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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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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汗珠。
我在哪来?
“寄傲,你醒了?渴不渴,这里有水果。”
好熟悉的声音,如同百灵鸟般清脆动人。是谁在说话,她怎么可以大胆地称呼他的名讳?这名讳,自父王离去后,便鲜少能听到了
父王
朦胧的眸子猛地睁开,眼眸中灰暗朦胧的雾色尽褪,只剩下深邃不见底的月下湖面。
寄傲想起来了,昏倒前所发生的一切。
坐起来,极力压制体内不是的感觉,就过头看到的,正是千夜的脸。
见到时,正是他最悲痛的时候,也没有好好看她的模样。此时看着,那肚子明显的大了许多,可是身子,却又消瘦了。
心中突然的心疼,只是却未能传到他的脸上便被他阻断。
记得一切,当然就记得她说过的话。
——我恨他——
“神赐之女,你竟还在。”
开口的第一句话什么意思?她只是问他要不要吃水果,他这所答非所问嘛。
看到千夜微微一愣的脸,寄傲只是继续阴森地说道:“如此大好的机会,为何不杀了我,了却你的心愿?”
千夜终于反应过来了,虽然反射弧长了些,可传导的讯息却很准确。寄傲是在记恨,他听到的是两个人的对话,自己说过的当然也被听到了。不过刚才,对与父亲的失望更加强烈,所以才没对她怎样。
只是,他凭什么这样反应?她恨他,这是世界人民都知道的事,他做出这幅被抛弃的怨恨来,是个什么意思?!
千夜的表情,由僵硬变得惊愕,随即化作了愤慨。
双手叉腰,倒退一步,一边很好的看着寄傲。
“我擦,我恨你,难道是才发生的事吗?你大爷的一开始不就知道了吗?再说,我为什么恨你?还不是因为你对我的折磨。你那些个变/态的需求,给了我多少伤害?我凭什么不能恨你?此时弄得跟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阴阳怪气的,讽刺谁呢?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懒得看到你!”
千夜说完,转过身就往门外走去
170 疑惑
寄傲,心中本是难言的痛楚。 正要用他一贯的方式讥讽千夜,却不想这女人突然变成了悍妇,掐着腰大肆批评他,批评爽了,便转身就走。
所有的情绪瞬间消失,只化作吃惊,呆呆地看着那大踏步走向门口的女人。
只是那女人走了一半,突然停住。似乎是长叹了一口气,又转了回来。
瞅着榻上的寄傲,鼓着腮帮子。
“不是我还想见到你,只不过受人之托,有话说给你听。”
寄傲的眉微微皱了皱,心中已经明了大半了。
只不过,千夜不知道。她只知道此事非常重要,一定要好好说明了才是。
“你老爸不是,是君节大叔,他将自己的法力传给了你大半,帮助你控制体内的咒术。不过的大叔也说了,这咒术已经与你的法力连成了一片,如果强制铲除它,只会令你自己更加虚弱。所以唯一的办法,只有同化它不是,是将它变成自己的法术般控制自如,如此一来,不但去除了病痛,还能多得一种属性的法术。貌似,还从未有人能够同时拥有两种属性的法术。”
千夜传达完君节的话,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夜叉状。
“为了活命,还是吧心思都用在同化咒术上去吧,别有事没事的讽刺人,当心爽过头,死翘翘了。”
千夜,经常说现代的话。寄傲听着,就像是她脑子不正常一样。不过她的脑子经常不正常,他听着,也并非完全天书。纵使有时候真得是一点都不明白,却也能听得出好坏话。
双眉微皱,并没有因为千夜的夜叉状而吃惊什么了。
“神赐之女,纵然神圣。也不可对王上无礼,何况是对巫师?千夜,再放肆,当心我不饶你。”
千夜抿着嘴,心中暗骂他是禽/兽。早知道,还不如掐死他得了,跟着假人一样的大叔浪迹天涯,也好过跟着他这虐/待/狂受罪。
心中不满,可果然还是住了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男人现在浑身都是力气,真发飙起来,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鼓着腮帮子将长木上的水果篮子拎过来,放到床边,没好气地说道:“尊贵的王上,您老人家请用膳。”
寄傲皱着眉,千夜却不管他了。独自走到一边,报喜坐在长木上,扭过头,看着外面的林子。
大叔在这里住了多久?天天看着的一片景色,又是怀揣着怎样的感情?
