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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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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潇狠狠瞪了一眼李系舟,抗议道:“系舟,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当着王爷和我地面稍微正经一些?”
  英王终于暗爽一把,看看,林潇也有吃醋的时候啊,所以他带着某种报复的心理,故意添油加醋说道:“李溪,你猜的不错。邓拓长相斯文,容貌俊美,年纪轻身体也不强壮,倘若不是一身戎装手持兵器,真与文弱书生没有两样。”
  林潇漠然地递了一块抹布给李系舟,冷冷道:“擦擦你的口水。”
  李系舟面上一红,强装正经道:“那么传闻又是怎样的呢?”
  “传闻他身高丈二,浑身横肉,目如铜铃,血盆大口,凶恶非常。战场上十步杀一人,斩头饮血,让突厥兵闻风丧胆。”
  “果然传闻和真相差异很大呢。”
  看着李溪唏嘘不已的样子,英王又说道:“邓拓是邓焕大将军去年才收的义子,据说是三四年前从南方流落到北疆的孤儿。他一心想要从军,可惜那时年岁太小,他又长得瘦弱单薄,军队不要他,他便软磨硬泡留在军营内打杂帮工,闲暇时候看士兵操练晚上自己偷偷练习。有一次他所在的营寨遭到突厥偷袭,亏他机警提前发现风吹草动,报告给守营的将领,才避免了大量伤亡,此后就被军队破格录用。接下来每次作战中,他都冲在最前面,拼命杀敌。虽然他的武功并不出色,但是有勇有谋,能吃苦不怕死,战功迅速飙升。他小小年纪就立下那么多军功,很快引起邓大将军的注意,着力培养。因为他对兵法有着超乎寻常的理解力,后来居上,不到一年的学习竟然能追上邓大将军身边其余弟子的水平,再加上他作战英勇,心思敏锐,性格随和与人相处融洽,颇得邓大将军喜爱。他是孤儿,而邓大将军没有家眷子嗣,两人投缘,邓大将军就认他为义子,取名邓拓。在这之前,他都没有正式的名字和姓氏,旁人都叫他春生。”
  李系舟惊叫道:“春生?殿下你说邓拓原来叫春生?”
  英王见李溪反应如此剧烈,奇怪道:“怎么,你认识叫春生的人?”
  李系舟木然地点点头:“确实认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听起来年纪应该差不多。春生是我的好朋友,前几年失散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他不敢继续往下说,否则自己的真实身份恐怕就会曝光,他的心情忐忑不安。
  英王却高兴道:“如果是一个人那不是很好么?过两天征西军到了渝山城,你们就能故人重逢了。”
  李系舟镇定了一下心神问道:“殿下,征西军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呢?我想先去见见邓拓。”
  英王打趣道:“你这么急着去会老情人啊?本王觉得邓拓虽然俊美,却比不上林潇呢。”
  林潇幽幽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人啊,都是喜新厌旧的。”
  李系舟赶紧摇头,辩驳道:“春生才不是我的什么老情人。再说我认识春生在前。”
  英王小声嘀咕了一句:“那还不是喜新厌旧么?”嘲讽归嘲讽,英王还是把邓拓现在的位置告诉给李溪,并且幸灾乐祸地等着看林潇吃醋。
  而李系舟显然意识不到英王的险恶用心,他草草结束早餐,心急火燎地就出发找故人去了。
  李溪走后,英王对林潇说道:“看来李溪和那个春生关系不一般啊。你难道不嫉妒么?怎么不追出去?”
  林潇淡淡一笑:“系舟不是我一个人的,他从来没有要求过我只喜欢他一个,我凭什么干涉他那么多呢?”
  英王一愣,而后有如醍醐灌顶,心情豁然开朗。原来这样的爱也可以啊,不强求不占有,相见是欢,离别也无怨。昨日被工作折磨得奄奄一息,到现在才缓过来更新,请大家见谅。明天上午9点左右正常更新后面的内容。谢谢支持!
