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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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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他抬起我下巴,“真没见过这么爱吃醋的人。”
“嗯,好……吧。”我扑上去吻他。
其实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但我忍了,总不能老这样,女人似的。
很快被按在玻璃墙上,漫天纷飞的细碎烟花瓣,色彩斑斓,顺墙而下,和我的面孔只有一个玻璃墙的距离,仿佛天空流下的彩色的泪,流到了我的脸上。
世铉在身后握着我的腰。
玻璃幕墙滑溜溜的没有着力处,我只好用手掌撑在上面,一只手还紧紧攥着那支来之不易的小刀,身体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向冰凉的玻璃墙,我仰着头,神智模糊的看着一朵又一朵烟花短暂灿烂的生命在我的眼前奋不顾身的绽放,惨烈的灰飞湮灭,四下飞溅的精魂飘舞过来潜入我的身体,释放出前世无法实现的愿望……
。
红木写字台前有一把靠背很高的沙发转椅,世铉和我坐在上面,虽然我们都很瘦,但俩个人坐仍然很挤,我基本上是等于坐在他身上的。
烟花表演已经结束了,我们的身后一片黑暗,深不见底,刚才的绚烂缤纷好似一场梦。一场觉来了无痕的梦。
世铉在身后用双臂环着我,轻轻地说:“说句好听的给我听。”
我呆一下,才反映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于是说:“说不出来,带O的字特意说挺难开口的 。”
他居然同我商量:“换一个字怎么样?”
我强词夺理:“都不行,带L的都不行,我对所有那些浪漫的词儿或事儿都过敏,起疹子。”
他挺失望:“可我想听呢。”
我故意气他:“你要听那个干嘛,不当吃不当喝的。”
他不出声了,我回头一看,嘴撅着,老大不高兴的。
我转着眼睛正在想辙,Eddy来了电话,问我:“我们要走了,你丫哪儿去了?”
我说我有点事儿,你们走先吧。
“不带这样的,”Eddy说:“铁人三项还没完呢,赶紧滚出来,咱们去Plaza,Sarah等你呢。”
我犹豫一下,“你们走先,我断后。”
作者有话要说:刀和烟花这一段其实是有寓意的,童鞋们估计已经看到了悲剧的影子。
但写着写着又不忍心了,正想着要不要改结局。
尤其是看到现实中的Andrew同学过得那么兴高采烈,Final一完,他就又偷偷溜韩国去了,也不怕他在北京的老爸发现了打断他的腿。
上周六,这小子受韩国人影响,居然把七七拉到教堂去听了场圣诞音乐会,用小摇滚唱基督,西雅图过来的乐队,韩裔主唱,菲律宾吉他手,两个白人是键盘和架子鼓。
还别说,唱得真八错,可惜教堂音效不是那么好,加上摇滚的强烈节奏,七七大部分歌词没听清,只一句印象格外深刻:help me find a way home光看歌词,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听那音乐会的都是年轻人,各大学的学生,七七的小心灵受到了震动,信基督……看上去好像也八错的样子哦。
………………
同志骄傲大游行【游行多图】
这样的晚上,Plaza里人满为患,需要拨开人群,杀出一条血路,才能走进去,我和世铉一路上披荆斩棘过关斩将,与无数陌生人摩肩擦踵碰头踩脚,好不容易找到站在一张桌子边的Eddy,一群人只剩了他和Michael。
音乐声震耳欲聋。
我狂喊着问:“其他人呢。”
Eddy离我一尺远,嘴型夸张,声嘶力竭的回答:“跳舞。”
我抓起桌上二个Shorts,递给世铉一个,我俩碰一下一口干了,原来是B52。
Eddy也和Michael各干了一个,然后冲我甩一下头,我们四人拨开人群挤入舞池,找到亚亚Vampire一伙,加入舞阵。
边跳边撞到人,也边被人撞到,然后我们就开始你推我,我推你,反正人这么多,倒下也是倒在别人身上,先来的人酒喝得多,酒精作用下兴奋得有点神经质,好笑不好笑都笑成一团,我和世铉也被影响了,稀里糊涂闹成一团。
闹了一会,我做个手势,去洗手间。
Plaza的洗手间在楼上,我一路上推推搡搡,被无数男孩女孩撞到怀里,女孩们普遍穿得很少,常常是意意思思的只穿巴掌大的一块布二块布,伸手就可以摸到汗津津的小腰和滑腻的皮肤,我拨来拨去,都摸到人身上,吃了不少豆腐,当然也被吃了不少豆腐。
从洗手间出来时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傻丫,我楞了一下急忙追上去,叫他,他回头看见是我,停下了,面无表情的说:“真巧。”
“是啊,真巧,”这里的音乐声没有那么大,我很高兴可以正常点说话了:“我到处找你呢。”
他若无其事的问:“什么事啊?”
我有点奇怪他的镇静态度,我知道的傻丫扎根刺都能呼天抢地,我打了这几天电话,他没接不说,见了面还能这么镇定,奇了怪了。
我急忙说:“你还生气?故意不接我电话的?”
