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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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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有人上台了,比试马上要开始了。”众人的视线又立刻被方台上的俩人吸引了。
只要三局俩胜,第一天的比试便结束了,顺利进入下一轮,若是前俩场就赢了,大部分人第三场就直接弃了,保存体力,而且若是为一场已经没有意义的比试受了伤那就得不偿失。
“表情有异。”一笙看着从台上跳下来的黑衣男子低声道,“照常情况下,遇到这种好事,不打自赢,一般人都是愉悦的,而此人虽面上不动声色,但是从双眸中有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怒意。”
他按照田荷花的吩咐盯着黑衣男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终于从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异动。
“之前应该便是此人跟着我。”田荷花看着男子的背影快速的隐匿在人群中。
突然人群开始涌动,波及整个沙场,愈发的喧闹。
“大师兄来啦!大师兄来啦!”
声浪跌岩起伏,大家都不由自主叫道,兴奋的通知着周围的人。
所有人都朝着进场的地方赶过去,想近距离一睹大师兄的风采。
一袭白衣,清风淡淡,款款而来,仿若步步生莲。
众人虽狂热的争先恐后朝着雪竹奔去,但是都在靠近他俩米处的距离就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忍住想要一碰大师兄的冲动,硬生生的止住脚步。
不同于二师兄,大家都渴望自己抽到和大师兄比试的木牌。
因为雪竹在比试中都会给人以指点,得到雪竹的亲自教导这是莫大的荣幸,相当于观主的亲自传授一样。
温润如玉的声音却总是一语中的,让人受益匪浅。
在清虚学院每一个人的心中雪竹俨然就是下一届的准观主。
田荷花凝眉看向一笙,她记得好像上次一笙和她说他的师傅想让她当下一届观主,眼角抽搐了下。
这不是茅坑里点灯——找死。
完全就是全民公敌,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雪竹的威望如此高,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众望所归,她可不想跟着瞎掺和,现在只想一心一意的提高实力,然后去妖界找夜千狐。
“上官烟儿要来了。”一笙掏了掏耳朵,“每一次都这样,巧合的跟在大师兄身后,搞得他们俩个心有灵犀一样,让别人感觉他们像是出双入对。”
像是要验证一笙的说法,一道火红的身影如同燃烧的烈火出现在沙场上,瞬间夺了众人的眼球。
第十七章 快点背我
剪裁修身的大红色骑马装包裹着曼妙的身体,如同一朵盛开在沙场上妖异的花朵。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五官更显艳丽无双,上官烟儿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人已掠至雪竹的身旁。
“大师兄,今年打算进入莲心塔的几层?”上官烟儿落落大方的问道,微侧着皎若秋月的脸蛋,脸颊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露出女儿家恰到好处的娇羞,惹人怜爱。
显然上官烟儿的到来让沙场上本就热闹的氛围更上一层楼,俩人并排而行,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如此养眼的组合走在大街上也会引起人们的频频侧目。
“顺其自然。”温润清朗的声音让人觉得如沐春风,雪竹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和上官烟儿之间的距离。
上官烟儿的美眸中掠过一抹极浅的哀怨,让人几不可见,调皮的冲雪竹眨了眨眼睛,“大师兄,待会若是我们一组,你可要让我。”
