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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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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夏皇并蒂莲毒发时是云款冬赶回夏国解的毒,而他的御医祖父却因参与了毒杀三皇子计划而与我同坐望国天牢,实在是想不通。
会不会这白须御医根本就是有诈,今日寝宫中的一切不过是做戏给我瞧的。
跟他们这帮人相处怎么如此之累!
能令夏皇对我信而不疑只有两个方法,第一是我受制于他,可依我现在的情形来看是没什么可能的;第二则是他受制于我。
如何让他受制于我?总不能让他爱上我罢?
若是他爱上我……
那一晚睡得很沉,没有做梦,却隐约觉得有人在点弄我的鼻子,也许将军说的对,我累坏了。不到卯时我便被人唤醒,伺候更衣的除了米回还有几个宫人打扮,我清醒过来问缘由,道是夏皇体恙,命我坐朝。无奈起身穿上朝服蝉衣,跟一只乌鸦似的出了门。
门口不见梁臣而栓的是约拿,心知礼儿这小子一早便出门而去。上马走在黑魆魆的蛇街上,几名皂衣骑马开道为我掌着灯,我仍是直生寒意。
入了宫,费公公遵皇命请我先去寝宫与夏皇简要商议,正逢夏皇穿戴完毕坐在案旁。我上前行了礼问他如何,他颇为勉强的摆摆手。时辰一到,我跟着他身后入了大殿,听到整齐的“万岁”声我才想起,今日之后,流言蜚语又要在京城里如大风般刮上一阵子。
“平身。”
坐在殿侧,我的案几又堆满了战报,大多数已被朱批,想是夏皇连夜批折子才会加重病情。边听着朝政边批折子,整理过后心里暗喜,申作玉与梁硕那边攻势大好,如此下去灭望指日可待。
正投心战报,忽听众臣惊呼“圣上”,抬头只见夏皇趴倒在御案上,细汗满额。百官探头探脑却不敢上前,登陛于臣子是最大的忌讳,象征着谋反之心。而夏国的公公又不同于望国的宦官,自是也不敢靠前。真是可悲,法规礼数竟使得众人视君王于不顾,若是就这样死了岂不是闹了大笑话?
弃笔地下,我登上高阶扶起夏皇冲下吩咐:“散朝,有要事者移步御书房。”言罢便匆匆背起夏皇回去寝宫。
解了夏皇的外袍革带,再松了腰带,白须御医来时我已为他盖好锦被。待诊脉后御医蹙眉嘟囔:“真是不爱惜身体,凡事何须事必躬亲,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夏皇脸色很难看,眉头紧皱着,我无奈摇头回御医说:“圣上醒后看来又得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何出此言?”
我冲他笑笑,转身回他:“圣上便交付于你,若是将军来了便使他进来伺候着,我去御书房看……”
“你别走!”
回到床畔,我坐下任由夏皇拉着我手,苦笑问他:“放心吧,我对你的江山以及你的天下都没兴趣,我只想得到相王府而已。为何你就是信不过我?”
榻上的人摇摇头,因高温而涨红的脸上双眼含泪,我将他头上的汗巾翻过面,慢下心性对他说:“那今日的朝政你不管了?或许一些大人正在御书房候着禀告要事呢。乖,听话,松手。”
一听此言他反而握得更紧,无奈之下我只好投降:“好好好,我不去,你放心谁便让谁去,如何?”