傻丫张张嘴,还没说话,旁边有人插嘴说:“小V没有,他才不生气。”
我转头,很吃惊的看到是那个姓乔卖药的,这许久不见他,我以为他终于消失了呢,没想到他象鬼一样在这里又出现了,而且还同傻丫一起。
同傻丫一起?!
我一时大脑拧不过劲儿来,有点傻了似的看着他:“观音兵,你的年龄对这家夜店来说大了点吧?你干嘛不去Sky Bar?”
姓乔的一笑:“因为小V喜欢啊。”他凑过来暧昧的靠近我的耳朵说:“你可能不知道,小V一点都不喜欢别人叫他傻丫。”
我震惊过度,说不出话,看着姓乔的搂着傻丫的肩膀转身就走。
傻丫临走看了我一眼,神情复杂。
我站当地发了会儿呆,有点混乱,闹不清傻丫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和这个人混在一起,在我的印象中,这俩人可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呀。
半天我才晕乎乎的转身下楼,楼梯底部有条柱子 ,下到一半,我看到世铉靠着柱子站着,微微抬头看着我,带着点醉意,他的眼睛反射着远处五彩的舞池灯光,宝光灿烂。
心里一热,我顿时把傻丫抛到脑后,三步二步,飞快的跳下楼梯去,跳到他的面前,右手向他的脸旁柱子上一撑,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说:“帅哥,等人呐?”
他挑了下眉毛,侧头看着我,嗯了一声。
我夸张的一撩头发,接着去勾他的下巴,挤眉弄眼地说:“帅哥,你觉得我如何呀?”
他嘴角一勾,打掉我的手,顺手抓着我的头发向后一拉 :“我觉得你欠揍。”
我雪雪呼痛:“放手放手,我有话跟你说。”
“说什么?”他果然放开了手。
“Je t'aime 。” 我说世铉低头含笑看着我,说:“这又是什么?你是不是又在使坏心眼儿?”
他这招牌的歪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杀伤力简直抵得上千军万马。
我被他这笑容电的傻乎乎的:“是法文的那个字,这个我可以说。”
“真的?”他用一只手臂勒我腰上:“不是又骗人吧。”
“不是不是,”我把头摇得风扇似的:“我的二外是法文啊。”
法语也是加国的官方语言,这法文我学了好几年,一点感觉都没有,说什么对我都无所谓,说这个字象在说你吃了吗。
而中文和英文都算是我的母语,一个字是一个字,味道浓郁,重如千金,说不出来就是说不出来。
要是世铉知道我是这样的,估计非杀了我不可。
幸亏他不知道,他勾着嘴角说:“那再说一遍。”
“Je t'aime,”我说:“还有意大利文的你听不听?”
“住嘴,”他揪着我的脸:“你可真煞风景。”
我只是想让他高兴。
。
回到家已经四点了,我的头一碰到枕头就晕了过去,铁人三项真锻炼人啊!
醒来的时候阳光满屋,我一看表,中午1点了。
我嗖的跳下床,跑到沙发前直接把世铉拎起来,“快起来,今天有游行。”
“什么游行啊?”他还在做梦状态。
“同性恋骄傲大游行,”我急急忙忙给他套T恤,“可好看了,这会儿估计过了Denman街了。”
我俩牙没刷脸没洗,胡乱套着T恤短裤就跑下去了,世铉居然还穿着睡裤。
可是我俩的着装一点都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满街都是人,并不止是Homo,什么人都有,游行的则以Homo团体居多,也有很多社会的支持团体。
游行队伍已经过了一部分,极目望去,头尾都遥遥无期。至于游行者的装扮则极大地体现了人类的创造力和想力,一眼望去,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牛鬼蛇神,人仙兽妖,什么都有。有一辆车装成非洲的森林,十几只几乎全//裸的美男在妖艳的跳舞,妩媚的眼风一五一十的飞过来,下边看的人群中不论弯的直的一律鼻血横流,死伤无数。
我最喜欢一对扮成仙人的女孩,踩在白色的高跷上,有巨大的白色透明翅膀,画着鲜蓝色的眼妆,美艳不可方物,我激动地跟着跑,被世铉薅着脖子一把拽了回来。
我怀恨在心,因此当世铉看着一队装扮成警察,骑着重型摩托,裸着上身的帅哥的六块腹肌狂流口水的时候,被我一把捂住了眼睛。
有扮成巫婆的蕾丝边儿在边走边发纪念品,我扑过去一阵抢,抢到手里才发现是包装成糖果状的保险套,过一会儿又来一个份成仙人的,我和世铉一起上去抢,抢到十几只棒棒糖和一盒女用剃毛刀。
不大一会儿,我们手里就各有一堆纪念品,居然还有两大瓶新型能量饮料,我把糖果扔给人群里的小孩子,饮料打开喝一口,居然不难喝。
世铉见我攥着保险套,问:“你留那个干嘛?”
