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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相公升职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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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我来,你去睡吧。”徐骁庭连忙接过来,大手擦过洛洛嫩白的小手,不禁脸红。

  落红低了头将李默和徐骁庭送到厢房,铺了被褥:“两位公子请早些休息吧,今日真是多亏了你们,这才”

  “说什么客气话,我们不出些力难道还叫你们小女子出力吗!”徐骁庭应着,落红却偷眼瞧了一下李默。

  李默此时正呵呵傻笑着,看了眼落红,连忙低头。

  洛洛早就觉察出两人间的暧昧,心道小正太这就‘移情别恋’啦,真是悲哀啊。洛洛心内高兴,却想捉弄下两人,感情这事,有时候非得外因促进一下,才能有进展。

  两人回了次间躺下,落红辗转反侧睡不着,吵得洛洛也不能眠,待到落红睡着后竟打起呼噜,洛洛彻底没了睡意。索性坐起来发呆,想着那小婴儿的模样,想着她在母体里是怎样呼吸和活动。

  徐骁庭和李默两人刚躺了一会儿,李默便奏起了黄河大重奏,别看李默人长得瘦小,打起呼噜来可不是吹的。徐骁庭也坐起来,索性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他平时只是管理镖局,虽不常跟着镖局押镖,但是熬夜却是常事,有时是陪着镖师玩乐,有时是跟着镖队走重要的镖。

  春天的夜晚还很凉,徐骁庭踱了几步,便来到次间窗下。

  “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小小的弱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徐骁庭心虚地猛地回头,只见洛洛正叉腰站在自己身后。

  “我,我听到里面有声音,我”徐骁庭涨红了脸,语塞。“你怎不睡?”

  “落红在打呼噜,我睡不着。”洛洛眼睛红肿,睡眠不好的人脾气也不好。

  “我也是,你别看李默那副斯文样,打起呼噜来可吵死人,我们同是天涯路沦落人。”徐骁庭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那可难为你这大少爷了,放着家里高床暖枕不去享受,到这里来受罪。”洛洛取笑。

  “可别这么说,什么少爷不少爷的,只不过靠着家里的祖荫罢了,没什么好炫耀的。”徐骁庭挠挠头,看了一眼洛洛说:“都睡不着,不如坐下聊聊吧。我从小都是一个人长大,没有没有兄弟姐妹,所以”

  洛洛理解这种独生子女的感觉,在现代,独生子女还稍显孤单呢,何况这是人丁兴旺的古代。

  “你那镖师的案子,有眉目了吗?”洛洛说先挑起话题。

  “还没,不过应该不是冲着我们镖局来的,也许是巧合或者别的原因吧。”徐骁庭脱下披风,叠好垫到台阶上:“坐下说,都站了一天了。”

  洛洛想了想,走过去坐下,低着头不看他的脸,轻轻说:“你没有兄弟姐妹,我又何尝不是,你也知道了,梅哥哥的不是我的亲哥哥,我俩虽然生活了这么久,但是,我觉得徐公子你给人更有哥哥的感觉。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就把你当”

  “是吗,看来我没有弟妹真是可惜了,可惜我这天生好哥哥的材料。不过没有就是没有,好在我不仅仅只能做亲哥哥,其他身份也能做得更好。”徐骁庭突然打断洛洛的话,摩挲着自己的双手,不去看洛洛投来的目光。摩挲双手,这是自我安慰的表现,他一定不知所措了,洛洛也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梅哥哥对你好吗?”两人沉默了一阵儿,徐骁庭又问到。

  “好,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没有他,我早就不知命运几何了,也许已经成为一介俗妇,也许已经作古,也许”洛洛陷入沉思,看着脚尖出神。

  “你怎知他就是对你最好的人,也许”徐骁庭的话被洛洛打断。

  “你那镖师平时有相好的人吗?”洛洛为了打断他的话,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问完了才觉不妥,这话岂是一个姑娘家能问的,连忙掩住嘴。

