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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不早朝之二赌天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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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真不是那个意思。」萧别离还想辩解。
「好了,朕困了,你下去吧。」打了个哈欠,白暮彦翻身躺回床上,无意听他再说。
「暮彦,我是真的喜欢你。」情急之下,萧别离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扑了上去。
白暮彦睁大双眼,看到萧别离近在咫尺的脸庞,不由得楞住了,心跳快得不像话,当他回过神来,对方滚烫的双唇已经贴了上来,炽热的大手紧紧扣着他的腰,他用力往外推,却一点都没推动。
萧别离霸道的锁住他的腰,双唇抵在他的唇瓣上,熟悉的火热气息立刻吸入唇间,白暮彦企图扭过头避开,但身子被牢牢的压在床上,根本无处可躲。
呼吸被夺,本就疲倦的白暮彦只觉得胸口一闷,头昏昏沉沉的,眼前萧别离的模样越来越模糊,浓浓的倦意涌上心头……
「现在你明白我的喜欢是怎么样的吧?」
许久,萧别离放开白暮彦,却发现他双眼紧闭,一点反应都没有,吓得他差点大声呼叫太医。
将手指探到他鼻间,这才发现白暮彦不是昏过去,而是睡着了……
「我的吻就这么乏味吗?」苦笑一声,萧别离拥着他进入梦乡。
睡梦中,感觉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白暮彦不舒服的动了动,但酒的后劲上涌,再加上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脑子里乱糟糟,他也就渐渐昏沉睡去,没有再挣扎。


第四章

翌日清晨,太监在宫门口叫了几声,都不见皇上起身,大着胆子推门而入,却见龙帐中龙手微摆,赶紧弯腰退了出去。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朝中大臣议论纷纷,太后知道了皇上没有上早朝,更派了随身太监前来请人。
「几更天了?」刚刚睡醒的白暮彦尚未意识到天亮了许久,扶着因宿醉疼痛的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五更,皇上要不要再睡会?」萧别离随即起了身,服侍他更衣。
他是否应该提醒暮彦昨夜的事?
……不,还是让暮彦自己想起来的好,免得又拿红萼说事……
回想着昨夜的那个吻,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他幻想了好几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不知道暮彦感觉如何,是喜欢还是讨厌?
「萧别离,你……你怎么在朕的寝宫?」白暮彦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萧别离靠在身侧的触感那么熟悉,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皇上,难道你忘了昨夜……」萧别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手更在他腰侧抚弄着。
这种时候装傻充楞最合适不过,暮彦肯定生气了,看来昨夜还是太心急了。
「大胆,你居然敢侮辱朕!」经萧别离这一说,白暮彦终于想起了什么,他大喝一声,一巴掌扇了过来,却被萧别离挡下。
萧别离强吻了他!该死的,他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违君臣之礼的事!
虽然很愤怒,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恶心,明明萧别离和他同为男子,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皇上,臣那不叫侮辱,臣爱慕皇上已久,但皇上从不将臣放在眼中,还要给臣赐婚,臣实在迫不得已,为了表明心意,才斗胆冒犯。」紧紧环住他的腰,萧别离注视着白暮彦的眼神中流露真挚的感情。
从八岁见他第一面起,他就喜欢上了暮彦。幼时只是单纯的喜欢,想天天都看到他,但随着岁数增长,直到十六岁懂得男女情事之后,他才明白自己对暮彦的感情早已转化成了爱。
「朕不是女子,你的爱意朕受不起。」白暮彦眉头紧蹙,将手臂隔在两人中间,不让他靠近。
这一说,又让他想起儿时与萧别离初见,萧别离便把他当成女子,顿时心生不悦。
他是堂堂七尺男儿,如今更贵为帝王之尊,居然被臣子当成女子一般轻薄,太过份了!
