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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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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冒了?是不是昨晚雪儿没给你盖好被子冻着了?”说着田荷花伸手放在一笙的额头上,“嗯,是有点烫。”
“没有,刚刚喝水不小心呛到了。”一笙摇了摇头走出房间并顺带着关上房门,“雪儿还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到他。”
“还在睡,这都几点了。”田荷花无奈的说道,雪儿真的是一天中除了吃就是睡了,不过脑袋瓜子倒是聪明,她每次布置的任务基本上都能够完成。
“荷花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一笙疑问道,像田荷花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和雪儿不请自来一起去她院子中闹腾。
“是关于李玉的事情——”
“哦,对了!我正准备和你说这件事呢。”一笙猛然想起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喝了酒后现在脑袋还晕晕乎乎的。
“从古塔中出来后,我就托了个人调查了一下关于李玉的事情,她和上官烟儿之间会有多大的仇恨才会有那样的恨意,一个是因为好奇,另一个是怀疑她接近我们的动机有些不纯。”
一笙摸着下巴叹了口气,“今天那人来找我了,不过了解到的消息很少,只知道一夕之间李家上下一百二十三人口全部命归西天,是被上官家灭门的,李玉的真名是叫李清婉,只有她一个人逃此一劫幸存了下来,可惜现在”
静谧的沉默流淌在俩个人之间,半晌后,田荷花开口道:“我先回去了。”
“你是不是答应了李玉什么?”一笙俊脸一沉,“上官家权势滔天,只手遮天,你可不要乱来。”
“放心,以卵击石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田荷花语气沉重的轻轻拍了拍一笙的肩膀。
俩人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
“一笙”从屋内传来雪儿有气无力的叫唤声。
“荷花姐姐,雪儿醒了,我去看看他。”一笙提高了音量说道。
从屋内又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哼哼声。
“去吧,我走了。”田荷花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你走,走啊!”嘶声裂肺的声音在脑海中划过,田荷花感到自己的脚步有些沉重,如同灌了铅一般。
一路沉思着回到自己的院子,朝着阁楼走去,蓦地,田荷花脚步一顿,颦眉在院子中环视了一圈。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田荷花扶着楼梯的把手,鞋底踩在木制阶梯上发出“吱呀”的声响,拖出诡异的长度。
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寻去,田荷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院子中的树下。
蹲下身子,田荷花手指捻起一撮土放在鼻间轻嗅,猛地站起身来,拾了一根木枝弯腰将松软的泥土刨开。
一小截淡蓝色的衣角从泥土中翻露了出来,泥土很松软显然是被人刚挖过不久,田荷花刨了几下后便将泥土翻开。
陡然,田荷花的面色一变,握在手中的木枝顺着纤细的手指滑落掉在地上。
第三十二章 不是我杀的
泥土中埋着一个嘴唇青紫面容僵青的女子,胸前擦着一把锋利的剪刀,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她淡蓝色的衣裳,这个女子赫然就是陶宇的妹妹陶欣。
田荷花赶紧蹲下身子将手指探在陶欣的脖子处,没有脉搏的跳动,她已经死了。
白皙的脖颈处有一道淤紫的勒痕,肌肤还有些温软,应该是刚死不久,田荷花翻开陶欣的眼帘,又抹了一点她胸前的血液,她基本可以确定胸前的这把剪刀是后来加上的,而且是在陶欣刚死后,陶欣致命的伤口便是她脖子上的这道勒痕,陶欣是被活活勒死的。
指甲处残留有血色的肉丝,应该是挣扎时指甲划过凶手的手臂或者是身体的其他地方留下的,田荷花的目光掠向陶欣胸前的剪刀上,秀眉微微地蹙起。
凌乱的脚步声传入耳畔,一群人正在向她的院子中急匆匆的赶来,田荷花刚站起身来便见七八个穿着黑色长袍红色里裤脚蹬高靴,头戴黑纱帽的官差冲进院中。
来人气势汹汹,其中俩个官差不由分说的便上前用刀柄架在田荷花的脖子上。
为首的官差看了一眼埋在泥土中的陶欣后冷冰冰的对着田荷花说道:“你涉嫌杀人,麻烦姑娘和我们走一趟。”
其他的官差将陶欣的尸体从泥土中挖出,用白布将人裹住,动作粗鲁蛮横。
“人不是我杀的。”田荷花眸光清冷的看着为首的官差道。
“是不是你杀的,官老爷自会给你主持公道,但现在你必须和我们到衙门去一趟。”为首的官差手一挥,站在田荷花身旁的俩个官差便抓住田荷花的手臂压着她走。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田荷花避开俩个官差的触碰,脚步泰然的向外走去,脊背挺直,如同霜雪中的松柏。
跟在田荷花身后的官差们看着田荷花的眼神就如同看着死人一般,现在这么傲待会就只有跪地求饶的份了,惹了上官家的人,不管人不是不你杀的,随便安插一个罪名,最后的结果都不会让你好过的。
“欣儿!欣儿!”陶宇如同一只疯狂的狮子冲了过来,直接就将俩个揽着他的官差撞飞了,抢过陶欣的尸体,掀开白布一看,顿时陶宇高大的身子踉跄了几步。
“欣儿”陶宇哽咽着声音低吟道,从胸腔中发出悲鸣的声音,俩行清泪从他的眼中滑落。
蓦地陶宇看向田荷花,悲伤地眸中流露出的恨意让人胆寒,“那蛇是我引来的,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行了,为什么要杀欣儿!”
