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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德皇帝,妃常萌-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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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这么一夸,花娆有点小高兴,不由感概人与人的差别真是大,孤清跟孤逸是亲兄弟,孤清的脾性可比孤逸正常多了,起码不会老是惹的她火冒三丈,或者虐的她想挖了孤逸的祖坟。
望着凉亭外的风景,翱翔的飞鸟飞累了,俏皮的在碧波上荡出了朵朵涟漪,孤清站在一侧,注意到花娆眼中对自由鸟儿的艳羡,抿了抿唇问道:“你羡慕它,可知它或许也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回眸一笑,花娆指了指自己,“仅仅因为我一出生,便被大巫命定是古塞未来的王?坐拥天下,尊贵无匹,可以得到被人或许奋斗几辈子都得不到的疆土与荣华?”
“难道这些还不够令人向往?”
“那是对于别人而言。”花娆视线再度回到飞翔在空中的鸟儿身上,“做皇帝真就那么好吗?别人的看法我关不了,但是对于我花娆而言,做个普通人远远比做皇帝快乐。”
伸展双臂,清丽秀雅的小女子闭上眼,感受温暖的阳光,迎着清风舒懒的笑道:“皇帝是世界上最悲凉的人,做成功了是贤君,一个决策失误,导致黎民百姓受苦,便是庸君。
坐在高高在上的椅子上,虽然手握生杀大权,可是却可悲的要防备所有人。喜欢的人,不敢全信。贤臣,又不敢太过重用。父子之间,永远有规矩约束,就连情动所致过分亲近,都要招来厄难。”
顿了顿,花娆语声满是对坐上帝王宝座之人的怜悯,“防备了所以人,又别扭的渴望真情,做皇帝永远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还要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孤清,你说人若这样苦累的活一辈子,当皇帝真的就那么幸福?”
帝王,世间最孤之人,渴望真情,却又防备与质疑,这样又真的能得到他(她)一生所追求的真情吗?
就算有,恐怕也在猜疑里,渐渐衍生误会而失之交臂而已。
所以,生性无拘无束的花娆,最讨厌当皇帝,偏偏命运和她开了一个玩笑。
孤清默了,他定定凝视着眼前周身流溢着率真与坦诚的花娆,眸中悄然升起对她的火热与喜欢
“娆儿,若早一步遇到你该多好。”压下心中纷乱,孤清最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花娆听言回头扬眉浅笑,“现在遇到我也不晚啊!”
“怎会不晚?”你的心已经在十六弟身上,夺“心”岂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点都不晚。”花娆笑着凑过来,漾着一张笑脸,“孤清,男女之间其实也可无关风月,做个朋友,闲来品茶,闷了携伴游天下,不是也挺好的吗?做人干嘛要那么复杂,自己开心就好嘛!”
“可惜,我有太多放不下”
“就那么稀罕当皇帝?”花娆斜挑眉梢问道,孤清点点头也不隐瞒道:“自然。”他筹谋多年,若不想做皇帝,何苦放弃了当年所爱安曼云?
“真难得,你肯跟我实话。”
“那是你太过聪明,隐瞒你也不相信。”
“哈!”花娆哂笑,随后满是好奇的问:“介意和我说说,为什么想当皇帝吗?为女人?为高高在上的尊贵感?为复仇?还是其他?”
这一问,孤清再次怔然失神了!
是啊,他争夺皇位究竟为了什么?当初,只以为身为男儿,与诸多兄弟角逐,成为那万人之上的掌权者,是象征着男子一辈子的荣耀。
后来,想着拥有这辈子自己最喜欢的女子,再然后是
深沉的目光落在花娆身上,英朗俊阔的男子清晰听到自己的心声说:“他想要花娆”
然,在筹谋的过程里,他想成为皇帝目的不断改变,似乎连他自己都有点摸不清自己的心了。
这时,远方一道清绝身影缓缓行来,倾世俊容,气质绝尘,男子玉冠束发,容色淡漠,额间一点朱砂,即使面无表情,仍旧拥有吸引世间万物窒息的美,且透着清冽惑人的味道。
他手掌撑着一把纸扇,举步缓慢而优雅,无欲无波的眸漾着细碎的光,风吹起的衣袂更添飘逸之感。
如此的风华绝代,如此的冷冽似雪
绝色男子站定身姿,眸子淡淡看过来,花娆朝他吐了吐舌头,挥挥手笑道:“美人师傅,伦家在这里,今天保证没有跟清哥哥动手动脚哟!”
