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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我买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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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数日的日夜兼程的航行还算顺利,也遇到几次风雨天气,狮子座号凭借强悍的船体,再加上寒非离的英明指挥、铁钩船长和水手们的丰富经验,狮子座号一直是固若金汤,未出现什么差错。

船上最惬意的两个人就是唐果和洛羽痕二人了。吃、喝、玩、乐,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二人那股子快活劲儿,简直是将此次航行当成蜜月旅行了。

某一夜,二人在甲板上一处僻静舒适的地方,忽而嬉闹,忽而低语,享受着春季夜里湿润微咸的海风。

唐果忽然想起了什么,欢欣的道:“如此温馨浪漫的夜晚,岂能无酒?你等着,我去拿酒。”说罢爬起来一路小跑着,钻进船舱里去,直奔储酒的货仓。

货仓里有巨大的酒坛子,也有一排排的小坛,为了防止船体摇晃打碎酒坛,均是固定在木架上。唐果踮着脚取下一个小坛子抱在怀里,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紧紧抱着小坛子,呆呆立了一阵,然后转身,背抵着酒架,一寸寸的蜷坐了下去。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渐渐的凋零,泪水决堤而出。忽然抬手将手背咬在嘴里,堵住压抑不住的要冲出口的呜咽。

朦胧的泪眼忽然瞥见一片黑影挡在了面前。吓了一跳,急忙抹去眼泪,惊慌的睁大眼睛去看,待看清了,才松了一口气,拍胸口道:“鬼魂兄,想吓死人啊。”一面说,不及收掩的悲泣变成一连串的抽噎,居然打起了哭嗝,止也止不住。

蝠影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替她拍了几下背,大概是拍到了某处穴位,哭嗝顿时止了。

唐果擦擦眼泪,不好意思的道:“谢谢你,鬼魂兄。我只是一时”

“为何常常要躲在这里偷偷的哭?”蝠影打断了她的吱吱唔唔。

“咦?你监视我”

“非也。只是船上发生的任何事情,均逃不过我的眼睛。”他强调自己本身就是监控器一只,想不监视也难。

“”唐果低眼看着手中的酒坛子,仿佛全部的注意力全在它的上面。

见她不答,蝠影有些尴尬,感觉自己问出这等私秘的问题,似乎是有些越礼,悄悄转身准备离去。

身后却传来带着浓重鼻音的回答。“我害怕啊。鬼魂兄。洛羽痕把解蛊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宝藏之中。我感觉得到,他是在孤注一掷。我很想警告他说这次不一定成功,可是又不敢打击他的信心。如果最终不能解蛊,我感觉,他撑不下去他一定撑不下去”

香艳的酒器

“如果最终不能解蛊,我感觉,他撑不下去他一定撑不下去”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又已是抽噎成一团。哭了没一会,强行收泪,拿袖子将脸揩得干干净净,抬头对一直默默站在身前的蝠影一笑:“我看起来还好吧?”

蝠影点头:“还好。”

“我得出去了,他要等急了。”说罢爬了起来,抱着酒坛子,急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回头对蝠影道:“刚才说的话,替我保密。我不愿再给他一丝一毫的压力。”

蝠影点了点头。

她这才转身离开。

在她推开酒仓门之前的一刹那,一个白袍的身影,自门边轻盈无声的远掠而去。

唐果抱着酒返回时,洛羽痕还是懒懒的倚坐在原处,敞开得大大的领口处露出一片玉色肌肤,万缕青丝松松的拢住,水般流泄在身后,一直垂到地上。那媚色横生的容颜,愈夜愈妖娆,美丽而炫目。

他眼角的翩然蓝蝶映入她的眼中,心微微的疼痛。

她曾问过他为什么要在脸上纹一只蝴蝶,他回答说:是希望有一天,能够破茧而飞。

这只蓝蝶,寄托了他获得自由的渴望。

见她回来,伸手接过酒坛,将盖子启开,深深嗅了一下,轻抿一口,笑道:“好酒。果儿也来尝尝。”

“好啊好啊。”她也被酒香吸引,贪馋的凑了过去。

他却将酒坛从她的嘴边移开,送到自己的唇边,颈子微扬,让琼浆玉液倾进自己口中。

她不乐意了:“咦?该我喝了”

