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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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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青淡淡一笑道:“不冷,王爷快将脑袋缩回去,这风挺冷的。!”
听宋文青这么一说,岑云熵也意识到这风仿佛像利刀似得挂的脸蛋生疼,只因养尊处优惯了,又缩回来了马车里,抱着暖炉,闭目养神。
待马车停了下来,岑云熵已靠在马车内睡着了,手里怀抱着暖炉,脸蛋鼻头有些微红,配上那张女气的面孔,显得特别的好看。
宋文青见其这样,自也是不舍得将其弄醒,小心翼翼的将岑云熵手中的暖炉拿开,脱下身上的大氅便披在了岑云熵的手臂上,生怕冷风将他冻坏了…
那样一个玉琢似得人儿若是病了,宋文青该有多心疼啊!
不知道是不是动静太大,岑云熵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宋文青裹紧了披在手上的大氅,说道:“本王的文青真是极其贤良淑德。”
宋文青喉咙内发出一声无奈的轻笑,因为被凉风吹久了有些沙哑,岑云熵讨好似的往宋文青的怀里蹭了蹭,惹得宋文青无可奈何,也顾不得旁人怎么看,将岑云熵就这样抱到了客房内床榻上。
 “这间房比不得宫里!”岑云熵躺在床榻上,紧裹着身上的两件大氅道。
 “不习惯?!”
岑云熵坐起身来,拍了拍床边示意宋文青坐下,道:“文青在的地方,本王都习惯的了。”
话落,岑云熵伸出暖和的手,将宋文青的手圈在了怀里,紧握着那冰凉刺骨的手时,岑云熵喉咙间发出了一声‘嘶—’,吓的宋文青立马将冻红了手往回缩。
可奈何岑云熵握的太紧,又不肯松开,宋文青才只有仍其握着。
 “我的手挺凉的,别握着了,不舒服。”
岑云熵握着宋文青的手,不免将宋文青的手移到唇边,轻吻了一口,温热的唇触碰上冰凉的手指,有着说不清楚的暖意…
 “握着文青指节分明的手怎会不舒服。瞧你…脸都冻紫了!”
才说完,岑云熵就将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宋文青的身上,一把将他拉到了怀中,那稍显冰冷的身体,紧紧贴在一个大暖炉上,不免让其觉得享受,却又怕岑云熵会因此着凉。
宋文青记得,岑云熵俱冷,所有入冬时节,极少出门,若是两人有何相约,都在温暖的屋内见面。
那时候,下人若是一开门,凉风袭来,这男人都会蹙起秀美的眉头,喉咙内发出‘嘶—’的怪声。
 “文青,何必一直将就着本王,你既然做了本王的妃,那自然应该本王宠着你。”岑云熵柔声说道。
此时在岑云熵怀中的宋文青,早就因为岑云熵这么一句话红了脸,却强装镇定的从岑云熵怀中强行挣脱出来,抿唇一笑道。
 “这屋内冷的很,我叫店小二再填个暖炉。”
 “我去吧!你脸色都还铁青着,在房中好好暖和暖和!”
岑云熵边说边站起身来,却被宋文青拦住了去路。
 “你身子暖和,在屋内待着,作为王爷的王后,臣妾不是应该为王爷打点好一切吗?”
听宋文青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岑云熵也不好与他强拧,只有看着他大步离开了房间,一个人嫣嫣的爬回床上,将棉被与两件大氅都裹在了身上,微垂着双眼紧盯着门外,等宋文青回来。
此时一静,便想起了当日他焦急的踱步在岑云景的寝宫内等着宋文青从太后哪儿过来的情景。
那时候他心知宋文青执意要跟他在一起被左相打的只剩半条命,出府没走多远便晕了过去,随后被太后带回了寝宫,也是在那一晚岑云景再寝宫召见了他。
 “朕真羡慕皇弟,竟然名动京城的青莲公子,愿意被逐出家门,嫁与你为王妃!”岑云景坐在案上,一手杵头,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臣弟认为,薛右相不是不对皇兄无意,而是薛右相太过在乎颜面!”