上官烟儿这娇俏的模样把不少男子迷得七荤八素,妩媚多情的双眸,挺翘的琼鼻,娇艳欲滴的双唇,肌肤白中透粉,艳若桃李,腰身不盈一握,举手投足间几分妖娆,几分冷艳的高贵,又透出些许少女的纯真。
尤其是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撩人心弦,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嗯。”雪竹淡淡的应了一声,朝着排列的队伍走去。
上官烟儿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尖锐的指甲扣入肌肤中,她等了雪竹这么多年,任由求亲的人踏破了她家的门槛,过了女子最好的二八年华,踏入双十,她仍旧痴心不变,可是为什么雪竹总是看不到她的好,她的痴情,一直疏离着她。
田荷花收回视线看向地字丁班的同学们含笑说:“谢谢大家。”
“没什么,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是啊,你这是给我们地字丁班争荣誉,争光彩,我们走出去也可有面子了。”
“今天的比试大家也都看的惊心动魄。”
众人连忙摆手说道。
田荷花点了点头,起步离开,“我先走了。”
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她没有继续留在沙场上的必要,先去澡堂沐浴一番而后好好休息一下,为明日的比试调整好状态。
“我也会去睡一觉。”一笙活动了下筋骨,他还是不要和大师兄照面了,万一问起上次偷他亵裤的事情,虽然心里知晓雪竹也不会真对他怎样,但是依旧有些不由自主的畏惧雪竹。
“我留在这里继续看一下。”慕轩打了声招呼后朝着其他的方台走去,对于新生而言,这次比试是很好的学习机会,可以通过观看其他人的打斗从中汲取不少技巧。
雪儿兴致不高的将身子蜷缩在一笙的怀中,表情悻悻,拉耸着俩只雪白的耳朵。
“小家伙还生气?”田荷花挠了挠雪儿的脑袋,雪儿立刻很没出息的闭眸一副惬然的模样,舒服的哼了哼。
左边,对,再往下一点,好舒服呀
不对!它现在正在生气,怎么可以被摸了俩下就这么没有骨气的丢盔弃甲了,太丢人了。
雪儿将小脑袋一偏,扫着松软的尾巴,蓦地脑袋被敲了一下,生气的仰起头来看着田荷花。
“过来!”田荷花朝着雪儿勾了勾手指,“让你打坐,有没有按时完成任务?”
雪儿低头用指爪扒拉着柔软的毛发,一副小孩子做错事被当场抓包的模样,摇了摇头。
一笙朝田荷花竖了下大拇指,还是她拿雪儿有办法,一下子就让雪儿乖的和孙子似的。
将怀中的雪儿丢给田荷花,一笙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手臂。
“真实沉。”田荷花捏了捏雪儿的肉爪子,而后将它放到地上去,“自己走。”
雪儿幽怨的咬着自己的小爪子,扭着身子一摇一晃的跟在俩人的身后,走了一段路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踢着四肢,“我不走了!”
雪儿这么一开口,路过的人皆将目光投在它的身上,讶异的看着它。
“我走不动了。”小狐狸又继续开口说着人话,耍无赖一样在地上打着滚。
一笙一把提起雪儿,顿时出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嘟着嘴巴,皱着剑眉,一脸萌态的哼哼着。
田荷花拍掉雪儿身上的灰尘,“你现在不自己走可不行了。”
雪儿只好磨磨蹭蹭挪着脚步,走了一段路后又滴溜溜转了下眼珠子,软若无骨的趴在一笙的背上嘟囔道:“走不动了,你背我。”
“你怎么比人家小姑娘还娇气。”一笙被雪儿压着软了双腿,吃力的拖着雪儿。
雪儿瘫软着双腿在地面拖动着,不依不饶的叫着,“你背我,你背我嘛。”
田荷花抖了抖身子,雪儿这磨人的功夫可真是一流,那嗲声嗲气的简直是出神入化。
“荷花姐姐,你快救救我,把这只妖精丢出去。”一笙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苦着脸向田荷花求救,脖子都快被雪儿勒的喘不过气来。
雪儿八爪鱼一样紧紧扣着一笙,任凭一笙怎么挣扎,都坚决不放手。
“花姐姐肯定是帮我不会帮你的。”雪儿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
“你怎么知道?她肯定是向着我的,你这么不听话,她会帮你才怪。”一笙毫不客气的打击道,“你快点下去!”