他摇着头,竟攀着我的胳膊坐起身,不容我反应便一把抱住我。
“你别走,留下来陪孤。”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换位议事ˇ 最新更新:2011…06…27 13:12:33
我一时愣住,任由他抱着。白须御医见状屏蔽了左右,正值听到门外有报将军求见,我抬手扶住夏皇笑问他:“圣上看来病的不轻,错将我当作将军了。”将军走近,我忙招呼他进前伺候,怎料夏皇死死抓住我衣袖怎么也甩不脱。
“圣上可好?”将军偏过脸去问御医,白须御医打开药箱取出纸笔写着什么,叹了口气答他:“染了风寒又操劳过度,得让他静养一阵子。”
将军闻言点点头,垂手立在一旁。我将夏皇轻轻放倒在床上,悄声对将军说:“劳烦将军伺候圣上,本王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他抬头看我,终是走了过来。
一只手伸向将军,他会意地帮我将朝服脱了下来。乌黑的朝服连带蝉衣被夏皇攥在手里,时至夏暑,我褪下锦被将朝服盖在夏皇身上,冲将军与御医颔首招呼过后直奔御书房。
御书房内仅有几名臣子,站着听马苏汇报问题与解决方案,我拿主意选了自觉最为妥当的。众人散去后花肴有意慢走一步,在侧悄声问我:“命王这是打算?”我看看他,心知他以为我对皇位有所觊觎,不目视他而说:“世子今日一早出门,你派几个人跟着。”他才领命退下。
言毕回去夏皇寝宫,问了将军情况后正要走,不想动静过大扰醒了夏皇。
“折子……”
“来人,把昨日与今日的折子拿过来。”我冲外吩咐道,将军有些不解的看我。此时的夏皇身盖薄毯,我从龙榻上取下朝服时又被夏皇捉住。
“御书房,怎么说?”
“都是小事,你不信任我,你的人也不信我。更何况今日我登级而上,朝中人又要对我心存看法,待送走琉兹来使圣上还是安排我去前线为好。”
我语气中略带责怪,他也是满眼委屈,只不过这委屈是因病而来,以他的心性来说,登级之事他必然比那些忠良们更为在意。
“你这是去哪儿?”
他拽着我衣袖,我只有给他解释:“回王府,府里还有琉兹皇子,不能怠慢了。”
“你留下,”他回头看了看将军:“让他去。”
“住在王府却由他人接待,怕是不合礼数罢?”
夏皇鼻塞,故用口喘气,他看看将军又看看我手中的朝服,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军褪下官袍换上我的朝服,我则被剥得只剩中衣中裤,他出去时正巧几名宫人捧着奏折桌案笔墨而来,站住冲他拜了拜便进了来,没人看出有何不妥。
命将桌案放置榻前,我盘腿坐在龙榻上批起折子来,白须御医退出去抓药,偌大的寝宫此时只剩下我与夏皇。
一个人独坐在此到还真骇人,入夏了这寝宫也仍是寒气逼人的凉,仿佛自古的怨气全积在了这里,难怪以往各国都有君王沉醉于声色,尽量不在寝宫睡,尽量拉人陪着。说到底,自古君王多寂寞,尤其是夏皇这种猜忌心重的。
中间白须御医又来了一趟,给夏皇灌了些药,又为我换了药。说是他已经阻着不让太后前来探看,让我安心批奏折。
将折子批完时长舒一口气,放下笔舒展腰身却觉有人从后抱住我,腰间的两手不安分地在我腹胸游走,抱我的那人说:“看来孤还是当把你娶回来做贤内助。”
我抓住他双手从腰间解下,笑对:“圣上看清楚,臣是命王。”他面无表情地看我,从后由我肩上伸过头来看向桌案:“折子批完了?”