岑云景闭上双眼,轻叹了口气说道:“颜面?!呵!能文能武的青莲公子都不在乎颜面,他在乎什么!”
 “文青又不是薛右相,两人虽都是京城的才子,可终是不同的性子!”岑云熵说道。
 “皇弟的意思,是朕终究不懂他吗?”岑云景的双眸微眯道。
 “臣弟不敢,臣弟只是认为,薛右相是要靠细磨的!”
岑云景一罢手,然后坐直了身子,对其说道:“不谈他二人了,此时朕是要有要紧事与你商量…”
 “何事?”
 “朕的探子来报,有人蠢蠢欲动,准备谋权篡位,朕在这朝野中信得过的也只有你啊!”
空气微凉了下来,岑云熵的心绪被一阵逼近房门的脚步声打断,不免回过神来。
抬眼间,宋文青已打开了房门,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抬着暖炉,一人端着两盘小菜,宋文青一罢手,两人将菜与暖炉摆好,然后一同离开。
 “等菜上齐了,吃点东西,在马车内颠簸了一天也饿了吧!”
 “本王的王妃还真会体贴人…”第四章
 入夜,屋内已有两个暖炉,却还是透着冷味,宋文青坐在一旁翻阅书卷,迟迟不肯上床入睡,岑云熵裹着两床厚实的棉被,懒洋洋的看着坐在烛光里的宋文青,双眼都快撑不住了。
 “文青,在烛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上床歇息吧!”
宋文青抬起头来,淡淡一笑道:“王爷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在寒冷的地方,岑云熵总是懒得多动,就连一向喜欢的床事,也不愿意做!然后懒洋洋的睡去。
可今日在这简陋的客栈房间内,他却未进入睡梦之中,看着烛光里的身影,强忍着睡意,却又一个连一个的打哈欠,宋文青几次抬眼间看见,终还是心疼的将手上的书卷合上,叹了口气。
见宋文青有了动作,岑云熵心中一喜,原本已经困乏到快睁不开的双眼,顿时添上了些许的神色。
 “我跟小二要点热水,洗漱完再上床歇息。”宋文青柔声说道。
 “外面冷,我不嫌弃文青,快上床歇息吧!明日一早,你还要驾马,若是因为困乏走了神,那不是弃我与险境之中?”
宋文青犹豫了一会,却还是在岑云熵的眼神下,用房内放凉的水,擦了擦脸与手脚,才卸下一身外袍,爬上床榻靠里,贴墙而眠。
 “嘶…文青的脚真凉,本王帮你暖暖。”
说着,那带着温热的脚丫子紧贴着宋文青,手也随之从宋文青的身后移到了身前,将其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还记得我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模样吗?你可是将本王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岑云熵口中带着的热气随着抑扬顿挫的话音,拍打着宋文青的颈后。
 “当初?!恩,记得!”
   记忆中的那时,河灯顺着水流一直往深处飘去,宋文青站立在河边,手持一把玉骨折扇,月白色的衣袍将其衬得高挺俊俏,便也惹得河边放河灯的姑娘屡屡回眼偷瞧这英挺的男子。
   而那一日的岑云熵似乎人被人追杀,跑的太急,瞧都不瞧前面就整一个的撞在了宋文青的身上。
   宋文青的记忆里,第一次见到岑云熵,就觉得这是个生的极其美艳的女子,不免有些愣神。
   而在岑云熵眼中,眼前的男子英挺非凡,又透着几分儒雅,和平日里小倌楼的小倌比起来,似乎更容易撩动起岑云熵的心弦,对他而言,他本生就生的软媚,自也觉得那些软媚的小倌没什么味道,可现如今被自己撞上的货色,倒是好一个俊雅非凡。
   “姑娘,你没事吧!”
