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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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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荷花立刻蹲下身子,看向千锦月的手臂,近看之下更加的恐怖吓人,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不少地方的腐肉已经被千锦月剜割掉。
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肉一块块的剜掉,这人的忍耐力是有多大,难怪刚刚即使打算割掉自己的一条手臂也毫不手软。
黄色的脓水混合着血水流淌了一地,田荷花立刻从自己的怀中掏出追魂灯,解下系在腰间的楠木棍。
“血丝虫会一直往人的血肉中钻,最后甚至是钻到大脑中,因血丝虫而死的人死状其惨无比,整个大脑都腐烂掉,人还有一口气吊着,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肉一点点烂掉,这样的疼痛如同万蚁啃噬,很多人都受不了这样折磨的过程选择自刎,只有当机立断的将手臂砍断才不至于让血丝虫扩散到身体的其他地方去。”一笙在一旁有气无力的解释道,对田荷花是钦佩的五体投地,竟然能够镇定无比的直视着被血丝虫钻进钻出过的伤口,他现在是连一眼都不敢看。
将指尖跳跃的阴火甩到束灵索上,顿时红色的鞭子燃烧着火焰。
把束灵索紧紧地缠绕在千锦月的胳膊处,田荷花咬牙狠狠地拉紧,断了血丝虫扩散的通路。
楠木棍在肌肤上划过,浓稠的脓液立刻汩汩的冒了出来,翻开皮肉,皮下脂肪处的景象让田荷花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皮隐隐发麻,一条条扁平的虫子在肉中欢快无比的翻来覆去。
目光如炬,清秀的面容专注认真,田荷花将千锦月手臂上一块块腐烂的臂肉剔除下来,而后快速的扔进地面上的一团阴火中,这种害人的东西定是要处理干净,不然待会又要被哪个倒霉蛋碰上。
阴火包裹住腐肉,噼里啪啦的燃烧着,隐隐散发着肉香混合着腥臭的气味简直是让人无法呼吸,血丝虫挣扎蠕动着但都不可逃避的和腐肉一起燃烧成一团黑色的灰烬,烧的彻彻底底。
一笙盯着那烧着腐肉的火焰,心中突然有种变态的快感油然升起,看着那一团翻搅的血丝虫一只只被噼里啪啦的烧个干净,只觉的心里爽歪歪。
田荷花的握刀割肉的手法极其熟练,新鲜的皮肉与腐烂的肉之间割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绝不拖泥带水,剔透的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墨黑的睫毛上也濡湿了一片,如水的双眸眨了俩下后有重新认真的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直到手臂上的肉全是鲜嫩的肌肉,淌出的鲜血不再混合着脓水,田荷花快速的翻转检查了一番后,利落的从腰包中拿出药包,打开药包将白色的粉末尽数倒在千锦月深可见骨已经不可直视的手臂上。
“忍着点。”田荷花握紧千锦月的手腕,声音温柔中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坚韧而又优柔。
一笙不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刚刚他小腿上的俩个血窟窿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千锦月这手上可是到处都是外露的伤口,这烈性的粉末倒上去,可是比刚刚的刮骨割肉还要疼上千倍百倍。
一笙赶紧别过脸去,实在是有些不忍心看到千锦月那痛苦的模样。
汗水已经浸湿了千锦月的黑色外袍,苍白的嘴唇被咬的出血,殷红的鲜血妖异而凌乱的残留在唇瓣上。
手背上青筋暴起,僵硬的身子隐隐颤栗着。
