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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见月和他的狐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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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不但错了,还错的无法原谅。她始终都应该选择倾风,在这个世间,只有倾风是无私无怨地爱着她的,而她辜负了他。

  谈笑声清晰地传进来,倾风、蔡仲和风度翩翩地率先步入客厅,后面是蔡伯安、白一挺,再后面是雷永翔、林枫,为了什么事争论着。议事的时间到了。然而,当他们看到这个情景后,都不禁呆住。

  只是倾刻间,刘梅象是恢复了理智般,那样冷静自若。她高傲地盯着陆倾城,“你休了我,我一点都不觉得悲伤。”

  清见月心中惊讶,当目光掠过刘梅,射到倾风身上时,清见月顿时明白刘梅想干什么?

  “你以为我爱你吗?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恨你拆散了我们。倾风不会原谅你的。原本我们是可以成为一对神仙眷侣,你却把我从他手里硬夺了过来。你这个畜牲。”刘梅大声地讥讽嘲笑陆倾城。

  倾风俊脸上和和融融的气色立时便象被腊月里的霜风冻住。蔡伯安诸人不禁脸色大变。他们忧郁地望着倾风和陆倾城。这使得他们回忆起三年前,他们兄弟曾经为刘梅大打出手的情形。

  陆倾城缓缓从椅子里站起来。所有的人都望着他。虽然他喜怒不形于色,但清见月依然注意到他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几乎快要捏碎,可见他需要多么大的屹立才能压抑住心中的狂怒。

  刘梅心虚地退却,她恐慌地回身,用悲切的、悔恨的、动人的眸光寻找倾风的怜惜。清见月快移几步,迅速挡在她与倾风中间,笑道:“堡主,议事的时间到了。是否请大领主和各位领主、主管到大书房议事呢?” 

  陆倾城点点头,沉稳地道:“到大书房议事。”

  蔡仲和迅速一抓倾风,往旁侧一让。陆倾城宛若踏入深山的猛虎般目不斜视地走出客厅,很显然,他已经完全镇定下来。蔡仲和拖着倾风,在蔡伯安等人簇拥下离开客厅。

  刘梅望着倾风瞬间离去的身影,内心深处被思念、悲郁、悔恨翻搅着。突然,她阴狠地警告道:“不要多管闲事,这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清见月眼光清莹流转,安祥地笑道:“你如果再错下去,才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刘梅怒道:“你当真以为自己很聪明吗?你这个蠢货。陆倾城那个小人,不过是利用你罢了。他把你利用完了,就会毫无情义的一脚踢了你。就象我现在的下场一样。”

  清见月不喜不怒,平静地道:“刘小姐,你现在的下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你活该被休弃。就算如你所说的那样,但你背叛倾风,却是一件永远也抹杀不掉的事实。”

  刘梅脸色变了又变。她好恨,她真想扑上去撒破清见月那张充满自信,笑容安祥的脸。但是,蹲在清见月脚边的白狐,正杀气腾腾地盯着她,只要她稍有动作,白狐就会毫不客气地扑杀。刹那间,刘梅便如斗败的母鸡般,失去所有的气势。

  夜已深了,清见月把厅里的烛火熄灭,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陆倾城倚在窗前,默默地望着空中孤独的弯月。清见月走过去,望着他坚毅如雕塑般的侧脸。

  “堡主,请休息吧。”

  “我错了吗?”陆倾城低声问一句。

  清见月一怔。但是很快,清见月就明白了他话中之意。他说错了,是指倾风和刘梅。陆倾城无疑是个聪明的人。他一眼就看穿了刘建华兄妹,更清楚刘梅对倾风的爱搀了多少水分。他或许曾经提醒过倾风,但倾风不信。是的,他怎能相信呢?他是多么的爱刘梅啊!想到这里,清见月心如刀绞。

  陆倾城转过脸。他眼睛里溢满了忧郁、悲伤和孤独无依。清见月心头一颤,记得第一次相见时,他也是这样的神情。

  那是个盛大的宴会,举办这个宴会的是个大富豪,至于他的名字和为何举办这场宴会都无关紧要。清见月被重金请来为这个宴会献舞。是的,他是个舞者。他的歌舞让全场疯狂。当清见月骄傲地巡视全场欢呼的人们时,发现了他。

