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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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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铎•;都珀兰。”我的手摸上她的脖颈,她友好地向我笑,继续说:“若你是夏帝,我想我会违抗命令,做你的妻,为你生儿育女。”
  最毒妇人心,临死还要挑拨我与新皇的关系。那你就吃点苦头吧。
  弯下腰,一手捏住她喉让她发不出声,一手顺着脊背摸下去,钳住她腰椎一扭,她猛烈颤抖后大口喘息,眼泪顺流而下没入发髻。松开腰椎手往上移,再次钳住她颈椎,“宋某今生只爱一个女人,只娶她为妻,只与她生儿育女。不是你,但我杀的第一个女人,是你。”
  手上一用力,绳索下的美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命王怎么杀了她?”
  我丢手起身看向申作玉:“我不杀她她也会自尽的,刺客与降将不同。”
  整理下思路,方才沙铎所言即指她曾对我下毒,我与沙铎见过两面都无近距接触,那日太后宫里出来我便久病不起,若是那日沙铎装作羞恼朝我扔来锡壶并下毒,也不是不可能。新皇护我,身在我前,这之后他并未与沙铎接触就送我出宫,然我中毒他却安然无恙,即使是太后为他解毒也是在我出宫之后,却是我先毒发,这说不过去。
  而沙铎是刺客,目标是及早除掉新皇,实在没必要对我这个半吊子王有所顾虑,何必多此一举?又想,当日那锡壶不说我躲之易,以新皇的功夫抄起什么就能将壶打掉,或是在沙铎出手前便制止住她,为何要以身相护?
  沙铎说此乃奇毒,又知宋冰,想来父亲也未必解得了此毒。假设是新皇中毒,不确定太后是否能解所以在毒发前借机过毒给我,保得身全再竭力救我也是万全之策。救得了我太后医术有进,救不了我也没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于是我回到王府由一御医观察汇报病情,好改动方子治疗,偏不想几单方子皆无效果,最终我为李本草所救。
  毒是如何过的?
  新皇在我到之后一直未说话,只是咳嗽清音,我到后说的第一句便是俯在我身上不求回答的那句:“可又被吓到?”之后他参与了谈天,接着送我,我毒发。
  这样,就说的过去了。
  我看了一眼新皇,他在与申作玉解释没有看我。
  “想必是大止与望假作交战实则串通交易,才派遣了刺客假联姻之名让孤错意轻心,实属高招,这招数恐怕整个望国只有一个人想得出来。”
  他说到这里,回头看我。我知他暗指宋故,但在我看来,宋故人虽深城府但为私仇所限,他若出此计要下毒定是给新皇与我,一个都不放过,然而只有我中毒说明那毒只有一份,最初又用在了新皇身上,若说先毒死新皇,那新皇膝下无子由礼儿即位,何苦来哉。况且,若是宋故所为,那必然是一定要死了我,所以出这注意的另有其人。
  脑海中出现一个人,重光。
  “命王,接下来你如何做?”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再回朝堂ˇ 最新更新:2011…05…18 04:02:38

  我的推论如果没错的话,这母子二人俨然已是国重于情,虽说是厚待着我,却也毫不吝惜的利用着我。也罢,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就给你利用。
  夏国的皇室婚礼是由宗堂起始,祭天后新妃要随皇帝见太后,若无太后便跳过此环,见过太后再回宗堂入籍。思索后我答新皇:
  “婚礼还是继续进行,由我假扮将军,将军则扮作公主去行礼,一切依序而行,明日传公主体弱不承圣恩,香消玉殒于榻,妃礼葬之。”
  新皇黑着脸,将话挑开了说:“被孤玩死在床上,这传出去……”我抢过话:“多显得伉俪情深啊。”
  新皇花了些时间努力压制了情绪才开口:“你是要孤忍气吞声向他大止示弱?”
