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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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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在走了半个多月之后,终于走到了哈尔滨境内的一个地方,遇见了一件蹊跷事。
这个地方,已经离姥爷的家乡不远。姥爷路过这里的时候,正是当地镇压反革命,村里的恶霸地主张万德因为在日伪时期给日本人做事,欺压良善,无恶不作,日本人被打跑了,他就被揪了出来,一番批斗后,枪毙了。
几天以后,同村的一名妇女王某就得了一种怪病,类似现在的精神病。这病很奇怪,王某整个人的言行举止和嗓音都变了,变得和死去的张某几乎一样,经常说些张万德以前自己家里的事,而且该妇女一看见抓他(张万德)的那些民兵、村委会干部就破口大骂,弄得大家谁见了她都有点害怕。
更奇怪的是张万德生前好唱戏,王某本来不会唱戏,这一病也会唱了。有人可能会猜想这名妇女是不是装的啊,可王某和张万德没有任何关系,再说女的要装成男人的声音也不容易。王某的家人可着急了,赶紧到处找大夫看,可大夫也看不了啊!就只好到处找看虚病的先生,结果找了几个都狼狈不堪的被王某赶了出来。
而王某也开始变本加厉,在村里胡打乱骂,见到人就冲上去抓。村里也没办法,只得找了个粗绳索把她双手捆住,关在了自家的柴房里。
可过了几天,她居然把绳索都给咬断了,发疯了似的用头撞门。无奈下,只好改用铁链,把她整个人栓在磨盘上,仍然关在柴房里,外面上了几道大锁。村里同时四处张罗着找寻能人,可人家听说这恶鬼的厉害都不敢来,慢慢的大家也灰心了,反正她被拴住了一时也跑不出来,日子就这么慢慢捱了几个月。
正巧这时姥爷讨饭路过这里,听人唠闲话提起这事,心里犯了合计。其实这个张万德说起来跟姥爷还是本家亲戚,这个张万德在家行五,早年曾上山当过胡子,心狠手黑,人称张五爷。后来日本人占了地盘,他带着人下山,投靠日本人,从此为害一方。就这么一个人早跟家里断了往来,姥爷也只是听本家的老人提过,论起辈来,姥爷还得叫他五叔。这时恰巧遇到,就动了心思,于情于理,自己都该伸这个手。
前面说过,我的太姥爷早年做过阴阳先生,所以姥爷也是学到一些本事的,可那些年一直兵荒马乱的,也没机会用到,所以姥爷就跟村上的人说了,可以给看看,如果成了也不收酬金,只求多给点干粮米面,能够回家路程的就成。
村上的人其实也不抱什么希望了,见是个讨饭的,只当是为混碗饭吃,不过旧社会穷人帮穷人,于是管了姥爷一顿饱饭,然后按姥爷的要求准备了一些黑狗血,柳树枝,黄纸,朱砂没弄到,只好用黑墨汁代替。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姥爷和村里选出的10多个壮实小伙子来到了关着王某的柴房外,后面远远的跟着几十号人。打开柴房后,只见王某蓬头垢面,身形消瘦,整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脸色黑青黑青的,这一见到人怪叫着就冲了上来,拽的身上铁链子嘎吱嘎吱的响。
姥爷站在门口,说道:“我该叫你声五叔,论起来,我是你本家小辈,张永轩的大儿子,今天赶到这,劝你一句,啥事摊上了都是命,你这辈子吃过苦,也享过福,也作过恶,既然气数尽了,就别在折腾不相干的人了,你还是走吧。”
王某哼了一声,声音沙哑的像几年没说过话:“仇还没报,债还没讨,我怎么能走。”
“你这辈子可没少害人,欠别人的债还少么?你就不该给人家偿命还债?我劝你还是安心上路,我们给你多烧点纸钱,保证你在下面不愁衣食,你在阳间的家人也一定有人好好照顾着。”
“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就是张永轩自己来了,今天我也不怕他!”
