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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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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以后营里的伙食全归你管,你现在便可去找伙头。”我转头看李三寿:“至于李兄……”
  
  “我也没别的能耐,还是留在你身边做跟前罢。”
  
  “那好,你去照顾许良。”
  
  两人像是还有话说的样子,我连忙喊来周正将他二人带出去。说来也奇怪,怎么我只要是在望国夜里就能安然入眠?前些天话说得太早,现在只能打地铺了。
  
  第三日晨,我正逼着周正给我唱曲他家乡戏以打发时间,有兵卒来报说小简送来一幅帖子。命他念给我听,兵卒道不识字,心血来潮令他仿着帖子上的字用刀剑写在地上,申作玉来时那孩子才写了一半。
  
  “命王这是?”
  “啊,小简的帖子,看看写的是什么?”
  
  申作玉从那兵卒手里拿过帖子,回话说:“说是在小简设宴为命王接风。”他看看我,试探性的问:“命王去么?”
  
  “去,白吃白喝为什么不去?再说我有你这大夏第一高手在侧,何以畏惧?”冲他笑笑,我装作认真地说:“看来得去买一身新衣服,以壮我大夏声势。”
  
  “命王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即使粗布在身也仍是天降之才。”
  “不不,本王的穿着佩饰若是不妥,怕外人误以为圣上惜金不惜才啊。”
  “哪里,命王衣着朴实,才更显夏国古朴民风与命王之高洁。”
  
  死忠,为你家主子省钱你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
  
  见到小简的郡守时我小吃一惊,与他同来的有一名与他形貌相近的男子,他二人站在一起我不由得想多看两眼。后于席上小简郡守与我介绍,那位与他形貌相近的男子便是他的胞弟,炉城郡守。
  
  “幸会幸会。”
  
  我点着头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申作玉在后面轻轻碰碰我腰,我这才收敛请他二人落座。
  
  寒暄客套一番,话题落在了那幅画上。小简郡守为人豪放不羁,得了画心觉蹊跷连夜去了炉城,兄弟二人虽是孪生子,性格却相差甚大,弟弟心思缜密,开城迎敌的主意便是他出的,他本以为我会疑虑有诈而不敢出兵,却没料到我本就不打算废一兵一卒。
  
  这炉城郡守看到画,心里明白了一二。无头的小简没有主,而站在树下却精神抖擞,树直有冠,是个“宋”字,想着夏国有个宋姓王爷,兄弟二人便决定会会找上门的我。
  
  于是,手拿着小简炉城的两块石印,我踉跄着步子走在回营的路上。周正不放心非要搀着我,令我难受不已,为甩了他,我诡笑着说:“周正啊,你莫不是心悦本王,想与本王尽那鱼水之欢?”话刚落音他便撒手向后退了两步,逗得我放声大笑。
  
  一不留神摔在地上,申作玉忙拉起我一条手臂抗在肩上,嘴上念:“瞧你喝的。”我笑:“晚上一起睡罢,地上睡不舒服。”
  
  “好。”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大兴王家ˇ 最新更新:2011…07…07 17:36:40

  趴在床上任由申作玉为我宽衣,稍微恢复些精神后,我交代他:“这小简与炉城可谓是沆瀣一气,且又是贪财怕死之徒,虽说交了印却指不定还打着什么算盘。你驻兵这里多留意些,明日起我带周正从城外绕去大兴探探情况,你留下将小简盯住。陶城的话你大可放心,兵力薄弱且守城将领失了将印,不会有何大的作为。若是那郡守兄弟来寻我,只管说我宿醉不醒,身体不适。”
  
  隐约听到申作玉应了一声我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周正坐在桌边打着盹。我唤了一声,桌上那人转身站起,两人换了望服牵马去向大兴。
  
  站在大兴城的城门下我不由叹了口气,由此门出时我是望国的募兵,那时怎会料到从此门回时竟成了夏国的王爷。内心激动地入了大兴,回首看看身后的城门,倒也觉得没什么两样,而再走进些,才发现早已是翻天覆地之变。
  
  “周正啊,你去给本王问问大兴城最红火的窑楼怎么走。”
  
  “命王,我们此行……”
  
  “去。”
  
  骑着约拿站在树下看周正一脸不情愿的下马问路,不胜炎热我宽了衣襟以袖扇风,偶有几人从我面前走过投目而来,我只当看不见。待周正回来引我走去那“大兴最火”,楼牌上昭然三个大字,“三花阁”。我站在楼下不禁蹙眉,十年之间江楼难道已风光不再?
  