  陆倾城坐在最尊贵的客席里。所有的人都在欢呼,只有他没有。他的眼睛里充满忧郁、悲伤和孤独。他与清见月四目相视,他面上虽然很平静,但清见月却仿佛听见一颗孤独的心在大声呐喊。

  帮帮我,帮帮我。

  清见月的心猛然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似的,那样痛,痛得几乎喘不过气。以致后来,当陆倾城向他提出那个荒唐的赌约时,他明明知道会输,还是答应了。

  “我错了吗?”陆倾城又问。

  “不,你没有错。”清见月温柔地笑道:“现在很晚了,不适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堡主,你该休息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你现在必须集中精力对付天鹰教。陆家堡的生死存亡掌握在你的手里,所以不要为了那些事烦恼。”

  陆倾城深深地凝视着他。

  清见月又笑道:“睡吧。让属下服侍您睡下吧。不要忘了,我可是您花重金请来的。”

  仿佛一股温馨的清风;拂去了陆倾城眼中的悲伤和忧郁。一抹动人的光辉在他脸上闪耀,把清见月的眼睛眩花。陆倾城轻轻地笑了,“好。”

  服侍陆倾城躺下后,把室内其它的灯烛熄灭,只剩下一盏小银灯。清见月轻手轻脚走向雕花门,陆倾城唤住他。

  清见月不禁垂头丧气,心道:这小子,总不肯安生。每晚睡觉都象个很难搞定的臭小孩,没完没了地找事。王洁侍候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讨人厌的样子。回到床边,撩开纱帐,清见月没好气道:“堡主,您是要拉屎还是撒尿,要不然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陆倾城不理他粗鲁的话语,双臂枕在脑袋下,眼眸里闪烁出来的光芒比白狐还奸诈,“我睡不着,哄我入睡。”

  清见月的下巴喀的一声掉落。

  陆倾城笑道:“见月,下巴掉了。你的样子好滑稽。”

  清见月把差点脱臼的下巴托回去,心道:妈的,又寻我开心。“堡主想让属下唱歌给您听,还是讲故事给您听呢?”

  由于太气愤了,清见月一张脸凶神恶煞似的。陆倾城毫不介意,进一步提出要求。

  “讲故事吧。不要听什么神神怪怪的,讲你的故事。”

  “讲我的故事?”

  清见月思道:原来是想打听有关我的事情。我的过去有什么好讲的?

  “讲个能逗我笑的。我若是不笑,你今晚就不用回去睡了。”陆倾城瞧着清见月的苦瓜脸,修长的眼睛里闪烁的尽是得意和顽劣。

  清见月脸色发青,心中大骂:你妈的臭小子,翻肚死的大王八,爬一步磕一个头的笨乌龟。想听笑话,好,今晚不把你的肚皮笑烂,我就不是清见月。

  把手指头含到嘴巴里咬啊咬,他眨巴着晶亮的星眸,绞尽脑汁地用力想。这份专注,使他完全忽略了陆倾城注视在他身上的目光是多么的奇特。脑际灵光一闪,清见月哈哈一笑,盘腿坐到床上,靴子也不脱。陆倾城毫不计较,还往里挪挪,让出地方给他。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我最爱吃了,您是知道的。我因为特别爱吃,曾有段时间想做大厨师。想做大厨师,也要拜个有名的大厨为师才好出名啊。后来,我打听到神刀山庄的沈雁沈庄主不但刀法神出鬼没,还是个会吃能做菜的神厨。”

  “沈雁?这个人我听说话过,他跟天龙堡的龙大夫人好像有点亲戚关系?”

  “对,没错。沈雁的老爸沈龙呤是龙大夫人的外公沈龙静的弟弟。”

  “得,他们的亲戚关系就别论了。先说你的故事吧,你不会跑到神刀山庄去拜沈庄主为师吧?”