轻抿菲薄的唇,因为这一句保证,而漾起浅淡的笑,柔和了脸上的冰雪,使得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面容多了凡尘的味道,他温柔的揉了揉花娆的小脑袋,“娆儿听话,为师很高兴。”
“你就会欺负我,哼哼哼!”
“嗯?嗯?嗯?”
“好啦,我们走吧。”
挽着绝色男子,花娆倚在他身畔,笑着回头对孤清说道:“喂,清哥哥,人生苦短,你真该好好想一想,落败的结局与追求快乐生活数十年,究竟值不值得。”
语毕,花娆便被孤逸温柔抱起,阻挡了她的视线,只见绝色男子微微蹙眉:“今天你和孩子都好吗?”
“都好。”蹭了蹭美人师傅的脖颈,花娆戏谑笑道:“肚里的娃跟我说了,若是孩他爹天天这么对他娘好,那就更完美了!”
孤逸:“”
“师傅,其实伦家跟美男子亲个小嘴,勾个肩,搭个背,其实只是表达一种欢喜的心情,真的不是有啥非分之想。”当然,放着豆腐不吃,那才叫傻缺不是?
孤逸:“”
“师傅,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把千日醉的解药都给我嘛!”花娆乖巧圈着孤逸的脖颈,小脸可怜巴巴的撒娇,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孤逸挑眉,眸中漾着笑意,转瞬抱着她坐进了回傲尘古刹的轿子,落在轿帘绝色男子抵着她的头,唇不经意的,擦过花娆嘟起的小嘴,小萌物顿时一怔,随后脸颊爬上了绯红。
这混球又占便宜!
“喂,说话。”
“想听什么?”孤逸笑问。
花娆撅了撅嘴:“给我千日醉的解药。”
孤逸:“”
等了半晌,没听见孤逸说话,花娆顿时捂脸咬了咬牙。她就知道会这样,孤逸这辈子要是不拿点东西威胁她,他根本就浑身不舒服!
并且,这厮就是个沉默的祖宗,甭管你怎么开展话题,人家就保持沉默不回答,你又能怎么?郁闷啊,得不到答案,花娆干脆不理人搂着美人师傅睡觉,养胎!
少许,呼吸的均匀声响起,孤逸亲了亲花娆的睡颜,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腕处,一寸寸将精纯的内力渡给顽徒,眸中难掩*溺与无奈。
哎
亏得他自小医毒双休,否则就顽徒又喝酒骑马,外带被人暗害来点麝香粉,没有强劲的内力护住心脉,以及稳住胎心,花娆就是有百条命都不够她折腾的。
回到傲尘古刹,将熟睡的花娆送回房,正欲要去找安曼云,就见下属走来,孤逸眯了眯眼,坐在了椅子上,心中略有好奇,他的人素来喜怒不形于色,能他露出愁眉不展的模样,定然是出了大事。
只是以逢魔的势力,有什么值得大惊失色的?
“主子,大巫已出现京都百里外。”
倏的,孤逸还算温和的脸色冷了下来,这还真是一个让下属失色的“事情”!
禀报之人察觉孤逸气场外放,便知道回禀这条消息是件多糟心的差事,可是不回禀又不行,他的命也忒苦了!
不,应该说,但凡接到跟踪大巫差事的人都倒霉!
这个大巫岂是他们这些猛练斧钺刀叉能掌握行踪的人?这人,根本不是光有武力就能解决的,他分明是个逆天的*,每次追踪他的行踪,就跟鬼打墙一样。
想他们上刀山下火海都难不住,可一遇到大巫就状况百出,不是被大巫忽悠进了迷障出不来,就是被骗进毒巢被各种毒物折腾。这些还不算,最可气的,大巫老爱挖坑,骗他们跳进满是密密麻麻虫子蠕动的坑里!