就算萧别离喜欢他,他也不可能为萧别离改变什么,像他这种游戏人间的性子,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说不定又是在逗自己。
他绝对不会做出有失身份的事,让母后伤心难过,更不想自己的帝王尊严因为萧别离一句话抛到脑后。
「臣知道皇上不是女子,但臣仍是喜欢皇上,只要皇上不弃,臣愿意永远都陪伴在皇上的身边。」
听着这样的话,白暮彦心头一阵悸动,莫名的被这番话感动,他的眼神是那样真切,完全不像在说谎……
但是君臣之间的那份融洽才是他该当珍惜,白暮彦不愿意两人之间有所改变,他相信萧别离会是他的好臣子,永远忠心于他,这就够了!
「闭嘴,朕不喜欢男子,念在你家两代皆为我朝重臣,今天的事朕就当没有发生过,还不速速离宫。」
「皇上,太后正在等您。」候在门外的太监等了许久,不见皇上出来,在殿外急得团团转。
「好了,朕知道了。」整好衣冠,白暮彦不想再多说什么,面无表情的推开萧别离,朝殿外走去。
「皇上,臣对你是一片真心啊。」
「不用多说了,你要是想再惹朕不快,尽管待在这里好了。」甩了甩衣袖,白暮彦冷哼一声出了殿门。
半晌,萧别离方才起身,紧咬牙根离开寝宫。
暮彦,我是不会放弃的,我要让你明白,这世上只有我萧别离才配得上你!



慈宁宫内,太后正品着香茗,静静的等待皇上的到来。
「母后,皇儿给您请安了。」金冠龙袍的白暮彦大步走进,眼角略带着丝倦意的他低头向太后行礼。
「皇儿免礼,这儿坐。」
白暮彦刚一坐定,太后便开了口,「皇上,听说你今天免了早朝?」
「是,昨夜批阅奏折到深夜,早上误了时辰,才将早朝免了。」多少有些心虚,白暮彦摸了摸鼻尖。
之前被萧别离拐带出宫后,有好几次隔日都起晚了,昨夜是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没想到事情却闹得这么大。
他并不责怪萧别离替他免了早朝,昨夜也确实闹得荒唐了些,到现在还困着,看来以后再不能这么私自出宫了。
「哦,皇上如此辛苦,那些大臣都干什么去了,怎么都不帮帮皇上?」太后突然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重重一响。
「听母后这话说的,奏折必须由朕亲自批阅,不得假他人之手,就算他们想帮也帮不上忙。」白暮彦连连失笑。
他不敢说自己是明君,但绝对不想做昏君,否则何必亲自批阅奏折,早就将国事丢给大臣们,自己快活去了。
只是一想到昨夜,再想到萧别离的那个吻,今早他的话的确说得重了些,其实并不是那么生气,只是觉得很突然……
「皇上如此勤政,实在是百姓之福,可哀家怎么听说皇上以前经常私自出宫,莫不是什么人将皇上教坏了,昨天又……」
太后这番意有所指的话,白暮彦一听就明白,但他连连摇头,并不打算承认。
「哪有的事,母后不要听信馋言。」
萧别离是他的宰相,若是萧别离有事,他也难辞其咎,何况当初是他违逆了母后的意思,封萧别离为相,若真是承认萧别离带坏了自己,岂不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是不是谗言,马上就见分晓,来人啊,还不快将萧宰相请进来。」太后凤眼一瞪,隐隐带着怒气。
「母后!」白暮彦失了常态的大叫一声。
神色黯然的萧别离自殿外走了进来,随后而入的男子却是国舅。
「舅舅,你怎么也来了?」白暮彦吃了一惊。
「回皇上,微臣是来给太后请安的。」国舅恭敬的向他行了礼,便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萧别离刚进殿,抬眼见到白暮彦,满心的不解立即一扫而光。
「皇上还要否认吗?几年前,皇上和萧宰相就曾因私自出宫被先皇责罚,今早萧宰相可也是从皇上的寝宫离开,怕不是又带着皇上私自出宫,是哀家见请不动皇上,便派了国舅去,没想到逮了个正着,哀家这次可饶不了他。」太后的手重重的拍在案上,凤颜震怒。
「是,朕是出宫了,母后要怪罪于朕吗?」见瞒不过,白暮彦索性承认。
他是一国之君,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不过是出趟宫而已,难道母后还要以此责罚他不成?
