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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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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刺客……”
“有人有意而为之,来者笨手笨脚,看来并不是想取我性命,应是想造出些事端好作拖延。不必管他,先去相王府。”
话虽这么说,但那望国的箭不得不令我心生疑窦。如此明显的指向,怕是他人所为欲嫁祸望帝,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将军的好,省得他担忧。
检查了将军有无受伤后,我弃了刀牵起将军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马车。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出府回京ˇ 最新更新:2011…07…20 04:33:34
作者有话要说:先来一半!不然我今天就完成不了任务了!
补全~ = = 不过这个点儿……
我还真不好意思…… 抱歉啊~ 没走出多远就被人拦下,来人率兵围住事发之地,下马客气地与我打招呼:“命王受惊了。”那神情似笑非笑掺着些戏谑,令人看了很不舒服。我冲他颔首,那少年收了阵势招呼手下去检查了五名刺客的尸首,边听着手下的汇报,边有意让我听见般嘟囔:“下手还真狠。”
“过奖。”
我奉上一笑,静待这少年的说法,他倒是一扬眉吩咐了两个手下登上车辇向我道:“王爷从相王府回来后,还劳烦抽空做个笔录。”
“好说。”
我在前走着进了马车,将军随后进来便埋怨我不该杀掉那刺客,我揽过他直笑:“你都杀了三个,还在乎我杀两个?再者说,敢来刺杀我定然抱了必死的决心,即使你我不杀他们,自会有人将他们灭口。我杀了两个,还正好帮你脱了罪,不然说什么都要治你个杀人偿命,你就舍得抛下我?“
将军哑然,眉头又蹙到一起去。我实在看不下去他满面愁容的样子,摇了摇他的腰,逗他道:“你说,我蓄须怎么样?”
“为何想到蓄须?”
看他打起精神来,我笑:“总是要修面,很麻烦,这不是礼儿即将大婚,我也算到了该蓄须的年纪。”将军抬手摸了摸我下巴,轻诉一句:“不过三十岁而已。”须臾他又跟了一句:“就蓄罢,也蓄不了几年。”
他愁色又起,我握住他的手指在自己下颌划了个小圈:“就这里,只在这里蓄些须茬,如何?还能添些情趣。”
将军面一红,将手抽了回去。
“随你高兴。”
那一抹娇羞仿若新嫁娘一般。
我暗笑,马车停下,相王率府中上下于门口迎接,却不见帛鱼。寒暄后我与他由正门而入,身后跟着一尾随从边聊边走,我托他带话给师父,请师父带约拿在后日午时于出北门五里处等我。
宋故闻言看了看我,笑指着一处假山石悄声问我:“你这就走?”我佯作赞赏点点头:“是。”
“那帛鱼呢?”
“随我走。”
宋故有些迟疑,这一路他心不在焉,竟不知不觉被我引到后院天桥处,当我指着那天桥假作询问时他才醒悟,面有难色地请了我与将军过去“参观”。由于王府规定后院私密,闲杂人等不得进入,那些随从只有在桥前等候。上桥时宋故压低了声音问我:“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牵住将军的手,抓牢后笑着答宋故:“看看吹停。”
本以为此话出口将军必定会躲我,不想将军反握住我,如我握他一般牢固。
窄碑草坟,我走至坟前头脑却一片空白,迟疑再三才抬手摸上那石碑,手指划过碑顶,一瞬间仿佛被拉回十年前那个下雪的日子。
“吹停曾跟我说他喜欢这树玉兰,所以我把他葬在这树下。”
无人应声,我抓着将军的手继续自言自语着。
“吹停还说,他喜欢我穿那身黑底银纹玉兰的袍子,所以我就让他穿去了。”
我拉起将军的手,看了看抵在胸前,将军不得已对上我的双目,流露出满眼愧疚。我笑,故作轻松地问他:“一曲未终,一言未尽,莲,你拿什么赔我?”
将军蹙着眉,抿着嘴略微别过头去,许久他抬头看着我慢慢地说:“对不住,真的对不住。”
“对不住有什么用,”我扳过他的肩使他与我相向而站,依旧笑着问他:“你怎么赔我?”
将军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追问,抓住他的肩不放手:“你知道的,怎么陪我?”
“我……不知道。”
实在不忍心看着将军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我拉过他搂在怀里,无视宋故脸上的惊色对将军耳语说:“六年,你只消陪我六年,无论我六年之后是生是死时期一到你随时都可以走。就六年,好不好?”
怀里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将军的手抱住我的背,无声地给了我答案。
十年来我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再临风吹停墓前会是怎样的情形,却始终没有料到自己会在这里敞开封闭多年的心扉。不,应该是我早便知道自己对将军有感情,只是不予承认频频逃避。
侧过头看着写有风吹停名字的石碑,我心里默念。吹停,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你说想再去吹停关看看弟妹们,我会带你去的。六年之后我便去找你,一言为定。
绕了一圈又回到这里,在这里认识了风吹停,在这里与他相爱,今日,在这里与他做一个了解。
我已时日不多,但愿我有生之年能真正体会到人活于世的美好,但愿我死之日能含笑瞑目。已经亲历了太多遗憾,我实在不想再看更多遗憾从我处生出。我暗忖着,听怀里将军颤抖着声音对我说:
“听,我爱你。”
“多谢你。”
抱紧将军,就像年幼时抱紧宋冰一样,我承认自己怕被抛弃。自幼不愿在谁身上下过多的感情正是因为怕被抛弃!然而依然没用,这世间万物虚空如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惜得失?还是随心的好。
抱着将军我看向宋故发问:“大哥,方便带我去宗堂么?”
