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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娘亲有个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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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君在打坐了吗?”
  “嗯,”轻嗯一声,缓缓上前,修长双臂圈住眼前的背影,下颚支在子虚的头顶上,“好香啊!”
  子虚笑,悠然道:“是花香,还是人香?”
  “花香怡人,人香怡心,是不一样的。”
  闻得此言,子虚咯咯地笑出声来,“你啊!四年里你别的没学到,仅是学会了贫嘴。”
  “我在说实话。”他亦微笑,明亮如满月,将怀中的人,楼得更紧道。
  子虚默不作声,这种搂搂抱抱的姿势是她们在这四年相处中的习惯,不予反抗任他抱着。
  “子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仿照那夜两人所做之事情?”
  子虚闻言,身子又是一僵,嘴角抽搐,这话墨竹已经问过不下百次
  拉开墨竹修长双臂,转身抬首,望进墨竹波涛不休的碧色双瞳,“墨竹,还不是时候”
  墨竹笑了笑,掩下眸子中的炽热光芒:“夜深了,休息吧!”
  “嗯!晚安。”
  


☆、073 比海深,比天真

  一夜凉风残月,树枝击打窗棂其声清越,满室的芳香梨雨泪,枕上闭上双眸的人,嘴里一直呼:“倾城倾城”
  越呼,眉宇间便越是愁云笼雾:“不倾城”
  断断续续的呼声,一脑青丝跟随主人无意识的摇摆而显得更加迤逦如远山,青丝微湿润荧泽,素手在夜色中挥动软无力,“不,倾城,倾城,别做傻事”
  话完,子虚蓦然睁开双眸,原来,是惊梦一场。
  缓缓地坐起身来,抬首,便看到墨竹毫无声息的出现在床前,看到她精致的下颌、似玉无瑕的脸上映着明月的光辉,却是薄汗淋淋:“子虚,怎么了?”声音难掩担忧。
  用似竹节一样修长的指拭了拭子虚额上的薄汗,子虚道:“墨竹,我方才做噩梦了。”梦中是那么的清晰,倾城,倾城
  “你梦见什么了?”手微微一顿,复又继续在她额上拭去莹润如明珠的薄汗问道。
  “我梦见倾城割腕自杀了。”微仰起的头,在明月的银灰下似一块完美绝伦的玉,轻染了她眉宇间宛然如生的火凤帖妆更显得金粉迷离。
  “傻瓜,那是梦罢了。”说完不忍看她一脸的多娇,一身白衣的墨竹往桌前走去,倒了一杯水坐在床头,复又递在子虚的手里:“来,喝点水,子虚只是在做梦罢了。”
  缓缓的将水喝下,便听到墨竹说:“子夜了,早些歇息吧!”
  “不,我睡不着,我要去明月楼。”子虚说着就掀开被子,凉风飕飕声的吹来,才知自己未罩衣,马上又将身子裹进丝被,不敢抬头道:“还看?还不快转过身去。”
  眸中炽热,血液流窜,瞬间燥热,就连空气也愈发闷热起来,看到子虚一丝不挂的酮体,肌肤如雪,那一刻仿似她的全身都在发出耀眼的光芒,一闪一闪的的光晕在墨竹碧色双瞳中荡开,这是第二次看到子虚裸身了,第一次是在天上的万竹林,这次是在这里
  听得子虚的声音,墨竹僵直着身,“哦我,我”我了好一阵,似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在外面等你。”说完迈开步伐,走了出去。
  子虚脸红的将床尾的衣盖在脸上,嘴里咒骂:“该死的,不长记性,不长记性”
  
  虽然已是子夜,可古代的青楼确是异常热闹,分毫不减人潮。
  直奔倾城所住的的花别院,这花别院的风景依然优美,鹅石铺成的道路,两旁清翠的修竹依傍,横枝数缕翠好相容,绿荫碧鲜似带烟色,迷蒙月色洒在翠叶上疏影迷离,风起时犹闻沙沙声响,徒增忧伤
  犹记那夜:“倾城,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残空破苍月,云暗雪满山。”
  “你看到的不是景色,而是寂寞。”
  这花别院里的景致,没了皓雪掩盖,更显迷蒙、苍凉、寂寞。
  不知那一颦一笑全身都散发媚意荡漾的女子,是否依然满眼的忧伤。
  那年,倾城十七岁,而如今四年过去,她变了么?变得更妖娆、娇媚、高雅了么?