  第五卷 平天下,飞鸟尽良弓藏
  第087章 … 旧情难忘
  虽然骑术不佳,李系舟仍然从英王宫里顺了一匹快马,一刻不停地赶去邓拓大军所在的地方。李系舟的原则是能坐车决不骑马,能骑马决不走路,即使他现在的轻功未必比马跑得慢,可是他懒得自己跑路。
  李系舟骑着快马一路狂奔,速度绝对不比从蜀国逃回来的时候慢,毕竟事关重大,必须尽快确认邓拓的身份。如果邓拓就是春生,他们两人一定要在私下里串通好说辞,免得在正式场合突然相见,他们的身份就会穿帮。
  如此跑了一整天,李系舟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停下休息,只在马背上吃些干粮,喝随身带着的水,终于在傍晚的时候看到了征西军的大营。
  李系舟远远望过去,大营按照所属将领划分,不同的营盘插着不同的旗号。他迅速找到飘着邓字大旗的营盘,将马拴在隐蔽的地方,休整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施展轻功,溜进营内。
  现在征西军是在本国境内,营盘防范比在敌境内松懈,到处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士兵们三五成群谈笑风生。李系舟藏身暗处,悄悄搜寻邓拓的帐篷。按照一般常识,作为先锋官的邓拓理应拥有独立的寝帐,从外观上或者位置上应该区别于普通的营帐。
  其实凭李系舟的身份,光明正大去军营会朋友,是不会被拒之门外的,可他心虚胆怯,不想让旁人知道他特意来找过邓拓,只好先鬼鬼祟祟自己摸索。他观察了一遍营内的布局,锁定了靠近营盘核心部位有士兵把守的几处帐篷。其中最大的应该是议事大帐,里面有许多人出入。他不敢靠近。另外还有两个小一点的,李系舟随便挑了一个,潜了过去。
  正好赶上这间帐篷地守卫换防。李系舟先是凭内功仔细听了听确认帐篷内没人,才闪身进入。帐篷内布置朴素。一张行军卧榻,榻前摆着一张条案,上面叠放了文房四宝和几本文书,另外还有盔甲架、兵器架。不过一件特别的物件,吸引了李系舟的视线。在行军床榻里侧居然放着一个琴盒。
  琴盒是打开地。一把古琴静静躺在盒内。如果不是这样,李系舟恐怕会认为这是书箱或者某种兵器盒子。李系舟心中奇怪,大营中武夫居多,行军打仗还带着乐器的将领实在是异数。李系舟禁不住走近观看,那琴盒他越看越觉得眼熟,猛然间想起,几年前从醉香留逃出来地时候带的应该就是这个琴盒,至于其内的古琴他没有多少印象,只记得当初往琴盒里塞金银财宝的时候瞥过两眼。外形差不多。
  李系舟暗想:看来八九不离十邓拓就是他认识的春生了,没想到春生居然把这琴盒保留到现在。他不再犹豫,拿起条案上地笔。歪歪扭扭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春生,见字请到营西树林内。勿带旁人。落款写了游儿。
  李系舟将古琴抱起。字条留在琴盒内盖上盒盖,抱着古琴偷偷溜出了军营。回到营西的小树林。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月亮升到树梢,他终于看到了一个少年匆匆走入树林。
  那少年孤身一人,只随身带了一柄佩刀,进了树林之后轻声呼唤着:“游儿哥是你么?你在哪里?”