“花姐姐”雪儿嘟着红唇看向田荷花,双眸含水,湿漉漉的眨巴着,浓密的睫毛扑扇着,纯净的不含一丝世俗的尘埃,声音软糯的叫道。
“又来这一招,真是拿你没办法,你最可爱,最喜欢你了。”田荷花捏了捏他滑嫩的脸颊,雪儿这一招泪眼迷蒙是屡试不爽,上街买东西拉上他不管是狐狸的形态还是幻化成人形,只要眼睛一眨,都能够让店家便宜一些,给些优惠,甚至还白送不少东西,尤其是烧鸡店,他更是毫不吝啬的撒娇卖萌。
“无耻。”一笙骂了一句,啪的拍了一下雪儿勾着脖子的手臂,白皙滑嫩的手臂上立刻出现了几道红印子。
雪儿做了个鬼脸,踮起脚尖,将整个身子全部挂在一笙的身上,缠的一笙走不稳路子。
一笙跺了下脚学着雪儿的样子,抿着唇瓣,睁大了星眸,眼中还闪烁着点点揉碎的光,“荷花姐姐——”
低磁的声音婉转起伏,尤其是尾音摇曳着如同拉长的丝线,宛若余音袅袅,绕梁三日的靡乐。
“受不了你们俩个了,我不管。”田荷花摆着手加快了脚步,一阵风似的将一笙和雪儿甩在了身后。
一笙和雪儿对视一眼,眸中闪过狡黠的色彩,一声比一声更加腻人的呼唤夺命追魂一样跟在田荷花的身后。
“花姐姐等等我们呀!”
“荷花姐姐,不要走啦”
田荷花搓着手臂脚步愈发的快了,然后跟在后面的俩个人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哈哈”
比试如火如荼的进行,热火朝天,参加比试的人一批接着一批的被刷下来,通过这种快速简单而残酷的方式,最终的三十个人很快便选了出来,决式也随之到来。
马不停蹄的轮番打了几场比试,田荷花在第二天的第一场比试中受了一个中年男子一掌,一个达到符皇阶级的人。
这一掌对于接下来的比试稍有影响,有俩场比试都是险胜,但好在最后进入了决式的资格。
决式从这场场比试筛选下来的三十个人中选出十个人,最终获得进入莲心塔宝贵的入场券。
不同于初试的比试方法,决式才用混合交战的方式,三十个人全部在一个偌大的擂台上,所要做的便是坚持到最后成为站在擂台上十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决式的这一天,天空有些阴沉,飘散着灰蒙蒙的云朵,沙场上架起的小方台已经撤下去换成了一个长约三十六尺宽约三十尺的擂台,整个擂台表面都铺上了柔软的红毯,擂台的四周用朱砂笔画满了咒文,如同一条条血红的脉络交错在一起。
擂台下方人山人海,好似铺就着一块黑色的毛毯,人头攒动,摩肩擦踵,伸直了脖子看向站在擂台上的人。
擂台俩边分别架起了一个大鼓,铿锵有力的鼓声敲击在每一个的心中,无穷的斗志和昂扬喷薄而出。
擂台的每一处都分散着站着一个人,如同盘踞在自己地带的卧龙,三十个人表情各异,都静静等待着铜锣声的响起。
田荷花和一笙俩人对背而站,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都进入戒备状态,在这个决斗的场上,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对手,也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帮手,偷袭是常有发生的。
“都说将后背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荷花姐姐,我现在可是把后背交给你,你可要保护好它。”一笙手中拿着黑沉的木碗,竟还给木碗装了个外套,类似于渔网一样套着木碗,右手握着木柄,乍一看像是舀水的勺子。
“咱们来个无敌二人组,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一笙挥舞了下手中的木碗,似掌勺的大厨,目光如炬,一副大干一场的模样。
田荷花背靠着一笙,手上握着通体红光流转的束灵索,清冷无双,双眸波光潋滟,轻声应道:“嗯。”
第十九章 邪恶的一笙
一声铜锣巨响,水波纹一样扩散开,清晰地传至在场的每一个角落中,众人只觉心神一震。
一个双手握着大锤的男人冲着一笙奔来,伴随着嘴中发出吼声,敦实的大锤被他高高的举起。
男人抡起大锤朝着一笙斜劈而下,带着霍霍的空气流动声,仿若一道劲风迎面扑来。