「皇上说哪的话,母后怎么会怪你,母后只是担心有人教坏皇上。」太后的目光一直放在萧别离身上,眼神别具深意。
「没人教坏朕,是朕觉得累了,想出宫散散心,便找宰相作陪。」他向来敢作敢当,出宫之事不过是赌注罢了,不能将责任全都推到萧别离身上。
「皇上想出宫,也要顾虑安全,你可知道今日满朝文武议论纷纷,先皇亲政时可没有一日免了早朝。」
「母后,朕知道错了。」听太后搬出了先皇,白暮彦脸色一白,当即低头认错。
屋内气氛顿时有些尴尬,皇上认了错,太后也不好再训斥,萧别离见情势不对,也不敢随便开口说话。
「萧卿,你也不是第一次带皇上出宫,哀家问你,这次又带皇上出宫去干什么?」眨眼工夫,太后便将矛头指向了他。
「太后,一切都是臣的错,是臣私自带皇上出宫,自愿受罚。」萧别离什么也没辩解,直接跪了下来,将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从第一次拿骰子引诱暮彦出宫,他就作好受罚的准备,要真有一天先皇或太后怪罪下来,他会一律承担。
他向来敢作敢当,况且只要暮彦快乐,他就心满意足了。
「萧别离,你这个大笨蛋!」白暮彦低咒一声。
这种时候还和他争着担责任,他怎么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嘴甜一点,哄得太后高兴,说不定就从轻处罚了。
「既然你已经知罪,哀家就代皇上处置你,来人啊,把萧别离拖下去杖责三十。」
「慢着,母后,此事错不全在宰相,况且萧别离乃一国之相,在大庭广众之下杖责,未免有失国体。」白暮彦立即喝止。
「皇上太善良了,宰相乃国之栋梁,众臣的榜样,犯了错更要重罚,否则群臣何以心服?就算他是你幼时伴读、武术太傅,你也不必念旧情。」
「不是的,母后……」
他明白萧别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为何母后不明白?
他努力的想做一位明君,从十四岁那年起,代理朝政五年,每天都睡不到几个时辰,难免觉得力不从心,他是人,也有累的时候,而每一次,都是萧别离或寻来补身食品、或珍稀事物为他舒缓压力、逗他开心,若非如此,他怕早撑不下去了。
「太后,臣认为萧宰相只是一心爱护皇上,所以才做了错事,况且宰相年轻,犯错也是人之常情,太后的责罚只要让宰相知道教训即可,这杖责就免了吧。」始终没有出声的国舅站了出来,为萧别离说好话。
「舅舅说的对,萧别离也是为朕好,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母后不要重责于他。」见舅舅也站在自己这一边,白暮彦更加理直气壮了。
要错也有他一份,是他同意和萧别离赌的,萧别离有错的话,那他也脱不了关系。
「既然连国舅都这么说,那杖责就免了吧。」太后思忖了片刻,还是松了口。
「萧爱卿还不快起来谢过母后。」朝跪在地上的萧别离使了使眼色,白暮彦就想顺势而为。
「慢着,皇上,这体肤之刑可免,但还是要罚他的,否则这天下可就没了王法。」
「母后想怎么个罚法?」白暮彦一楞,反问道。
「罚他到大殿前跪上一天,让所有臣子都知道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这……」白暮彦犹豫着,没有发话。
在大殿前跪上一天,这怎么行?
萧别离是他御笔亲封的宰相,这么一跪,不只萧别离失了面子,他这皇帝日后又如何以威信服众?
「怎么,皇上不愿意?」
「好,就罚宰相到大殿前跪一天,不过此事朕也有错,朕也要跪。」计上心头,白暮彦干脆的答应了。
「皇上,你……」跪在地上的萧别离张大眼,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暮彦这是在维护他吗?他不是说不想见他的,为什么却要和他一起罚跪?
