。
  珞季凉皱了皱眉头,刚想把那玉坠子扯出来,谁知那人却是没死去,突然跳了起来,猛地掐住他的脖子,从喉咙里吐出一口血来。
  “别动。”那汉子擦了擦嘴角,狰狞着脸,又用力了一分,珞季凉抓着他的手,不好轻举妄动。脸却因为被卡得缺氧而发紫。
  “你找死!”白鹰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抽出鞭子挥了出去,却被那汉子躲了过去:“快放开他!”
  “你当我是傻子吗?”那汉子虽受了伤,却并不致命,假装昏厥了过去,偷听他们的谈话,想着脱身之道。谁知却被珞季凉发现了玉坠子,一惊,也顾不上脱身,一把掐住珞季凉,“警告你们,不准过来!不然我死也拖着个垫背的!”边说还边走到了悬崖边。
  “放开他。”邺孝鸣冷声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负身立在那汉子前面,压迫力十足。
  “你逃不掉的。”好不容易珞季凉才喘匀了一口气,勉强说道:“放了我,他们许还能放了你。”
  “你给我闭嘴!”汉子又用力了几分,狠声道:“你以为我稀罕逃走!”又转过脸来,对着邺孝鸣冷声笑道:“今日栽在你手下,我也便认了!只是死了的十几号兄弟可不能白死!小兄弟你可别怪我,要怪只怪你是那个人的相君!”后面那句却是对着珞季凉说的。
  邺孝鸣脸色一变,瞬间移动了过去。方才不敢妄动,只是瞧了那人的眼神……那汉子却是大笑了一声,在邺孝鸣碰到他之前,拉着珞季凉跳下了崖边!
  “珞少爷!”
  邺孝鸣只勾到了那抹月牙色的一角,便直直地看着人往下坠了下去,一瞬间便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少主!珞少爷……!”
  邺孝鸣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话来。半响才把手收了回来。
  “找到他们!我要把那人挫骨扬灰!”邺孝鸣厉声道,猛地站了起来,脚尖轻点,跳下崖去。
  【别紧张,别紧张。城城只是做个小调查而已。→_→而至于剧情,当然是不会被你们影响的啦。。不要打我。。但有人大概猜到了城城的设定了然后这文绝对是1v1……能说的只有这些了t^t】