  子虚很想知道为情而困的倾城是如何了,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推开雕花大门,便听得倾城贴身的丫环怜儿的嘤嘤哭泣声。
  推门而入,房间的摆设变了,全是书香之色,子虚一番巡视,而后无声的笑了起来,这些书应该是专为魏书之供读的,可以想象这房中曾经应该都是她们俩的身影。
  听得开门之声,怜儿起身,两眼红红的,在珠帘后问:“谁啊!”声音带有哭腔。
  没听到回应,便漫开步伐,分开珠帘,眼前的女子,令她水色双眸一喜,盈盈欠身道:“怜儿见过吴小姐,吴小姐有礼。”
  “怜儿不必多礼,你小姐了。”
  “小姐她”怜儿回首看了看幕帘后的朱漆大床,道:“小姐她吴小姐,怜儿求求您救救小姐。”说着便‘咚’的一声跪在子虚跟前。
  子虚微惊,淡眉笼雾,手拖起她道:“怜儿,你小姐她怎么了?”
  “大夫说小姐没事,只是忧伤过度,不愿意醒来。”
  子虚闻言,手指微颤,倾城她不会真如梦里一般,在铺满花瓣的浴桶里割腕自杀吧!
  “你小姐,是不是做了傻事?”
  满眼惊疑之色的怜儿看向吴子虚,小姐割腕自杀的事情除了自己还有容妈妈,外人是不得而知的,吴小姐又怎会知道?
  怜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子虚见了缓缓地摇了摇首,然道:“怜儿,你出去歇息吧!”
  “可是,我家小姐”
  “这里由我来照顾,你家小姐会没事的,夜深了,你去好好歇息,明日才能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听得此话怜儿似放下心来,复又盈盈欠身道:“怜儿告退,劳烦吴小姐了。”说完后退了几步,便出了房门。
  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子,脸色苍白如纸,就连睡着时的她都娥眉微蹙满脸的忧愁之色,却又不失媚态。
  子虚笑了笑,一个女子,就连睡着时的忧伤都是这般好看,让人心生怜爱,难怪能得到那一身呆书生气质的魏书之爱之。
  她的痛苦在子虚的眼中居然是那么完美,若是任何事情都要怪命运,怪天意,恐怕,怪只怪世间为何要有真情
  掠了掠她苍白面上的一缕乱发,心说:‘倾城,你那么爱他么?若爱,我帮你。’
  “冰雪,你出来吧!”看着那熟睡中带有忧伤的容颜,子虚缓缓道。
  “是,主人。”冰雪乖巧的声音在满室书香中响起。
  一阵轻烟,缓缓飘入倾城鼻内,她的脸色愈发红润起来,在烛光下的面庞精美得令人惊叹,似苍穹中的一线晚霞,绯红一片。
  一阵之后:“主人,她好了,冰雪要去休息了。”声音很是虚弱。
  “冰雪辛苦,明日煲灵芝给你吃。”
  “谢谢主人。”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是其它宠物们发出的声音,灵芝可是好东西,都是太上老君送给主人的,一颗至少上千年了
  “好,好,你们都有份。”子虚笑了笑道,说到吃的,这群馋嘴猫可是当仁不让。
  “谢谢主人。”几个宠物异口同声,便安静乖巧的又不发出任何声响。
  倾城长睫微动,缓缓地睁开眼来,映入眼睑的是帐顶上的金钩在摇晃。
  微微侧首,是子虚的一张似玉无暇的巴掌小脸在默默吐芳华,缓缓地带笑梨涡绽放,她一身白衣无风自舞,缥色丝带飞举,灵气动人,仿若南柯一梦,千回醉。
  倾城也笑,媚态惑人,‘呵做梦了了,子虚又怎会在这里?’
  缓缓地坐起身来,纤细的指探入玉枕下,一条丝帕出现在指上,微微拭了拭眼角,微颦的眉宇间,一片惘然,尽是媚意。
  忧伤的眼眸再继飘了过去望向子虚,我死了么?这是梦,还是真实?