他放下酒坛,抿嘴不语,忽然伸手扶住她的脑后,脸一低,覆住她的唇,将含在口中的酒渡入她的口中。

唔好香艳的酒器

她贪贪的将他嘴巴里的酒喝了个精光,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尖搜罗残留在他口腔中的醇香,有酒液从他的唇角溢出,直滑落进领口。她就像个最贪杯的酒鬼,追随着那一缕细细的酒液,一直吸 吮到他的胸口。

他喘息着用力扯开了衣襟,摸索过酒坛,将整坛的酒都倾倒在身上,浓烈的液体将肌肤刺激得微微发红,散发着馥郁的醇香。

“这道下酒菜,果儿可还满意?”

“够丰盛!”

最深绵的锲合,最紧密的相贴。仿佛这样就能将彼此刻印进生命里,永不失去。



航行十几日后的一天深夜,寒非离观星象,看海图,测罗盘,又拿望远镜瞭望一阵,对铁钩船长下了向南偏转航向的命令。

铁钩船长握着船舵的手却牢牢把着没有动。不解的问:“肖公子,往南就偏离航线了。”

“照我说的做。”寒非离面无表情。

铁钩船长急了:“肖公子,这趟航线我跑船跑了十多趟了,绝不会搞错,往前直行就对了!”

寒非离神色凛冽,斜睨向船长的目光,锋利到伤人。

铁钩心中一颤,不敢再坚持,按他的指示转了舵。一边操纵中,心中满是疑惑。目光偶然扫过海图,突然如遭到雷击一般,睁大了眼睛,浑身僵住。

愣了一会,猛的撒开船舵,向一侧奔逃而去。

寒非离见船舵松开,有失控的危险,急忙探手握住。

铁钩一面跑,嘴里一面惊恐的大叫着:“隐雾渊!你们是要去隐”

一句话尚未喊完,只觉眼前黑影一晃,紧接着背上一麻,顿时口舌僵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同时颈上冰凉,一弯弧形钢刀贴合的逼在他的颈子上,登时一动不敢动了。只睁着一对恐惧的眼睛,盯着点住他的人——那只常在船上飘来飘去鬼一样的家伙。

“小声。”蝠影袖中露出圆月弯刀,卡在铁钩的脖子上,斗篷帽子底下飘出阴森森的警告。“不许声张,免得吓到水手。否则就削下你的脑袋。可做得到?”

铁钩面色惨白,冷汗滴滴,勉强点了点头。

蝠影收起弯刀,却没有解他的哑穴。用下巴指了指船舵,示意他回去掌舵。铁钩迈着虚软的脚步回到舵边,哆嗦着手从寒非离手中接过船舵,两只眼睛惊恐的望着前方黑暗的海面。

洛羽痕与唐果这时也过来了。他们方才察觉到了船身方向的转变,料到是到了跟铁钩船长摊牌的时候。

铁钩船长忽然将脸转向寒非离和蝠影,用一只手指着嘴巴,做“我要说话”状。

寒非离道:“你可能保证不会声张?”

铁钩用力点头。寒非离这才示意蝠影给他解穴。

解穴后,他如释重负的深呼吸了几次,才颤着嗓音开口:“几位爷,那个地方,是海上的禁地,是大海通往地狱的门口,有海鬼守着的。听小的一句劝,去不得,去不得啊。”

寒非离冷冷道:“休要多嘴。”

铁钩船长快要哭了:“爷不是小的想多嘴。小的十几年前跑船的时候,曾经因为暴风雨迷失了方向,误驶入了那一带海域,那一次,真的是九死一生啊。有幸捡了一条命回来,才得以活到今天,小的实在是不想再去到那鬼地方了。那一次船上十几个人,只有我活了下来,其他人,全死了。一个一个的,全都死了”声音里是深深的恐惧。

寒非离凉凉微笑:“你的那次经历,我早就知道。你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去过那里又活着回来的人,所以我才会找上你,让你带路。”

