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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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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住着幸福的一家,男人,女人,还有他们的一双儿女。是呀,就算要走,可却能为他生几个孩子。男孩子像他,女孩子像她。
这就是她幻想了几天几夜的画面,然而没有想到,这真得只能是幻想。
game over
几匹马停在千夜身边,另外的还是追了出去。冥兮下了马,过去扶住了千夜。
皱眉,那双丹凤眼里写满了不解。
“千夜,发生了什么事?”
千夜移动了眼球,瞳仁中映射着冥兮那张秀美的脸,如同女子般秀美的脸。
“冥兮将军,你来救我了。”
“救你?你不是跟伯树走的吗?”
千夜摇头,小手抓住冥兮一侧的铠甲,她虚弱地说道:“我没有见到过伯树将军,只是被一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抓了出来。我奋力抵抗,摔下马匹,才得以脱身。”
冥兮轻眯着眼,看着千夜的恳求,侧头,他问后面的手下道:“你们可有看清楚那男人的脸?”
“并没有看清楚。”
“那你们可看清楚了女奴千夜身上的泥土和伤痕?”
“看清楚了。”
冥兮便看向千夜,对她微笑着说道:“女奴千夜,被不知名的陌生人绑架,最终逃脱。虽然不清楚那陌生人的目的,可眼前的事实的确如此。我会这样跟王说的。”
千夜便笑了,那笑,是对冥兮的感激,也是对伯树的祝福。起码,这为他们的生,争取了机会。
渐渐的,千夜合上了双眼
四周都是鲜红,自己好像悬浮在某个空间中。手脚不能动,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这世界的红,犹如置身在血海之中。
这个情节,好像在哪部恐怖片里看到过。
有女人的身影,从那血色中渐渐飘过来,看得清晰,那女子的模样正与现在的自己完全吻合。身影一直到千夜咫尺之地,才停下来。仿佛再靠前一点,她的鼻尖就能碰到她的了。
完全相同的两个人,相对与这红色的空间中,犹如贴着镜子,完全的对称。
——我是千夜,因为灵魂太虚弱,一直以来沉睡着聚集能量,现在,终于可以出现,与你见面了。——
——如果你一直都在沉睡,为什么之前我想要离开时,心就会痛呢?——
——那是因为我的仇恨太过强烈,报仇的决心也无人可及。这决心已经深深埋在这身子里,当你想要离开,它便会自动排斥这样的想法。——
——强烈的仇恨是什么?那变/态杀了你全家不成?——
——远比这,更残忍。——
——可这关我什么事?为什么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我带到你的身子里,为你报仇?——
——这个,我也不清楚。想必是那夜临死前的不甘,感动了神,才将这身子赋予了生命,能够继续完成使命。——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离去的方法了?——
——不知道。不过既然你是因为报仇而来,说不定杀死了焰国大王之后,你就可以离去了。——
——如果我不肯听你的摆布呢?——
——那么你将失去回家的唯一希望,而我,也会一直跟随着你,让你痛苦不堪,最终心竭而死!——
灵魂倏然后撤,最终消失在血海之中。这寒人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为了能寻得回家的路,她想尽办法离开他。可没有想到,杀死他,才是她回家的唯一希望。
那个杀人如麻,冷血无情,荒/淫无度,自恋变态的王,杀了他,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紧闭的双眼动了动,睫毛也跟着颤抖着。寄傲俯视着躺在地毯上的千夜,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而他身后的冥兮,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逐一汇报。
“从女奴千夜身上的擦痕可见,她的确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如果与伯树私奔的话,又怎么会跳马,而伯树又怎会弃她而去。”
“的确,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不过与伯树离去,却是有人为证。”
“既然王上心存疑惑,何不叫来伯树,与那人证当面对质,真相自见分晓。”
寄傲眯了眼,良久说道:“去把伯树叫来,我问他一问,便可。”
“属下遵命。”
冥兮出去了,寄傲凝视着面色惨白的千夜,还有她赤/裸的身上,一道道暗红擦痕。而擦痕之下,残留的斑斑痕迹,是他那夜留给她的。
想到那夜与她的交缠,那里,突然耸立起来。他竟如此渴求着她,只是想想便不能自己?!
双眼半眯着,睫毛下的神色犹如五味杂陈。最终,他转身离去,离去前对宁宦官说道:“叫医官来给她治伤,那么完美的身子,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
走出宫殿,寄傲的一双眉头微皱,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跪在一边的琉璃,后者只是低垂着头,长发分散在身前两侧,犹如瀑布之水流过她高耸的傲人。
转过头,寄傲走下了台阶。
来到早朝的宫殿时,伯树已经等在那里了。两位将军赶忙给王上跪下,寄傲却走到他们两个对面,让他们站起来。
随后,寄傲便看着伯树,直勾勾地看着他。伯树垂下眼帘,是对王的恭敬。
“冥兮,你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伯树,却在对冥兮说话。冥兮躬身说道:“属下去的伯树将军的家,正巧看到夫梨将军与伯树将军骑马回来,原来父子两人一同骑马散步了。”
寄傲眯了双眼,挑眉问道:“哦,是这样吗,伯树?”