小心地看了寄傲一眼,发现他正在吃东西,这才敢明着看,看着他,又将君节的投影放到他的身边。
君节大王与寄傲大王,果然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那唯一的眸子,还是因为之前发现墨带也同样的相似,才领悟到是继承了父亲的,也才注意观察了。
不然,真是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了。
可就是这样的父子两人,之间隐着的父子之情,却是其他人无法体会到,也不会明白的复杂纠结。
君节大王,为了一个不曾蒙面的孩子放弃了这里的寄傲。可倘若真得一点疼惜之情都没有,也不会偶然的失态,更不会冒险将法力传给儿子。
寄傲呢?不用说,一定是很崇拜自己的父亲,才会在听到那些误会之后,悲愤异常。
只是,现在又恢复了以往的摸样。还担心他醒来后,会继续哭天抹泪,爬树撞墙呢。
这个王,也是戴惯了面具。哎,这对父子,想要化解心结,想必有些困难。这王是闷/骚,他爹则是真
千夜嘴角抽动了几下,有歧义,不想了。
重新转过头,看着那千篇一律的树木,不由得再次想起君节大王。
大叔,祝你心愿快些得尝,找到自己的儿子,与他相认,从此打开了心结,快快乐乐地安度晚年
“千夜。”
寄傲的声音再次传来,千夜扭过头。水果篮子空了,这家伙,想必是饿得厉害。
“不够吃的,我再去摘些来。”
她学着君节的口气跟他说话,无意识中,是想帮着君节关心寄傲。
只是寄傲,却并不领情。
“这些天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一遍给我听。从如何跟着冥兮出去开始。”
千夜抿了嘴,这男人,都不好奇父亲的踪迹吗?
将与冥兮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说得很相信,虽然心里面对寄傲不满,可千夜清楚这些都是很重要的讯息,可以帮助寄傲的讯息。
只是无意的心情,所蕴含的感情,她却未有察觉。
听完千夜的叙述,寄傲只皱着眉,视线挪到一旁,那门口的圆木上。千夜知道,他是开始分析了。
暂不打扰他,自娱自乐吧。
想着,不由得抚摸肚子。所谓的娱乐,也是跟孩子来一段沟通。
冥兮,是锐国人,也就是说,他潜到他的身边,只是为了替金之巫师报仇。有联系的同伙,那么他们,便是一个组织。
只是这些人对他的危害如何,倒不在意,毕竟对于巫师来说,普通人就算成千上万个一起来杀他,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他不会在意,更不会担心。
而得知了冥兮并非背叛,一开始便是奸细,心情也不如之前那般的抑郁。
现在他所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既然冥兮不是血魔教的奸细,那么就意味着王宫之中,他的身边,依旧存在着一个威胁。
这个奸细,会是谁?
脑海中将所有可能的人选,好像摇奖机一般快速循环地闪过,停下时,一个人名脱颖而出。
琉璃。
这个女奴,并非看上去的憨厚。出卖了千夜,却毫无愧疚之心,在千夜的面前,依旧装出忠心不二的样子来。本身,就不是一个女奴该有的特征。
这些不同凡响的女奴,总会为自己寻得好的归宿。比如莲蓉。而千夜,则是绝无仅有的异类。那么,琉璃呢?
琉璃说,她是因为嫉妒。这个理由并不牵强,也常有发生。可是,给他的感觉,并不纯粹。
寄傲想着,又看向了千夜。脸上怎样幸福的笑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见长的肚子。
而千夜,竟是金之巫师的女儿。之前讯问她,她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有如此坦然地将所有事情说给他听,难道她,真得失去了以往的记忆?
为父报仇,所以成了他的女奴。可因为失去了记忆,自然也忘记了过来的初衷。难道几次三番的刺杀他,当真是因为单纯的对他折磨她的恨?
寄傲皱着眉头,眼神也逐渐凌厉。
只是,既然是金之巫师的女儿,又为何不认得冥兮这些人?如果与冥兮等人无关,那么她背后的,又是怎样的一群人?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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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中了咒术?
短短的时间里,寄傲已经有条不紊的将所有讯息转化成了几方面的疑惑。 而他将要做的,便是针对疑惑,找寻出答案来。
这个女奴,或许真得如她说所,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只是纯粹因为他这个人而恨他,却令寄傲不爽。
心里隐隐的痛,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而正是因为明白,才会烦躁不堪。
父王,这便是宿命吗?还是你那深爱着的女子,连同火之巫师的后代一并诅咒,要我也亲临了您曾经的痛苦,爱着,恨着,相互折磨着。
我于她的伤害,她于我的仇恨,我们之间,共同欢喜疼爱的孩子,还有各自存在心底,与对方息息相关的秘密。
这一切,不就是所谓的牵绊吗?
父王,你与那女人爱与恨,是牵绊。与那未曾蒙面的儿子,一心的寻找,是牵绊。那么你与我、与王兄和飞羽,又存在着怎样的牵绊?
父王,此时此刻的您,在做什么?为了寻找,执着着。还是会偶然想想身在茅屋中的这个儿子,身子可有适应您给予的法力呢
法力,那曾经的火之巫师,可曾用他的法力,临终之时对他下了诅咒?不然为何心会莫名的抽痛,为何一直想要呕吐?
冥兮,像是见了鬼一般的往山下疾驰而去。心中无数的问号,早就将红菱和茅草屋的两人抛之脑后了。
为什么,他杀得了君节大王?君节大王是巫师,想要杀死巫师,必须得是巫师本人或是其他巫师嫡系的子女呀。
他只是父亲的养子,当然不具备杀死巫师的能力。不然也无须暗中协助千夜,直接杀死寄傲,机会何止一次?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匕首刺进了君节大王的身子了?为什么这位最强巫师,会死在他的手上?