“回圣上,是。左边的是昨日的折子,双批;中间是昨日的折子,蓝批;右边是今日的折子,蓝批。都是不急的,圣上待病愈再看也不迟。”
说着就看他隔着我向桌案伸出手去,我捉住他手收回怀里,另一手推着他后颈使得两人面额相贴。他虽一怔,却未反抗。许久我说:“还有些烧,明日再看罢。”
面碰面的距离虽看不清他,却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他之于我也是如此。还有呼吸,病弱而急促,听得人心里痒痒。
松开手,轻推桌案我就要起身,却听他说:“命王陪孤再坐一阵子罢,独自待在这寝宫里,怪吓人的。”见我保持着要走的姿势未变,他又补充:“父皇他……父皇他总在这里走来走去。”
起身换上方才白须御医为我拿来的便服,边穿我边笑问他:“圣上有何所惧?那可是你父皇。”他竖起眉毛,盘腿在床榻上坐直沉声说:“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这话听了我更是笑出声来:“礼儿也非我所出啊。”
他倔强地看着我,像是强忍着不下道圣旨命令我的样子。走近龙榻坐下我玩着他一束发调侃他:“批了那么久奏折,肩膀酸痛,若是有人给本王捏捏肩,本王留在这里陪陪圣上也无妨。”
我只是随便说说,为自己的抽身找个理由,不料他真的坐近我为我捏起肩来。一边享受着他时轻时重的手法,一边我与他说:“你打算怎么拿下望国,六年之内能达成否?”他缄默了许久答我:“里应外合,五年之内应是能顺利拿下。”
“有内应便好,事情便轻松些。待琉兹使者离京后,还是支我去前线罢。领兵打仗我还行,治国我还是算了,且塘芦初战在外,我不是很放心。”
“那留我一人在京你便能放心?”
“这不是有将军在么,将军各方面皆优胜于我,且他愿委身于你,自是交心予你,我没什么不能放心的。”
及此,他再无话。
本是玩笑让他给我捏肩,自然也不能太当真。虽说我已大大小小无数次无礼于圣前,随便他抓一个都能给我治欺君之罪,但毕竟君臣有别,我让他住了手,两人相对而坐好说些话。
“望国的内应,是宋锦罢?”
他点头。宋锦战前来夏京果然不是虚行,但不想竟是如此行为。果然虎父无犬子,真不知是该笑该叹。
“真不知他想从中得到什么。”我自语,被夏皇听入耳里,他一手撑头侧卧下冲我玩笑:“他想要你。你那小侄子对你的感情可不一般呐!”
说起帛鱼,他倒的确是从小便粘我,不过我与他相处并不多,奈何他会如此喜欢我。后又有暖暖礼儿,我才觉着是自己招孩子欢心,并未多想。然十年过去,帛鱼却仍记得挂牵我,他恰又长大成人,这份感情不得不使我有些在意。
心里虽有忐忑,面对夏皇我只能笑道:“好歹也是亲叔侄。”顿了顿我又问:“那这六年里,你需要我怎么做?”
他打量着我,我毫不回避地直视他双眼,我希望他能信任,否则即使我无所作为地看他拿了天下赐给我相王府,我也不能自由地做我想做的事。我需要在他面前说得起话,而唯一的途径便是让他信任我。
四目相视中,夏皇慢慢坐起身,一手向我伸来覆在我胸口轻声道:“祖父说,你的心会越跳越慢,到你三十六岁时,随便一点不开心与郁结便会送了你的命。”他说着将我的衣襟揉作一团,我任他动作,应他说:“你也恨我。”
“不,我恨云款冬。”
松开我,他边躺下边交代我说,待琉兹使者离京后使我去申作玉那里。还是不信任我,所以才令我去他信任的人那里好摸清我的动向。也罢,总也是前线。
我帮他盖上薄毯,他早早阖眼遣我说:“你走罢。”
拾了将军的官服我步行走去将军府里,给管家解释说圣上有恙,伺候时不慎污了官袍以是便装回来,官袍也已洗净烘干,命他收起来。又说奉命去命王府看看,管家点了头,我退出将军府回到宫门口牵了约拿一路走回王府,开门的范亦见状忙接过手邀我入府,看来将军提前给他打过招呼。
“还请问命王何在?”
“回将军,家主此时身在书房,还由奴为将军引路。”
书房见到将军脸上横横竖竖画有许多墨迹,我惊得走不动步,再往里看,琉兹的小皇子与那沉默使者仍是面巾遮面干干净净,且那沉默使者手里还拿着一幅画。
是吹停的画像。
我忍住冲动不去夺回来,站在槛外恭恭敬敬的跟他们作了揖,走近将军时不禁要问:“命王这是……”
将军学我的样子咧嘴一笑,叹气道:“与琉兹殿下猜谜,愿赌服输。”
我接:“什么谜面?”
