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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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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白。我用膝盖张开他的双腿探进去,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膝头磨蹭着他的龙根,听着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忽然他一把推开我抓紧了自己的衣领。
  
  舔舔嘴唇,我笑着倒退几步出了御书房。
  
  说起重华的所在,实际上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礼儿可能会知道,但是我不能去问。这一问,他除了隐瞒之外还很有可能对我心存戒备。这事得去问花肴。
  
  出了宫我上马直奔花肴府邸,开门见山询问了当初礼儿离京后的行踪,花肴苦思冥想一番回答我说:“世子一人骑马去了吹停关,那是焦顺的地界,我的人不好跟过去。估摸着,除了吹停关,世子也是去过桐城的。”
  
  “可知道世子都遇见过什么人?”
  
  “这……臣就不知道了。”
  
  在花肴那里小坐了一会儿,我回去王府,正巧水塘芦在,他迎上我跟我炫耀水玉会写字了,我抱起水玉叫上水塘芦进了书房。
  
  小水玉站在我的椅子上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我凑近水塘芦耳语他问:“塘芦可还记得前些年一直住在我后院的那个人?”
  
  “义父指那个神医?”
  
  “不,神医身边那个。”
  
  水塘芦想了想点点头:“有印象。”
  
  “好,你去找他,找到他,给我带回来。”
  
  水玉拿着写有自己名字的纸给我瞧,我夸赞了他一番,就听水塘芦抱怨说:“义父真是不近人情啊,”我看向他,他笑着说:“知道了,但是如果带不回怎办?”
  
  “必须带回来。塘芦,这可事关重大,否则我不会让你去。明日朝后你就出发,我去给圣上打个招呼便可。”
  
  “那水镜剑?”
  
  “什么水镜剑?”
  
  “上次斩马关外输给你的那个,我弄不来……”
  
  “你把重华带回来,这个就抵消掉。”
  
  “好,一言为定。”
  
  晚膳时将军见我心不在焉,询问几番,我都说没事,结果给他看见我脸上的淤青,他几乎是丢下筷子来捧住我的脸问:“这是怎么搞的?谁敢在你的脸上动手!”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是啊,谁敢在我的脸上动手啊。”
  
  将军恍然大悟,满眼心疼地看着我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然后他当着帛鱼水塘芦的面吻了我的脸。平常的将军对外一直尽可能与我保持距离,方才这作为估计是着急得忘了周围还有别人,想到他如今满心装的都是我,不由得令我心中一甜。
  
  男宠也好,堂哥也罢,我已经离不得他了。
  
  “好了,吃饭罢,我饭后进宫一趟,有事要禀报皇上。”
  
  将军点了头,乖乖在我旁边坐下,待他注意到帛鱼与水塘芦都盯着自己时,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给我布菜,这令我多少觉得有些新鲜。
  
  帛鱼知道他家父王有好男色,看到我也好这口他一时有些震惊,不过似乎还是接受了,他低下头继续吃饭。而水塘芦呆坐在那里许久,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而点点头。
  
  “塘芦,你点头是什么意思?”
  
  “塘芦在认命,我不会有小妹妹了。”
  
  “吃你的饭吧兔崽子。”
  
  出府时将军执意要我带一件外袍坐车去,看他如此坚持,我便答应下来。马车内一片漆黑,让人看不见前路,这便是我从来不爱坐马车的原因。
  
  进宫直去夏皇寝殿,果然正如公公所言他还在秉烛勤政,我拦着不让通报,遣走公公且让他散了周围的人,老公公略有迟疑可还是如我所言照做。
  
  我一步一步靠近龙榻上只着着淡金中衣的夏皇,他聚精会神一直没有抬头,直到我站在小案几前他才抬头大吃一惊。
  
  “你怎么进来的!”
  
  “别担心,也就是我能默不做声进来你这里。”
  
  他松了一口气,低下头继续看奏折战报,询问我的声音十分无力:“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我在他身边坐下,他很明显地向旁倾斜了身体来躲我,我笑,顺手拿起一封奏折翻着继续说:“我令水塘芦明日去吹停关一探究竟,你帮着想个借口明早给他几日假期。”
  
  “好。”
  
  “若真的要一战吹停关,申作玉与成业曾与焦顺交过手,到时候由他二人带兵,这样你也放心。”
  
  “好。”
  
  “关于重华或者吹停关的任何事,不要去问礼儿,朝堂上也不要提及,那孩子单纯,我不想他日后自责。”
  
  “好。”
  
  “过来让我亲一下。”
  
  “好。”忽然他觉得不对劲,转过头来一脸惊异问:“什么?”
  
  “你都没在认真听,奏折也还是那一页,我坐在你身边就如此令你慌乱么?”
  
  我欺身将他压倒在床,他仍是一副有所思虑的样子不直视我。那表情中除了犹豫和厌恶之外,还有些恐惧。
  
  他在怕我。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如出一辙ˇ 最新更新:2011…07…31 23:15:09

作者有话要说:嘛的我一定要改掉不检查就发文的臭毛病!