  白日里窑楼皆不营业,为得些消息我带着周正进了家酒楼,与小二闲谈得知江楼在我走后没几年红姑娘被赎身的赎身、挖角的挖角,最后生意惨淡下来只有卖了楼子鸟雀散尽。
  
  “这样啊,还真是可惜,尝闻大兴江楼有一花魁名曰杨姬,特来一见,却不想……”
  
  “嗨!”小二一脸无奈地说:“那杨姬早在十年前别给京城的大官赎了去!况且,就是还在大兴,她也人老珠黄不容一睹。客官若是有兴趣,三花阁的吴娘倒是不错!”
  
  “十年前杨姬便给京城的大官赎了去?这大官是谁?”
  
  “这个小人就不知了。先生看样子是外地人?”
  
  我苦笑,答他曰:“是啊,外地人。”
  
  “难怪会跑我们店来吃酒呢。看先生面善,小人偷偷给您讲,这几天您若是吃饭住宿,尽管去羽仙台,不收银子的!”
  
  “这是为何?”
  
  “嗨!王家那少爷回来了,王老爷一高兴,大宴一月,明儿是最后一天,您可抓紧了。”
  
  “有劳小兄弟了。”
  
  “哪里哪里,客官您慢用啊。”
  
  不对啊,王锐不是在我营里吗?怎么回去他家了?
  
  事出蹊跷,我打算去羽仙台看看,怕耽搁时间我命周正把钱留下只身骑马回去。整理了衣饰,我牵马凭着记忆寻到了羽仙台前。羽仙台果然是人声鼎沸,来客入门时皆对迎客的老管家拱手道声“恭喜”,看来真有此事。
  
  趁老管家没发现我,我离开羽仙台直奔王府而去,角门坐一中年人,见我来问我寻谁,我道:“听闻王兄弟不日回归大兴,特此前来拜访。”那人道一声稍等,从门槛坐起走了进去,看身形粗犷健硕,该是武管家罢。
  
  少顷他又回来,问:“老爷问兄弟姓甚名谁?”我答:“城东老梧桐下宋家水坚先生子。”
  
  他再去再回来,眉眼略带嫌恶地冲我说:“老爷说了,不见!”
  
  “为何?”
  
  “不知,就是不见。”
  
  “宋某还烦请壮士帮我问个明白,否则宋某于心不甘。”
  
  这中年人倒是不错,又为我跑了一趟,而这一趟竟直接将王老爷也带了出来。那王老爷远远地便直指我而怒喝道:“你这厮!在这里装什么兄弟!假惺惺!我儿被你害得还不够惨?你这是要来看他笑话罢!混账!真想不出水坚兄怎会有你这么个儿子!简直丢尽你宋家列祖列宗的颜面!”
  
  一席话将我震在原地,我害王锐?是王锐害我罢?这王老爷究竟是老糊涂了还是王锐背地里中伤我?
  
  待他停下调理气息时,我小心翼翼不解地问:“还问王叔,何出宋某害蜂尾一言?”语毕王老爷更是气得浑身战栗,他指着我,怒号一声:“天若有眼,便下雷劈死你宋故罢!”
  
  宋故?他认错人了,不过也难怪,毕竟城东水坚先生不止一个儿子。可这宋故又是怎么害了王锐的?
  