宋故以眼问我,我答他:“我想给爹上柱香。”
从宋故府里出来由街上那少年头领带兵护送回宫,刚落下脚就被望帝邀去询问遇袭琐细,缠问了有一个时辰他才放我回去休息。辞别时我再次强调归期将近,望帝无言,目送我离去。
是夜,望帝又以赏月为由约我于游凤台见面,杯酒下肚,侧有琴师奏乐衬景,望帝见我性情大好瞅准了时机说:“这几日与命王交,命王的豪爽洒脱的确令孤颇为欣赏,最难得是,命王如此喜爱孩子。孤倒是有一问,命王既然如此喜欢孩子,为何不自己生些个?”
我笑,心知这话题是要扯到帛鱼身上,而提及帛鱼,无非是望帝想要令帛鱼代替太子为质,他这一己私心倒是给我帮了大忙。我浅酌道:“本王与王妃皆是儿郎身,如何生子?”
“即是说,命王何不纳妾女子生子延后?”
“那女子也颇可怜了些,”我笑,放下杯子直视望帝答:“本王要的不是后世子孙绵延不断,也非妻妾成群;本王要的,是与他相爱相知相守,若是无子是惋惜,本王已有世子,世子乖巧伶俐,本王自己还不定生得出这样的儿子。”
望帝流眸一转,跟腔道:“然也,自己一手养育成才,一如己出,孤也是这般想的。”他顿了顿,见我提箸夹食糕点果脯,又接着说:“正如那宋锦,他幼时聪颖可人,孤心中甚是喜欢,待他甚亲,爱之不逊于皇子,眼见他一日日长大更加出类拔萃,孤也为他而自豪。他若有个头痛脑热,孤得知了心急如焚,他若有什么喜欢的,孤也想方设法弄来送给他,不知是否因为孤太爱惜他,才将他宠惯坏了?”
既说帛鱼在他心中地位犹如皇子,又探问了帛鱼是否通敌于夏,这一语不得不令我叹服姜还是老的辣。
我笑了笑,提起酒壶为望帝斟满酒杯,口上叹着:“可是不宠他,又能宠谁?金里也是一样,本王娇惯下他是恣意妄为、没大没小。本王也曾拦着王妃和府内人对其骄纵,可反观之,将他惯成这样行径的,非我还谁?也罢,孩子还小,日后吃点苦头便成长起来了。”
望帝颔首,若有所思地长叹一口气与我干杯。时有凉风过境,舒爽中望帝似是放松下来对我说:“回想起来,锦儿当年才那么小一点,他在孤怀里睡着,口水全流到孤的龙袍上。”我陪他笑,这笑是发自真心的:“礼儿也是,年幼时本王捉弄他,逗急了还上口咬本王,本王都怕他把自己牙垫了。”
“哈哈哈,命王连小孩子都欺负!”
“唉,本王哪里知道如何跟小孩子相处,从来不懂得让他,不小心便借着争强好胜的心伤了孩子。再后来府里又添了小娃娃,才知道跟孩子不能太较真。”我意有所指地看看望帝,后者酌酒不言。
两个父亲坐在一起喝着酒念着家里的经,不知不觉夜便深了。望帝微醉然执意送我,我俩并肩走着,争先恐后讲着宋锦与宋礼儿时的趣事,直到相别时望帝才点明了来意:“日后还承命王照顾锦儿。”
“皇上放心,小相王会懂得皇上这份心的。”
他点点头,有欲言又止,最终匆匆离去。
次日,朝堂上帛鱼被望帝认作义子,封为皇子并作质子出使夏国。午膳后裕光殿文武重臣齐聚一堂,见证了望夏两国的签约议和。八份和书上落款了我的名字与使臣印,待望国由重光签约加印后,双方各持四份和书,检查无误后,我跳过繁琐的宴会收好和书命将军张罗着收拾回京。望帝也不拦,像是巴不得我赶紧走一样。
见到憔悴的帛鱼是在出发当天,孩子强打起精神撑过宣旨颂文,终于踏上了质子之路。骑在马上出京城时,我从车内偷窥到帛鱼摇摇欲坠的身体苍白的脸上双目坚定而锋利。他没有回头看过一眼,出发前与宋故跪别时他也是一言不发,他是在恨宋故?我不得而知。
从北门出走了五里,师父果然牵着约拿立于树下侯我。我下车请了师父入辇休息,回头去看帛鱼一副痛苦的样子,连忙将他抱下马来。师父看了帛鱼的情况后宽慰我不必担心,孩子只是过于疲劳没有吃好而已,我这才放下心。
车辇乘坐四人甚挤,我出车骑上约拿随车而走,途中于大城市稍作停留为帛鱼购药补身,兜兜转转竟花一月才回到夏京。礼儿与一些重臣出城迎我,我下马迎上礼儿,心里期待着礼儿那句稚气十足的“爹爹”,而我等到的是礼儿率众单跪于地:“恭迎命王。贺喜命王得胜回朝。”
我扶起礼儿,那孩子从地上站起依然拱手作揖道:“儿臣恭贺父王得胜而归,父王英明。”
“你叫我什么?”