姥爷见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也不再废话,抽冷子拎起小半桶黑狗血兜头就泼了过去

第五章 姥爷的故事(下)

泼了黑狗血后,姥爷拿着柳条冲上去劈头盖脸一通乱抽,一边抽一边骂:“你这狗汉奸,叫你声五叔不知好歹,活着祸害老百姓,死了还不安宁,看我今天收拾了你,你还不快点滚。”
王某此时被黑狗血淋头,站在那就是一阵哆嗦,又被姥爷拿着柳条玩了命的抽,身体上渐渐开始冒出淡淡的青烟。姥爷见状忙挥手示意,旁边的小伙子壮了胆子,一个人端着化开的符水,另几个人冲上去按住王某的身子,王某用力挣扎,力气居然大的出奇,几个小伙子一起使劲也没能把符水灌到她的嘴里,最后被她一拱把碗都打碎了。
其实这时候姥爷心里也是没底,这些捉鬼的法门,从来只是听太姥爷讲,可从来没亲身经历过,抽打了一阵后虽然有些效果,这恶鬼却越发凶起来,把几个人抡的东倒西歪。
姥爷脑子里飞快的搜索着自己知道的驱鬼方法,忽然看到地上丢着一双筷子,赶忙捡起来咬牙冲了上去,抓住恶鬼的手,用两根筷子就往中指上夹,夹了几下不管用,恶鬼嗷嗷叫着使劲挣了几下,甩开按住他的人,猛的把姥爷扑倒在地,两个人顿时撕扯起来。
那恶鬼撕扯了几下就把姥爷身上抓的血肉模糊,衣服也撕开了,两只手死死掐住姥爷的脖子,姥爷立时被掐的眼睛就往上翻,拼尽力气挣扎,不断的踢打压在自己身上的恶鬼。旁边的人都急红了眼,拎着棒子照着恶鬼的脑袋往死里的砸,可就跟砸到石头上了似的,那恶鬼被砸的呜嗷乱叫,掐住姥爷的手却丝毫不放松,眼看着黑黑的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姥爷脸都开始发青了。
正在紧急的时候,这恶鬼突然嗷的一声怪叫,猛的跳起来,浑身一阵剧烈颤抖,随后“扑通”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轰的一下退开了老远,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姥爷才缓缓的爬起身,见王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才走过去小心的扒了扒她的眼皮,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小心翼翼的从她嘴里掏出了一块玉,揣进了兜里。
“没事了,你们来人扶她进屋,喂点稀粥喝。”
姥爷疲惫的招了招手,村里人纷纷围了上来,见王某的脸色渐渐有些血色了,这才有胆大的背起王某,一群人乱哄哄的把她抬进了屋里。
两天后,王某才渐渐恢复了意识,提起前事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隐约记得自己去地里挖菜,偏赶上那天下雨,王某顶着雨往家里跑,半路经过一片荒地的时候绊了一跤,回家后就有些发烧,迷迷糊糊睡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虽然王某没事了,可村里人还是不太放心,万一姥爷走后那恶鬼再回来怎么办,姥爷说不必担心,那恶鬼已经被打散魂魄,很难在聚形出来害人了,以后给他多烧些纸钱衣物,好好安慰一下也就没事了。
王某家人很高兴,围着姥爷先生长先生短,千恩万谢,村里也凑了些钱物送给姥爷,姥爷坚持只要了一袋杂粮,十多个杂面馒头,至于钱财,分文未取,就是这白面馒头,还是大伙硬塞在姥爷袋里,兵荒马乱的年月,大伙都不容易啊。
辞别了众人,姥爷背着个褡裢上路了,这里距离家乡也就3,4天左右的路程,姥爷思家心切,日夜兼程的往家赶。
如此走了两天,姥爷饿了就吃干粮,渴了就到沿途村屯里讨口水,困极了就随便找个避风的地方打个盹,就这么两天下来,居然走了将近两百里路。
其实姥爷这么急着往家赶,是有原因的。原来那天在斗鬼的时候,本来姥爷已经快被掐断气了,人已经半昏迷了,两只手下意识的乱挥乱抓,右手抓到了一个冰冰凉的东西,姥爷登时心里一亮,这是一块姥爷从小就戴在身上的古玉,太姥爷说这是古物,祖上传下来的,最能辟邪驱鬼,很是灵验。
当下姥爷不及多想,眼前都花了,凭着直觉一把将古玉塞进了恶鬼嘴里,巧的是当时那鬼被旁边人用木棒砸的正长大了嘴叫唤呢,古玉入口立时见效,恶鬼被灵气冲散魂魄,姥爷这才捡了一条命在,否则就凭姥爷初出茅庐这点本事,是制不住那恶鬼的。