一笙手握着木碗向前一挥,与大锤相互撞击在一起,那小巧的木碗竟然抵挡住大锤的攻势,俩人皆被撞击的力道反推出去。
男人借着反推的作用那看似有些笨重的高大身躯在空中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足尖刚触碰到地面便猛地向前一蹬,还未卸力的整个身体犹如离弦之箭弹射而出,手中的大锤使劲抡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肃杀的弧度。
刚稳住身形的一笙便见一柄黑色的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大锤当头砸下,当下立即身子一冲双膝跪地同时后仰身体,膝盖蹭着红毯向前滑去,整个上半身几乎与台面平行。
森冷的大锤贴着俊俏的脸颊划过,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肌肤可以感受到那带过的厉风,如同锋利的刀刃片片割过。
大锤砸向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翻滚着气浪绵延而去,仿若地动山摇。
躲过一击,一笙立马直起身子,手腕翻转,木碗在掌心中打了个旋,碗口朝上快如闪电的向上一兜。
不大不小,正好罩住,一笙恶劣的勾起了嘴角。
“啊!”惨绝人寰的叫声自男人的口中发出,凄厉的仿佛经历着蚀骨切肤之痛。
极致的痛楚令男人面部狰狞,五官扭曲在一起,一只手捂着裤裆,另一只手已经颤抖的几乎握不住大锤。
没有给男人任何还手的机会,手中的木碗挥向男人的后背,顿时还在惨叫的男人如同断线的风筝飞出擂台。
擂台下方观看的男人们无不觉得蛋疼,身子跟着一抖,吞咽着涎液。
一笙邪笑着收回木碗,刚偏过头来眼前赫然出现一只贴着符箓的手掌,照着他的面门拍来,距离之近,想要躲闪俨然已经来不及了。
那来势汹汹的手掌在黑色的瞳孔中放大,就在将要拍上一笙面门的一瞬间陡然停住,那摇摆翻飞的符纸摩挲着脸颊。
贴着符箓的手掌停顿了一瞬后快速收回,去拼命扯着缠绕在它主人脖颈上的红鞭子。
一笙看向偷袭他的人,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但就在快成功的一瞬间被田荷花的束灵索勾住脖子,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田荷花将束灵索挥向朝着一笙奔去的女子,而后猛地一拉,被束灵索勒住的女子挣扎着向后退去。
女子脸色酱紫,张着嘴巴,喘不过气来,见缠绕在脖子上的红鞭子扯不断,松不开,反而越扯越紧,女子干脆将身子向后掠去撞向田荷花,手指上捏着几张符箓。
女子刚行动的瞬间,一笙一个旋身,右脚在台面上飞快的勾过,扫向女子的双脚,将女子掀翻。
女子漂亮的眉眼间闪过一抹怒意,摔倒在地的身子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右脚勾住田荷花手中的束灵索,狠狠一拉,借势起身,将束灵索踩在脚底,同时自袖口中射出俩道丝帛,坚韧如丝。
束灵索骤然绷紧,田荷花向前掠了俩步,俩块白色的丝帛如同春蚕吐出的白丝包裹过来,从腰间拔出楠木棍抬臂刺向丝帛,好似刺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白色的丝帛上没有留下任何破裂的痕迹。
比金丝软甲更加的坚韧,弹性十足的丝帛包裹住田荷花的身体,将田荷花整个人包成了木乃伊,密和的看不见一丝缝隙。
虽然将田荷花闷在了丝帛中,但女子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皙的脖颈被束灵索勒出了几道红痕,挣扎不开,女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丝帛紧紧地贴着田荷花的身子,玲珑的曲线毕露。
女子与田荷花相互制约时,一个黑漆漆的木碗朝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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