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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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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麻烦了。
  “启禀圣上,昨日臣出宫送世子回王府后去街上订做了些衣饰,于汲水楼用过膳食散步于街,夜里酒醉中迷了归途恰巧步至申将军府借宿了一宿。再无其他。”
  在我说到“汲水楼”时下面传来唏嘘声,新皇脸色倒没有我预料中的一黑,他不抬眼继续问:“可都遇了些什么人?”
  “启禀圣上,遇成衣馆店家与学徒,又遇宋将军夫人及我兄弟之女,再到汲水楼遇老板、账房、伶人各一,楼下有少年一名,后至申将军府,途中心有所烦并未注意路人。”
  凉气上到腰部,座上的冰似有融化的趋势,我总感觉衣裤已湿。
  “爱卿有何愁虑不妨说出来大家帮着拿拿主意?”
  我看他眼神冰冷的投在奏折上,语气清平根本只为难为我。念及此,我闭了嘴,两手死抓住扶手强忍着刺骨寒意。见我不再作声,新皇追问方才启奏的大臣,他们的朝会又复开始。
  努力去听那些大臣的汇报,只为转移自己的注意,腰部以下逐渐麻痹无所知觉,紧抓扶手也压制不了双肩的颤抖。新皇瞥了我一眼,开口问我:“命王有何见解?”
  这是在试探我是否乖乖认错道歉,若是要我为夜宿申府道歉的话,我不见得就是错的;但若要我为不听他话来道歉,道歉了我也不见得下次能记住,还是受了这份罪长个记性好了。
  摇摇头,我干脆放松身体,任由凉气在体内四窜入侵,眼皮越来越沉,朝堂上的百官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最终化作一团漆黑。
  应该做些什么了,不能再让他轻视我,只是身为男宠我除了做一颗牵动朝廷的棋子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宋故要去收拾,不能只是爬床王……再这样下去,新皇迟早有一天会腻味这游戏,我目前的角色换做别人也可以,不行,我要做到不可或缺,做到舍我其谁!
  有股热流顺着我的唇舌流入咽喉,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看到一双半闭的眼眸吓得我一掌推开那张脸。定下神才看清是新皇,他赤着膊将我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端着粥碗。将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他抬起手背擦拭了下巴问我:“味道怎样?”
  坐起身,环顾了四周知是又被我睡了帝王床,一想到明日都里又要传得风言风语我抬起手掌揉着额头。不过还好,虽然新皇只着亵裤,我倒是深衣中裤都穿在身上。
  “你哪里不舒服么?”
  轻轻推开新皇伸来的手,我正色问他:“圣上接下来有何打算?”
  新皇拉起被子附在我身上,因我的话脸上闪过错愕的神情,他挪近一些从侧面拥住我,语气很是愧疚的说:“孤知道孤有些过了,日后定不再这样,你别生孤的气。”
  这一言倒是弄得我有些搞不清楚,他这是在怕我生气?他会在意我的情绪?
  “不敢,宋某未听从圣上吩咐,是宋某有错在先,理应受罚。本是抗旨不尊之罪,圣上留宋某一命,宋某感……唔!”
  嘴被湿热的唇舌堵住,虽说之前有过唇齿相接,但真正意义上的吻这还是第一次。一时头蒙之后我回过神推开他,与他保持了距离才以拳掩嘴说:“别胡闹,跟你说正事呢,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言毕见他挑眉一笑,直勾勾将我扑倒在床上,用锦被包住我自己又覆上来,看我要开口骂他,他才撒娇似的把唇放在我耳畔悄声说:“想吃了你。”
  “劳烦圣上移驾,微臣要回去了。”
  “你看你又生气了。”
  他抬头看我,四目相视没多久后败下阵来,安安静静的趴在我身上。
  “你有没有什么一定要得到的东西?”我问他,他许久答我:“有。”
  我追问:“得到了吗?”
