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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丝不挂(武林秘闻录)作者:长安十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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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男人抚了抚赤狐的脑袋,像是在问它,又像是问别人。
“回尊上,赤仙使回来之前,那和尚便已跌入谷中,崖边松木横立,他运气好,顺着树木落入水中,只略有些擦伤。”开口的正是天一教四君使之一陆恒天。
“身上无碍?”
“无碍,属下先前已小心计算过方位角度,加之那和尚轻功不错,内力也尚可,最不济摔入谷中腹地,那里草木丛生,也只需养个三五天便好。”
望云谷恰如其名,山谷上空终日云雾缭绕,修缘在崖边只见到山中白茫茫一片,以为这纵身一跃非死即伤,然而谷地离崖边距离并不远,实则以他的轻功,借助崖边几棵古松便可顺利落入谷中。
修缘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掉进山谷正中的青湖,原本是冰冻初融之际,谷中却一派春暖花开之景,草长莺飞,繁花似锦,连湖水都一片暖意,修缘身上没一点力气,干脆坐在水中央,
暖流冲刷身体,带走最后一丝寒意的时候,小和尚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不辨暮晨,直等到心口的伤隐隐作痛时,修缘才渐渐转醒。这是戒十背后袭击,震慑了经络所致。
修缘本想原地盘坐,运功疗伤,神智清醒后却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离开谷中腹地,躺在一座雕花大床上。
这是一张龙凤塌,不过修缘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其中的迤逦意味他是一点不懂的,只凭肉眼观望,雕花木床三面有围栏,其上影影绰绰都是欲说还休的篆画,但是窗边帘幕被重重放下,似遮掩又似刻意营造出禁忌氛围,光线被挡在帘幕外,他看不清床围上那些画。
床两侧是朴实圆柱,修缘伸手摸了摸,心发颤,立刻缩回手。床头柱看来朴实无华,实际是千年古木所制,所以即使在这间寒意逼人的屋子里,也能感受到融融暖意,古木长久吸日月之精华,向阳而生,修缘不知道它的主人到底是谁,心下生疑。
这张床极大,足够五六人同时平躺,床下还有一块踏板,修缘猜想它年纪也不小了,常年被踩踏却依旧光洁如新,板身上没有一点摩擦痕迹,修缘把头探过去,几乎能在踏板上看到自己的倒影。
屋子里还有一处软榻,一张大理石圆桌,除此之外,光线暗淡,修缘再看不到其他细节。
屋内熏了香,不似一般檀香,修缘觉得那味道好闻,闭上眼反复轻嗅,心轻飘飘的,不再像之前一样沉闷,再去嗅,内心忽然便有了春暖花开之意。
3、第三章
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修缘做了好一场长久的梦,梦里他化身一只蝶,飞过溪流与平川,不知疲倦,累了就在花丛中流连,稍事休息,师父师兄几人本来与他一道,但渐渐都无影无踪了,他遇到过正值年纪的同类,一起挨着翅膀,抵着触角,飞到不知名的远方。
然而花蝴蝶的翅被缚住,触角也被细线系牢,一道一道,缠得越发紧密,忽然而来的剧烈疼痛让修缘瞬间就从梦中惊醒。
厢房内忽然大亮,二十多根红烛同时熠熠生辉,照得房内犹如白昼。
小和尚慢腾腾抬头,却见雕梁绣柱的木质床围上,刻画的却是一对欢喜佛,栩栩如生,直叫修缘目瞪口呆。
欢喜佛来源于藏传佛教密宗,传说男身通过阴阳双修,达到以欲制欲,顿悟参透的目的,最终大彻大悟,立地成佛。
当然这一切修缘只是听说,灵音寺的伙夫老和尚见多识广,有一回跟师叔一块儿在后山打了只野兔,偷偷烤着吃了,修缘也在场,听他们大破戒律,边吃野兔肉,边说些奇谭异事,隐约提到过这类邪门修道之法。
在中原武林正道人士眼中,藏传密教的欢喜佛无异于绝顶邪魔外道,修缘当时听得只字片语,便已经面红耳赤,更何况今天亲眼所见。
视线所及,画面上交媾姿势各异,一方或提臀送乳,或双腿大张,坐于对方腿间,盘腰而上,另一方赤身裸体,或挺身抽插,或揉腰弄穴。侧交,跪交,背入,皆是修缘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有观音坐莲,大约是从师叔口中听来的,说他见过这样的一尊欢喜佛,当时还不明白,现在看见,隐约有些懂了。
然而待修缘仔细去看,不免又是一惊,那一对欢喜佛里,坐于男佛阳物之上的,本该是姿容秀丽的女身,所谓阴阳交合,如今却被另一个男身代替了,小和尚又惊又赧,凑过去看,这回终于看个真切,那床围上的画,非但是两个男人在交欢,雌伏的那一个还同他一样,是个和尚!