  “呵呵,跟我说话不必忌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徐骁庭大力勾起嘴角眉目含笑,一脸温柔:“那镖师平时还好,就是喜欢喝花酒,经常去满翠楼。哦,就是你梅哥哥去的那家。”徐骁庭不怀好意特意提了一下梅无过。

  洛洛没在意,继续认真听着。

  “以前听说与一女子过从甚密,也曾一度听说要赎了那人出来,后来便不再提起了,不知为何。”徐骁庭看着眉眼弯弯的洛洛,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58第五十八章 妖娆周旋

  第五十八章妖娆周旋

  洛洛没在意;继续认真听着。

  “以前听说与一女子过从甚密,也曾一度听说要赎了那人出来,后来便不再提起了,不知为何。”徐骁庭看着眉眼弯弯的洛洛,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还能是为何;肯定是嫌弃那女子的出身。”洛洛在地上拿起一个小棍;划拉着砖土;也开始同情起那女子。

  “是;如无意便不要轻易许了人家女子;许了就不要始乱终弃。”徐骁庭仰头看天:“人活这一世不容易;女人家更不容易。”

  洛洛抬眼看着平时像个大男孩似的他,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你知道吗?我爹一辈子没娶亲,为的就是这样一个许诺。”徐骁庭突然低头看向洛洛;鼻息甚至都触到她的脸上。

  洛洛抬眼看着平时像个大男孩似的他,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你知道吗?我爹一辈子没娶亲,为的就是这样一个许诺。”徐骁庭突然低头看向洛洛,鼻息甚至都触到她的脸上。

  看着小人儿不语的样子,似乎也想听听,徐骁庭娓娓道来:“我爹其实是我舅舅,我父亲母亲生下了我,可怜我爹一生未娶,便叫我认舅舅为爹,小时候有一半时候是养在我爹身边的。”

  “我爹年轻时候曾喜欢过一个女子,那可女子早已有了心上人。我爹许诺,如她找不到那人便来找我爹,他等着她。后来那女子与心上人双宿双栖了,我爹却习惯了一个人,就这么过下来了。”徐骁庭低了头叹口气,开始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虽然经常在外面奔走,但还是保持得很好,也许是因为天生的好皮肤,也许是因为常年的养尊处优。

  “希望人人都不要学你爹,要好好生活。此时觉得非常好的人,也许并不适合。也许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人,如果错过了,是一辈子的遗憾。”洛洛将双腿弓起,双臂扶住膝盖,她想,她要暗示些什么,她不能给的,就不要让人家误会。

  “但是,现在的就是现在的,以后的就是以后的,永远不同。”徐骁庭垂了眼皮儿,大力揉搓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很紧张,很紧张。

  洛洛不再说话,只看着鞋面发呆,那是梅哥哥为自己买的鞋子,他总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尺码,就算洛洛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半晌,洛洛首先打破僵局:“你说,梅哥哥每天去巡街,西街就那么大点儿,有什么好巡的。”

  徐骁庭思绪被拉回,勉强地笑了一下。

  两人月下闲聊,另两人却在屋内周旋。

  “官爷不必拘谨,我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翠莲斟了一杯酒递到梅无过身前,一脸媚笑。精心拾掇之后,全不见了平日里粗衣简妆的样子,妩媚中透着一股子媚气,正是熟桃般的她极有诱惑力。梅无过别过头,尽量不去想她的样子。

  “我不喝酒,喝酒误事。”梅无过轻轻推开酒杯,一脸防备。

  “看官爷说的,酒是好东西呢,没听过一醉解千愁吗?”翠莲一副满翠楼姑娘之态,极尽妖娆,涂了鲜艳蔻丹的手指捏着酒杯,仿佛拿着一杯仙酿。

  “你有何愁要解?”梅无过盯着翠莲的眼睛问。

  “我有相思愁要解,官爷你也懂奴家的是吧,不然为何处处留意奴家。”翠莲将身子靠过来,梅无过一偏身,将椅子让了出去,随即在屋子里边看边走。

  “官爷来我这里不像是赏景的,倒像是”翠莲敛住媚笑,站起身说。

  “怎么,来这里都是赏景的吗?还有谁来过这里赏景?赏的什么景?”梅无过邪邪一笑转回身,抓住翠莲的话头问到。

  翠莲一怔,想速战速决,随即笑笑:“想必官爷也知道奴家以前是做什么的了吧,不然也不会打奴家的主意,这景嘛,自然是这里”翠莲一把扯开前襟,露出俗艳的亵衣,薄如蝉翼的布料透着两点颜色,上绣的合欢花图案更是娇艳欲滴,使人移不开眼睛。