礼儿看我的目光冰冷无情:“父王。”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一父双子ˇ 最新更新:2011…07…22 14:55:13
我笑,抬手令众臣免礼,上马继续前行。
礼儿率众臣骑马融入队伍,直到皇宫门口才随我下马到车辇边迎下国师,将军扶着帛鱼相继而出。我观察了一下礼儿,看到帛鱼出现时他神色明显有些激动。将军待帛鱼站稳将他松开,回车里又取了王袍为我换上,整装过后,我阔步于前,国师与我比肩而走,将军、帛鱼和礼儿紧跟在后,接着是一众官员。
怕帛鱼身体吃不消,我走走停停,等面见过夏皇的一脸得意时,我承认他是个赢家。
什么都让他算到了,什么都让他掌控住,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狠角色。
呈上和书汇报后,夏皇随便找了个借口令帛鱼日后住到我府中。我站在殿侧听着那老一套说辞,眼看着帛鱼满额虚汗就快要站不住,心急如焚。总算挨到结束,帛鱼很争气的坚持着随我走出宫,一只脚刚踏出宫门他便两眼一翻向一侧倒去。我接住他,将他背在身上带回了王府。
礼儿一路跟着我,不说话也不帮手,我累时原地休息他也只是在我身边停住。将军几次要帮我背一段帛鱼,都被我拒绝。
终于走回王府,米回范亦早早迎出来从我背上接过帛鱼,我紧跟着他们给帛鱼安排了住处将他放在榻上休息。那孩子半起着身子向我伸出手来,我走到跟前握住他手,听他呼着气问:“叔父,可是到家了?”
“嗯,到家了。帛鱼想吃什么?叔父吩咐人去给你做。”
只是一句话而已,却惹得帛鱼不住地流泪。我为他擦了又擦,将军吩咐着打些凉水来,又沾湿了手巾递给我,我用湿手巾轻轻擦着帛鱼的双眼,那孩子抓紧了我的手,哭个没完。
“都大小伙子了还哭鼻子?再哭叔父打你屁股了!”
帛鱼破泣为笑,眉眼神似宋故。他自己接过手巾敷着一只眼,很小声地问我:“叔父,你不会不要我吧?”
“怎么会。”
“他们都不要我。”帛鱼嘴上笑着,手巾却蒙上了双眼,说:“我娘,父王,还有皇上和曹丞相,他们都不要我。若是连叔父也不要我……”
毕竟还是个孩子。我抚着他的脸,平静且坚定地告诉他:“没有人不要你。叔父更不会不要你。”
帛鱼与我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有话敢于说出来,而我只会藏在心底。又或者是,他有可以将话说出口的人,而我没有过。
事实上,宋冰并没有抛弃我,宋故也没有抛弃帛鱼,甚至连望帝也没有。不知何时帛鱼才能打开这个心结,可我又怕,怕在他打开心结后,又一个不堪承受的局面呈现在他眼前。
等帛鱼安定下来情绪,我松开紧握住他的手,起身回头看到礼儿立于门口而不入。那孩子看我的神情很奇怪,有种莫名的怨恨在其中。他独自出去的那些天里一定发生过什么。
酉时的庆功国宴本该我是主角,但因为国师的归来众人耳目都集中到了他那里去,自然没有人注意我。
立下大功的我独自坐在角落看着舞池中央举杯欢庆的朝臣们,手里的酒杯早已空空如也,正如我的双目。放空一切,我仔细听着下位礼儿的言谈,心里忐忑不安。
如此缜密的口风与官话的谈吐,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
“瞧瞧,瞧瞧,净顾着高兴,孤倒是把命王冷落了!”
夏皇得意之际举杯走下阶来,站在我桌几前一身酒气挥着手臂向众臣说:“命王可是咱大夏的大功臣!自孤登基以来,不,在孤还是皇子的时候,命王便屡建奇功啊!将来这史册里,命王定能在孤的霸业下名垂千古!来来来,众爱卿举杯为命王而饮!”
坐在原位,我看着众人欢歌笑语,知道他们高兴并不是为我,只为高兴而已。夏皇杯酒下肚倒置酒盏于我桌上,俯身满眼迷离笑着问我:“命王想要什么赏赐?任何要求都可以。”他抬起一指点上我咽喉,描画着圆圈又强调一遍:“任何要求。”
我抓住他的手,他笑出声来,那样子就像是在引诱我。拉近他,凑到他耳边悄声问他:“我要你,你给么?”
手中的五指有些僵硬,我松开他的手拉开两人距离站起来,手执着空杯道:“圣上能给臣一杯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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