馥郁的药香味飘散在气味怪异的空气中,扔掉油纸,田荷花干脆脱下粉色的外衫,撕下一条长布系在千锦月涂满白色药粉的手臂上。
千锦月的嘴唇已经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这种疼痛让人恨不得撞墙,痛的几欲昏厥,就好像是带着盐水的倒刺勾进肉中,扯断筋肉,又灌进辣椒水,不断地重复着这个过程,没有疼的麻木,反而是越来越疼。
另一只手的指甲已经深深地陷进肉中,紧握的五指突然张开,带血的指头一把揪住了田荷花的发髻。
“你干嘛!疼疼疼!快放手!”高束的发髻突然猛地被人拽住,力道大得仿佛是要将人的整个头皮掀开,田荷花捂着自己的头发尖叫道。
可惜被疼痛麻痹神经的千锦月已经听不清楚田荷花的话,随便抓出一样东西便紧紧的揪在手中,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希望能够以此来减轻一点疼痛。
“你疼就叫啊!揪着我干嘛!”头上的发髻被人当作咬在嘴里的横木一般,可惜木头毛巾啥的咬在嘴里它们不会痛,而她的头是会痛的。
“千锦月!快放手,你这个疯子!”田荷花将手指按在千锦月受伤的手臂上,希望剧痛之下他会放手或是没有力气再揪着她的发髻。
一笙在一旁看着急得团团转,对于田荷花惨遭毒手的头发实在是无计可施,想掰开千锦月修长的手指可惜只会让田荷花的墨发被千锦月越扯越紧。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早知道就不该救你,唔——”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窜入唇齿间,田荷花陡然睁大眼睛,震惊的看着贴着自己面颊的俊脸。
世界终于清净了,聒噪的苍蝇终于飞走了,扣着田荷花的后脑勺千锦月满意的想着。
从唇瓣上传来柔软饱满的触感,带着丝丝馨甜的香味弥漫在唇齿中,美妙而又新奇的感觉一点点的消除掉手中的疼痛感。
这是田荷花行医以来遇到的最会占便宜的病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田荷花剧烈的挣扎起来,拼命的推开千锦月的身子。
专心致志感受的柔软触感消失,手臂上的疼痛又袭来,竟是比原来更疼,千锦月不满的又将冰凉的唇瓣压向田荷花。
直接将田荷花扑倒在狭窄的石路上,千锦月欺身而上,削薄的唇覆上田荷花的樱桃小嘴。
不再单纯静静的一动不动的压着她的唇瓣,千锦月攻城略地的啃噬起来,血染红了俩人的嘴唇,带着妖娆的旖旎。
咬着田荷花弹性十足的小嘴比紧咬自己的唇瓣解疼多了,清新干净,香甜无比,千锦月极其满意这种感觉。
抬膝一脚顶开千锦月,田荷花用力过猛微微侧身,却忘记了自己正躺在狭窄的石路上,直接翻身掉了下去。
头朝下的向漆黑的潭中砸去,湿凉的气息迎面扑来,田荷花腰间一紧,不是她的束灵索而是千锦月未受伤的手臂,紧的仿佛要掐断她的腰肢。
千锦月抱着田荷花翻转了身子,在即将落水的一瞬间,一把七弦琴平躺在水面上。
千锦月掉在七弦琴上,压在他身上的田荷花撑起身子,双眸喷火的看向他。
泼墨似的发丝散落开,黑袍的帽子落下露出略带有些阴美却丝毫没有女气的相貌,紫色魅惑的瞳孔清冽仿若花色,带着勾人魂魄的蛊惑,眼眶很深,显得紫眸愈发的深邃。
眼角处竟然还有一颗血红色的泪痣,妖异而又惑人。
刀削的眉不浓不淡,分明的五官让人呼吸一惊,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华丽而又阴冷,浓密而又卷曲的睫毛挡去大部分眸中的紫光,浓郁的黑色冰冷而又深沉。
那透过睫毛射出来的眸光让田荷花极其不舒服,好像冰凉滑腻的蛇芯子在一寸寸的舔舐着她的肌肤,渗入肌肤中留下湿淋的痕迹。
七弦琴猛地在半空中回旋起来,速度快的仿佛要将人甩出去一般。
急速的选择让田荷花跌倒在千锦月的身上,重新趴在他的胸膛上,千锦月悠哉悠哉的躺在七弦琴上,享受着田荷花的“投怀送抱”。
修长而洁净的手指一把揪住田荷花的衣领将她拉向自己,擒住她的双唇,试探性的将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
一笙已经目瞪口呆的看着半空中选择的只剩下残影的七弦琴,天啊,他刚刚没有眼花吧,千锦月竟然亲了田荷花!