  梅无过习惯性地错过身子,想了想又转过身,直视着翠莲的眸子说:“你这是想重操旧业还是从未抽身呢!”

  “重操旧业也好,从未抽身也罢,做了我们这行,就永远是贱人,官爷是瞧不起我们这样的女子吗?”翠莲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状,任是天下最刚强的男子见了都不免心生怜惜。

  “瞧得起瞧不起,不是别人说的算的,是自己做的。”梅无过就当前面是空气,直视着对方,冷静异常。翠莲从没遇过如此尴尬的场景,以往男人见了这副身子,要么是**毕露,要么是夺路而逃,而眼前这家伙仿佛当自己是一个摆设一般,无动于衷。

  不知是因为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还是有些恼羞成怒,翠莲使气般地又褪去外裙,艳红的亵裤下是嫩白的小腿。翠莲赌气般地看着梅无过,眼中是一副瞧好戏的样子。哪知梅无过只是咬了咬嘴唇,随即邪邪一笑:“翠莲姑娘就是这般让那些男人着了你的道吗?我可得小心着些。本就定力不高的我,还想多活两天。”梅无过仍然不动声色,心道自己有武功在身,又不似那几名没有准备的死者,对付这个弱女子绰绰有余,自然不会有危险。他要继续等待,等着她出招,他要看看她的杀人手法是什么。

  翠莲走向梅无过,硕大的柔软在亵衣內颤抖,直颤的梅无过心神荡漾,赶紧移开视线。他知道危险,他知道此来的目的,但他也是个男人。

  看到翠莲走向自己,梅无过迅速避开,直走到桌案后面。桌上柔柔的烛光透着纱罩映在梅无过俊美的面庞,邪魅俊朗。

  “官爷可是怕了奴家,为何这般躲着。”翠莲终于确认梅无过此来不是为了色,而是他知道了些什么。

  “是怕了你,你不仅会掏空人的身子,你还会要人命呢!”梅无过站在桌后不动,以桌案来隔开两人,使之不能近身。暖暖的烛火映在脸上,梅无过略微向下看了看。

  翠莲赶忙妩媚一笑,并不着急近身,只说了一句话便将梅无过的注意力引了过来:“官爷可是来查案的?”

  梅无过果然紧盯了她问到:“哦?什么案子呢?”

  “自然是那几名无外伤无内伤无中毒迹象的死者,奴家说的对是不对呢?”翠莲故作扭捏,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

  “此案一应详情均被大人封锁了消息,你是怎知有这几名死者,还知道他们的死状的?”梅无过笑着,带着一股子邪俊之气,眼里却全是凌厉之势。

  “官爷想知道吗?”翠莲被梅无过抓到话里的把柄,并不急,嘴角弯弯。

  “想知道又如何,不想知道又如何?”梅无过也卖起了关子。

  “想知道的话就同奴家□好,奴家自会把详情原原本本告知了你。”翠莲伸手去解亵衣后带,胸前双兔呼之欲出,极其诱惑。

  “若我不想欢好,但却想知道这事的原委呢?”梅无过不怕,就算她脱了个精光,只要近不了自己的身就无妨。“每具尸体背后都有一处尸斑,我想起来了,那形状就是你那木板车车板上的树疤的形状。。。。。。那些人都在你这车上躺过吧?运他们的时候你会将木板翻转,于是把树疤便在右侧了。”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岂会事事从你的意。官爷确实很聪明。”翠莲已将亵衣带子解开,半透明的布料随手滑下,双峰完□露在外,梅无过只觉血往头上涌,赶忙低头看着桌案上的纱罩灯,硬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翠莲又脱去亵裤,那神秘的令所有男人遐想的桃花源地就呈现在梅无过眼前。