  “王叔,我是宋听啊。”
  
  老爷子认真看了看我,估计老眼昏花看不清,他又下了几个台阶,这才展眉笑着招呼我:“啊,是听儿啊,王叔这年纪大了看不太清,错将你认作他人。倒是听儿怎么想着来王叔家里?这些年可还好?你爹可好?”
  
  “这不是公差路过大兴,便回来看看王叔,正巧听人说蜂尾也才回来,想兄弟聚聚便前来拜访。”
  
  我笑着,王老爷却是面露难色,他思虑好久才将我让进府里,边走边给我说:“啊呀,这锐儿已有十年未回过家了。”
  
  “怎会?我来时听人说王家少爷回府,您老还张罗这羽仙台请客一个月。”
  
  王老爷停下脚步看我,想是忍耐着什么。再走起,他带我去了东厢房,这厢房起初是王锐所住,看样子现在有谁住在这里。而王锐又在我营里,莫不是有人冒充王锐?可冒充王锐对他又有何好处?难道说是觊觎王老爷的家财?
  
  “听儿,来,这边走。”
  
  我跟在他身后,见他叩门得应之后推开门,回视我邀我进去。在他之前踏入门中,见到那“王锐”从床边起身走来,举止优雅而面容疲惫,却能看出年轻时一定是佳人一名。
  
  “王叔您被骗了!此人虽与蜂尾有些许相似,但绝不是蜂尾!蜂尾没有这么年长!”
  
  听闻王老爷叹了口气,那假王锐则是轻笑出声,他走近前来拱手问我:“不才姓王名敏,蜂尾乃吾弟,你便是蜂尾常挂在嘴边的那宋听罢?”
  
  我侧首向王老爷求证,王老爷点点头:“敏儿表字凤尾,老者耳背,适才门外才没听出你说的是锐儿。”
  
  我还从未听闻蜂尾有个兄长。强压着心中的疑虑答应王老爷留宿一夜,见老爷子兴高采烈地去吩咐人收拾我少时常住的那屋给我,多少我也有了回乡的安稳感。
  
  与王敏坐在花阴下喝茶闲聊,他反复问着我与王锐儿时的趣事,那目光温柔得就如同慈母一般。觉察周围并无耳目,我才装作无意地问:“以前常听蜂尾说想要个兄长,却不知还让他说着了。可说来也奇怪,怎么连蜂尾都不知大哥的事细?”
  
  王敏笑了笑,目光向前方飘去,且听他淡淡答我说:“你该是知道自己有个兄长的,大兴子宋故,到现在都是传奇。而宋故的离开也伴随着很多说法,有一种你应该听过,说宋故为富庶人家少爷陪读,产生私情私奔而走。”他顿了顿,回头看我,又接着说:“我便是那富家少爷。父亲觉得丢脸,也怕锐儿学坏,便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我。那时锐儿小,四五岁的样子,不记事,久而久之便忘了我,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承认我有些接受不了这说辞,甚至怀疑是不是王锐与王敏串通好了在这里布局等我,但看羽仙台的阵势和王老爷的样子,王敏倒的确是十年未归的样子。可如果事情真如王敏说的那样,那宋故和将军给我说得那些又是怎么一回事?
  
  宋故说他离开大兴沿路乞讨直至遇到义父,认识了将军后来到京城,而王敏说是他与宋故私奔而去,这出入也太大了些!
  
  按捺住自己的情绪,我尽量装作平稳的样子与王敏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心里数着这些年来从未听闻宋故身边有王敏这一号人物,若不是王家举家在此唱大戏,那便是真如王老爷所怒那般,宋故待王敏不好。
  
  来人报说晚膳已备妥,王老爷招呼着过去。走在路上王敏悄悄拉住我,满眼哀伤地说:“敏这里有一事相求,待贤弟再见着家父,休要再提吾弟。”
  
  “这是为何?”
  