  李系舟确定四下再无旁人的时候,猛地从藏身的大树上跃下来,轻飘飘站在春生面前,笑道:“春生,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了。”
  李系舟虽然长高了一些,身体也强壮了一点,但是容貌在他的精心呵护下变化不大,依旧维持不分性别的惊艳,这世上除了白发人李铮以外恐怕再没有旁人能有如此绝美的容颜。他抱着那把古琴,衣衫飘飞,面上带着笑容,倾国倾城。
  春生知道自己不会认错的,那个他朝思暮想地人,他怎么会认错?只是这一切都太突然,春生愣愣地站在原地,表情恍若梦幻,过了许久才开口问道:“真的是游儿哥吗?你还活着,太好了,春生想死你了。”边说边扑向李系舟的怀抱。
  李系舟也放下古琴,抱住春生,两个久别重逢地患难好友终于紧紧相拥。没有惊天动地的感人场面,没有风云骤变地气氛烘托,一切都在寂静地夜里,荒僻的树林中悄悄进行,像是等了许久地奇妙花朵终于悄悄盛开,无人观赏但依旧美丽芬芳。月朗星稀,云淡风轻,两人之间千言万语说不出,都化作清泪从眼中流淌出来。
  “春生,现在该叫你邓拓了吧?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李系舟抹了抹眼泪,转入正题,“你也算实现了当年的梦想呢。”
  春生破涕而笑,露出少有的羞涩,轻声道:“游儿哥,若非当年你那一问,我还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的未来会是这样。若非当年与你一起从醉香留逃出来,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成为定北大将军的义子。游儿哥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春生这辈子都忘不掉。”
  李系舟说道:“这些都是靠你自己努力争取到的啊,我根本没有帮到你。对了,那天咱们被冲散后,你去哪里了?”
  于是春生将走散后的事情简要讲了讲。大致情形就是当年他年纪小被冲散后,不敢独自乱走,始终跟着人群向北逃难,一路打听游儿的下落都没有结果。后来他遇到一个江湖骗子,说是能帮他找到游儿,还能教他习武,结果骗光他的钱财就溜之大吉了。春生那时候身无分文,只剩下古琴和琴盒,他一路乞讨去了北疆,心中暂时压下寻找游儿的想法,打算从军学本领。路上不管多苦,春生都没有舍得把古琴或者琴盒当掉换钱,他认为这是游儿最心爱的物品,是他与游儿唯一的联系。
  往后的事情李系舟都知道了,他感动道:“春生,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吧?你年纪小,从军前没有练过武功,杀敌还敢冲在前头,你不怕么?”
  “其实我怕死的,怕死了再也无法与你重逢。所以我每次都奋力杀敌,都要赢。”春生顿了一下道,“游儿哥,光说我了,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李系舟本来就不打算对春生隐瞒的,这世上也只有春生能与他分担那个秘密吧?他必须信任他。所以他坦白道:“我现在叫李溪,字系舟,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春生眼睛瞪得大大的,震惊道:“什么,你就是李溪?那个文武双全才华过人的英王侍读李溪?”
  看样子春生对李溪的事迹有所耳闻,李系舟谦虚道:“那些都是碰运气了。”
  春生感慨道:“我还以为我成为邓拓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常常自己在心里洋洋得意,没想到游儿哥居然是那个有着许多传奇事迹的李溪,倘若不是你今天亲口告诉我,还真的是难以置信啊。”
  李系舟于是简单交待了一下他成为李溪的过程,直到顺利进入英王府当侍读,当然省略了一些细节和感情纠葛,末了嘱咐道:“春生,我的过去只有你一个人最清楚,我信任你,也希望你能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倘若让朝廷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不仅会害死我,更会拖累到许多无辜的人。”
  春生重重点头,认真发誓,答应为他保守秘密。他接着又说道:“李大哥,其实我也不想别人知道我的过去,就连义父也没有告诉。咱们不妨商量好一套说辞,免得日后引起别人怀疑。”
  春生聪明机敏,之前在尔虞我诈的醉香留里就已经学会了人情世故,后在军营里混了这些年,有邓焕的悉心教导,比同龄的孩子成熟许多,又因为屡立战功,自信心比过去强了百倍,早已看不出在小倌馆里卑怯的影子。所以他能主动提出来两人应该商量好说辞,而不再是以前那样唯唯诺诺只听别人吩咐。
  春生性格上的明显变化,让李系舟欣慰。他也正有此打算,其实两人只要串通,借口很好找的。比如李系舟继续沿用李溪的身份,当年游学到楚江一带,病倒在半途,遇到了四处流浪的春生,春生照顾他直到病愈,两人结伴而行。后来在云轩城外被流民冲散才分开,双方失去音讯。至于“游儿”那个名字,不能再提了。