难道,父亲骗他?他并非父亲的样子,而是亲生的骨肉?!
冥兮此时的方向,正是去寻找他与红菱幕后的那个男人,被称作“父亲”的男人。此时的疑惑,他能寻得解答的去处,也只有那唯一的一处了。
脚步,如同飞驰。却在十几分钟后,渐渐缓了下来,最后停住。
冥兮,紧紧皱着眉头。
不对,如果父亲本就知道他具备的能力,又何必多此一举,眼睁睁看着千夜被利用,送去了焰国大王的身边?比起那个柔弱的女子,已成为心腹的他,刺杀寄傲应该更容易。
所以,父亲不应该知道。那么自己的这份能力,又是为何存在?
冥兮捂着匈口,因为始终不能褪去的难过。火之咒术,能够承受得起的,应该只有巫师吧。做为没有法力的平凡人,中了咒术,便只有死亡才对。
看着四周,不知何时已下了山。那逐渐西下的烈日,却不见它的威武,直射在冥兮的身上,令那双独特美丽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
冥兮,放下了捂着匈口的手。
身世之谜,只等日后再细细调查吧。当下重要的,是与红菱合力,将千夜捉回。
不知茅草屋那边的情况怎样了,冥兮的思绪又再一次被原本的任务充斥。他调转了方向,朝着原路返回。
走到半山腰,便见到了君节的尸首。这位大王,栽倒在地上,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
冥兮皱了皱眉,走过去,双手握住君节的脚踝,将他的时候一点点拖向密林中。
扔到树后,君节大王的身子便滚了几个滚,最后停住时,正好是脸布朝上。
先不说那可怕的表情,因为拖拽,早已是血肉模糊了。
冥兮看着,不由得再次恶心起来。他赶忙这了些树枝,挡住了君节的尸首。
捂着匈口,呼吸异常剧烈。冥兮从未有过的无端的不安,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反复出现。
闭上眼,他想要平复这过分的心跳,可惜终不能果。于是便索性不去管了,扭过头,很快走出了密林。
而那身后被枝叶挡住的尸首,也成为了背景,离冥兮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父子之间的悲剧开始,也同时结束。可是手足兄弟之间,毫不知情的残杀,却正在慢慢拉开帷幕!不不可以,这种事不可以发生!——
冥兮猛然顿住了脚步,虽没有转身,可眼珠子却移到了最边上。身后传来的一股股不祥的感觉,令他的背后汗毛耸立。
咬住嘴唇,冥兮再一次移动了脚步。而那身后的尸首,也再次远离。
远离,远离,直到了消失。
——冥兮,寄傲,你们是亲兄弟呀!——
冥兮这才走了不多远,便感到对面有人走过来。
这山偏僻,鲜少有人出入。突然有了声音,令冥兮警觉。他赶忙都起来,小心地看向路口。
不多时,便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男人,走在前面,脸上的表情显得沉重。而另一个的女人,跟在他的身后,双手托着肚子,鼓着腮帮子瞪着身前的男人。
冥兮一顿,千夜寄傲?!
寄傲这么快就找来了?难怪君节大王会单独离开。这下子棘手了,正如之前说过的,凡人对巫师,只有死路一条
思及此,那对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过,他却不是普通的凡人。杀得了君节,当然也杀得了寄傲。焰国的大王,在他的面前,不再是神,而成为了一个,会死的人。
眯着眼睛,看着两人走过,冥兮这才稍稍放松一些。红菱,便出现在他身边。
“冥兮,你去哪儿了?说是去找血魔教教主,结果那魔头没来,倒是被寄傲给引来了。如今寄傲带走千夜,我们要如何是好?”
冥兮并没有看向红菱,只是依旧看着寄傲和千夜消失了身影的方向。
“我说冥兮,你哑巴了?”
冥兮这才松开眉头,转过头看着红菱,露出了那很好看,很天真的笑容。
“急什么?现在没办法,不代表一直没办法。我们先跟着他们,寻觅机会,再做打算。”
红菱单眉一挑,面露轻视的表情说道:“再做打算?听上去很像一句敷衍的话。寄傲是火之巫师,你能打算出什么了?”
冥兮还是那张笑脸,多了些对红菱直言的无奈。
“红菱,我敷衍你做什么?虽说不太合,可我们的心是一致的。为了父亲的大业,不惜肝脑涂地。捉回千夜,我比你还急。只是现在没有办法,也不能就那么看着他们走了吧?先跟着,再做打算吧。”
绕了一圈,又绕回去了。
红菱双眉扬得老高,自然也是很不满意的。可那双眸子,却还是如同娃娃般,看不到一丝生气。
这样的呆滞,令冥兮突又想起了君节。
心,一紧。冥兮“哇”的一声,又吐了口血出来
172 变/态本色
山林寂静,这一路走来,没再看到半个人影,千夜鼓着腮帮子瞪着身前的寄傲。 这男人,被咒术折腾得不轻,怎么也不见消瘦?反倒是自己这身子,稍稍上点火,便得掉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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