  ☆、81。见面

  珞季凉只觉得身体猛地往下坠,脑中一片空白,缺氧导致的虚软无力,让他在撞到了壁石之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最后唯一见到的是邺孝鸣略微急躁惊慌的神情,并不真切,只是一晃神地功夫,似是没有出现过,眼前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这样高的悬崖……他……大概真的会死去……
  珞季凉这样想着,认命地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中。
  只听见砰地一声巨响,惊起了一群禽鸟,引得它们呀呀叫了起来,一时间安静的悬崖底,吵闹异常。只不过须臾,一切又安静了下去,恍若什么也不曾发生,而那血腥味渐渐地弥漫开来,似要浸满这山谷一般……
  那汉子的尸首不忍直睹。血液漫了一地,手脚损毁地厉害,七窍流血。一群食肉动物寻着气味渐渐聚拢了过来,垂着涎水,露出贪婪而凶狠的目光,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尸首便被瓜分了去,骨头碎裂,皮肉分离,那食肉的动物争先恐后露出獠牙,人便彻底被咽入了肚中。
  死的惨烈。
  待用尽了那汉子,那群动物仍不肯散去,贪婪地看着挂在半空中的人儿,只等他掉下来,好享用一番。
  周围突然响起了轻巧的脚步声,只听到一声轻叹,那群动物惊恐万分起来,嚎鸣了一声,一下子消失在丛林深处,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一抹月牙白衣渐渐靠近,只见他抬头,视线顺着往下,飘于半空中的人儿慢慢下落,直至落到了他的怀里。
  少年看着怀中的人儿,紧抿着的唇慢慢透出一抹微笑,如三月阳光般温和柔煦。低头看了怀中人半响,少年宠溺地叹了一句:“总是这般叫人操心。”抱着人往森林深处走了进去。
  珞季凉只觉得身体忽然轻飘飘了起来,似是在云端一般,而身后紧紧抓着他的汉子不知何时消失了去,人如同沉浮般,没有一丝安定的踏实感。想睁开眼睛,全身却疼得厉害。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落入了一个怀抱,温暖地竟叫他想哭,而身上的痛楚,却莫名地消失了去。
  他想,大约是死了去罢,连痛苦也一并消除了。他痛的时间并不长久,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最后只苦笑了下,权当聊以慰藉。
  只是哥哥还未再见,也不知是否还在寻他,等了那么些年,却终究得阴阳相隔。他的父母,他的家人,萤儿,指不定会怎么伤心……还有那冷情的邺少爷,也不知是他想像还是真实,那人竟也会露出那般的表情,可是为他伤了心?
  珞季凉脑海里如同搅成一团线,一会出现哥哥温和的身影,一会出现邺孝鸣寡情冷清的面容,好不容易再次睁开了眼睛,他却看不真切。只见入目黑暗,眼前燃着一堆柴火,噼啪地响着。而后人便被半抬了起来,一掬清凉的水被缓缓渡入了口中。
  珞季凉恍恍惚惚喝了水,只觉得疲乏,当下也懒得花心思计较身在何处,眼睛又慢慢闭了起来。
  “可还疼?”轻柔的话语钻入耳中,珞季凉心里一惊,眼睫颤了颤,猛地睁开了眼!
  少年见他的反应不禁微微一笑,伸出手擦拭着他的嘴角的水渍,“凉儿不记得哥哥了?”
  珞季凉给他的反应却是眨了眨眼,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少年,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只能抓着那人的袖子,紧紧不放。
  “面貌虽变化了,却还是孩子心性。”少年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抬手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火,恬静的侧脸被火光虚虚晃晃地映着,似是不真实一般。
  当真是君子温润如玉,笑靥如画,举手投足间尽显风雅。少年只宠溺地说了那般话,便抬眸看向一侧,不再看他。
  “邺……”珞季凉张了张嘴,又眨了眨眼:“……哥哥?”
  “也得亏你还记得哥哥。”少年这才转过头来看他。
  “哥哥,你为何……”珞季凉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咬了咬唇,为何不曾变化?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只是话到了喉咙里又转了一圈,惊恐道:“哥哥,难不成你也死了么!?”
  “胡说些什么。”少年无奈地笑道,“你累了罢,先休息会。”少年说着,靠了过来,在他额上轻轻映了一个吻,只擦过肌肤,似碰未碰。
  珞季凉猛地摇着头,抓着那人的衣裳不放,只怕那人下一秒又消失不见了。
  “莫要与身子过不去。”少年无奈地拉起他的手,塞进毯子里头,人也跟着躺了进去。身下铺了些枯草,又垫了一层衣服,虽简陋,却也并非不能忍,把与他身高差不多的人压进怀里,如同小时候一般,少年低声道:“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可好?”
  珞季凉摇了摇头,僵着声音说不好。可是闻着那人身上幽幽的清香,又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答应了。
  “你明日不会离了开去?”
  “不会。”听了他的保证,珞季凉弯了弯嘴角,终究是累且困,须臾便沉沉睡了过去。
  “好孩子。”耳边虚虚地响起一声轻叹。