  “子虚”不由地轻轻地吐出,低不可闻。
  “倾城”贝齿含语,低声的回应,她还是原来的倾城,只是不施红妆的她看起来更美。
  得到回应,倾城手中丝帕惊落在朱漆色的床边缘上。子虚拾起,递于倾城手中,微笑道:“倾城,好些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
  “子虚,若是梦,也太真实了。”倾城还是未太清醒,看着手中帕仍然觉得是梦,一晃四年不曾有过任何消息,不曾见过子虚的身影,视她为唯一的兰交
  “傻瓜,这不是梦,是真实的,若不信,你掐掐。”声音又是轻轻吐出,带着温和的笑意。
  “哎呀,疼倾城你怎么掐我?”
  “呵呵”咯咯声的笑开来,媚意十足:“子虚,这不是梦是真的。子虚,我终于见到你了。”说着轻拉子虚的手“这不是梦,不是梦”
  “傻瓜,这是真的,不过方才你下手真狠,掐得我好疼,我也要掐你。”说着就动手。
  “不要啊咯咯子虚,好痒”
  两人一阵打闹,良久的嬉笑累了两人躺在朱色大床之上,看着帐顶。
  “子虚,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病了,便来了。”是梦见的,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
  “子虚,你变了。”
  “你也变了,瘦了。”
  “你变得更好看,灵气动人了。”
  “是倾城变得更好看、更媚人了才是。”
  “老天给了这么一张粉脸,又有何用,在青楼没了脂粉的掩盖,只能显得更加沧桑。”说着,忧伤轻染上了倾城的脸上。
  子虚闻言,轻轻地坐起身来,摇了摇头,看着倾城的素脸:“粉脂只能遮住你的纯真,只不过多了一层撩人的纱幕罢了。”
  “呵,要是没有这层纱幕,谁会注意到我?”
  “傻瓜,不要看轻自己,每个人在世上的存活,都是为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子虚话中有话的道着,开启了另外一个话题。
  倾城似乎一听既明,两颊的朝霞更艳,仿若绽放盛艳的牡丹一株,姿态多容仪媚意荡漾,一对盈盈秋水眸染上羞涩向子虚飘了过去,红唇微张,嘴角微微的翘起:“你,听说了么?”
  “嗯!听说了,你爱他么?”不想放过倾城脸上的一抬的峨眉蹙起,爱魏书之么?
  “书之”良久后,倾城终于回道:“我爱他,比海深,比天真。”不想瞒着子虚,告诉她内心的想法。
  子虚闻言一惊,‘比海深,比天真。’多美的语言,且又几多悲伤,苍凉。
  “你能抛下这里的崇拜者,甘于清贫只能听到鸡鸣狗叫,听不到丝竹管弦,身旁没有描眉画眼的婢女,席上没有赞美你的洛神子建,过着这样平淡的生活么?”
  “只要他真心待我,我醉倾城不论穷山僻壤,布衣井臼,我愿追随书之苦渡光阴,绝无二言。”两串骊珠双瞳剪水,湿了手中的帕,像是一生的眼泪,说不尽,道不明
  一座明月楼,住着一个人,拥有一颗超脱凡俗的心,却无法安魂。世间也许只有倾城的泪才那么浪漫,即使充满辛酸也哀婉动人。
  爱使人痛苦,也使人清醒。爱使人宿命,也使人悲壮。爱情似乎亘古不变,世事早已地老天荒。
  爱情的力量当真伟大!居然可以让她说出这一番话来,倾城到底是有多爱那书呆子?