不仅是个和尚,还是个极其俊秀的年轻和尚,然而因为情欲的关系,他脖颈后仰,美目紧闭,小穴却紧紧含住了身下人的阳物,以致身上绯红一片,连这层快感滔天的绝妙颜色都被刻画得活灵活现。
修缘仰面倒下,只觉得魂不附体,阴间没有去得成,却来了这样一个淫邪之地!
内心悲愤不已,小和尚倒下的动作给他带来些微不适,身体一滞,他掀开海青长袍,胡乱往下身瞥了一眼,不看则已,这一看又是一阵气血上涌,羞愤难当。
修缘的亵衣亵裤早被人扒了,海青长袍下是一根半硬的性器,俏生生地杵着,然而却被人用蚕丝绑了,一道一道绕至顶端,牢牢堵住了出口,连带那两颗沉甸甸的玉丸,也没能逃过一劫。修缘先前下身麻痹,居然一点知觉也没有,如今才晓得难受,后知后觉,颤着手沿臀缝慢慢抚到穴口,果然已被轻轻撑开,只觉得甬道内又热又胀,极为难堪。
正在修缘低头要解蚕丝的当口,有人进屋了。
“你要解开?”
修缘立刻将海青袍从腰间撩下,遮住下体,再抬头去看,来人跟小和尚年纪相当,眉清目秀,着一袭白衣,恍如谪仙,说出来的话却相当露骨直接:
“解不开的,只会越缠越紧,且情欲催发得更厉害,不过教主明天一早才会从浙南赶回,最快也要待到明晚,才能在这张床上插得你心旌神荡,现在你安分一点,受的苦便少一点。”
修缘直视他:
“何必救我,不如让我死了,倒也干净。”说这番话不过是想跟他多周旋一段时间,修缘想到《明澜经》,心里暗道不好,顾不上那许多侮辱人的淫乱手段,摸到腰间,却哪里还有经书的踪影。
“你在找这本书?”
“给我。”
“放心,我天一教上下,还没有人看得上这古怪经书,一切等教主回来定夺,你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他便给你了。”
《明澜经》内页由牛皮裁剪匀称制成,因此经历大劫依旧完好如初,小和尚稍稍放心,不愿理来人,闭口不言。下身却真的像这人所说,因为刚刚碰过,现在蚕丝越缠越紧,仿佛有了意识,裹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没骗你,这是千年蚕丝,触手柔顺,就连裹在那敏感处,也不会有异样感觉,但是你若自己动手,只会叫你难受。还有,这锁阳术只有教主可解,若非教主亲手解下,除非你把那根东西剁了,否则那蚕丝便要生生世世缚在你身上。”
修缘急了:
“这些时辰,我难免……难免要小解,照你这么说,岂不要生生被憋死。”
修缘只管顺着他说,想要拖延时间,找到解决办法。
“放心,你后面插了玉势,六个时辰后,再换大一号的,到明晚为止,一共要换3次,才能勉强接受教主的雄物,这段时间,你需滴水不进,暂时也不会有这些俗事烦扰。”白衣男子想了想,又叹息道:
“我且明明白白说与你听,这玉势是从教内神医鬼机子那里拿来的,他大概往上面涂抹了什么东西,不止助你开拓私处,还需教主的玉液浇灌在你体内,你方能泄精,否则,三日内不得圣液,你必死无疑。教主开恩,赏你几次琼浆玉露,也不见得你就好了,需足足九次灌溉,你才能恢复如前,否则,必因情欲难耐而七窍流血身亡。”
修缘心里愤恨,立时就想把那根东西切了,叫这些人再难作威作福,然而一想到《明澜经》,还有从小教他养他的师父,只得忍辱负重,静看事态变化。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我叫黄岐,你若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叫我。”