  “我拜了。”

  “你拜了?”陆倾城惊奇地问。

  “这是有原故的。沈雁三十多岁的时候,娶到一位爱慕他神厨手艺的绝色大美人做老婆。”清见月口沫横飞,“可是,他有个坏毛病,就是睡觉爱打呼噜,打得山摇地震,风云变色,怎么摇都摇不醒,一直到大天光。后来,他的夫人实在受不了,就要求分房睡。他不乐意啊,可有什么办法呢?每天晚上不能抱着心爱的老婆睡觉多痛苦啊!你知道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

  “沈雁为了能每天晚上抱着老婆睡觉,就到处看大夫,想治好打呼的毛病,但是没一个大夫能看好。我知道以后,就去找他,我说,我有一个家传秘方,能治好他的打呼。但是,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他必须收我为徒,教我做菜。”

  陆倾城的好奇心被勾起,问道:“他答应了吗?”

  清见月乐颠颠地大叫,“他好兴奋啊,简直把我当祖宗爷爷一样供奉。于是,我们就一个拜师,一个收徒,他教我学,好不快意。哪天有空我高兴了,做给你吃。不过,遗憾的是我没学成全套。因为,他只教了我二十天,就憋不住了,非要我传他治呼的秘方不可。我就说,可以,但是,只能传给他夫人,因为只有他夫人才能治。那天,我传给他夫人后,晚上他们夫妻就美美的同房了。”

  陆倾城怀疑道:“这么神奇,到底是什么秘方啊?”

  清见月一本正经地道:“很简单。我告诉他夫人,只要准备好一个棒槌放在床头上,就可以了。等他晚上睡觉时,一打呼,就给他一棒槌。他要是不醒,就甭客气,使劲敲,敲到他醒为止,看他还敢打呼。”

  陆倾城吃惊地坐起来,“那还不敲死了。”

  “哪有那么严重啊。不过,第二天早上天不亮,他就顶着满头大包包,前呼大喝地找我。你知道他叫唤什么?”清见月惟妙惟肖,有声有色地模仿一个男人气极败坏的嗓音,张牙舞爪地叫唤,“清见月,小王八羔子,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居然教我老婆用棒槌敲我,你是哪门子的祖传秘方啊?”

  陆倾城笑倒在床上,“你、你这个坏蛋!”

  清见月笑眯眯道:“我承认这招是损了些,不过,我没骗他啊。棒槌治打呼,是我独创的秘方啊,将来传给后代子孙,不就是祖传的吗?”

  陆倾城又爆出一串大笑,笑出泪水如花。

  清见月咧着嘴巴,得意洋洋地问:“好笑吧?小心不要把肚皮笑破。”

  笑声渐渐停下,陆倾城双手捂住脸,似乎在和缓过于兴奋的心情。

  清见月问:“堡主,属下可以回去睡觉了吧。”说罢,还打一个长长的呵欠,以此证明,他确实困了。

  陆倾城坐起来,抬手拍拍床头,“坐过来这边。”

  清见月莫名其妙,“干什么?”

  “枕头不舒服,我要枕你的腿。”陆倾城说得真轻松。

  清见月惊骇莫名地张大嘴巴,“我不是枕头,我是你花重金请来的贴身侍卫。”

  “然后唱首歌给我听。哄我睡着了,你才可以去睡觉。”陆倾城一本正经地命令。

  清见月从床上掉到地上。被气的。

  





  正文 第十八章 圈套

 

  

  清见月气呼呼地从地上爬起来。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陆倾城问道:“什么事?”

  张志春在外面道:“堡主,曹卫求见,说是牡丹园那边出事了。”

  牡丹园?那是倾风的居所啊。曹卫?是倾风的贴身护卫。倾风那边出事了吗?