可是制服恶鬼之后,姥爷发现这原本深青色的古玉,竟然多了一丝黑气,而且随着时间推移,那黑气似乎正在扩大,而且还在缓缓移动,所以姥爷心中非常焦急,也隐隐有些害怕,这才心急似火般的想尽快回到家中,让太姥爷看个究竟。
这天夜里,姥爷赶到了宾县这个地方,此处距家乡只有不到百里,估摸着大概明天擦黑的时候就能到家,不由得浑身都来了劲,暗暗加快了脚步。好在正赶上月圆,虽然已近深夜,但道路荒僻,地广人稀,皎洁的月光无遮无碍的洒落大地,竟然十分明亮,而且姥爷一向胆大,虽身处荒郊野外,却也不怎么在意。
道路两旁渐渐出现了稀疏的小树林,一丛一丛的杂草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一个的坟包,“呱呱”
远处不知何方响起了几声老鸹叫,天上的月,也悄悄的隐没在云里,立时就有几点星光闪了出来,不知怎的,周围的寒气似乎也在此时浓了几分。姥爷不由得头皮微微有些发麻,望了望周围,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刚走了几步,就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身影也在走路,姥爷很纳闷,这大半夜的谁还能跟我似的这么急着赶路呢?于是就加上了小心。
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了,那身影很奇怪,似乎有些若隐若现,又好像身边总漂浮着一层朦朦的雾气,看不清楚,只是觉得个子特别矮,黑乎乎的一团,在夜色中看去有些模糊不清,在姥爷的前面慢吞吞的走着。
姥爷心中暗惊,知道自己恐怕是遇到东西了,心中一个劲默念八字真言:八方无碍,心境空明,八方无碍,心境空明边念叨边缓下脚步,徐徐退后,脑中不断的思索对策。
说来奇怪,姥爷在后退,前面的怪影在前进,可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怎么居然越来越近,刚退了几步,前面的身影就越来越清晰。只见那怪人穿个破烂的黑布大褂,整个人佝偻着,低着头,看去又瘦又小,手里好像还拄着根拐棍,而且腿是弯的,似乎是个罗圈腿,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摆。
姥爷壮了壮胆子,伸手在路边柳树上拽了根粗树枝,心想不管它是个啥东西,今天只得跟它拼了。眼看越来越近,姥爷一咬牙,大喊:“前面拦路的朋友,我今天只是从这路过,与你无冤无仇,还请把路让开。”
那个怪人喉中咕噜一声,似乎说了句什么,随后转过身,顿了一下,缓缓抬起了头。
“我的妈呀”
姥爷只看了一眼,整个人立刻就毛了,妈呀一声吓得坐在了地上,刚才那点勇气早就不知丢到哪去了。
其实也怪不得姥爷吓成这样,再看看这位的尊容实在是不由得人不害怕。
那是一张无法形容的脸,真的,不过如果你曾经看到过狗肉馆门前杀活狗的景象,大概就能想象的出,呈现在姥爷面前的,正是一个被活活勒死,然后剥了皮后的狗脸!
这狗脸上由于没有皮,看上去就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两只骇人的眼睛圆睁着,直瞪瞪的盯着姥爷,它的眼睑已经没有了,眼睛就血红血红的突出来,长长的舌头歪斜搭在嘴外,呲着两排白森森的利齿,鼻子上两个深深的孔洞,似乎还在微微抽搐着。
还好它的身上套着一件不知在哪捡来的破烂大褂,遮住了身上,不然这形象更加恐怖,这怪物手里还拄着个木棍,大概是两只脚走路还不习惯,而它的头上,赫然戴着一顶黑色的草帽

第六章 投胎

吃了晚饭后,我忐忑不宁的守在姥爷身边,看着他从旧箱子的最底层翻出了一本层层包裹的旧书,然后按照书上所示,用毛笔在一叠黄纸上左一道右一道的画那些天书一样的符。我心里暗想:难怪都说写字难看的叫鬼画符,这画的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一点规律都没有。
姥爷看出了我的心思,凝神画完最后一张符后,对我说:“小子,你别看这符看起来莫名其妙,实则暗含天地至理,阴阳奥义,画符的时辰、工具、人的精气神都有讲究,并不是随便画的,不懂阴阳之道的人即使照原样描一张出来,也是毫无作用的,这画符嘛,说实话姥爷年轻时候也就是划拉过几次,这次但愿能管用吧。”
“啊,原来姥爷也没谱”我小声嘀咕着。
又挨了一会,看着姥爷精神头十足,我怯怯的问:“姥爷,晚上我不去行不?”