将军笑:“一夫子一日两夜,将军可知是何字?”
比起这谜底,这谜面就怪让人头疼的,一日两夜,这是何等强健的体魄……
将军又笑:“老丈八十多,将军猜是何?”
我摇头。
将军再笑:“将军再猜:一字写来共十划,无横竖来有撇那。”
我继续摇头,这谜底倒不难猜,只不过道出口实在尴尬,我只好拱手谢答:“回命王,命王所出谜面高深莫测,下官实在不知。”
“不,并非本王的谜面,这皆是小殿下出的题。想我中原人竟被外邦以中原字难倒,实在羞愧。”
“那还请问命王,这谜底是?”
“本王也不知。”
也是,他就算问琉兹皇子对方也不一定愿意告诉他。我看向琉兹的小皇子,他眼眸笑着举着毛笔对我说:“那宋将军是否也愿赌服输?”
我拒道:“下官可没有与殿下有言在先。”谁料将军像是故意地说:“哎,本王都已经面目全非了,将军还有何挪揄的,王府里有浴池,待会儿一洗便是。”
这倒是个好方法,二人进了浴室,再出来时换过衣服正好对调身份,一切滴水不漏。
作揖后半蹲下身,小皇子在我脸上画了长长的一个“一”,完毕我起身看着他的一脸得意,一时孩子气起来想给他个难堪便问:“那还请教琉兹殿下这谜底到底是个什么字?”
小殿下两手攥着笔杆,想了很久后答:“这谜底啊,”他顿了顿,回首看了一眼那沉默的使者,再看回我的眼睛,说:“爹。”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秦氏之子ˇ 最新更新:2011…06…30 17:06:07
我还来不及思考,琉兹皇子紧接着说:“这谜底是一个‘爹’字。”
我顿首,虽然小伎俩成功却因琉兹皇子似有所指的眼神得意不起来。偷偷打量将军,他起身走近使了个马虎眼将话题绕了出去:“原来如此,本王今日受教了。还请小殿下稍后,本王与将军去洁面沐浴,失陪。”
浴房中褪尽衣衫我将自己泡在池水中,闭着眼直到听见水声,才微启眼帘斜视岸上衣物凌乱的罗汉榻,确定将军已下水,我才真正放松下来睁开眼睛。
将军在我对面以手盛水擦洗面部,见他动作我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有着一道“一”。撩水清洗好一阵,抬头见将军在看我,随口一问:“干净了么?”
他没说话,径直在水中向我走来。“这儿。”他抬手扶住我的头,拇指轻揉着我的脸颊。过近的距离使他的五官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还有脖颈,他倒是的确长得令人心生欲望。
我闭上眼,因饥饿与疲倦而不想动弹,我交代他:“将军若是洗好了,出去时还劳烦为我唤米回来。”他又向前走了一步,有炙热之物抵在我腿根,继而将军慢慢贴在我身上轻轻磨蹭着。
抬起因伤不得见水的右臂轻轻推开他,但之后我便有些后悔。若是我能动摇将军的心,而他恰又如当年那样痴迷于我,我不就又得到一个有力保障?
念及此,我面上挂笑左手玩弄着他的耳朵道:“晨起至现在未进一米,实在是没有力气。”他羞红着脸躲着我的目光与手,正要逃开被我一手搂过双肩贴在胸口。伸手下去抚慰他,我在他耳旁吹气问他:“将军对圣上也是这般主动么?”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哪料怀里的人摇了摇头,细声答我:“不会。”我笑,水中洗过左手松开将军,他微低着头,双颊果红。
“将军这是安慰本王?”
“不是。”
转身爬出浴池,擦干身体后穿着衣服我问他:“将军好难懂,一颗心里不知装了多少事,会不会将军的心要比常人的大许多?”
他趴在池边调整着呼吸看着我,忽然说:“若是没有风吹停,你我又会怎样。”我咬着发簪将头发束起后加冠,回首看了一眼他道一句“慢用”便夺门而去。
若是没有风吹停,也许我会爱上将军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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