  ☆、82。变数

  夜寒雾中,只听劈啪一声,少年缓缓坐了起来,看着熟睡的人儿,抬手把被角捏好,又走到火堆旁,加了些柴火。而后,走到了洞穴口,看着高挂于夜幕的清冷月亮,怔怔地出神。
  人与人的际遇大抵不过是缘份,遇而相识是缘,识而不遇是无份。他本并没有再见到小孩的打算,料想他们是没有这所谓的份。却不曾想到,竟会再次遇到小孩。
  小孩虽长开了,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个灵动的孩儿。举手投足间竟带上了他的影子,他不禁微微的讶异,只不过须臾,又释然地笑了。
  终归还是欢喜这小孩,陪着他度过了本应孤独的一年。
  他藏匿于深山中,寒雪飘渺,荒无人际,也并不是不难过。一个人,坐于石头之上,年复一年的等,只是抬眼看着那雪,心里也难免悲怆。向来等待最相思,他从先前的盼,渐渐变成了无望,渐渐变成了执着,成了他心底不可抹去的一枚朱砂痣。
  若是他从不被发现……是否会就此淹没于这皑皑白雪中,成为尘埃中的一抹?若是如此,他可还有等的必要?
  他这般想着,游荡于山上,便捡到了小孩的鞋。湿漉漉的一只,小巧可爱,鞋面绣着吉祥的图案,用以祈祷健康。而侧面,还绣了只可爱的动物,正神气活现地看着他。他拿着那鞋,微微抿了抿嘴,抬眸看向一侧,不远的地方,小声的抽泣声隐隐传来。
  却是一个灵动的小孩。眼角仍挂着一颗泪,呆呆地看着他。他忍不住对他报以一笑,蹲下身子,鬼使神差地为他穿上鞋子。
  思及此,少年微微露出笑意,转身看向覆于清幽月光之下的珞季凉。
  先前也并不是听到他的喊叫,却是见而不能认。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他,却不曾想他居然坠下了崖!
  他当下也不知是气是笑,是忧是愁好了,这小孩,便是每一次见到他总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分明是个聪明的孩子,怎么总是把自己弄地这般狼狈?
  抬手摸着珞季凉的脸,少年看向外头,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找是找到了,却是不到时候……
  当真不是个好时机。
  少年不禁哑然一笑,看着微微嘟着嘴的珞季凉,呢喃道:“遇着你,真不知是命运还是变数好……”
  珞季凉猛地惊醒过来。
  抬眸看向身侧,见少年好好地躺在他旁边,松了口气。少年睡得正熟,卷而翘的眼睫毛下一片阴影。珞季凉怔了怔,仔细地瞧着他。只是越看,眼里不禁露出迷茫,思索,无措,以及一丝的不理解。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人的脸,刚要触及,却猛地停了下来。抿了抿嘴,神色更为的复杂。
  哥哥……怎么会……
  少年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里的无措,不曾动作,只弯弯嘴角,道:“你醒了?”
  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珞季凉猛地回过神来:“哥哥。”
  少年坐了起来,视线在珞季凉身上逡巡了一番:“身子可还有不适?”
  珞季凉仔细感受了一下,并没有不适。只是这是为何?眼里不太明白,还是点了点头。
  “没事便好。你睡了一天两夜,我还道凉儿什么时候变得这番贪睡。”
  “凉儿才没……什么!我竟睡了一天两夜?”珞季凉不太置信地看着外头的阳光,“可……可有人来找我了?”
  “有。”少年嘴角含笑,“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他便能找到你了。”
  这是何意?
  “你不信我?”
  “自是相信哥哥的。”珞季凉答道,眼睛认真地看着少年,突然脑海中一闪,“哥哥,你说了醒了便答我的问题的。这些年来你都去了哪里?又为何……”
  “到处晃悠。”少年也不隐瞒,当初心神不定,只道非走不可。却是没想到后来福至心灵,感觉到那人又平安无事了。他思绪一轻,便由着性子晃悠,只愿来个不意相逢。却是再也不愿等着被寻了。“我仍是这副模样,凉儿却是风华尽显气质天然,非当初那爱哭爱闹的小孩了。”
  “哥哥。”珞季凉被他说的红了脸,只好转了话题:“那人呢?可是寻到了?”
  “寻到了。”
  “那哥哥你是不走了!”珞季凉不禁一喜。
  “并非如此。”少年的一席话却让珞季凉的喜悦一下子消失不见,“时候未到。”
  “这是何意?”
  少年抬手摸上珞季凉的眼,声音轻柔低转:“还需些时日,这大约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什么……!
  珞季凉猛地睁大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却思绪一重,只觉得昏沉。而少年的手覆于他眼睛之上,似有千斤重。他也见不到他的表情,伸手握住少年的手,咬了咬想说些什么,人便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骗子……珞季凉心里这么想着,人直直地倒进了少年的怀里。

  ☆、83。少年

  这边厢,邺家却是炸开了锅。
  黑鹰和白鹰神情严峻,吩咐管家找些熟知山头形势的人手,去往崖底寻找。
  “我们先去寻,待你找好了人手便直接过去!”
  “少爷,珞少爷可……”管家问道,后面的话却绝计问不出。
  “放心,少主跟着下去了。只是,怕是要做最坏的打算。”
  管家一怔,脑海昏沉沉,差点没晕乎过去。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连忙吩咐底下的人去找!便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劳烦两位暗卫把少爷他们带回来。”
  黑鹰他们点了点头,而后便头也不抬地往崖底寻去。虽则心里都清楚,这珞少爷怕是没了生机。只是还是第一次见着少主的焦躁模样,两人不禁一怔的同时,连忙动起了身。少主既然吩咐,他们也并不愿珞季凉就此被牵连而丧命。虽之视人命为草芥,珞季凉在少主心中却是有所不同。便是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能错过!
  珞萤听了消息,急忙赶了过来。眼眶一红,却是抓着人不放,哭着闹着要跟去。
  “别添乱!”白鹰厉声喝道,扯开珞萤拉住他衣角的手:“你去能有什么用,只会拖我们后腿!”只是话说到一半,见着珞萤涕泗横流的可怜模样又动了隐恻之心,软下语气:“你跟过去也是无用,暂且在庄里等着。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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