那些虫子没毒,可是你能想象多到头皮发麻,各种毛毛虫在你身上乱爬的滋味吗?这分明是不要你的命,也要恶心恶心死你!
等了半晌,没见孤逸下达命令,这人小心翼翼的询问:“主子?我们要阻拦大巫进京吗?”
“不用。”孤逸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眼酣睡的萌物小孕妇,眸中闪过一缕不悦,却还是说道:“不去管他,若是他来找花娆,放行便是。”
“是。”
下属领命而走,孤逸来到*前,温柔的看向花娆低喃道:“你找我要千日醉的解药,是否算到了大巫会来找你?”
“”
三日后,傲尘古刹迎来了一位月神般俊美的男子,他的到访除了令花娆每每开怀以外,到是让孤逸与安曼云茶饭不思。前者是在头疼如何防备大巫刮走花娆,后者则是想起凝漾巫官的警告。
这一日,数月未见的“主仆”一个照面,却不如众人预期中热络。
大巫站定身姿,上下打量着越发圆滚的王,而花娆则像犯了错的小孩子,绞着衣摆有点小别扭,也不知想什么,不似往常一样粘腻的凑过去。
沉默良久,大巫终于说话了,“王,许久未见,你胖了。”
花娆:“”
“看来王被您的师傅养的挺好,体态到是圆润不少。”
花娆:“”
她能说听大巫睁眼说瞎话胃疼吗?她凶巴巴瞪了拿她取乐的大巫,“大巫!”
“我在。”大巫玩味勾唇,深邃的眼落在她圆鼓鼓的小肚皮上,似笑非笑道:“我的王,您需要我为您做点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不等花娆炸毛,孤逸已经冷冷插话进来,极其霸道且占有欲浓烈的揽住花娆,看向大巫道:“大巫,你我许久未见,需要切磋一下?”
哼!敢他顽徒跟孩子的主意,这人是还没和他打够!
“不切磋了。”大巫笑了笑,对于孤逸强硬的态度也不生气,只是笑的愈发诡秘,深邃的视线来往他与花娆之间,漾着说不出的诡异:“本巫远道而来,与王禀报国事还说不完,岂会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
“商量国事好啊,咱这就去商量!”
花娆一见大巫跟孤逸之间的气氛不对,连忙捧起孤逸的俊脸就是一顿猛亲,“师傅听话,生娃什么滴我都依你了,古塞国事可不能含糊,你先去找安曼云谈谈情说说爱,我跟大巫说完了,再找你哈!”
孤逸微一挑眉,不说话,揽着花娆的手没放开,花娆见状抓了抓头发,郁闷的问:“算了,你就说吧,怎么才肯让我和大巫好好说会话。”
她算是明白了,孤逸平时还挺好哄,一旦她的身边出现了各种雄性生物,甭管是太监还是三条腿长齐全的男人,孤逸都一视同仁的排斥!
不给好处?你还想过的舒服?那是做梦!
“这是你自己说的。”孤逸冷容渐缓,花娆点头承认,小表情满是你快点说要什么好处。然,下一刻,当孤逸说出来的话落地,花娆顿时石化了!
“你,睡我。”
“”花娆僵硬了。
“不愿意?”孤逸邪气的扬眉。
“”花娆整个人僵硬如石。
“不愿意?那就我睡你!”师傅一锤定音,一副“就这么愉快决定了”的表情,轰的花娆外焦里嫩。转瞬孤逸不带一片云彩的走了,那股子大度劲儿,让僵硬的花娆一寸寸崩碎成渣!
你妹的!孤逸,你这是彻底耍*知道吗?你一个出家人,张口闭口睡不睡的,这样真的好吗?你就不怕你的佛祖显灵,把你的脑袋轰成释迦摩尼佛的脑袋样?
☆、181这真的不是劈腿的节奏?
入夜,关于师傅那句“我睡你”搞的花娆心慌慌,对于这个“凶残”又表达情感别扭的男人,花娆是打心眼里“折服”。
在房中来回踱步,左等右等还是没等来美人师傅来“睡”她,花娆不由觉得奇怪,通常孤逸那缺德货,对于跟她说的话,都是言一出行必果,今儿是良心发现了?