   岑云熵来了玩劲,抬起头来轻点了一下宋文青的唇间,眼看着宋文青整一个愣在了原地,才用那比不得容貌软媚的声线,开了口。
   “为答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也只有一吻相送,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原本一个屁大点的玩笑,却惹急了面前的男子,说起来当时那一拳落在腹部还真是厚实,他也万万没想到,就不过一个小小的玩笑,面前这人居然对他动起手来了。
   “恶心…极为恶心…男子男生女相本就恶心,没想到还是个…还是个断袖,极为恶心,恶心至极…”
   宋文青气的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清楚,抬起袖口来,就一个劲的擦拭着唇角,那嫌弃的模样,岑云熵怎么看怎么来气,又不免上去,又对着宋文青的面颊吻上了一口。
   如果上刚才那一拳,不过就是觉得小腹有些生疼,那接下来的卯足力的一掌,激的岑云熵喷出了一口血,然后捂着胸口,卧倒在了地上。
   宋文青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那不知轻重的手,叹了口气,正准备将面前这人扶起身来,那人却恐慌的向后退了两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杵着地上协助双脚将其向后移,自觉地离眼前的人越远越好。
   “你…咳咳…别…别过来了,再打就真死了。”岑云熵哭丧着脸说道。
   宋文青停下了步伐,扬起一抹友好的笑颜,道:“这位兄台,在下刚才只是正当防卫,还希望兄台可以谅解!”
   “正当防卫?!有这么正当防卫打的人血都吐出了吗?这位公子不必要再解释,还有,在下不是你兄台!”
   “实在对不住了,如若不然你到我府中休养身体?”
   岑云熵沉默了半响,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位公子,你不会再对在下施暴了吧!我可就只有一条命!”
   想着那日的情景,宋文青忍俊不禁的笑了,轻声说道:
   “那时王爷,真窝囊!”
   岑云熵气不过气,唇齿含住了宋文青的耳垂,惹得宋文青一阵酥麻感漫步全身,岑云熵才松开了宋文青的耳垂。
   “竟然敢笑本王窝囊,那时候若是本王向皇上说明,殴打皇亲国戚可不是什么小罪!”
   宋文青翻过身来,对像岑云熵的双眸,道:“记忆第一次见王爷,就觉得王爷当真是好看!像个女子!”
   “我当时吻你,就是计较你称呼我为姑娘。”
   “我知道。”
   可那日,岑云熵为何会慌慌张张的出现,宋文青一直没问过,岑云熵也同样一直没有说过…
   就当是奠定了一场,相遇相识到相知的缘分吧!
   “文青,你那时…”
   “嘘,屋外有人!”
   岑云熵一愣,倒也不敢轻举妄动,然后任由宋文青身着这一袭白素裳从靠里翻了出来,拿起挂在行李上的铜剑,就往客栈的后院赶去。
   瞬时间,房顶上发出了响声,宋文青掂这客栈后院的石桌飞身而上,黑影也刹那间跳下房梁,往城外跑去。
   宋文青想了想还是停下了脚步,他并不恋战,对于他而言,追上那人,比不得保护好房里人的安稳。
   而那黑影见他不追来,反倒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宋文青站的位置,等其过来。
   最终房梁上的身影,还是一跃而下,往房间内走去。
   “文青看到那人的模样了吗?”这是宋文青进房,岑云熵问的第一句话。
   宋文青摇了摇头说道:“那只是一直夜猫。”
   “哦?只是只夜猫啊?”
   “恩,只有你我二人在外,我难免一惊一乍了些!”第五章
   若是平常无需早朝,岑云熵就会像现在这般还在榻上熟睡着,然后偶尔也会像现在这般在昏睡之间将宋文青的手死死的压在身上,无法动弹,而其也不忍动弹,惊醒这梦中之人。
   虽然宋文青已然早醒了,手臂酸麻的快要没有了知觉,却也强忍着等到岑云熵翻了个身,宋文青才将那又麻又胀的手从其身后抽了出来。
   随之靠着墙边,脑海里便是昨夜的黑影!