黄岐走后,修缘一个人躺在龙凤塌上,身下的异样感觉越发明显,性器已由半硬变作全硬,顶端濡湿了上好的蚕丝,而后方小穴,似乎甬道已经慢慢软化,不知那玉势上究竟被抹了什么,竟有汁水慢慢溢出穴口,修缘趴卧在榻上,想要在锦被上轻蹭性器与双丸,缓解痛楚,一想到黄岐的话,又不敢妄动。那透明色汁液居然顺着臀缝滴到两颗玉丸上,晶晶亮亮的,黏液又慢慢沾上蚕丝,浸到热硬的性器上。
修缘这时候想的倒不是生死大义,居然是一个相当实际的问题:
“这黏黏腻腻的下身,龌龊不堪,连我自己都要嫌弃,那淫邪教主若看不过眼,不肯给我解开千年蚕丝,我岂非要死了?”
自言自语一阵,或许疲惫已久,修缘居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4、第四章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屋外头黑透了,修缘因为后穴酥痒难耐,睡意早就消了,他的腿绷得直直的,翻来覆去想要摆脱情欲的纠缠,然而前头越发热硬,后面更如一波波春水,翻江倒海般朝修缘涌来,他用力收缩,咬紧了玉势,才得片刻舒爽,然而片刻之后是更惊人的悸动。
黄岐这时候又进来,他要给修缘换大一号的玉势,看他夹紧了腿,汗如雨下,不由笑道:
“你明晚跟教主在床上翻云覆雨时,若是也这般卖力就好了,教主一定很喜欢。”
修缘无言以对,黄岐又道:
“总之不能像个死人,但是也不能太吵。”
“借我一把刀,或者你把这东西切了,随你选一个。”
黄岐摇摇头:
“切了你,我到哪里赔教主一个有根儿的小和尚,他可不喜欢阴人,你更辛苦,无根不能泄欲,任凭后头怎么舒爽销魂,也不能尽兴,恐怕白白憋死。我再告诉你,你有异心,想花招想心思摆脱明儿那一晚,都是白费力气,有什么后果我都已尽数告知,你心知肚明便好。”
修缘不肯再动,只是安安静静听他说话。
“恐怕你还不知道,灵音寺一夜之间被烧成了灰烬,就在你离寺第二天。”
修缘一双眼忽明忽暗,最后空洞无比:
“原来不止师父,连师叔和修空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黄岐摸了摸鼻子,他不大会安慰人:
“你如果想死,当然最容易,一了百了……”他话只说了一半,修缘惨然笑道:
“我不会死,我不能死……”说完又仰面望着雕花的屋顶,不言不语。
“对了,我忘了说,这床围和屏风上的各类姿势并手段,你好好学学,不懂便问我,不要让教主扫兴才好。”
黄岐走后,修缘披着被汗沾湿的海青,慢慢走到窗边,屋外凉风习习,伴着不知名的花的香气,山谷里现在已经过了初春时节,处处生机勃勃。
修缘嗅着花香,趴在朱窗边欲睡欲醒,他的眼神愈发迷乱,直挺挺的性器蹭过墙体,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裹在柱身上的蚕丝湿嗒嗒一片,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东西呈透明状,虽然绕了一层又一层,小和尚前头阳物上的淡紫色经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修缘脖颈后仰,手摸到后头,抚上穴口的玉势,前头不能碰,只能靠后面稍稍纾解。他用一个指头轻轻把玉势往里推了推,几乎立时大叫一声,那冰冷的粗石头周身还有花纹,前端是仿人形的,圆润的龟头,连沟壑和小孔都惟妙惟肖,大概是摩擦到身体深处的敏感地段了,小和尚浑身发颤,低吼一声,稍稍把手松开,那玉势又滑回原位。