  “得到了,但我怕将来会失去。”
  转过头,他正面对着我,眼底闪着烛火光。
  “拥有便意味着失去,总有一天你得到的东西都会失去掉,要么他们消失,要么你消失。”因此我从来都不去要求,若要求,求得到终究会失去,求不到自己又不甘心,皆是自寻烦恼,何苦来哉。
  新皇看着我,目不转睛,在我身上的那半边身体复加了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
  “那我也要拥有,直到我消失的那一天。”
  说着,他慢慢闭上眼,就这样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怕他着凉,我想将他也放进被子里,却怎么也推不动他,只好拉起旁边的金丝锦褥给他盖上。
  结实的身体覆盖着我,被子如炉火一般,是他的体温?那条右臂搭在我腰上,隐约觉得自己是被保护着的。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他,长睫高鼻,头发微卷,皮肤光滑洁净,果然啊,当兵的与当王的是两种命。不知道一个什么都拥有了的帝王还会想要什么,不过他怕失去的东西倒是数不胜数,也算是你们出身高贵的报应了。
  如此被压了一整夜,不得翻身也推不开他,次日清晨他醒来时我周身麻痹几乎动弹不得,他为我换上朝服后唤宫人为我梳洗。浑身酸痛实在提不起精神来,我问他:“不然今日便容我告假,实在是身体不适。”
  正在几个公公服侍下穿衣服的他微皱了眉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面有难色的答我:“忍一忍,就一个早上而已,下午你便在宫里休息,可好?”
  “今日有要事在朝上宣布?”
  为我梳头的公公小声回答:“禀命王,命王于前日受寒昏睡至今,今日已是冬月初二,册封大典辰时开始,恐怕命王是没时间用些膳食了。”
  心底悄悄算了一下,我睡了整整两天?
  梳洗完毕我百无聊赖地坐着看新皇更衣,一个少年公公系腰带总不得要领,被新皇一把推开。摇摇头起身走去新皇跟前,接过腰带绳扣解开再系上,完成后抬头看他笑得花开富贵的,我退到一边等他梳洗。
  收拾妥当,他一指白朝服,方才为我梳头的公公一脸为难畏畏缩缩的说:“启禀圣上,今日应穿礼袍……”
  “拿那个来。”
  夏国是个不过分讲求礼数的国家,公公们劝谏了也就表了忠,至于衣着这点琐事就随帝王去拿主意了。于是,新皇与我一白一黑一前一后地走至前殿,回到百官队伍中后向新皇行礼,礼毕新皇起身走在最前,百官依序跟在后,徒步走至宗堂。
  宗堂为皇家祭祀祖宗所建,堂前设台加座,帝位在中,太后位帝左,皇后位帝右。
  太后与新后新妃已等在堂前,走近群臣先拜,再后妃拜新皇,平身新皇携太后入座,由新皇亲宣册文,皇后、贵妃一一上前跪拜领封。
  “特追封,命王发妻为命王妃,称‘贞英’。”
  闻言我出列跪在贵妃稍后的地方,新皇再宣,夸奖一番礼儿的聪慧,封了“德义世子”。
  礼儿规规整整的出列跪在我身边,令我松了一口气,本打算在昨日给孩子教授册封礼仪,结果事出突然,看这样子应该是有谁为他指点过。
  孩子悄悄扭头看我,眼睛红肿却是欣喜出外。我以微笑安抚他,他也回我一个微笑。
  领旨谢恩,起身时我竟身下无力,险些不稳摔倒。礼儿眼疾扶住我走向一侧,我看着他身穿宝蓝色礼袍,暗地为自己的眼光得意,今后做衣服还去他们家。
  太后、新皇携着新后与贵妃入了宗堂,我等在外等候。见新皇入堂前对一礼官耳语什么,没多注意,却在少顷后有人搬来椅子放在我身侧,说是圣上恩惠。我也不客气,抱了礼儿坐下等。
  待皇室告祖出来,后宫人恭送了皇帝聚去太后那里。百官则跟着新皇回去前殿继续朝会。礼儿年小,入朝尚早,便被太后领了去后宫与公主玩。
  闻听大止国与望国交界出现骚动,我喜出望外,按捺着心情听朝臣议论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虽都是片面之词但综合起来便是不错的情报,分析完局势又分成两派,一派主张隔岸观火,一派主张拉友打望,讨论声繁杂犹如闹市。最终新皇让他们静下来,略带笑意的考问我:“命王怎么看?”