  “这倒不是。新婚第二日‘公主’不耐圣恩而死,放他大止国随使检验尸体也道不出异端,他们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与‘公主’成婚后按妃礼葬之,给大止留一个面子也敲一记警钟。接下来是和是战,就看他们知不知好歹了。”
  “留面子?为什么给他留面子,他给孤留面子了?命王倒是给孤一个留他面子的理由。”
  我斜眼看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心里只想说你的国家你爱咋咋去,深吸一口气缓缓答他:“我喜欢隔岸观火,但不喜欢别人隔岸观我。”
  气氛僵持着,新皇打量着我的脸暗自盘算着。他是聪明人,自然听得懂我在指什么,从被算计与被轻视的盛怒中抽离出自己后他正色说:
  “那你便装作‘公主’,何苦两人乔装多此一举。”
  “不然,将军善学人,而宋某只会学将军。”
  “好,就依你所言。”
  请太后背过身,又是与将军全换装束,二人只穿着中衣亵裤站在一起,惊得申作玉不由叹道:“粗看两人的确难分!甚至都戴手串!”经申作玉一提醒我才问将军要过手串,他取下给我,我带在左手上又将自己的那串别进衣袖里藏好。剥下公主的婚服递给将军,他默默穿上,由太后为他梳头着装,又覆薄纱于顶,活脱脱一高挑美人。
  “看,我就说将军更合适些。”我冲新皇笑笑,捡起将军的衣服一层层穿上,申作玉帮我系着环佩,又将我头发束成将军的官髻。我轻咳着调整声音,严肃了表情拱手弯身道:“时辰不早,还请圣上与公主殿下登辇启程。”
  抬头见几位愣在原地,我再请:“再不出发就误了吉时了,圣上。”
  百官终日低着头,谁也没想过去看清楚公主长什么样,谁也没想过公主被掉包,更没考虑过即使被掉包了自己又能怎样。站好自己的位置,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这样就挺好。这,也是我的为官之道。
  新皇曾抱怨百官无用,我否认道,百官无需比比聪明,只消忠于国忠于君便好,聪明的只要那么两个,一个为国的,一个为钱的,为权的万万不能留,接着由这两个人出主意,国君拿主意,其余百官各自做好各自的事,这样便足够。若是满朝灵蛇,那还不得群魔乱舞了?国君与众斗心眼,能不心力憔悴么?
  “那命王聪明是为了什么?”
  “之前不是说过了么?”
  婚典上没有一个破绽,大止的随使也不敢贸然站出来说公主是假的,他们也在掂量,没人拿主意。没人拿主意是因为没人敢,拿主意意味着负总责。这我后来才懂,不然我绝不会出这次的点子,插足了夏国的国运,进而开始坐朝、开始频频被传去询问国政,也不会发生令我后悔愧疚致死的事。
  大止国如我所料见好就收,却难免陷入与望国的僵局。这些年望夏交战不断,望国虽未被占便宜,却也是久战疲敝,怨声载道。我被错俘时在夏军营里体验到两军最大的不同便是士气,侵略者和守护者的士气全然不同,前者是猛虎下山之势,后者怎么说都显得被动一些。一提战事,望军上下都瞬间苦脸,看得人食难下咽。那之后不知大止和望两国之间发生了什么,总之一切恢复平静。
  诸国之间的平静拉开了序幕,照旧贸易往来,车旅不休。新皇为了使我重归朝政刻意令我着手大止妃的礼葬,为与礼官们打好交道,我完全一副甩手掌柜模样,提案我听,主意我定,剩下的不用我去一一交代他们自己便端着脑袋好好处理。
  点头,签字,下令,查收。这便是我每日所做的。尽管如此,由早劳到晚,还是颇费力气。
  葬礼后与新皇聊及府里,我作无意提起了礼儿从师之事,正逢申作玉在侧,新皇随手一指说:“作玉明日起就去命王府给世子教学罢。”后者中规中矩的作揖受命,我趁热打铁再报:“圣上,宋某受封命王时府里还有司衣女侍八名,后再未于府里出现过,宋某由米回跟着倒也足够,只是现今宋某养有兄弟一女,而王府里都是男人……”
  “命王这是想续弦?”
