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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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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又是倔强,肚子里还怀了沈家的嫡孙老夫人心中微叹了一口气,抚额道:“让他进来吧。”

宁氏抬头,方才出去许久的宝音会意,即刻请了黄大夫入内,等黄大夫向两人请了安,宁氏问道:“黄大夫,刘姨娘小产之日是你在当场,你说,刘姨娘为何会小产?”

黄大夫行了个礼,朝老夫人及宁氏道:“回夫人的话,刘姨娘是因为服用了红花才导致小产的。”

刘姨娘心中冷笑,是了,黄大夫确实被自己收买,可是他怎可能揭了此事,那不是砸自个儿的招牌么?以后他还如何混的下去!

宁氏却是不急,宝音递了一张药方给黄大夫,宁氏道:“黄大夫,这张可是你那日给刘姨娘开的药方?你可仔细看清楚了,一会可莫要说我冤枉了你。”

黄大夫接过药方,仔细辨认了一番道:“的确是。”

宝音收回了药方,宁氏再次开口:“黄大夫,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真确定刘姨娘是因为服用红花而小产,而非其他缘故?”



今日闲来无事,跑去台。湾分站去瞄了两眼,发现那边也有读者在看这本书,更有爱的是,读者有一处不是很懂,给留言了,分站的编编竟然帮忙回答了问题,某雨很想抱住两位亲亲扑倒哇~~~~(≧▽≦)/~

留言也提醒了某雨应该解释一下,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笄,就可以嫁人的,有些甚至在及笄之前就嫁人的(《庶女攻略》的十一娘就是如此),所以一般十三岁左右便会替她们物色合适的婚配人选。十五岁,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还是个未成年少女,但是古代已经是适婚年龄了,所以沈静怡十二岁就被李世珩吃了也算是情有可原之事,我们只好说古人都有轻微的恋童癖了

不知这个解释,各位亲们可满意?o(n_n)o

另:分站的亲们如果有什么想法疑问或者建议,可以考虑来这边给某雨留言哦,分站某雨偶尔会过去瞄两眼,但留言不一定能及时看到,也无法回复,这边的话,更方便我们沟通互动哦~~(以上废话皆在免费字数之内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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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水星的蒙面超人、剑扑拇蛏蛜~~o(n_n)o

第一百零五章揭穿

黄大夫面不改色心不跳,坚持道:“确实如此,老夫不曾打诳语。”

宁氏双目直视黄大夫,只道:“黄大夫,医者父母心,我知你怜惜刘姨娘小产,但你若替她隐瞒撒谎,却是万万不对的。”

刘姨娘怪声怪气道:“夫人,您这般冤枉黄大夫,那可是不对的。黄大夫既说了婢妾是因为红花而小产,自然是不会骗人的。”

宁氏叹息了一声,不再与之争辩,吩咐道:“将杜大夫唤进来吧。”

宝音应了一声,很快便领着杜大夫入内,宁氏侧着头询问道:“母亲,这是平日里替您诊脉的杜大夫,他的医德医品,母亲应该是信得过吧?”

老夫人点点头:“不错,杜大夫平日里稳妥的很,我甚是信任他。”

宝音将方子递给杜大夫,宁氏道:“有劳杜大夫瞧瞧这方子。”

杜大夫仔细瞧了一番,抬头恭敬道:“回夫人,此方并无任何不妥之处,不过是妇人因胎热小产所开的滋阴温补的普通药方罢了。”

刘姨娘身子一震,黄大夫脸色微变,宁氏却是一脸淡然,再次问道:“杜大夫,您可确定。”

杜大夫摸了摸胡子道:“老夫行医数十年,对药物了如指掌,自然是万分确定的。”

宁氏又问道:“真真不是给因红花小产的妇人所用的药方?”

杜大夫道:“若是因红花而小产,会有血崩之象,应温补固涩,此方却并无任何固涩之药物,即便是初出茅庐的大夫,也不应不知。”

宁氏满意的点点头,转向老夫人道:“那日罗姑娘诊脉。也道是燥热小产之脉象,想来,杜大夫与罗姑娘两人应不曾冤枉刘姨娘才是,还望母亲明察。”

杜大夫听得宁氏说“罗姑娘”三个字,问道:“敢问夫人口中的‘罗姑娘’可是东方卿的入室弟子罗晓韵姑娘?”