  “隔岸观火只能是白凑热闹,得不到好处日后说不定还难以同盟;现在结派攻打望国又为时过早,臣还想再过几天太平日子。夏望敌对已是多年,此时什么都不做的话难免示弱或惹得周围友国不满,既然这样,干脆煽风点火,摆明立场养精蓄锐,也好让那些对望敌意的国家觉得有靠山同盟。煽动这些小国骚扰望国,要让望国方寸大乱,我们才能趁虚而入。”
  “那命王说说,怎么个煽风点火?”
  “国之根本在于民,动摇国之根本,乱民心,使民与国君朝廷相抗衡,此谓内乱;外境不断行兵骚扰,是谓外乱。内外兼修才是做人之根本。”
  堂下百官齐刷刷的看向我,想了想我还是开口为自己辩解:“年少无所事事插科打诨的,没读过书,诸位还请莫笑。身体不适,还请圣上准许臣早退。”
  新皇已看我许久,他忽的一笑,手一扬对我说:“去吧,下午孤闲了去看你。”
  怎么感觉自己被当众调戏了……
  “随你便。”
  起身,转向,大步流星我走出去。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客自远方ˇ 最新更新:2011…05…09 00:38:09

  跟着宫人摇摇晃晃昏昏沉沉的出了皇宫,一时也顾不上礼儿还在太后那儿,出了宫我沿着蛇街散步,本打算溜达回去,一想将军可能下朝后会去王府里,顿时打消了念头。
  一个人走在街上,不到正午,天上有如明月般的日头,三三两两的行人鼻中喷雾,显得那本就不暖的日头渗出了凉意,害我不寒而栗。
  显眼的黑袍引来不少目光,有意走近店家时难免碰上惊奇、畏惧甚至鄙夷的目光,走着退着,漫无目的地游过一户户夏都商家,商家们毫不遮掩拒之门外的态度,迫使我走到了那家成衣馆。
  没敢进去,我只在门外向店主表了谢意,那店主还是一如既往的专心于他的工艺,抬头应了声又忙去了。
  最终,在这个陌生国都的街道上游走了半个时辰我终于认输,承认自己孤独,回了王府换了身便装,从马厩牵了梁臣便出。
  “命王这是去哪儿?对了,命王身体要紧么?”
  我拍拍米回的肩,丢下他策马而去。
  上马的那一刻我有一种冲动,我想骑着马去一趟吹停关见焦顺,再见一见吹停的兄弟。骑马到了城门口我清醒过来,仅是一天之内根本不可能去个来回,更别说我现在通敌叛国,焦顺未必认我。垂头丧气的下了马,牵着梁臣随意走着,竟走到了来夏都时寄身过的小庙,心里道了声巧,我快步走了过去。
  踩着空水缸上到屋顶,坐在岌岌可危的高处我问地上的梁臣:“你会想梁上么?”再问:“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梁上呢?”
  梁臣找了团草吃起来,我记起曾几何时也坐在过高处看过一匹马吃草,那匹马脖颈上系着染有我鲜血的红绫出发,却自此消失了。
  宋冰,宋故,霍心,墨侵,吹停,叔父,四皇子……
  谁能知道下一个消失的会是谁。
  腰下酸痛,王府里藏着神医却不能为己所用,真令我哭笑不得。所幸腿上无伤,否则侵染了寒气留下病根子折磨余生。
  躺在屋顶枕着胳膊睡去,奇怪今日我总觉得疲惫不堪。不知过了多久察觉有人在房下呼喊,不悦的睁眼坐起身,梁臣身旁站着的是那日汲水楼下的少年。
  我看着他,他有些焦躁的指着我不断地说些什么,应该是哪里的方言,我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孩怔了怔,用我的语言说:“你是姓宋吗?你是姓宋吗?”