  院外的修竹,翠色盈盈,明月的冷光,凄色扰人心
  ------题外话------
  文中的‘臼’jiù:是舂米或捣物用的器具,多用石头或木头制成,中间凹下样子跟盆相似:石臼|蒜臼。
  昨日没更新,今日迟来的更新为亲们更上3000+满满的字数。
  另:祝福大家今日圣诞快乐,咱今日也要出去过节了,亲们,你也出去么?不要虚度良辰哦!闪也,码字去。
  


☆、074 海誓与山盟

  “你我皆是女人,都会为情困,为情伤,女人都把情感视为自己的生命,渴望男人宽厚的肩膀,我也想像倾城一样,去大胆的爱,不管俗事的眼光。”可悲的是,她不能
  “但我不是个自由人,你可以做到,而我不能。”一纸卖身契还在容妈妈的手里,生是明月楼的人死是明月楼的鬼。目光向子虚飘去:“我也想像子虚一样拥有自由,去做个自由人,你这一点很令我羡慕,想爱就爱,想恨就恨”
  “你也可以,去追求你的所爱。”
  “我不可以”倾城说完便哭,似乎更加忧愁,“容妈妈说了,我是明月楼里的无价之宝,任谁都别想把我赎了去。更何况书之只是一介穷书生,就连唯一上北城考试的钱都花在了我的身上,为了能接见我,来到东城一个书院教书”声音哽咽不已。
  听到这里,子虚欣赏魏书之,但也是唯一使人担忧的是怕魏书之迷恋声色,玩物丧志而自毁前程。“若是倾城能与魏公子结合后,能激励魏公子刻苦读书,胸怀鲲鹏之志,博取灿烂前程,那我吴子虚支持你。”
  “但是我怕”
  “你怕什么?”莫非这就是倾城忧愁的原因么?要不她怕什么?
  “子虚你知道吗?情感最大的危机是来自于功名,天底下有多少女人,为了她们的爱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到了报国济民的宝殿,然而等待她们的确是风花雪月和残烛败柳相伴,天下男儿又能有几人放弃功名前程,而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原来倾城是怕这个,而那些不愿意回到女子身边的男人,是真的不愿放弃大好地前程功名。而倾城这样漂亮的女人就像那美玉,完好时光彩照人,但它经不起敲击,哪怕是很小的一击,顷刻间都会变得粉碎,所以她忧愁,她怕
  “倾城,你既然倾心于魏公子,他又爱你,那至少你们两人的爱是真诚的,我知道你的担心,若他真的爱你,绝不会薄情于你,不要因为两人之间的真诚,而让你恐慌而去害怕,你要知道若是忧愁寡断,有时候会导致你失去魏公子。”她若是不爱他,她也就不会割腕自杀了,这傻瓜,一边怕在一起后怕他考取了功名而薄情了自己,另外一边又不想他因为自己而放弃前程,让他成为不忠不孝、成天沉迷于青楼之人。
  而在屋外的魏书之在听得倾城话后,忽然推门而入直奔幕帘,原来倾城不是容妈妈阻止不让见,而是怕自己薄情于她,看着床榻上的倾心的人,他唤:“倾城”
  “书之”看到魏书之的身影,倾城激动不已,连忙欲要起身,被魏书之阻拦:“你还没好了,怎可下床。”
  “书之,我很好。”说着纤纤藕臂环上了魏书之的脖颈,搂着他道:“你怎么在这里?”
  “是吴姑娘帮的忙,若不是吴姑娘,我又岂会进得明月楼的门槛。”轻拍倾城脊背,已示安慰的道。
  “书之,让我好好看你。”
  魏书之闻言正了正首,微笑的任倾城将自己打量了个遍:“书之,你瘦了。”
  “你也瘦了,我不能时时来看你,但是请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爱护身子,不要再为我做傻事,请你记住:父母之命犹可抗也,你我之情难以忘怀。”说完面色凝重,认真无比的道:“我魏书之向天起誓,情愿不忠不孝,也不愿薄幸负情于醉倾城,若是”
  倾城举起手臂,将手指点在魏书之的唇上,道:“书之,别说了,我不要你不忠不孝。”
  “不,倾城,你别阻拦我,我一定要说,若是我魏书之薄情与你,必遭天谴,不得好死。自与你一起的情爱,才知世间之甜美,以前的我只会死钻书本,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有你,我才觉得心有所系,情有所归,回想前些年,我原来是成了无根之飘萍,漂泊与沧海,若是没有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傻瓜,要活着,若是你不活了,我醉倾城也绝不独活。”
  “倾城”魏书之闻言感动不已,温柔且又轻声的唤她名字,双眸染上喜色:“倾城,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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