  你完全会错意了圣上……
  正要解释,申作玉插话进来:“圣上,命王的意思,应是想讨几个女婢。”见新皇看过来,我跟着赔笑点头补充道:“最好是一老一小,暖暖既有人照料也有玩伴。”
  “早前不是见命王府里有名女子,那女子呢?”
  想来他是指红玉,我拱手回他:“那红玉是宋将军之妻,封将后便随将军而去。”
  “是么,”新皇走在前,我不知道他作何表情,将军和申作玉走在后,我也看不到他们,只听新皇音似飘摇地说:“那宋爱卿夫妇就搬回王府罢,正好也护卫了命王与世子安全。”
  一行人继续走,谁也看不到谁面色。
  将军几乎是连夜搬回来的,暖暖听闻红玉要住进来开心的坐立不安,不停地拉着我求证红姨是不是不走啦、红姨是不是可以和她睡啊,我不停地点头,竟也被这氛围带动。当红玉踏进王府门时我抢在暖暖先站到红玉面前,由心而发地说:“见到你,就觉得安心了。”
  红玉笑:“见到我不是该痛苦么?”
  “不,见到你时顾不得想他们去,只想着还有你。”
  大兴城我熟悉的人、与我亲密的人,时至今日已三三两两亡故的所剩无几,身在异国异乡能有红玉相伴,才觉得那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看到红玉,恍惚中觉得自己就在大兴,因此而安心。
  马蹄似的脚步声闯过来拉走了红玉,府里有两个女人装点,顿时显得有生气起来。
  将军在旁立站已久,终于得空问我:“我睡哪里?”
  瞥了他一眼,我向卧房走去,走两步听他没跟上来,不悦的回头看他:“来。”
  泡在浴桶里我怀念起李三寿家的大浴池,隔着屏风问将军:“这以后,是不是你的钱也便是我的钱了?”
  “你要做什么?”他回着话拿着干净衣服走过来,将衣物放在一旁案几上,自觉地抄起浴桶边的白巾要为我擦背。我伏在水面上,更觉得浴桶不够宽敞,喃喃的跟将军说:“在府里建一个汤池子,你说怎样?”
  “好。”
  待我洗完,换水将军再洗。躺在床上困倦之极,却怎么也睡不着,等到水声停下来,将军吹过灯躺在我身侧时,浑身一松便睡了过去。久而久之,又养成了需人陪睡的坏习惯。
  次日起的上朝开始严肃起来,堂下禀报声此起彼伏不给人喘气的机会。我的座位旁多置了一张矮几,最初的几天只是供茶水摆放,第四天起几上突然出现一封无字奏折,那之后开始陆续有奏折摆在矮几上,心里都明白第一封无字奏折是新皇所为,也就只有接受圣旨,他们递给我,我阅。
  起初只是些小问题,几上不过四五封,渐渐的矮几上奏折与帝案上的相差无几,我若是去得早还能目睹宫人将帝案上的折子拿下来些放到我这里。再后来,矮几换成矮案,笔墨其上。为加以区分,新皇作朱批,我作蓝批,批过相换,将有不同意见的挑出来,午膳后御书房面议。一边批奏折一边还要听堂下官员的“要事启奏”,简直应接不暇。
  下朝后百官散尽我却被新皇抓住不让走,批完奏折时至午膳,策马回府用过后再进宫直奔御书房,几个三品以上的实职官员已经开始与新皇交流意见,待陈述过各自意见后都被遣散回去,留我和新皇两人最后拿主意。待一切处理完,又是晚膳时分,梁臣每日四趟来回跑着,虚胖已消失不见,身姿矫健如在战场一般,惹得许多人端着饭碗守在蛇街两岸等着看命王坐骑的英姿。
  朝政常有不好拿主意的时候,回到王府我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府里人见了越发不敢怠慢。每三日检查礼儿功课,每五日带暖暖和礼儿出街,每半月全府出外游玩,仅仅这些有时还被国务所限,不得不取消计划。
  房事?这三月来还真没有过,我都忙疯了!