宁氏含笑点头道:“正是。”

杜大夫脸上一片肃然之色:“罗姑娘年纪虽轻,医术却是精湛,与老夫相比,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罗姑娘既说是燥热小产,便应是无误。”

刘姨娘尖声打断道:“六小姐如今与罗姑娘是同门师姐妹。即便罗姑娘替六小姐作伪证也是自然不过的。”

杜大夫脸有愠色:“行医者怎能胡诌病情?更何况罗姑娘品行端正,断然不会做出这般之事!”

刘姨娘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夫人打断道:“刘姨娘。够了。”

老夫人朝杜大夫微笑道:“杜大夫,今日之事麻烦了。”杜大夫客气了两句,老夫人又吩咐道:“严嬷嬷,你去送杜大夫。”

严嬷嬷应了一声,给杜大夫塞了些银子。客气的将杜大夫送了出门。

老夫人看着脸色难看的黄大夫与心中惊慌的刘姨娘,沉声开口:“刘姨娘,你该如何解释?”

“婢、婢妾冤枉是夫人”刘姨娘慌的字不成句,结结巴巴道。

宁氏不屑的看着刘姨娘,沈静初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一派天真状:“祖母。这黄大夫诬陷母亲,若是报官,是不是得乱棍打死啊?”

黄大夫被这么一刺。腿下一软,几乎要跪在地上,指着刘姨娘道:“夫人,老夫不是故意的!是、是刘姨娘给了许多银子,我。我才”

刘姨娘咬牙切齿的看着不厚道的将她爆出来的黄大夫,恨不得扑上去吞了他:“黄大夫!你胡说什么!”

蠢人!此事揭了。两人都没有好果子吃!难道他以为沈家会就此放过他么!

老夫人脸上阴晴不定,她让严嬷嬷送走了黄大夫,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她们几人。

刘姨娘战战兢兢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只是轻轻的道:“刘姨娘,你将此事细细说来,若是有半句虚言”

“那、那晚婢妾身子不适请了黄大夫当时孩子已经没了隔日夫人差人送了血燕来婢妾鬼迷了心窍”刘姨娘抽噎着道,到了最后,几乎是听不见她的声音。

那几日她本就有些腰酸背疼,心中又是对沈弘渊连续几日留宿锦苑忿忿不平,便派丫鬟去请了沈弘渊,没想到不仅没请到沈弘渊,还被沈弘渊责骂了一番。她以前哪里曾被他如此轻视过?一怒之下,只觉得底下一片暖流,急急唤了黄大夫来看,孩子却已经没了。刘姨娘不敢告诉沈弘渊,心中正琢磨着用什么法子嫁祸到宁氏头上,借机离间两人感情,宁氏便派人送了血燕过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便有了她与黄大夫说好了,冤枉宁氏那一幕。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那日罗晓韵替她把脉竟看出了这般玄机,虽然她对宁氏请来的人颇为膈应,但服用了罗晓韵开的药方几日,身子真好转了许多,倒也没再起疑心。不料这一切都是宁氏的好算计!

老夫人哼哼了两声:“鬼迷心窍那血燕,又怎么解释?”

刘姨娘身子抖了又抖,颤声道:“不是婢妾真的不是”

老夫人怒声打断她的话:“你给我住嘴!你须知,你不过是个姨娘而已,夫人可是沈家堂堂正正明媒正娶的正室嫡妻,你如何能与她相比?你欲谋夫人性命不止,还竟敢污蔑栽赃夫人,沈府如何能容忍于你!”

刘姨娘惊慌失措道:“老夫人,婢妾知错了!婢妾真的知错了!”

老夫人厌恶道:“如今知错又有何用,当初你陷害夫人之时,就该料到有今日之下场!”

“老夫人”刘姨娘跪立于地,几乎是泣不成声道,“求老夫人饶命”

老夫人撇开脸不看她,对丁嬷嬷道:“让她去的痛快些。”

刘姨娘大惊失色,却被两个强壮的婆子一左一右的按住,强行往外拖,眼看就要拖出门外,外头有个身影旋风而至,失声道:“不要!”