姥爷哈哈一笑,拍了我一巴掌:“几十年的冤债,应在你的身上,你不去我怎么给你解?那好,要不晚上我自己出去,你自己在家睡觉?”
我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缩了缩身子:“那我还是去吧,自己在家更害怕”
夜越来越深,姥爷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1点,拍醒了正在打瞌睡的我,把符叠好放在怀里,拿过准备好的一瓶酒拉着我刚要出门,想了想,转身把桌子上放的草帽夹在腋下,转身出来关好大门,带着我往村头走去。
这天夜里依旧很黑,还好风不是很大,我缩头缩脑的跟在姥爷身旁,紧紧拉着姥爷的手,一想起昨晚那个说墓治铮睦锞透蚬乃频钠送ㄆ送ǖ奶�
到村口的路程很近,还没等我吓尿裤子就已经走到了古槐旁边。姥爷这时神情非常凝重,从怀里取出一张符,念叨了几句,“啪”的一声贴在了古槐上,然后把草帽顺手放在地上,拉着我退后了十多米,凝神等待着异变的发生。
我躲在姥爷身后紧盯着那棵槐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过了顶多一炷香时间,只听“嘿”的一声冷笑,一个黑影缓缓的从槐树里面走了出来,拾起草帽扣在头上,站在我和姥爷的面前,两只可怖的眼睛中似乎没有了原先的戾气和凶狠,神情复杂的盯着姥爷,一言不发。那眼神中似乎有绝望,有困惑,有不解,有迷茫,隐隐的还有一丝怨恨。
姥爷也没有说话,就那么平静的看着狗妖,过了一会,姥爷缓步走了过去,拿出手里拎着的酒瓶,打开塞子,轻轻的放在它面前不远的地上,然后缓缓退了回来,这才开口说道:“五叔,几十年过去了,算来你也快到日子了,你一直对我有怨,对刘先生有恨,但当年的起因本是你的错,现在刘先生也没了好几年了,我也没几年活的了,希望你不要再把仇算在小辈的身上,剩下的几年,我好好供奉你,你看怎么样?”
狗妖没有动那瓶酒,它毫无表情变化的狗脸对着姥爷,沉默了好久,沙哑着嗓子说:“我不想魂消魄散,我要投胎,你帮我。”
然后又一指姥爷身后的我说:“我知道,就在他的身上,你还给我,我要重新为人。”
简单的几句话,让姥爷的身上竟然轻轻颤抖起来,只听他攥紧了拳头低声说:“你要是早点醒悟过来,刘先生何必如此”
我奇怪的看着姥爷,却见姥爷缓缓摇了摇头,说:“你现在连个孤魂野鬼都算不上,况且怨念未消是无法投胎的,你根本去不了黄泉路,也过不了奈何桥,想投胎转世早就不可能了。”
狗妖猛然往前走了几步,恶狠狠的瞪着姥爷:“你当年害我魂魄残缺,害我不能转生投胎,否则我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如今你必须帮我,反正我早晚形灭魂散,我要是拼了命,也拉你们爷俩陪葬。”
姥爷语气仍旧平静:“我今天本就是有备而来,刘先生留下的东西都在我身上,再说你现在的力量早就消磨的差不多了,你是打不过我的,何况你根本走不出这槐树周围二百米,不过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帮你逃过此难,重入轮回,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办法?”狗妖说。
“你跟我来。”
姥爷说完拉起我转身就走,狗妖迟疑了一下没敢动,看我们越走越远,这才缓步跟了上来。走了大约几十米,姥爷停下了,我抬头看看,这是我十姥爷家的后院,十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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