“”铁钩船长这才明白是被算计了,他就说嘛,这位爷出的酬金是往常跑一趟船的几倍,原本还开心说碰上了个不识行情的主儿,却忘记了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寒非离又用抚慰的语气道:“此次出海若是你回不去,你的家属会得到丰厚的抚恤银两。”

这一抚慰,险些抚慰得铁钩船长背过气去,顿时老泪纵横。哽咽道:“爷,咱不想要银子,咱想要命。”

“嚓”。

水色寒光掠过,弯刀掠过他的鼻尖,蝠影寒寒的语调飘来:“再啰嗦,剁下你的一只手。”

铁钩战战兢兢住了口,同时幽怨的瞅了一眼唐果。都怪这个丫头,临出海时给他起了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他早该意识到,那是不祥之兆啊不祥之兆。

一直站在一边观望的唐果见气氛紧张,于是决定扮红脸,上前打圆场。“鬼魂兄,别那么凶嘛。”很和蔼的拍了拍铁钩的肩膀,“铁钩船长,表怕表怕哈。那地方你都到过一次了,不是活着回去了吗?活着回去一次,说不定就能活着回去两次,放轻松,别担心。”

铁钩的脸色更难看了。显然她的安慰没有抵达他的心坎儿。

寒非离道:“你放心,我们不会要你带路到隐雾渊的近处。只是听说那片海域遍布暗礁,而从那片暗礁中生还的,世上仅你一人。那次的经历既然如此刻骨铭心,对于暗礁的分布应该是还记得吧?你只需带我们穿过暗礁区,若是愿意离船,船上有救生的小船,你可以乘小船离开。朝这个方向再行驶两天,大概就抵达那片海域了吧。”

铁钩沉默不语,脸上的神情介乎迷茫与恐惧之间,兀自浑身微微颤抖。

为防他逃跑,寒非离安排了两名士兵看守着他。

然而第二天,那两名看守的士兵被他打晕在地,他还是跑了。

发现他逃跑时,他不过是划着救生的小船逃出几百米,仓皇的背影,像在逃离地狱。

寒非离、洛羽痕、唐果站在船舷处目送着小船。

唐果道:“不用追他回来吗?”

寒非离道:“不必了,”手中抖开一张旧羊皮,“他留了这幅海图在舱中,上面密密的标明了暗礁的位置,想到就是他的那次历险过程中一路探索、一路描绘下的。一定是那次经历让他心有余悸,出海时也把这张图带在了身上,以防再次误入那片海域。有这幅海图,也不用强扯上他了。”

唐果点头,只祝福那叶可怜的小舟能顺利到达遥远的陆地。无意中忽然瞥见寒非离手中的羊皮海图的背面有字,急忙伸手扯住,将羊皮翻了过来。

三人定睛看去,只见羊皮背面有墨书的四个大字,字迹半干,显然是铁钩船长临走时写上去的。

水中有鬼!

四个张牙舞爪的潦草字迹,触目惊心。三人顿觉寒意掠过脊背。

突然的,一个身影擦过他们身边,直直的坠向海面,击起小小的水花,隐没入水中不见。三人都是吃了一惊,伸头观望。

隔了一会,水面上冒出一个浅色头发的脑袋。是猫咪。

猫咪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在水下疾速的潜游,透过水面,可以看见她浅色的身影像鱼一样灵活的游动。

没一会儿,就游到了铁钩的小船的底下。

在大船上观望的三人都以为她会攀到小船上。可是迟迟的不见她露出水面。

突然的,那小船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翻转了过来。一瞬间的功夫,小船已是底朝天的倒扣在水面上,铁钩和猫咪均是不见了踪影!

三人顿时紧张起来,呼喊着下水救人。

还未等水手们下水,猫咪突然出现在大船的下方。她的身体攸然从水中跃出,犹如跃出水面的一只海豚,手足在船体的铆钉上轻盈的借了几下力,等人们回过神来时,已稳稳站在甲板上。

唐果第一个醒悟过来,问道:“猫咪,铁钩船长”

“他已死了。”这一次,猫咪的语速意外的快。正打算下水救人的水手听到这一句,顿时停滞了动作。

唐果大惊:“你你杀了他?!”