「你闭嘴,朕自有分寸。」白暮彦横了他一眼,回过头看着太后。
「皇上陪跪,这成何体统,不妥不妥。」太后自然不同意,事关皇族面子,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答应。
「若是母后不同意,那就不要罚跪,饿萧别离个一天如何?朕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私自出宫了。」他知道这次自己错了,如果只是私自出宫也就罢了,但误了早朝的确是大事。
「太后,皇上这个办法也不错,只要给宰相个教训就行了,好歹也是一国之相,家中两朝重臣,就当作卖老宰相一个面子。」国舅在一旁帮腔。
「母后要是觉得饿他一天不够,那就三天。」本来他不想这样说的,但又怕母后觉得罚得轻了,索性将一天改成三天,也好平息母后的怒气。
「三天就三天,就依皇上的,萧卿,还不快谢过皇恩。」太后微微一笑,总算是允了。
「臣谢主隆恩。」萧别离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笑意却从嘴角泄了出来。
想来,暮彦心中还有他,这么为着他说话,本还以为这次东窗事发,肯定要受刑罚,没想到最后只是三天不吃饭而已。
三天不吃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他打小就拿舅舅给他的灵丹妙药当糖丸吃,身子壮得像头牛,倒是到时候他还可以再装个病什么的,引得暮彦来看他岂不更是一桩美事!
作着美梦的他,双眼笑成月牙状,看在白暮彦的眼中,怎么都不顺眼。
「他是不是在算计朕?」白暮彦喃喃自语着,不禁有些后悔救了他。
但话是这样说,要真的不救,真让萧别离受杖责脱层皮,到时候大事小事还全都要他这个皇上来操心,就算是罚跪,损及的也有他一国之君的颜面。这些事,他还是得管的。



萧别离欢天喜地的回了府,太后派了宫中的禁卫跟在他身边监视,直见他三日粒米未进,方才离去。
这日晨间,萧别离躺在床上正准备装病不上朝,一个天大的消息却炸得他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爹,你说皇上要大婚?」大吼一声,差点将屋顶掀翻。
「不孝子,小声点,你爹我还没聋。」萧老宰相将耳朵捂住,一掌拍向他的头顶。
「爹,快告诉我,暮彦是不是要大婚了?」萧别离急匆匆的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就这么赤脚站在地上。
这究竟是谁的主意?是太后还是皇上自己的?
「要叫皇上,大婚之日定在一个月后,皇后是皇上的亲表妹,当今国舅爷的闺女,这是亲上加亲。」萧老宰相摸着胡子,乐呵呵的。
皇上大婚是天大的喜事,再加上皇上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就好似自己的半个儿子一般,儿子娶媳妇自然是件大好事。
「暮彦怎么能成亲?!」萧别离失神的望着门口,喃喃自语。
好不容易向暮彦告白,还未来得及等到回应,就传来大婚的消息……
因为暮彦并不经常召人侍寝,他对后宫的那些妃嫔已经是忍了再忍。
可如今是迎娶皇后!他怎么能容许一个女人独占暮彦?
不用猜也知道,此事一定是太后和国舅的意思,自从他做了宰相,他就成了太后的眼中钉,早没有了往日的亲切对待,太后此举是想架空他。
他平日看似散漫,其实朝中大势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太后虽然没有干政,但朝堂上有一半都是太后的人,往往大事都与自己意见相左,若不是暮彦支持他,恐怕他这宰相也做得名不符实。
「你这孩子,皇上大婚,你知道了还不快进宫贺喜。」萧老宰相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进宫,我这就进宫。」慌忙穿好官服,萧别离立刻往宫中赶去。
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看到暮彦大婚,就算不能阻止,也得尽量往后拖延,拖上一日是一日……
谁知他前脚刚踏入宫门便接到一道圣旨,说江南水患灾情惨重,又突起瘟疫,当地官员和日前派去的钦差大臣已无力处理,命他立刻前往赈灾,结果他连白暮彦的面都没见到就离京了。
来到灾区,萧别离事必躬亲,白日亲自参与救灾,只有夜里能想念心上人,眼看大婚之期将近,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命副使暂代其位,自己则拼命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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