伯树恭敬地说道:“是的,王上。”
“你们两父子感情可真好,夫梨将军有你这样的儿子,也一定很骄傲。”
寄傲说完,绕到桌子后面坐下,却再也不提这事了。只凝视着面前的两个将军,说道:“大战在即,能否抢在其他两国之前,更多的夺下森国疆土,就看你们的了。伯树、冥兮,你两个与寻征并称焰国三将,此次一战,切莫令我失望。”
两人齐声说道:“遵命,属下定当全力而战。”
“嗯,下去吧。”
060 必须杀了他
寄傲说完,拾起桌案上的一摞竹简看起来,伯树与冥兮对视了一眼,便躬身退下了。 说实话,伯树很惊异。他没有想到王上这样放过了他,走出宫殿大门时,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白云,隐藏了阳光,并不刺眼。
冥兮走到他身边,与他一同抬头望着天空。
“听说女奴千夜是被陌生人掳走的,真是奇怪了,哪个脑子不正常的,冒险来宫中掳走个女奴,且竟无人察觉。”
伯树转过头看他,挑起双眉说道:“是呀,的确奇怪。”
冥兮笑了一声,低下头整理了自己的铠甲,一边悠闲的说道:“只希望那个奇怪的人能明白他有多幸运,遇到大战,王上不会战前斩将,可这种大战又不是天天会有,所以那奇怪的人还是死了这条心,再也不要招惹女奴千夜才好。”
说完,冥兮拍了拍伯树的肩膀,离去了。伯树眯着眼睛看他的背影,那阳光一般的脸上却充斥着难得的杀意。
千夜,我决不放弃!
扔掉手中的竹简,寄傲抬眼望着殿门口。阳光并不充足,可是被门口的大理石反射,也显得晃眼。寄傲站起身,走到那一排排的架子前,站在一处,看着上面摆放的一捆系着红绳的竹简。
所有系着红绳的,都是与王族有关的记载。而这捆上面记载的,却是先王的故事。
那素日里高贵邪魅的表情不再,长长的睫毛因为眯眼碰触到一起,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伤痛。这样站了许久,再次转过身时却恢复了以往的表情,只是眼中多了一丝寒意,寒意中的闪烁却并不坚定。
我是王,高高在上的王,她是女奴,低/微卑/贱的女奴,我对她,永远不会有真情!
眼睛慢慢睁开,眼前还是一片红色的薄雾。薄雾逐渐散去,出现在眼前的是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千夜缓慢地眨着眼,身子似乎还停留在那血/红的世界中。
回家的办法,就是杀了他。
闭上眼,他的/残暴一一闪过脑海:如何逼/她含/着他的东西,如何将她/赤/裸着绑/在柱台上,如何蹂/躏她的身/子,如何当着她最爱的伯树面前欺/辱了她。还有那几千奴隶,怎样化成了灰尘
杀了他,不仅不是罪恶,更是行善,因为杀了他,却能救回无数条人命。千夜,如何不去做?
转个身,她慢慢爬起来。身上披着一件麻布,起来后,倏地滑/落到腰/间。千夜低下头去拾,便看到了自己虽然布/满伤痕,却完美的令维纳斯都嫉妒的身/形。
慢慢抬起眼,卷翘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眸子迸/射出狡/黠的光/彩。
以前的那个千夜,来到焰国做他的女奴,就是想要利用这身/子,完成刺杀任务的吧。还有她看过的好多的电影电视剧,不也都是用了这个手段?
寄傲,一直很喜欢她的身/子,想要利用这一点并不难。只是
千夜伸手将麻布拉上,掩盖好了那布/满淤/青的身/子。跪坐着,娇/美略带愁容,那般的动人心魄。
利用身子不难,因为这般国色天香的女子世间罕见。可这里存在两大问题:第一,寄傲并非一般庸人,即使他怎样好/色,怎样淫/乱,却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就算甘心被他欺/辱,也没有机会杀他。第二,她恨他,根深蒂固,如何在他面前献/媚?
有人走进来了,千夜抬起头,就见宁官宦带着几个女奴来到她的面前。女奴们有的端着衣服,有的端着食物,其中之一,便有琉璃。
千夜看着琉璃,眉头微微皱起,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之前分别,以为是永别。谁知道不足一天,她又重新回到了这金丝笼中。琉璃,一定很奇怪,也一定很失望了。
放下东西,到女奴们离去,琉璃的双眼一直盈盈地看着千夜,那悲戚的模样,是在为千夜扼腕叹息吗?
比起自己受苦,她更看不得琉璃受苦。所以琉璃,也一定是这样,遭/受着更加痛苦的煎/熬。
她不想她受苦,因为她是她唯一的朋友。还有伯树,那个她爱着的男人,她的初/恋,她也不愿再看到他本该明媚的眸子中隐藏的心疼。
二十一世纪虽然不大却熟悉的家,刚刚考上的大学,以及成为建筑师的梦想。这一切,只要那个男人的命就能换的。
忍一时之屈/辱,成就许多人的幸福,这才是大义。
那个韩信,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故能为天下之不能为之事。今日,她千夜就要将这段历史提早上演,成为震惊天下的女名人。
管他这名是香的,还是臭的。
“女奴千夜,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换衣服?”