  陆倾城迅速起身下床,清见月也顾不上闹脾气了,立即侍候他穿上衣裤。陆倾城靴子都不及穿,就匆匆忙忙地绕过沉香木大屏风。

  “让他进来。”

  清见月拎着靴子,挟着袍子,抱着紫金宝刀出来。雕花门推开,张志春带着一个彪形大汉进来,一看见陆倾城,那大汉惊惶的单膝跪地。

  “堡主,救我们少爷啊。我们少爷完了,我们少爷完了。”

  陆倾城怒不可遏,厉声骂道:“狗东西,喝醉酒了说什么胡话。再敢乱说话,那条舌头就不用要了。”

  清见月把袍子给陆倾城穿上,然后推他坐到椅子里,抱起他的脚给他着袜穿靴,手里忙着,耳朵也没有闲着,仔细听他们说些什么。

  陆倾城喝道:“从头说。”

  “是。”叫曹卫的大汉垂下头,“少爷今晚很早就睡下了。象往常那样,小人带领几名护卫守在外面伺候,突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属下就敲门询问,却不想,里面的声音更加激烈。小人觉得不妙,立刻撞开房门,等我们冲进去,看见、看见少爷倒在地上。”曹卫语声哽咽。

  清见月魂飞魄散。天啊!可怜的倾风!

  陆倾城平日再怎么深沉,此刻也骇然变色,“可曾看清刺客?”

  “实在太快了。”曹卫描述道:“小人只看见有一道黑影,快得难以形容,简直就象一道闪电,倏地一下子就射出窗外,等小人冲到窗前再看,除了树影在晃之外,什么都没有。”

  陆倾城蓦地站起来,脸白如冰雪般,呼吸粗喘不定,说话的声音好像狂风里激烈抖动的树叶,“倾风伤的严重吗?”

  “少爷身上的白袍一下子就被血浸透一大片,我们都吓坏了。那一剑伤在胸口上,小人想,只怕是凶多吉少。”曹卫哭了出来。

  陆倾城感到胸膛里的一颗心被刀绞了一下似的,跟着眼前一黑,跌坐回椅子里。清见月大惊失色,唤道:“堡主,堡主。”

  张志春则快速取来紫金宝刀。

  良久,陆倾城缓过气,泪水如雨般洒落。

  清见月虽然心急如焚,却仍然镇定地安慰道:“堡主,您不要太悲痛。倾风少爷或许只是受了重伤,还有救。” 

  曹卫哭泣道:“只怕是没救了。”

  清见月心中疑道:这人适才禀报倾风受了伤,伤在胸口上,至于有多重并不清楚,为什么如此肯定没救了?

  曹卫大声道:“堡主,少爷虽受了重伤,却不停地唤您的名字。小人想,少爷一定有什么要紧的话想跟堡主说,就命令吕英、吕良他们守护少爷,然后紧赶着来向您禀报。请堡主速跟属下同往牡丹园。”

  陆倾城霍然起身,张志春递上宝刀。

  清见月大感不妥,叫道:“堡主,请等一等。”

  哪料,曹卫骤然跃起,“请堡主跟属下来。”

  他推开雕花门,陆倾城就象一匹受惊的怒马狂奔出去。清见月大呼:“堡主,请等一等。”他脱兔似的跃出门,迎面却撞上张三林。这一撞,极其猛烈,张三林巨大的熊体向后跌退数步才站住脚。他又怒又火,粗大的嗓门哟喝道:“清见月,你乱撞什么?妈的,以为老子平常让着你,你就以为老子好欺侮了。想打架吗?来啊。”

  王洁大喊道:“见月,出什么事了?”

  清见月眼看着陆倾城的身影如狂风般卷出书香院的大门,跟随他的人却只有曹卫。清见月急得心里冒火,张三林却因为适才被撞,缠着他挟七挟八的。清见月怒不可遏,倏然一脚兜向张三林下体。再看张三林,巨大的熊体就象只球似的跳上半空,再落下时,变成一个膜拜大地之神的虔诚信徒。

  王洁吓得眼珠子差点蹦出眼眶在地上跳两圈。

  “王洁,去把我的星月宝刀取来。”清见月大喝。

  王洁迅速取来星月宝刀。乱糟糟的响声由四面八方传来,张志春以最快的速度召集守卫书香院的战士。清见月没有时间多等,他抓过宝刀,吹响口哨,召唤白狐。

  月光里,清见月犹如飞翔在空中的猎鹰般出了书香院大门。他内心深处好像有两支军队在激烈厮杀,又焦灼,又恐惧。曹卫,令他有一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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