  “锐儿他……”王敏抬手遮住口鼻道:“锐儿想必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闻言作惊。不是假装,是真的被惊到。这王家的事情怎会如此复杂,先是凭空冒出一个长子,这边王老爷说长子回家,那边长子又说幼弟已故,而这已故的幼弟昨天才被我派去当伙头兵。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围桌而坐,王老爷以为我知晓些王锐的消息而不断追问,由不得我不提王锐。大多问题我实在难以回答,只有说王锐不定明日便回来,叫老人家亲自去问。话一出口就被王敏从桌下踢了一脚,忍着不做反应,我只等着明日王锐来了再说。
  
  正打算给王敏一些暗示,就听见厅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气势汹汹地喊道:“你们吃饭都不等我?”回头去看,王锐便一脚跨进门槛来,我斜眼去看王敏的反应,后者倒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王敏几乎是跳起来般上前抓住王锐双肩:“你没事吧?你没事吧?”王锐抬手擦掉王敏眼角的泪珠,朗声大笑着说:“当然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嘛,大哥。”他回头看看我:“能保全性命,还多亏了他。”
  
  “客气。”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马上会有一个巨浪向我袭来,躲都躲不过。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云覆大兴ˇ 最新更新:2011…07…09 15:51:27

作者有话要说:我怕我2点之前写不够,
所以先半更,
下午去修手机~
回来了全更!
我要加油!


抱歉,昨天下午回家后跟兄弟一起把电脑拆了,
所以没有更新,今天补上!
我努力12点之前把今天的更新也赶出来!
加油!!!
(我不是骗子啊呜呜……)  加座添筷后王锐入席,我坐在一旁看他一家三口亲亲热热地聊着家常,继而又悼念早亡的王母,看在眼里,心里不甚平静。
  
  夏皇曾说,将宋诩、宋冰的名字与我放在一起来看,我也算是颇有家世背景的人。而事实是,我的成长与所学同这世人皆知的二人全然没有半分关系,尤其是此刻我身在大兴,脑中更易回想起往年的一幕幕。
  
  饭毕,各位留在桌旁喝酒闲谈。在过去,这个时候叔父都会来接我回去。由此一想,竟对宋家老宅产生了好奇,得空问道:“还问王叔,家父进京前将府宅托给了谁人?”王老爷略作思索答:“这可不清楚,他走前并未交代我什么,听儿若是想回去看看,明日一早再去罢。”
  
  王锐沉寂在与兄弟的团圆中,夜里也不甚与我多聊。我早早睡下第二日不等王锐便摸索着回了老宅。老宅门半虚掩着,看来有人居住,且此人已朝起。走近前喊问是否有人,不得答应,我推门而入。
  
  一入门仍是当年和孟阳手植的花架,爬山虎已经爬满竹格,碧绿如翠。绕过花架就见那颗与墙外梧桐树冠相接的老槐树,秋千断了根绳,而我的小太师椅还在,也同样落了漆。我走过去不顾灰尘坐在太师椅上,那方向正好对上角落已加上木盖的井。清晨的凉风显得院中有些凄凉,我闭目养神,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我回来了。”
  
  院里逐渐有了日光,也暖和一些,我想着再等下去便要热起来,考虑是否先回去,待日暮凉爽些再来。与此同时,推门声传来,我起身整理衣饰后准备想主人家告解自己的无礼。
  
  那人脚步稍有迟疑,再后来则加剧,他几乎是从花架后跳了出来。彼此看清对方后,两人都愣在原地。我不得不由衷感叹夏皇的神机妙算。
  
  “师父。”
  
  来人的眼中本有些许期冀,此刻都因这两字而黯淡下来。他走近些,开门见山地问我:“莲儿使你来的?”我笑,双手背到身后答他:“圣上若不开口,我怎出得了京城啊。师父还是跟我走罢。”
  
  “我不走,他肯定会回来这里的。”
  
  叹口气,我开始怀疑少时与我谈天说地的那人究竟是不是眼前人。曾经的师父一如山间松石,苍劲有力且睥睨天下,而现在眼前这人却为了个不知死活的人恍恍惚惚,真令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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