出现bug,夏皇当时是站在桌边的…… 结果被我打成了 坐在站边……  再俯身靠近夏皇一些,他眉头微蹙,眼神中充满挣扎,这样的神情便不再难理解。
  
  他怕我,怕我与他更进一步的关系。
  
  解开他中衣的绳带,一边抚摸着衣服下帝王的肌肤,我一边在他耳边吹着气问:“你刚刚,在想些什么?”
  
  他不答,看向一边却眼神不定。
  
  叼住他的耳垂听他的呼吸开始出现紊乱的迹象,我不禁笑笑。若是他能对我动心,我就能因此而掌控住他,便能早一天将宋故送进地狱,早一天完成我对风吹停的许诺,也能跟将军多过几天太平日子……
  
  身下压着的是夏皇,吻着的也是他,而我的脑海中出现的全是将军的脸,将军绯红着双颊气喘吁吁微蹙眉的样子真的很迷人。这样想着,我也分不清怀里的人究竟是谁,只管拉着他不停的倾诉着自己对将军的心意,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亲吻。
  
  伸手隔着亵裤摩擦着夏皇的龙根,他没能控制住低哼了一声,胸前的樱红在我的撕咬下更加红润光泽,不顾主人的抵触而独红着。
  
  夏皇两手紧抓着被褥,我的手探进他裤中,摸到他龙根的湿润后我将手拿开,他不满足地轻微扭动寻找着我的手。究竟是抵抗不了欲望啊。分开他的双腿,夏皇惊醒般抬起上身看我,我冲他笑笑,手指伸向他的后门按揉着附到他耳旁说:“放松些,不然疼的是你自己,这个你应该是清楚的。”
  
  他看了我一眼,屈辱而又畏惧,之后他绝望地紧闭双眼躺在床上,默许了我的行为。抓着被褥的手指节发白,看来他下这个决定不容易。
  
  盯着他的反应我也迟疑了起来,要做到最后吗?若是给将军知道……
  
  罢了,做到这里就可以了,这对于夏皇来说也算是终生不可磨灭的记忆。
  
  抽出手在床褥上抹了抹,我起身出了寝宫,只给他留了一句:“别忘了我方才给你说的话。”
  
  回到王府时将军已经睡下了,我解了衣服扑到床上便开始在将军身上上下其手。将军回过头一脸宠溺地笑着亲吻我,翻身骑在我腰上一边吻我一边脱着衣服。
  
  膨胀的情|欲此刻忽然消失殆尽,替而代之的则是满心的柔情。
  
  我拉住将军的手吻了吻放在胸口,柔声问他:“不问问我去做了什么?”
  
  将军摇摇头,依然笑着望向我。
  
  “你会怀疑我么?”
  
  将军虽然在笑,但是他没有说话。模棱两可的答案令我的心里没底起来,怕他多想,我连忙跟他解释:“我没抱他,没做到最后……”
  
  “你能回来,我就很满足了。”
  
  我没想到将军会这么说,没想到这个男人爱我爱得如此小心翼翼爱得如此卑微。把将军拉进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我满心歉疚说:“对不起,也许我会做一些令你想不明白的事,但是我会回到你身边的,我发誓。所以,你别想太多,也别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我也发誓。”
  
  心满意足地抱着将军,想到将军应该是十分疲惫才早早就寝我便没有再对他做什么。搂着他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睁眼看见将军正在笑着打量我,心情大好起来,两人不慌不忙收拾了便去上朝。路上我看着将军呼着白气鼻尖微红好像兔子一样,笑了笑才想起,昨夜的将军早睡并非疲惫,而是他认为我昨夜不会回来。这样一想我才忽然明白过来,他并不信任我。
  
  不,应该说,是我让他没有信心。
  
  朝堂上夏皇有意回避着我的目光,偶尔几次相视下他也是满眼的屈辱急急躲开。他找了借口令塘芦去临近吹停关的原交关视察,又命申作玉成业下朝后御书房议事。我在堂下看着他,看向别人时他仍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唯独目光落在我处时有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的目的达到了。
  
  整个冬天我经常有意无意的找机会去侵犯他,不过也都是点到而止。几次之后为防他以为我不敢来真的,我命他在寝宫备一些调|教的器具,虽然当时口头上有威胁他,不过见他满面通红地将那些东西拿到我面前时,我隐约感觉他像是有意在迎合我。而这种迎合总是在给与不给中摇摆不定,令我想不明白。
  
  走近夏皇的寝宫,当值的公公很有颜色地直接退散周围的宫人为我让开路来。进去后我插上门,见夏皇远远地站在桌边看奏折。我将脚步放得很轻,他却听得仔细,不得不说,他对于周围环境变得越来越敏感。
  
  见到我来,他放下奏折顺我手指的方向走到龙榻旁,抬眼看我没有多说什么,他自己解开了衣带褪下衣裤站在那里。我走近些,坐到桌旁看着他没看完的奏折对他说:“把那个吐出来吧。”
  