猫咪赤色的瞳仁静静看着她,不答。沉静的神情却正是默认。

死亡的震颤

唐果大惊:“你你杀了他?!”

猫咪赤色的瞳仁静静看着她,不答。沉静的神情却正是默认。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水手们望向猫咪的目光,都满含了畏惧。

寒非离清了清干涩的喉咙,问道:“你究竟是何身份?”

“带你回家的人。”猫咪一字一句的回答。

“什么?”

猫咪的目光落的他的脸上,用沉稳又冰冷的语气道:“当断则断。绝不可手软。”

说罢就举足走进船舱去了。

甲板上长时间的寂静无声。不知是哪个水手“嗷”的叫了一声,顿时大乱。水手们争先恐后的拥向剩余的三艘救生小船。

寒飞离见场面混乱,长剑出鞘,寒光闪过,只听一声惨叫,已穿透了其中一名水手的肩头。用极具威慑力的阴寒语调道:“谁敢擅动,便杀了谁。”

水手们都被震慑住了,呆愣愣的站着。

寒非离长剑撤回,那名水手惨叫着倒在甲板,洛羽痕随即上前为他止血。

寒非离面色肃杀,沉声对着一名军官下令道:“召集船上所有人过来。”

军官得令而去。很快,船上所有水手和士兵共计五六十人聚集在甲板。洛羽痕与蝠影默契的各守在人群的两侧,以防生变。

寒非离凛冽又坚定的目光,缓缓扫过一众人。开口说道:“现将此行的真正目的地告知大家。我们要去的地方,叫做‘隐雾渊’。”

人群中“嗡”的泛起一片惊呼,对隐雾渊的传说有所耳闻的水手们都变了脸色。

寒非离沉沉的目光扫过,水手们很快噤了声。惊颤颤的等着下文。

寒非离接着道:“我就将事情挑明了说吧。隐雾渊中,我们确切的知道,藏有一个黄金宝藏,里面黄金遍地,珍宝成山。此行正是要去开掘这座宝藏。待寻到宝藏,弟兄们人人有份,保你们十辈子也花销不尽。”

原先惊恐不已的水手们听到“黄金”二字,脸上已露出神往之色。寒非离见众人动心,目光微闪,却仍是不动声色。

却忽然是有人高声道:“有钱拿不是错,可是也得有命花啊!那地方”

寒非离道:“隐雾渊诡异非常,此一去确是极其凶险。然而大丈夫若是只知贪生怕死,焉能出人头地?诸位水手是在风口浪尖讨生活,诸位军士亦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原本就是朝不保夕,何不孤注一掷?若得成功,父老妻儿便可跟着你享尽荣华富贵。”

言及此,多数人都已动心了。却还是有胆小的出声要离船。

寒非离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悉听尊便。”

那名水手拔腿就奔向救生船。手还没碰到船沿儿,就觉后背一凉。愣愣的低头去看,只见一抹青锋自心口透出。

寒非离缓缓将剑从他的背心抽出。水色的剑身上没有残留半滴血。人尚未倒下,已然气绝。

寒非离的眸色如万年寒潭。冷冷道:“还有人要走吗?”

再也没有人出声。

“蝠影。”

蝠影应声上前。“属下在。”

寒非离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刀锋一般划过:“若有擅自逃跑者,格杀勿论。”

“遵命!属下保证,中途离船的人,绝不会活着。”蝠影的声音虽不大,却几乎穿透了每个人的心脏。

“那么,去各司其职吧,即刻起航。”寒非离道。

众人寂静的散去,回到各自的岗位。

寒非离静静站了一会儿,目光落在那具倒在他的剑下的水手身上,血正从尸身底下慢慢的洇开。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肉 体被穿透时,死亡的震颤透过剑身传到他手上,残留在虎口处,冰冷的刺痛感。

眼角的余光扫到某个微微发抖的女人,洛羽痕的一只手正覆在她的眼睛上。

一丝苦涩泛上咽喉。

如果能够选择,他多么希望可以不必站到风口浪尖,不必在她的面前变得如此冷酷血腥。他多么希望自己还是那只小狮子,乖巧的偎在她的身边。

多么希望此刻用手盖住她的眼睛、替她挡住血腥一幕的人,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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