我翻他一眼:“给你用。”
他接过来打开看看,包装精美,还有糖果的香味。
“我用不了,Size太小。”他得意洋洋的说,把手里剩下的又扔向人群,孩子们不知就里,一通哄抢。
我被他这种恬不知耻雷得外焦里嫩,呆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说:“我说你是不是得考虑用这个啊,中学老师都有教,安全哦。”
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乱搞的人才要安全,我不乱搞,我只有你。”
我对他这种表达方式持保留意见,但见他看着我,就无奈的说:“好吧。”
“好吧什么?”他不满意了。
“嗯,我也……那个……只有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得这么肉麻,真是的。我把自己讲得汗毛直竖。
作者有话要说:嗳,终于到大游行了,啥都不说了,上图吧。
近看一下,帅不帅?
这个人发的不是保险套,好像是免费冰淇淋券之类的。
高跟鞋呀高跟鞋背影,好漂漂的屁屁啊!(另一只的正面照片在照片太多了,手痛,先发到这里吧。丫头们,鼻血流了没有?冒个泡给七七呗。
………………
上就上呗,干嘛下迷药(1)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圣诞快乐!!
甜了这几章,收藏掉了不少,你们就这么不喜欢甜么?好了,现在开始转折了,让虐渐渐的来吧。
说明一下:Drew是Andrew的昵称,只有傻丫这么叫,因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
傻丫始终是我的一桩心事,尤其是发现了他与卖药的在一起之后,更加令我担心。
那个卖药的左看右看都不像弯的,他气质其实像极了腹黑的政客,真假难辨。
真是想不到。
星期二的晚上,我对世铉说要去Underworld找傻丫,但不要他跟着去。
我说:“我就想和傻丫说几句话,你去了反倒不方便,我也不跳舞,很快回来。”
我连跳舞的鞋子都没有换,就穿着牛仔裤白衬衫去了。
进了场子才发现现在跳舞的人比刚开始办的时候少多了,有些冷清,几乎没有我认识的人。我远远地看到傻丫在吧台边坐着,看着舞池发呆,就沿着舞池边缘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
傻丫突然惊醒似的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我,眼睫毛翘着,蝴蝶翅膀似的。
我问:“怎么没跳舞?”
傻丫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刚跳了,今天来的人正在学的比较多,没什么跳得好的,和他们跳太费劲,没意思。”
“呀,”我挺遗憾的看看自己的波鞋,“早知道我该换了鞋来陪你跳。”
“没事,我也累了,不跳了。”他拿起杯子喝口酒,是蓝色夏威夷。
我看他那提不起劲来的样子,就拉他,“波鞋我也可以跳,转得不那么爽而已,来,我带你跳。”
我的舞是跟傻丫练的,因此我俩在一起跳总是特别的合拍,傻丫跳得兴奋起来,跳了几支之后,我觉得时机不错,趁着一个强拍把他拉近的机会,问他:“你还生我气吗?”
他突然停下来,甩开我的手赌气似的说:“我不和你说这个问题。”说完抛下我转身向外走。
当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走,我急忙跟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傻丫,傻丫,你站住,你至于吗?我们8岁就认识,做这么久的朋友因为这个就翻脸,你不觉得太不值当的?”
傻丫面无表情的说: “是你8岁,我当时9岁了。”
我太熟悉他了,看他这样,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要是真生气,哪里还认得我是谁,怎么会关心谁8岁谁9岁。想他是因为我那天态度太恶劣了,有点下不来台,如今我追着他道歉,他拿拿劲儿应该就好了。
于是我拿出我最拿手的无赖劲儿,抱着他的肩膀,嬉皮笑脸的说:“好了,你是大哥,你牛,那天我精子上脑,语无伦次,我错了,我跟你道歉N次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了小弟我吧,你弟弟我可是全按照你说的做的啊。”
他被我磨得没辙,有点绷不住了,“我说什么啦你按我说的做?”
我伏在他耳边说:“崔世铉是我先看见的,我不能让给你。”
傻丫嘴一撅,带点撒娇的表情,刚要说什么,忽听得耳边有人说:“哈哈,我拍到了。”
我吓一跳,和傻丫同时扭头看,却见是YOYO拿着手机站在几米远的舞池边上,见我们看她,得意的把拍到的画面转过来给我看,说 :“我要放到U大的网上去,让人知道原来有名的萧辰龙是GAY 。”
太奇怪了,她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她也会跳Salsa?
我皱眉看看YOYO,又盯了一眼她手机,从那个画面上看好像是我和傻丫在嘴对嘴亲吻。
“切,这有什么,”我想都没想,冲口而出,“又不是上床,傻丫,改天我俩给她拍张床上的。”
傻丫被我这种无耻气乐了,说:“Drew,你以前还没这么无赖,怎么越来越甚了,TOP哥教的啊?”
他提到世铉,我倒有点犹豫,觉得照片这事还是不要这么潇洒的好,如今网上已经有我和世铉的照片,要再出个我和别人的亲嘴照,不知道又要被人作什么故事,搞到五代十国那么乱总是不太好。
“你最好删了,”我转头有点吓唬似的对YOYO说,“别做这么无聊的事。”
YOYO见我这样倒得意起来,说:“我就不删,你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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