沈元青几乎是扑了进来,双膝“咚”的一声跪立于地,双手撑地,嘴上一边叨念着“求祖母放过姨娘”,额头却不住的磕地,发出巨大沉闷的响声。

不消片刻,沈元青的额头已是一片淤青,刘姨娘撕心裂肺的喊道:“青哥儿,你莫要这般折腾自个儿的身子骨,姨娘死了便是死了——”

婆子见状,不知老夫人究竟是否会改变主意,只好住了手,仍是押着刘姨娘,等待老夫人发话。

老夫人听不得刘姨娘如此吵闹,眉头微皱,婆子会意,即刻拿了粗布堵着刘姨娘的嘴,这才得了片刻安宁。老夫人只是淡淡道:“青哥儿,刘姨娘犯了错,应当予以惩罚。男人不得干涉内院之事,你还是回自个儿院子里头好好温书罢。”

沈元青泣声道:“姨娘做的再错,元青也是从她肚皮里头出来的,血浓于水,元青无法见死不救。正如姨娘想要陷害母亲,元青也不能坐视不管。”

刘姨娘悲从中来,不知该喜还是该怒。青哥儿如此听话懂事,为她求情,她应该感到欣慰;可是他怎么就着了锦苑那位的魔,竟然告知她香草一事,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让宁氏抓了痛处呢!

“况且姨娘虽有大错,却是罪不至死,还望祖母念在姨娘这么些年以来,尽心服侍父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望祖母从轻处罚!”沈元青一边求情,却一直不曾止住磕头,血肉之躯与坚硬的大理石碰撞而发出的“砰砰”的撞击声,在锦苑东次间的屋子里头,显得有几分惊心动魄。

沈元青的额头由红转青,由青转黑,终于破了皮,开始止不住的流血,血迹沾于地面,屋子里头有几分淡淡的血腥气味。沈静初看着底下的沈元青,她虽恨刘姨娘这般陷害宁氏,可是沈元青却是无辜的,甚至告知了她一些事实,才便于她找出锦苑的内鬼,她正犹豫着该不该开口求情,却听到老夫人终于开口道:“好了,青哥儿,快起来吧。再磕,该头破血流了。”

沈元青抬起头,鲜红的血液便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流了下来,与他颇为白皙的肌理相映着,显得分外突兀。他犹豫的看着老夫人,不知老夫人是否原谅了刘姨娘,仍是跪地不起,等待着老夫人发话。

老夫人半眯着眼睛,瞟了一眼被婆子押着不得动弹也不得发声,只能勉强听到几声呜咽的刘姨娘,缓缓开口道:“你倒是个好福气的人,生了个如此听话懂事的儿子你虽犯了大错,却是罪不至死从今以后,月例减半,禁足香苑,不得踏出香苑半步!品行不正,未免影响沈家儿女,未经我允许,岚姐儿青哥儿不得擅自探访!”

惩罚虽重,却仍能苟活,也免了皮肉之苦,沈元青欣喜道:“谢祖母轻罚!”又是磕了三个响头。

刘姨娘瘫软于地,连呜咽声也发不出,被两个大力的婆子拖回香苑安置着。

老夫人的视线转向瑟瑟发抖的香草,沉声道:“这背主的贱婢,拉出去乱棍打死!”

第一百零六章宅斗手册

香草闻得老夫人所言,几乎是失声尖叫道:“不要!救命!夫人救我!救我!”

底下的婆子手脚麻利的押着香草,若说对待方才的刘姨娘,她们手下还留了几分情面,毕竟刘姨娘也算是半个主子,看在老爷及哥儿姐儿的脸上,老夫人未必会重罚,还需手下留情,可是香草是个比她们还低等的丫鬟,又做了这等为丫鬟界所不齿的背主之事,下手自然是快很准,只差没即刻拖走香草了。

香草抱着旁边的桌腿儿死活不肯走,撕心裂肺的哭喊道:“夫人!您看在奴婢服侍夫人多年的份上,饶过奴婢吧!夫人!夫人!”

宁氏如今有了身孕,听得这般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转身对老夫人道:“母亲,香草服侍儿媳这些年来,也算尽心尽力,不若母亲网开一面”

老夫人厌恶道:“这般背主的人怎么能留!若是让其他人看到了,以为背主也可轻饶,以后如何治家!”