  回头偷看他,他跪趴在榻前吃力的按我指示不用双手吐着那串七星玛瑙珠。我将剩下的奏折看完后原样放了回去,转身背靠桌子而坐,看夏皇那番努力的样子,我仍然想不到能使他做出如此大牺牲的原因是什么。
  
  玛瑙珠串掉在地上发出声响,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徐徐的呼出来,收缩了几下后|穴才从脚凳上站起来。我走去他身边,攥住他的龙根拿捏了几下便听他惊呼着在我手中发泄出来。沿床坐下,我分开他双腿将他放在腿上,抬手把浊液递到他嘴边,我令道:“你自己的,舔干净。”
  
  一个月前他还会抗拒,而现在竟也能面不改色地听从我的吩咐。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他舔着我的手指,我拖住他下颌将手指干脆送到他嘴里去,听他的喘息声逐渐模糊起来,我抄起床榻上的一支中号玉势慢慢从他下面塞了进去。
  
  类似呜咽的哀鸣声从我指缝中渗出来,我看着这在我怀中沦落至此的帝王,不由得怀疑起来,这真的还是那个夏皇吗?为什么要任我对他做到这一步?
  
  “自己拿着。”
  
  手中的玉势被接过,我手搭在他大腿上有意挂搔着腿根部,他的龙根又渐渐抬起头来。将手从他嘴里拿出去捏他的乳|尖,另一手握着他的龙根揉搓着,他竭力调整着呼吸,终于能够开口问我:“你……为什么从不抱我?”
  
  很新鲜,他居然会问出口。
  
  “圣上从未开口,臣又岂敢逾越?”
  
  他一手攀上我的脖子,抬起头问我:“你想抱我吗?”
  
  方才的笑意凝在脸上,我没有回答他。
  
  实话说,我对他并没有欲望。仅是抱住将军的腰我便迫不及待地想进入他的身体,而对夏皇,他在我面前自渎都没法令我产生欲望。
  
  我正沉默,夏皇从我腿上挣脱下来,他夹着身后的玉势弯下腰解开我的衣带。在我还当他是与我博弈时他降低身段在我腿间跪下,不容我反应便将我那里含入口中。
  
  我很震惊,不只是因为他会屈尊跪下为我做这件事,还因为他的手法步骤与将军为我做时的如出一辙!
  
  这到底是为什么?将军不是说那九个月以来他从未与夏皇发生什么吗?难道他骗我?还是说,那九个月之前将军与夏皇曾经有过什么?
  
  许久他含着我咽下那些浊液,又伸出舌头舔干净周围,连善后都做得与将军所为一模一样!
  
  一肚子的疑虑蒸腾带火,我一把拉起夏皇丢在床上,抽出玉势不分轻重地将自己钉进他体内。我不顾他的哀嚎与床褥上的血迹,只管宣泄着自己的怨气。
  
  一样的手法和步骤,他们两人若不是曾经长时间做过,那就只能是一个调|教师父手底下教出来的!怎可能夏皇也住过宋故的王府后院!
  
  宣泄过后,我几乎是跑出皇宫策马回府的,我等不及向将军求证,我想知道会这样的原因!但当我见到将军时,我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如何说,告诉他“我与圣上做了发现你俩做法很相像”?我办不到。
  
  将军察觉了我的异样,他扶我在桌边坐下,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或许是我记错了,应该是大部分人那样做的时候都差不多,我多心了。我这样想着,心里却还有不甘,看了再看将军的脸,我实在不想怀疑他。抱着为自己定心还将军清白的目的我还是开了口:“莲,可不可以帮我做……用嘴?”
  
  他稍怔,起身去关了门窗再回来,当他用嘴抚慰我时我绝望了。
  
  一样的手法和步骤,所有的细节都一模一样。
  
  见我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将军有些心急,我轻轻推开他拉他起来抱住,说:“算了,让我这样抱一会儿你。”
  
  将军回抱住我整理着我的头发,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结果越发烦躁起来。
  
  我想知道真相,但我不会去问他。
  
  我不想给他制造欺骗我的机会。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承恩离京ˇ 最新更新:2011…07…31 13:03:03

  抬头看将军时发现他有些心神不宁,像是在思忖着什么,做贼心虚,我什么都没敢问。
  
  五更没过我便听见米回在耳边吵吵,醒来第一反应是回头看看将军有没有盖好被子,见他还睡得正欢,做手势让米回小声些。
  
  “王,宫里差人传王进宫!”
  
  “为何?”
  
  “说是圣上体恙,要王先去交代朝政事宜。”
  
  想起对夏皇的所作所为,我不由心道一声不好,脾气上来什么都不管结果乱了大局!悄悄起身亲吻了将军后在米回服侍下穿好王袍,我急匆匆地策马入宫。
  
  寝宫内,白须御医与师父都在榻旁,夏皇趴睡在榻上,满头虚汗。
  
  “师叔公,师父……”
  
  二老回头看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明白,他们心中也有怨,但想到师父对宋冰的所作所为他们不得不硬生生地把这怨气咽下。我走近些,见无人阻拦便坐到了榻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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