最厌恶女子靠近的二师兄竟然强吻了他的荷花姐姐!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一笙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脑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刚刚的那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他的小心脏了,为什么会看的他狼血沸腾。
一笙摸着白皙的下巴作出沉思,他果真是有点小变态。
陡然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直接将旋转中的七弦琴掀翻,田荷花直接被卷到了一个洞口处。
一团若隐若现的身影漂浮在空中,如同淡淡的白雾凝聚在一起,只是一个灵气稀薄的灵魂,却已经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
“那是什么东西?”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笙惊呼道。
千锦月怀抱着七弦琴看着眼前悬浮在空中的灵魂,已经溃散的几乎凝结不了人形,就是一团模糊的灵气,应该是残余的灵魂之力凝聚而成。
可是来自于他的那股强烈的压迫感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人几乎踹不过气来。
“我们快走。”田荷花悄悄地潜到一笙的身旁轻声说道,那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东西让她有一种预感此地不宜久留。
“二师兄怎么办?”一笙担忧的问道。
“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还管他干嘛!”田荷花没好气的说道,沿着石路向前走去。
“荷花姐姐,我好像闻到了醋味。”一笙皱了皱鼻子说道。
“别乱说。”田荷花摸了摸怀中的生死符,自从那团人影出来后,她就想立即马不停蹄的离开古塔了。
田荷花和一笙刚离开石洞,身后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声势浩大的整个石洞都在颤动。
“我们怎么到现在一样宝贝都没有找到,好不容易拿到一块玉石还被李玉那个坏女人抢走了。”一笙有些沮丧的说道。
“这古塔上层的宝贝能被人拿走的肯定都拿掉了,谁还会好心留在这里等着别人来拿,而有的宝贝肯定是需要契机的,哪有那么好找。”田荷花安慰道。
“荷花姐姐,你听。”一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隔壁的石墙。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像一个迷宫,石壁上都刻着奇形怪状的图形。
田荷花将耳朵贴在石墙上,屏息聆听。
。。
第二十八章 你这个妖精
“又把他跟丢了,你是怎么办事的?”上官烟儿不满的娇嗔道,狠狠地踢了一脚石墙,发出沉闷的声响。
听到上官烟儿说的话,曹严沉默的跟在她身后不发一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内敛锋芒阴鸷的骇人。
“跟着我干嘛?还不快去找大师兄呀!”上官烟儿美眸喷火的看着曹严,狰狞着妖媚的面容,燃烧在胸腔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来莲心塔不就是为了大师兄的,希望能够制造出什么机遇让俩人的感情突飞猛进,现在人都找不到了,她所想的一切都幻灭了,如同一个支离破碎的美梦。
见曹严仍旧像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有不甘的上官烟儿气愤的给了他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连本小姐的话都不听了。”
霎时曹严的脸颊上浮现出几道红痕,尖锐的指甲连带着划过,染出血丝。
莲心塔中危险重重,他的职责是保护上官烟儿,所以任凭上官烟儿如何打骂,曹严都站的和根没有感觉的木头一样。
一笙将耳朵紧紧地贴着石壁,轻声说道:“是上官烟儿,大师兄又把她给甩了。”
说完捂着嘴巴偷笑着,星眸眯成一条缝隙,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