他倚着墙勉强走回床边,蜷着身子卧在床里侧,看到床围上的春宫图,直觉得那画中的小和尚就是他自己,眼神中又惊惧又恼怒,然而很快就被情欲烧个一干二净,跪坐在床中央,撩起海青长袍,掀至腰际,露出大半个圆润光滑的白屁股,学着春宫上的模样,揉摸臀瓣。
那画中和尚正被男佛插得舒爽,修缘一双手也跟着揉弄,把那玉势又深深推进去几许,正顶到最需要止痒的地方,仿佛全身都被烫化了一般,又揉捏几次,口中不觉低吟出声。换了个姿势,靠在床柱边,一条腿缠上深紫色的柱身,胯下硬物顶得海青长袍高高隆起,他仰躺下来,睁眼就能看到床围上的交媾秘图,伸手就能触到快要融化的后穴。喘息几声,修缘指尖触到褶皱边缘,已经湿漉漉一片,臀缝间也滑腻不已,那种绵密的酥痒感觉一上来,便顾不得其他。小和尚将玉势抽出少许,又慢慢送进去,闭着眼感受短暂快意。
第二日午时,黄岐又来给修缘上最后一根玉势,小和尚遮遮掩掩,自己爬到床尾,仰着脖子把东西换了,腆着脸把晶莹剔透的粗长碧玉放进盘子里。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难道清规戒律都白学了,这房中之术上,倒是好高的天赋!”黄岐指指盘里的玉势,沾满了欲液,碧翠欲滴。
修缘仰倒在床上,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
“好了,先喝一点粥,酉时再沐浴更衣,这一天有你受的。”
小和尚躺在雕花大床上昏昏欲睡,那魔头迟迟不来,他直觉自己要死了,□同羞耻在心中不断纠缠,后来有人扶他去沐浴更衣,顺道喂了他一颗药:
“教主今夜恐怕有事耽搁,你服下这粒药丸,可将鬼机子定下的药效发作时辰延长一番,暂时无性命之忧。”
修缘脚软:
“这教主也是慢性子,竟不能速战速决。”
在白雾缭绕的浴池里泡了半个时辰,解乏之后,修缘察觉出刚服下的小药丸起效了。
那挺翘的前端慢慢软了下去,然而这魔教鬼机子太坏心,服了那粒药,后面却更耐不住,一点点悸动都叫修缘眼眶生水,情动不已。
修缘回到房内,静静躺着,不像先前那般,须得靠着模仿床围或屏风上的春宫艳画,疯狂撩拨自己,才能得一丝平静。然而心上仿佛有了个缺口,一直连到后头禁地,要有什么填充进来才好。
夜深人静,修缘翻来覆去睡不着,和衣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
这间房靠窗处还有一张书桌,上面除了笔墨纸砚之外,还特意放了个葫芦状的琉璃香薰,让修缘头晕目眩的淡淡香气大概就是从这里散出来的。旁边是一面博古架,修缘走近了一瞧,静悄悄又离开了。这上面除了一些不知所谓的玉器、陶瓷、鎏金制品外,那床围上的各种活春宫也搬了大半来,由上好的美玉或金银做成实物,大小可以放在手中把玩,衬得旁边那一堆,没一样正经。
修缘大概也猜到了,那些金银玉器一定是床笫间助兴的淫物,暗骂了一声,走几步却停下来,觉得不对劲,又重走回头路,更加疑惑,只得反复试探,原来脚下那一块地砖,居然是中空的,脚踩在上头的声音与别处略有不同,又闷又沉。
小和尚心想,莫非这里别有洞天?
一定是了,魔教里头,有暗道密格并不稀奇。然而他实在心痒得厉害,万一这密道通往谷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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