  如果不严格说来的话……“是。”
  闻言男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我叩拜起来,高呼“恩公”的口中还不时掺杂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喂喂,你先起来,你是谁,我可曾见过你?”
  跳下房我拉起他,他倒是鼻涕眼泪四溢。仔细观察了这少年,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眼窝较深,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影,待他擦拭了眼泪才发现,这孩子的眼眸竟是碧绿色!
  “你……”
  男孩从我上房踩过的空水缸里拿出一支萎靡的白花递给我,一脸乞求不停的说:“救我!恩公救我!”
  “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又如何救你?”
  “我想回家,回去我的国家,所以我需要恩公帮助我!”
  他不断强调要我帮助他,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按住他的双肩,待他平静下来问:“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你要我怎么做?”
  “我十六岁,名字是约拿,”男孩只比我低半头,碧绿的眼睛神采飞扬:“请恩公给我你存在于世的证据,我好带回去换自己一命,不然约拿无法回家!”
  这说法真滑稽,我存在于世的证据?是要我砍下一条胳膊给你么?
  “为何是我?”
  “恩公你姓宋,还有,白花!”
  约拿将白花放在我面前,眼神坚定诚恳,他看起来很聪明,也许给我讲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因他为语言所限。我大概猜测了事情期末,引导式地问他:“就是说,在你的国家,有一个掌握着你生杀大权的人,要你来这个国家找寻一个姓宋并且送你白花的人?”
  约拿整理了一下头绪,弄明白后频频点头。我松开他,牵过梁臣骑上,本想问他是谁在偏远的国度找寻我的下落,看他与我交流困难只好作罢,拉过缰绳我与他道别:“那就带着我送你的白花回去罢。”
  “等等!恩公,这不够!”
  “那你要我怎么做?”
  小孩子真难缠。
  他咬着手指甲,急躁的左右移步原地打转。
  叹一口气,拉起他的胳膊将他拽上马,我将他带回了王府。
  如我所料将军正在厅堂等我,米回接过梁臣的缰绳一脸嫌弃的指着约拿问我:“命王从哪儿捉了只脏猴啊?”经他一说我也似乎闻到这男孩身上有股味道,令人备了水,我提起约拿的腰带强行给他沐浴洗澡。
  洗去了浮沉与泥垢,约拿的身躯如煮蛋一样白嫩光滑,打结粘粘的头发在拿澡豆洗过后竟呈现出火光一般的红色,配上那双碧眸白肌犹如妖子!
  我有些后悔为他沐浴了,若是他这回去的路上因这长相而遭了什么不测,我岂不是将他推入了地狱里?
  浴盆中的约拿双颊因蒸气而红,他怯怯的看着我,任由我为他擦洗。将约拿从水中捞出来擦干,恰时米回拿来了干净衣物,给约拿换上后,米回用两只拎着约拿才褪下的那身“皮”问我:“命王,这个怎么处理?”
  “啊……”那身衣裳做掩饰的话是不错的选择,但现在美若妖子的约拿穿上这个……“赶紧扔了去!”
  “不行!”约拿一把抢回那团东西,从中翻啊翻出一只小木盒递给我:“这个,差点忘了。”
  你根本就是忘了好吧。
  我接过木盒查看后收好,继而问约拿:“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么?”
  “嗯,约拿很强的。”他笑着应我,下一刻,有两人踏进房门来,与此同时约拿捧住我的脸吻了我的双唇,眼神一改天真深情地说:“我有天上的星辰相伴,还有你的思念相伴,我会再回来的,宋郎,这是你我的宿命。”
  宿命,宋郎……他叫我“宋郎”?
  约拿松开我转身离开,我追上去,左右手被将军与新皇同时扯住。那头红发在玄色的袍上飘动一如炭火,我努力想挣脱开他二人,却越发使不出劲来,只有冲着那身影大喊:
  “是你吗?你给我站住!回来!你回来!”
  风吹停,那是你对不对?那听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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