怀揣好奇,花娆出了房,就见一排金刚门神站在院中守护,见其表情不似平日冷硬,却透着一种古怪,花娆隐约知道了什么!
既然了无睡意,那便出来转转吧。
借着月色,花娆油走让她怨念千百遍的傲尘古刹,随处可见菩萨佛像的宅院,永远都透着寺庙的味道,却也是她这辈子烙印心中色彩最浓墨的地方。
离开古塞,去了神逍盟,遇到了孤逸,被迫成了他的徒弟,被她欺负来欺负去,最后还倒霉的和他有了孩子,现在正等着瓜熟蒂落,不过却不是有*终成眷属。
夜风飒飒,树影婆娑,花娆行走傲尘古刹每一寸土地,娇丽的小脸漾着说不出的惆怅,她仰头凝望明月,云层轻轻滚动,时而遮住了清冷的月光,时而缓动天际。
心绪微微一动,对于自由的渴望,自心间升腾而起。
她怀念曾经天下畅游的无拘无束,不喜欢禁锢在一个人身边,耳边老是响起这不许去那里不能走的日子,哪怕这个人真的对她不错,只是表达的方式永远坑爹。
树上落叶随风飘,花娆路过安曼云的院前,见其寝房烛光明亮,窗下的女子娇容惆怅,明明温婉动人,却因为情情爱爱扭曲了本性,使得背地里面目可憎。
唉唉唉,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不是?往往自私自利,虚荣又骄傲,尤其是颇具才华的女子,永远喜欢男人追逐她的身影,却不许男人有一点点背叛的行为,一旦背叛就化作最狠毒的生物。
一丝怜悯划过美眸,脚下方向一转,花娆向后院走去。
走到一半,忽然听到从远处传来内力轰击的声音,以及颤抖拳脚划破空气的破空声。
微微挑眉,花娆哭笑不得停住脚步不再寸进,迷蒙的月光里,她看见了大巫与孤逸彪悍飘逸的身影,两个俊美无匹的男子,为了她掐的难舍难分,迫使房屋摇曳,树木倒塌,地面塌陷。
她仰头望天,心里说不出的纠结,大巫来意明显,师傅态度也是坚决,她花娆何德何能,居然让两个男人为了她这么“全力以赴”?
摸出孤清送她的小镜子,她搔首弄姿看了看自己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很清楚自己这一辈子不叫萨孤娆,或许遇不到孤逸,大巫也不可能献上一生忠诚。
“真是头疼,这些多角关系可怎么弄?”
冲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小萌物放下镜子时,眉眼间再难寻觅俏皮,徒留运筹帷幄的锋锐淡定,嘴角微微扬起的狂傲弧度,让跟在花娆身后的逢魔众人明白,这才是花娆的真面目。
轰的一声,大片树木连根拔起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房屋俱颤的声音,再度抬头就见大巫与孤逸闪掠在空中,拳脚快的肉眼来不及捕捉,那股子投入劲,让逢魔众人嘴角抽了抽。
反观花娆则像没事人一样,耸耸小肩膀,踏着月色直奔清王府。
“娆儿,你这么晚找我”
俊朗挺阔的男子询问随着扑进怀中的花娆而淹没咽喉,娇媚灿烂的花娆用她的小肚子顶着他,想努力抱紧他,却因为小肚皮的碍事,而不得再进一步,不由让孤清轻笑出声。
“孤清,让我抱一会。”
“怎么了?”这个时间,按照道理孤逸绝不放心花娆来找他才对,怎么却只有随行的护卫?一缕疑惑划过眼见,孤清任花娆抱着,今天的花娆很反常,白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看起来,有点焦躁不安呢?
“和十六弟吵架了?”
“没有。”
“那是和曼云相处不来?”
“也不是。”
孤清更是迷糊,他睨着明显有心事的花娆,扶着她坐好,吩咐人去准备些孕妇能食的茶点,坐在一旁静静等着花娆主动说话。
晕黄的烛光里,男子温文尔雅,俊美的面容噙着理解的轻笑,花娆看了孤清良久,终于开口了:“果然是这样。”
没前因后果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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