   窗外有人。宋文青心中暗呼,随后便蹑手蹑脚的坐起身来,只见一个身影站在门外,见里面的人有了动作,又轻功离开。
   宋文青心想,恐怕真得会会那人了。
   “唔,你醒了?”岑云熵疲倦的说道。
   宋文青一惊,料想不到身边的人竟然被自己的一点动静给弄醒了,一面怕那人居心不轨,岑云熵跟去恐怕会有危险,一面又怕那人等不得自己,先走一步,说不定又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就这般思虑着,却没想到岑云熵又昏昏沉沉的翻身睡去,宋文青呆了一会,才从其身后趴了出来,下床穿衣束发…
   虽心知榻上那人不过在装睡,却也不想询问什么,便大步出了门。
   岑云熵见宋文青走了,随后也爬起身来,含住食指骨节处吹了声口哨,才又翻身入睡。
   而宋文青一出门便在转身间见一黑衣藏在临窗的墙角,不免快步追了过去,那人随即一个翻身跃出窗外,宋文青也紧跟其后。
   之后那人回头,见宋文青跟了上来,便轻功往城外跑,一直到城郊的那片小树林,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与宋文青相对视。
   “是你!”宋文青见到那人面孔,惊呼道,随后又扬起一抹淡笑“难怪我就觉得怎么如此熟悉。”
   “公子,好久不见!”
   宋文青道:“三叶自从你入了江湖门派后,你我二人却从未再见过了,今日怎会跟到这来?”
   “没什么,不过就是犯了点事,被门派赶了出来,想去京城投靠你,正好赶上小姐入宫做家人子,也听闻了你嫁与瑾王爷为妃,以后想必荣华富贵,想必是想之不尽,这不赶来投靠你了吗?”三叶苦笑道。
   可宋文青的心思全在前半句上了,他可不知道自家妹妹何时入的宫,也不知道为何就连一封书信了不曾有…
   原本从小就告诫妹妹‘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为何现如今还是入宫选妃,虽说自家的老子是当朝左相,背景自是稳当当的,可若是那天真无邪的妹妹与一群料有心计的女人争斗,不一定能得着便宜。
   宋文青想着想着,不知怎地了,紧握的拳头便重击到了树上,急的三叶赶紧将宋文青的手拉住。
   “你这是做什么,就算我一不留神损了你两句,你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啊!”
   宋文青苦笑道:“卿儿入宫多久了?”
   “听闻是你还在去瑾国的路上,宋梓卿就已入宫了。”
   听到三叶的答案,宋文青的手心越发的冰凉,抬手运作内力重击了不远处的树一掌,只见眼前的树拦腰而断,毫无美感的倒在树林内。
   “卿儿一直以来,早已那镇南将军的副将私定了终身,想必是我这般一闹,刺激到了爹,不然爹也不会将卿儿急急忙忙的送入宫,如此一来,她该会多怨我啊…”
   这话说得有些伤感,但想想也倒是,宋文青自小疼得不过也就是这个妹妹,现如今他捧在手心里的卿儿,却因为那日他执意不听左相的话,而被牵连送入宫去,他又怎能不痛心。
   事到如今,他的确有些悔当时所做的决定,就如那日在寝室里盖着红头盖,想着爹爹几次气的喘不过气来的模样,心中暗自怨自己。
   可他的大不孝,已经无法回头了,还算看到岑云熵那张面容时,有着些许安慰…
   而说起来为了情字,他做了他曾经最不屑于做的事,为了情字,他被逐出宋家家谱,说起来,不知是可笑,还是值得?
   清晨,寒风比夜晚还刺骨,宋文青站在原地,脸上已然没有了血色,唇角就连苦笑都不曾能撑的起来,整个人像被谁施了巫术一般。
   “公子,三叶儿时被买进府服侍你,你与小姐的感情甚浓,小姐是不会恨你的。”三叶劝解道。
   宋文青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我累了,这些不谈也罢,还是谈谈你吧!记得你从小跟我一起习武,随后我帮你赎身,你却执意要离开,一年后寄信给我说,你跟了师傅,进了门派,为何又被赶了出来。”
   “这些事,我不想再提。”…“公子…你能否再收留三叶一回。”
   宋文青迟疑了半响,终还是点了点头,虽说现如今的三叶以是数年未见,但是无论是当初的主仆情义,还是在相处中的兄弟情义,他也自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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