  又一日下朝后,我结束了手头的工作长舒一口气,新皇头也不抬道:“我在想,要不要于御书房给你也设了案几。”
  收拾了几面,我半叹着对:“干脆搬进宫算了。”新皇轻笑,我接着说:“做皇帝这么累,还那么多人想做。”他放下笔,应是忙完了,向后倒靠在椅背上眼神虚晃,很久才答我:
  “人不会做无利可图的事情的。”
  “那可未必。”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汲水寻欢ˇ 最新更新:2011…05…21 02:23:54

作者有话要说:成功逃过520~     “人生在世,有两个本能,一是求生,二是趋利避害。”
  新皇如是说。
  他还说,无利不起早。
  我站着听,没有再表态,最终他挥手让我回去:“今天下午你不用来了,给你休半天。”
  这么好?心里虽有疑问,还是怕他反悔而早早退离前殿。宫外牵了梁臣悠悠然地走在蛇街上,摆脱了往日此时的紧迫,好容易得闲才发现,时已入春。
  夏国人与望国人最根本的差异在于,前者活自己,后者活他人。
  望国人在意别人怎么看,在意别人如何说,所以望国人集会、攀比,会每日去青楼睡同一个妓子而不为她赎身。夏国人则相反,他们更注重自己想要什么,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不论是否破旧,有的在年少时去山里修业等老了再回来,而给妓子赎身又明媒正娶在夏国比比皆是,这令我这外乡人最初很是唏嘘。
  望国人在乎成就,会耿耿于怀往昔得失,会花大把的时间来后悔,而夏国人不,他们在乎的是当下,在乎这一顿吃什么、下一顿吃什么而不是上一顿我吃的菜里有只虫。望国人活在过去,夏国人活在未来。
  就像宋故同新皇。
  宋故抓住那点仇恨的心将自己弄得疲惫不堪、家破人亡,新皇为了他的春秋大业放手让异国人插足朝政干涉机密。
  两个疯子。
  路上有大胆的孩子跟在梁臣身后摸了梁臣的屁股,得逞之后胆子更大要去拽它的尾巴。我连忙捉住他,他倒是一脸的无畏,一副你抓住我又能怎样的无赖相。举起他时他的父兄上前为他求情,街上的人只是看过一眼便匆匆走过,冷漠,总也好过望国那种不明所以的袖手旁观。
  将孩子放在马背上,他兴奋的直回头:“爹爹你看!你看!”玩闹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下来,我上马回府,虽说时间充裕,但回去晚了难免令人担心。
  谁会担心我?
  礼儿应该会问个不停,还有米回……
  想着到了府门口,小厮接过梁臣的缰绳我踱步进去,王府虽说不大,可不见一人多少有些奇怪。直奔卧房而去本打算睡一觉,想着无人相陪睡不着也闭目养神一番,却不想迷迷糊糊间睡下。
  梦里是一片水,淹至我腰,我两手抓紧袖子平举水面之上艰难地向前走着。天空无际蔚蓝,水也一样,我呆在原地抬头向上看着,有水草搔过我膝盖,因此低头发现自己周身□。
  再寻那水草,竟是风吹停的头发!
  风吹停裸着身体仰躺着漂在水底向前滑去,我连忙向他追去,我喊他,他始终紧闭着双眼,四肢同发一样轻轻摇着。
  几次险些栽进水中,好容易我抓住吹停的脚踝一把将他往回拉,手在水下擦着他的身体向脸摸去,却在触上他口唇时身下一湿,醒了。
  这真是……春梦啊。
  无奈起身回味着方才梦中的手感,在想是否自己禁欲太久以至盈满而溢,又想难能得闲,今夜可以好好休息,换了衣服出门,直奔汲水楼。
  汲水楼里要了些酒菜雅间里一坐,那矮胖模样像是掌柜的问:“先生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今儿又想起咱家厨子的手艺了?”
  听得出是问我要不要象姑作陪,本为了堵住他话,我问:“楼里可有姑娘?”待那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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