身/子还疼着,毕竟从马上摔下来不是好玩的。千夜努力站起来,将那遮/身的麻布扔掉,走到托盘前,弯腰拾起了上面摆放着的白色裙装。
那极美的身/子,弯/腰时/胸/前的柔/软颤/抖,令殿中的每一个侍从心/猿/意/马,而那个看过她很多次的宁宦官,也是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细/腻的皮/肤看。
千夜将衣裙套在身上,胸/前两/点还有下面的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她的魅/力,看着那些望着她的侍从们,千夜浑身的鸡皮都起来。可是她,却僵硬地笑了起来,对着那些流口水的猥/琐男人笑了起来。
这些,不过是小意思。因为接下来她要对着笑的男人,更差劲!
纵使一次两次,没有机会置他于死地。可他是人,不是神,总有一天,会出现破绽,令她有机会为民除害。
直到晚上,寄傲才回来。直直走到床边坐下,侍从将他身上的铠甲脱下。黑发扑散在床/上,寄傲将目光投向一旁跪着的千夜身上。
他很清楚,根本不存在什么陌生人劫持了千夜,倘若真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带着个女奴自由出入王宫王都,那他大概也活不到现在。
所以千夜,一定在说谎。
可如果千夜真得是跟伯树走的,又怎会落马昏厥?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战在即,他不能因为一个女奴劳师动众,更不能抓捕大将,严刑审问。可这个女奴,他也很清楚,嘴/又臭又硬,不想说的,也一定不会说。
侍从将铠甲脱下,寄傲对着千夜说道:“你过来。”
061 女人心
寄傲对千夜说的话,是他说过很多次的话。 可这一次,千夜却很平静地站起,走过来时,慢慢抬起了头。
脸上并无表情,可是那对眸子,足以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的眸子,正直视着他深邃的目光。
既无怨恨,又无嫌弃,只是女子天生温柔的目光。
寄傲的脸上的表情显得僵硬,因为千夜这不同寻常的举动所惊奇。看着他的摸样,千夜微笑着问道:“王上召唤奴才,有何吩咐?”
这一声轻柔唤回了寄傲的神智,玩/味的样子不再,寄傲皱着眉,看着面前楚楚动人的女子。
“你,究竟是谁?”
千夜又是一笑,笑得那般柔。“王上,奴才是千夜呀。”
寂静,寄傲渐渐眯起了眼,嘴角划过一抹弧度,他挑眉说道:“除了摸样,再没有那个地方像那女奴了。所以不禁令我担心起来,女奴千夜,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花招对付她的王上呢?”
“奴才怎敢在威武的王上面前玩花样?奴才只是在等候王上的命令。”千夜温顺得好像一只小绵羊,这更加令寄傲起疑了。
寄傲笑了几声,便斜躺到床边,一双美眸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千夜的脸颊。她怎会如此温顺?好吧,既然你想玩,我便陪你玩。
“昨晚我说过,今夜要你一人侍/奉,你还记得吗?”
她记得,她当然记得。昨晚怎样的不堪,她又怎会忘记?而那时的她,只鄙夷地看着他,心中期待着天明的到来,与伯树自由自在的生活。
“奴才当然记得。”
“所以,你还在等什么?”
期盼着自由的到来,整个心仿佛沐浴在春风中的花儿。所以她听到他说的话,不由得冷笑。明晚,我便不在了,你只有自己解决了。可那个时候的她,哪里知道浸在春风中的心,并不全是她的。
那里,还藏着另一个女人。
千夜,跪到了床边,放下浑身的刺,她微笑着将自己献给了他。
似乎是因为从没体味过她的主动,寄傲仿佛一团烧着的火焰。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已经瘫软,才肯放开她。
“喜欢吗?”他问。
“喜欢。”她答。
柔软的声音,尽是无比的欢喜。可是千夜的心中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原来,她也可以如此,好似莲蓉或是琉璃,或是其他的女子,那般的不堪。不对,是要比她们更加放/肆,更加疯/狂。
是因为他,过于激/烈的缘故吗?
辛酸中,伯树俊秀的脸再次浮现,笑容如同灿烂的如同最明媚的阳光。她痴痴地看着,看得忘记了躲避。那阳光便耀得她睁不开眼,耀得她再也不敢直视他的脸。
紧紧闭上双眼,她将自己拖进了黑暗的世界中。眼角有一㊣(3)滴泪滑过,那是对埋葬了他们之间纯洁爱情的祭祀。
而后,她便要放下一切了。
已经不配再拥有他的爱,也不配再去爱他。这本就不属于她的时代,这里的人也都与她毫无瓜葛。
她要做/的,只是回家,回家
寄傲转过身,单手撑着脸颊,眯着双眼看她惨白的脸上卷翘浓密的睫毛。要她服侍他,她便会露出狐狸尾巴,这是上演了多少次的戏码。可这一次,她竟真的完全给予了他,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她的妩/媚,令他体/味到从没有过的快乐。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女人的脑子里,又在想写什么?
伸出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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