陶宇目眦欲裂的喊道,仿佛恨不得将田荷花撕裂成碎片,下一刻他确实也这么做了,陶宇将陶欣的尸体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而后朝着田荷花冲来,通红的双眼好似一只疯狂的野兽露出着凶光的双眸。
“我要杀了你,替欣儿报仇!”
田荷花侧身避过陶宇虎虎生风的拳头,皱眉道:“你冷静点!人不是我杀的!”
可是此时的陶宇已经理智全无,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杀了田荷花,所以对于田荷花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拼命的不依不挠的挥舞着拳头。
站在一旁的官差握着剑正欲上前,被为首的官爷抬手阻止了。
陶宇的拳头已经毫无章法,但是每一下的力度可以砸碎一块石头,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田荷花一脚抬起踹中陶宇的腹部,顿时如同猛兽一般嘶吼着的陶宇摔向地面,捂着腹部恶狠狠地看了田荷花一眼后,又立即弹跳起来。
田荷花抽出束灵索捆住陶宇冲上来的身子,冷笑道:“如果人是我杀的,我会傻的把人埋在我的院子中,白痴一样等着官差的到来?我希望你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让你的妹妹死不瞑目!”
陶宇高大的身子颤了下,而后颓然的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挪到陶欣的尸体旁,紧紧的抱着陶欣冰冷的身体哭泣着,嘶哑的声音让闻着无不悲伤。
“好戏看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田荷花语气嘲讽道,唇角扬起一抹鄙夷的弧度。
走在路上,路过的人纷纷对被一群官差“前呼后拥”的田荷花侧目而视。
田荷花前脚刚踏出清虚学院,后脚她杀人被捕的消息便不胫而走,迅速的传至每一个角落。
棒打落水狗是不少人喜欢做的事情,原先对田荷花妒忌羡慕的人此时纷纷冷嘲热讽,幸灾乐祸。
但是同时也有不少人相信田荷花是被人冤枉的,替她担忧,深表同情。
有时候从天堂到地狱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升堂!”
“威武”肃穆的声音伴随着阵阵刑木的跺地声。
“啪”的一声震响后,端坐在座位上的官老爷厉喝一声,“大胆罪犯田荷花,见到本官还不快跪下!”
说话间脸上的横肉抖动着,肥头油耳,粗短的十指上有一半都戴着玉扳指。
“如果大人对得起头上的这几个大字,民女今日便给你跪下。”田荷花指着官老爷头顶上的黑色牌匾凛然道。
“清正廉明”四个大字透出一股正气浩然,让人不禁肃然起敬,可惜被官老爷那一身捞了不少油水的肥肉压倒了大半。
官老爷顿时脸上冒出了虚汗,而后再次猛地一拍惊堂木,顿时心底的底气又充足了起来,他可是堂堂衙门大老爷,怎么被一个小小的平民叱喝的心惊胆颤。
“大胆刁民!你该当何罪?杀人埋尸,如此歹毒行径,天理难容。”官老爷怒喝一句,一双豆大的眼睛愣是给他撑出一条缝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田荷花冷嗤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上刑具!”官老爷又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身上堆着的横肉抖三抖。
“大人这是打算屈打成招?”田荷花眯起双眸轻问道。
“你自己伏了罪,也少受点苦头吃。”官老爷抖了抖手中的罪状。
见田荷花别过脸去,官老爷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血迹斑斑用来夹手指的木夹子呈了上来,只要将犯人的手指放在长木棍的间隔中,官差从俩边将绳子一拉,十指连心,保准犯人疼的生不如死,最简单也是衙门中最喜欢用的一种刑具。
拿着木夹子的官差阴笑着一步步走向田荷花。
又上来俩个官差准备压住田荷花的肩膀让她跪下身子,其中一个官差抬腿踢向田荷花的膝盖。
田荷花向后退了一步,那官差便正好一脚踢在了另一个官差的脚上,疼的另一个官差“哎呦哎呦”的嚎叫。
“你往哪踢呢?眼睛长哪里去了!”