  翠莲走到桌案前,看着梅无过垂下的眼皮儿:“奴家干这行这么久,从没见过如此模样的妙人,想必床上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吧。如果官爷从了奴家的意,奴家自会将实情相告。”翠莲确实会将实情相告,只不过告知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机会说与别人听了。翠莲对自己的杀人手法很有信心,他逃不了的。

  梅无过慢慢抬起头,有些无力,但却撑着继续套话:“做这行久了,会腻的吗?会恨男人吗?”

  翠莲敛住笑,轻哧一声说:“官爷倒很明白女人的心,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会恨?”

  “因为,因为你”梅无过有些晕,也许是烛光太热,熏得人脑子有些不灵。“因为你觉得被男人欺负了,却又不得不靠这个讨生活。”

  “我被男人欺负了?”翠莲抿起嘴,笑笑:“是啊,我被男人欺负了。”

  “你嫁了人,相公对你也不好,非打即骂,总拿着以往的事做由头,恶语相向。”梅无过有些无力,试图从桌案后转出来,却被翠莲抢先一步拦在里面,只好又转回桌案后面。

  “官爷确实很懂奴家,是,我是恨男人。”翠莲左手抚上自己的双峰,轻轻揉捏,看得梅无过差点喷出鼻血,□也跟着异常燥热起来,硬是压也压不下去。

  不妙,似乎有些诡异,梅无过方才太过专注于套话,以致忽略了一些事情。这时候觉得不妙想要抽身硬行离开,已是晚了。梅无过一个踉跄,推开翠莲迎上来的身子,走到门口便觉浑身无力,想要运气也运不上来,直扶着门板摇摇欲坠。

  翠莲看着梅无过,嘴角泛起一丝得逞的笑:“酒里有药,你没喝,不打紧,纱罩上也有药,站了那么久,药效已经发作了吧。”

  梅无过本想骂人,却发现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干’,这贱人到底用了什么药。

  ☆、59第五十九章 尘埃落定

  “是我啊,小骚货,我来了。”梅无过一皱眉,是李狗子的声音。

  翠莲回头看看床下,想了想便开了门。李狗子猴急地窜了进来,一把抱住翠莲丰满的胴体,将嘴凑上去乱啃一通,边啃嘴里边说着‘心肝儿,骚货’一类的淫词滥调。

  “你今夜怎就来了?不是叫你明夜来吗!”翠莲有些气恼,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爷想你,爷今夜就想找你。”李狗子边说边急吼吼地褪裤子,站立不稳还差点跌倒。

  翠莲冷眼看着这个人,面色渐渐缓和下来,柔声说:“来就来了吗,别猴急,先喝点儿酒。”好吧,既然一同来了,那就一起解决掉吧,翠莲心道。

  “喝什么酒,不喝,我要喝你,我要吃了你。”李狗子将裤子踢向一边便扑到翠莲身上,大力揉搓着那个肉团,嘴里呜噜呜噜着:“你可想死爷了,想死爷了”

  翠莲换上一副笑脸,扭捏着挣脱出李狗子,走到桌边说:“我本正闲闷着呢,喝酒解闷,谁想你却来了,真是心里想到一处去了。来,喝酒,一会儿我”

  未等翠莲说完话,李狗子便把翠莲掳到床上,一把扯去仅有的外衫。鲜活的胴体便呈现在李狗子满是淫欲的眼睛里。李狗子舔舔嘴唇,深吸一口气,一口便狠狠吸住了翠莲的一只樱桃,引来她娇喘连连。

  李狗子的头深深埋在两座山峰下,欲仙欲死。梅无过所躺之处正是屏风下,顺着屏风下的缝隙,那边床上的风景清晰可见。‘干’,梅无过在心里狠狠骂到,真是折磨人,不能吃已经很痛苦了,现在却要生生听着,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的梅无过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听,尽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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