田荷花给了他个大白眼,听着石壁另一边传来的动静,心里感概上官烟儿是真心喜欢雪竹的,不然也不会这样冒险追来,还不等她感慨完,突然一声娇媚的嘤咛传入耳中,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田荷花蓦地睁大眼睛讶然的看着一笙,而后皱眉细听石壁那方的声音。
不同于田荷花的惊讶,一笙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冲着田荷花挑了挑眉毛,笑得几分淫荡,“老女人又开始不甘寂寞了。”
上官烟儿平日里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尊贵的和公主似的,其实暗地里放荡不堪,水性杨花,一笙轻蔑的鄙夷道:“其实这也情有可原,上官烟儿已经二十五岁了,一般女子照她这个年龄孩子都已经上学堂了,她一厢情愿的为大师兄守身如玉,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日子一久,想发泄发泄,不就”
田荷花还以为上官烟儿十七八岁,果真是保养得宜,女子满十五岁及笄,嫁作他人妇,生儿育女,二十五岁在古代着实已经是大龄剩女了,她的爹娘估计要急疯了,上官烟儿的压力也很大,田荷花点头表示理解。
“知道上官烟儿豢养男宠,但不知道她竟然已经到了可以随时随地发情的地步,那种老男人也下的了口,果真是老女人配老男人,天生一对。”
对于田荷花的接受能力一笙表示肃然起敬,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略显惊讶,有些宦家大小姐会三夫四侍,但作为从一个保守的小村庄走出来从小接受夫为妻纲教导的女子这样的表现也太过淡定了。
想他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他心目中痴情一片初心不改尊贵高傲美丽大方的大师姐竟然是一个人尽可夫淫荡萎靡的女人,晴天那个霹雳啊。
“现场的春宫秀不看白不看。”一笙上挑着眼角笑道,猫着腰靠着墙壁循着声音走去。
“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贱贱地,你小子可千万别把雪儿带坏了。”田荷花也跟着一笙的身后蹑手蹑脚的踮着脚尖。
手指扣在石壁边沿,一笙小心翼翼的将脑袋探出来,朝着石壁的另一边看去,陡然双眼就亮了。
田荷花的脑袋也随后跟上,只见那个鹰钩鼻的中年男人将上官烟儿紧紧地压在墙壁上,大掌罩在高耸的柔软上方。
“大师兄,哼!你那个和个太监似的大师兄会这样做吗?让你欲仙欲死,嗯?”曹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阴阳怪气不急不缓的说道。
一个凹凸有致让人血脉喷张堪称尤物的女子天天在他眼前晃悠着,还能坐怀不乱,这雪竹不是太监还是什么,估计是那方面不行,还天天装的和神仙似的,清心寡欲。
“大胆!不准你这样说他!”上官烟儿严厉的娇喝道,可惜此刻娇喘连连,那嗔怒的美眸反倒像是勾引,那因疼痛而皱起的小脸看得人口干舌燥。
“你这个妖精。”曹严低咒一句而后狂笑道,“哈哈,我不大胆又怎么能爬上上官大小姐的床榻,说他俩句就护上了!”
曹严冷哼一声,毫不怜惜的加重着手上的力道,上官烟儿羞恼的挣扎起来。
但是那软若无骨的动作那盈水的双眸怎么看怎么像是欲拒还迎。
一笙看的兴致勃勃,原来上官烟儿喜欢受虐,这口味够重,比起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也不知道衣裙下曹严做了什么动作,只听得上官烟儿一声惊叫,酥魅入骨三分,软若春水,听的人血气上涌。
上官烟儿燥热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双脚泛着潮红的别过脸去,低喝道:“快点!”
曹严满意的勾唇笑了下,覆在上官烟儿的耳边低吟道:“上官大小姐,你的身子已经迫不及待了,你说你现在这个模样被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大师兄看到会怎么样?”
上官烟儿浑身战栗了下,陡然紧绷起身子,却在下一刻猛地仰起雪白的下巴,露出优美沁着汗珠的脖颈,娇柔的失声尖叫了起来,“啊!”
一笙眯起眼睛使劲的朝俩人的身下瞅去,可惜俩人的外衣都穿戴整齐,紧紧贴在一起,衣袍下的春光看不见半分,不由心急的挠了挠头发。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看得人心痒难耐,一笙咬着唇瓣抓挠着墙壁,田荷花给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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