田荷花立刻转身向外跑去,衙门中的官差们抽出刀来拦住田荷花的去路。
“快点!别让她跑了!”官老爷急的站起身来,又身子不稳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田荷花甩动着手中的束灵索,一鞭子凛冽的抽在靠近的人身上,带出一阵剔透的血珠,飘散在空中。
面对三四十个等级不低官差的围攻,因为融合了内丹能量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子渐渐有些不敌。
“命还挺大的,就不知道这次有没有那么好运了。”不知何时出现的曹严一把拽住田荷花的束灵索冷笑道,没想到在莲心塔的那只水怪手下还能够活了下来,不过毕竟还是死了一个人。
“你难道不知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言毕拽在曹严手中的束灵索猛然燃起阴火。
曹严赶紧松开手指,“你以为你惹了上官烟儿后还有后福吗?以你刚刚踏进符皇初级的实力就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
“皮肤挺白的,想来摸着肯定不错。”淫邪的笑声听的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着曹严那阴鸷的双眼田荷花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手中的束灵索分裂成三条和曹严的利剑颤抖在一起。
看着大堂外电石火花的打斗,院子中的花草盆栽已经一片狼藉,那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官老爷早已吓得缩在了桌子底下。
当田荷花被曹严一拳砸中丹田处的时候,她手中的束灵索也刺穿了曹严的胸膛,那位置准确无误的是心脏处。
捂着腹部,感受到法力从丹田处的溃散,田荷花对着因不可思议而睁大眼睛的曹严扯出一抹冷笑,“记着永远都不要轻敌。”
即将迈入符皇中级的他死在了一个刚刚进入符皇初级的人手中,曹严瞪大的双眸中带着不甘和无法置信向后倒去
“哐当”一声,牢房的铁门被关上,狱卒锁了门后转身离开。
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拼命汲取着过道中昏黄的灯光,狭小肮脏湿冷的牢房四四方方,墙角处铺着一把粮草,另一边放着一个散发着臭味的木桶,仅此而已,便别无他物。
不同于其他牢房的地方是墙壁上绘制了一些咒文,用来压制法器符箓的法力。
田荷花的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囚衣,空空荡荡贴着纤瘦的身子,楠木棍和追魂灯都已被搜刮走了。
凌乱的墨发披散在身后,白色的囚衣上染着点点血渍,靠着墙壁蜷缩着身子,田荷花伸出纤指,指尖跳跃着一蹙阴火,灯笼不过是阴火的容器,没了灯笼,阴火还在她这里。
手指微动,阴火钻入胸口,在锁骨下方燃烧着,形状是闪电的形状,不仔细看有点像是火色的纹身,栩栩如生。
白皙的皓腕上环绕着一圈血色的印记,如同紧紧缠绕着一根丝带,田荷花摩挲着和自己肌肤融为一体的束灵索轻唤道:“索儿”
血色的印记闪烁了一下红芒,失去了一直以来居住的家,田荷花能够感应到它的伤心。
“上官烟儿——”田荷花一字一顿的说道,话音弥散在黑暗中。
其他牢房中正在睡觉的犯人们都不由的瑟缩了下身子,今晚怎么感觉这么冷
第三十三章 可以牺牲一下色相
“师傅”恭恭敬敬跪坐在流云道长身前的一笙此时如坐针毡,皱着剑眉语气焦急的唤道。
流云道长盘膝而坐,手指掐诀,闭着双眸,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以前看着流云道长这静谭一般的样子,一笙浮躁的心情都会慢慢的沉淀下来,但是现在他反倒是越来越着急了。
“荷花姐姐被人栽赃陷害丢进牢里了。”
流云道长在清虚地界的威望很高,某种程度上说他说话的份量的不亚于鬼城的城主,只要清虚道长出面说一句,上官家动田荷花也要掂量几分。
清虚道长缓缓地睁开双眸,古井一般的双目积淀着岁月的睿智,抬手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
清虚道长终于开口道:“她命中自有此劫,是祸是福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师傅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荷花姐姐逃不过这一劫?”听流云道长的意思是要袖手旁观,一笙不由的急道。
“天命不可违。”淡淡如清风细雨的声音,流云道长又慢慢地闭上了双目。
“那师傅我先退下了。”不得已一笙只好站起身来说道,转身离开了莲花堂。
难道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田荷花在牢房中受苦,什么都不做等着田荷花是否能够渡过此劫,不争取一下怎么知道天命不可违,逆天而行又有何不可。
从莲花堂中出来后一笙便朝着雪竹的院子中赶去。
“大师兄,荷花姐姐的事情你听说了吧,你知道她肯定是被人冤枉的。”刚踏入雅致清幽的院子看到坐在石桌前独自对弈的雪竹一笙便急忙说道。
修长的手指执起一颗黑字不急不缓的落入棋盘中,听到一笙的话,雪竹的脸上依旧是一派风轻云淡,只不过透彻清冽的双眸中极快的掠过一抹奇异的光彩。
“大师兄,你就当卖我个人情,帮忙救出荷花姐姐吧。”看着和流云道长如出一辙模样的雪竹,一笙“啪”的一下拍在石桌上,“不要说其他的,你就给我一句话,救还是不救?”
也只有一笙这个小师弟不把他当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敢在他面前造次,但在师傅面前便乖巧恭敬,或许是看出他不会真的对他怎样吧。
这种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的说话模式让一笙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人是因为你关进去的,你可不能不负责,我不管,你必须要走一趟,要对荷花姐姐负责。”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
因为一笙的话,雪竹平静的心湖荡起了圈圈涟漪。
“这事情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上官烟儿做的,凡是靠近你的女子都受到过她的警告,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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