香草瑟瑟的抖着,哭喊道:“夫人夫人”

宁氏听到香草如此凄厉的哭声,心有不忍,再次求情道:“母亲,如今儿媳有了身子骨,就当为肚子里的孩子未出生的孩子积福,饶了香草的小命罢。”

老夫人眉头紧锁,看着死死抱着桌腿的哭的泣不成声的香草,心中辗转了片刻道:“既然大媳妇为她求情,便饶了她的小命,罚二十个板子,再送去杂役房罢。”

香草哭的眼泪鼻涕齐留,半晌才从嘴边迸出几个字:“谢老夫人谢夫人”

香草松了手,婆子们很快便将她拉了下去,锦苑随即恢复了宁静。

待其余闲杂人等被老夫人遣了下去。老夫人方才道:“大媳妇,刘姨娘小产一事,之前误会了你”

宁氏赶紧道:“原不是母亲的错。刘姨娘如此居心叵测,若我是母亲,也该误会了。”

老夫人满意的“唔”了一声,又肃了肃脸色道:“大媳妇,你性子和善是好,可是治理这头家,仍是优柔寡断了些,少了些杀伐决断。免不得被一些有心人钻了空子。今日之事,刘姨娘生了哥儿姐儿,也服侍渊儿这么多年。念在其有功劳的份上,饶了她也算是情有可原,可是那背主的贱婢,按照家法,是绝不能轻易放过。否则有了这般的先例,以后还了得!你处理这些家事若是不得当,赏罚不够分明,以后如何当家!你可是这安远侯府的世子夫人,如今我也老了,家里头的掌事始终要落到你头上的。你这般容易心软的性子,让我如何放心将事儿交与你!”

宁氏知道老夫人明着虽是在表达对她的不满,实际上却是在授与她治家的经验。她不敢辩驳,低声应道:“母亲教训的极是。儿媳以后会吸取教训,不会再犯。”

顿了一下,又是疑惑的问道:“那为何母亲还是放过了香草?”

老夫人“哼”了一声道:“不过是念在我那还未出生的孙儿罢了!更何况,许多事情。不一定要用直白愚蠢的手段来惩治底下不听话的人,间接的惩罚。有时比直接的处死来的更有效可怕。”

若说老夫人方才说的是初级班的宅斗经验,那么这句应是中级班的宅斗课了。宁氏也顾不得去悲春伤秋,嗟叹香草为何背叛她一事,趁着老夫人如今课授课之意甚浓,赶紧请教道:“母亲饶了香草,莫非还能让香草得到更大的惩罚?”

老夫人冷笑了一声道:“死并不可怕,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啥知觉也没了,有啥好怕的。可怕的却是生不如死。二十板子不过是让她受了些皮肉之苦罢了,接下来的日子才是难熬呢,她要受尽旁人的冷眼嘲笑,哼,背主,那可是底下的人最不屑的事,以前有背主的奴才,哪有轻易活的下来的!恐怕不出一月,她便受不了指责,要轻生了去!”

这一番话听得宁氏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时至今日她才终于发现以前的她是有多愚蠢,而老夫人的手段是有多高明。怪不得沈府一直被老夫人管理的妥妥帖帖,甚少出什么乱子,也不见底下的姨娘乱作怪。到了自己这里,除了那个还算安分的姜姨娘以外,刘姨娘、张姨娘,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原来是自己的宅斗技术不过关,还不及老夫人的万分之一呢!

不过老夫人今日既是肯教自己,而不是像之前一般,任由自己瞎摸乱撞的,是否证明老夫人对自己开始改观了呢?宁氏恭谨肃然道:“多谢母亲提点。母亲今日之言让媳妇犹如醍醐灌顶,媳妇以后必定反省自身,向母亲学习,务求将家里头大小事务打点的妥妥帖帖。”

见宁氏也并非愚蠢之人,经自己这么点拨一番,有豁然开朗的趋势,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里头的门路可多着呢,你需的边学边做,慢慢来便好,可切莫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蠢事”

宁氏指老夫人意有所指,连声应是。

老夫人见说的差不多了,便起身欲离开锦苑,宁氏赶紧起身。老夫人回头瞥了她一眼道:“如今你有了身子,也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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