  等两人商量好细节问题,夜已经深了。
  “李大哥,这么晚了,附近又没有别处住宿,不如与我回营休息,明早再赶回去。”
  李系舟确实困乏难当,可是他不想自己的行踪被军营里的人发现,只好强打精神道:“春生,我还是不去你营中了。我现在武功比你高,不眠不休常有的事情,你不必为我担春生并没有继续挽留,他抱起李溪的古琴,轻声问道:“李大哥,这琴你要不要带走,毕竟是你的旧物。”
  李系舟微微一笑:“我自从失忆后就忘了如何弹琴,这古琴你若喜欢便留下吧。”
  春生满脸喜悦,将古琴爱惜地搂在怀中:“李大哥,和你分开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把这琴当成你的替身。不管多苦多累,受伤受委屈,只要抱抱它摸摸它。我就会感到舒服找到勇气。你放心,我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我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百姓保护我地朋友。”
  “早点回营吧,免得旁人担心。”李系舟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目送春生离开,他再也坚持不住。不顾形象坐在地上,靠着一棵大树睡去。也许是因为内力修为越来越高,李系舟真正睡去的时间最多只有一个时辰,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天依旧漆黑,只是自己靠着的不是大树,而是换成了一个人。
  一缕白发从他眼前飘过,一个柔和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游儿,你睡的好沉。”
  李系舟全身汗毛倒竖,豆大地冷汗从额头滑落。仿佛坠入噩梦,又明明睁眼在现实。他颤声道:“爹爹,是你么?”他本来想直呼李铮姓名。话到嘴边却改了口。
  李铮感觉到怀中人紧张颤抖,身子绷得笔直。可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只是惶恐地叫他爹爹。这孩子还真的是临危不乱,善用心计啊。李铮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游儿,或者该叫你李溪,你刚才和邓拓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李系舟瞬间大脑空白一片,绝望到极致他反而没什么好怕的了。李铮应该可以肯定就是他血缘上的父亲吧,而且早就知道他地真实身份,现在不过是又听了一些细节。李铮若想害他,手段多的很,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把柄。李系舟选择沉默,且听听李铮这一次又想干什么。
  李铮继续说道:“没想到夏国文武双全成就那么多政绩的李大人是醉香留里的一个小倌,而那位战场上杀敌无数的英勇先锋竟然也出身醉香留。这样一个大秘密如果公诸于众,夏国会不会乱套呢?”
  李系舟自知凭武功从李铮手里逃脱,与用摄魂术迷惑李铮的几率一样微乎其微,但是他并不认为李铮会取他性命,否则睡梦中他就已经死了。他大着胆子问道:“这次你想让我做什么?”
  李铮却冷笑道:“你若真的听我命令,我又岂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儿子,你是不是恨我呢?恨我抛弃你母亲,恨我没有早早找到你,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后来又用毒药威胁利用你,在你心目中我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对不对?”
  李系舟摇头,淡淡道:“如果我一直还是醉香留里地那个游儿,知道了你的存在,我或许会恨你。可是我已经不是他了,我有了自己的亲友,有了自己地事业。虽然未必能喜欢你,可我为何要恨你呢?”
  “既然你不恨我,那么不帮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破坏我的计划?我图谋天下,苦心经营,倘若积累起一方天地,早晚还不是由你继承?你是我唯一地子嗣啊!”李铮激动道,“若不是你给夏国皇帝献计,若不是你协助英王积蓄实力,开发新式武器,若不是你带着夏国公主逃脱,还顺便劫持了王哲害他身败名裂,我们蜀国怎会一败涂地?你心甘情愿为了那个夏国皇帝开疆扩土,他能许给你什么好处?”
  李系舟笑了:“夏国皇帝从没有许给我什么好处,甚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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