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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潜规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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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就这类种族主义问题,拉齐奥队的教练斯文·约兰·埃里克森提出一项可行的解决方法:
“为球队引进一位黑人球星,可能会帮助我们解决这类种族主义问题。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足球比赛中的种族主义问题却依然如此严重,我对此深感悲哀。”
同时,拉齐奥的俱乐部主席和老板对此也制定了一些解决方案。他曾经威胁说,如果球迷们不立即停止这类辱骂少数民族球员的恶行的话,他将下令,让拉齐奥队今后的比赛全部在封闭状态下进行,禁止球迷们到场观看。
“这些球迷的愚蠢行为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容忍限度。一切与足球有关的种族主义者以及政治投机分子,都应当被彻底清除出场。”
“我正在准备采取一系列的解决措施,以消除这类恶劣现象,因为,拉齐奥队希望在各方面都能成为足球俱乐部的典范。如果我们的球迷不立即停止这类种族歧视行为的话,我们将不得不远离他们。我们将宁愿在一个没有任何球迷的球场内进行比赛。”
然而,也有一些人认为,种族歧视并不是目前足球界面临的首要问题。前意大利国家队主教练和1982年世界杯冠军队成员迪诺·佐夫曾经说过,“我并不知道,你们是否真得可以把这类行为称作种族歧视。我认为,这些所谓的种族歧视行为,至多是人们对一些人进行的取笑罢了。”
但是,为什么受到取笑的似乎总是那些黑人球员呢?对此,佐夫却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解释。
不过,受到种族主义侵扰的不只是意大利和英国的足球界。像足球流氓和种族主义这类现象,已经成为了整个欧洲足坛都必须面临的问题。在2000年欧洲联盟杯期间,贝尔格莱德红星队在维也纳举行的一场比赛中输给了莱切斯特队,随后,由于贝尔格莱德红星队球迷在比赛中出现了一些野蛮行为,该俱乐部被罚款一万五千英镑。在那场比赛期间,莱切斯特队的球员埃德·亚金比耶和安迪·伊姆皮,受到了来自贝尔格莱德红星队球迷的种族歧视性辱骂。
在巴黎圣日尔曼俱乐部的球场看台上,有一片区域因经常聚集种族主义分子而闻名。该俱乐部当局过去曾经拒绝让少数名族球迷进入这一区域。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这些少数民族球迷的安全。然而也有人对此批评说,该俱乐部的这种做法,正好为那些种族主义分子提供了一个场所,使他们能够一直在那里高喊种族主义口号。
众所周知,足球种族主义分子正在使用互联网络传播他们的种族仇恨信息。这种现象在捷克共和国和波兰尤为严重。同时,值得引起关注的是,一些人正在用“凯尔特十字架”代替“纳粹万十字徽章”作为种族主义的徽标,以及种族净化论的象征。这使那些把十字架看作是一种宗教符号的人们感到十分不安。
足球种族主义问题已经引起了最高统治阶层的关注和讨论。1999年,欧洲足球反种族歧视组织正式成立,从在全欧洲范围内形成了第一个反种族主义足球体系。欧洲足球反种族歧视组织由四十个各式各样的团体组成,其中包括有反种族歧视的企业集团、球迷俱乐部足球协会以及球员联盟等组织,它们分别来自于十四个欧洲国家。该组织旨在通过加强成员间合作、扩张自身体系以及从事公共关系活动,从而促进欧洲反种族主义足球运动的积极发展。
“目前,当比赛看台上发生种族歧视行为时,足球俱乐部采取的应对措施已经比以前有所增加。但是在我们看来,他们做的还远远不够。”
“他们依靠经济手段从一定程度上来消除种族主义问题。俱乐部不再向那些可能宣扬种族主义口号的人们提供门票。目前,虽然一些小俱乐部已经试行了这种方法,但是据我们了解,这些小俱乐部在许多方面上都受到了影响,比如他们在其他俱乐部和球迷眼中的‘品牌’和形象等等。”
“对于一些俱乐部来说,如果开始对种族主义者采取禁令的话,他们担心会因此而疏远了本队的一部分球迷。但是对于另外一些俱乐部来说,这种措施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是否会疏远球迷的问题,因为在球票价格、足球类商品售价等其他很多方面,他们也从来没有顾忌过这类问题。显然,那些俱乐部的管理层并不会顾忌有关球迷感情的问题。”
“况且,害怕失去球迷支持的这种担心,也并不能成为拒绝实行反种族主义禁令的最佳理由。这种担心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根据我们观察的经验,如果在反种族主义方面,你能保持一种积极的态度,并且在实际行动上为其他俱乐部做出表率,那么,你就会得到那些曾经因为种族主义而远离足球的人们的支持,从而也就可能吸引来更多的球迷。”
“你同时也必须记住,由于种族主义问题而被迫远离足球的,不仅仅只是包括黑人和亚洲人。事实上,许多白人球迷也是如此。正是由于看到了种族主义的丑恶现象,他们才慢慢疏远了足球比赛。”
“其实反种族主义政策的作用是多方面的。例如,开始反种族歧视的宣传活动,可以作为一种积极措施,有效地促进俱乐部与当地社会的关系。另外,宣传反种族歧视的同时,也是增强所谓的俱乐部‘品牌’效应的良好机会。”
“考虑到欧洲足球行业中种族主义问题的具体形势,由于民族组成结构各不相同,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特殊的相关问题。由此,我们需要欧洲足联进行更加有效的干涉。毕竟,在这一方面,只有欧洲足联才能力并且有权力对各国足协施加压力,督促各国积极解决种族主义问题。”
虽然各方都在积极解决种族主义问题,但是目前又出现了另外一种情况。就在本书完成之前,我去观看了英格兰超级联赛的一场比赛。在比赛中,有一方的球迷一直在起劲儿地辱骂对方的黑人球员,然而,他们同时又不断为本队的黑人球员喝彩加油。后来,当我问到他们,是否会认为这种做法有点自相矛盾时,有一个球迷回答我说:
“这并在存在什么矛盾,我们队的黑人球员是我们自己人,他们队的黑人球员就是我们的敌人,事实就是这么简单。况且,我们只是在言语对他们有所攻击罢了。他们既然拿了那么多工资,就应当可以承受一点来自对手的敌视行为吧。”
虽然足球种族主义问题并没有我们一直想象的那样严重,但是它在现实情况中的确依然存在。而在如今这个所谓的文明时代,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所有的足球迷们应当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消除这类种族歧视问题,不仅要扭转自己周围球迷的种族主义态度,而且也要改变俱乐部本身的不良观念。同时,球迷们也应该在适当的时间,以适当的方式向当局施加压力,使足球队员中的种族主义分子也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十六章 宗派主义
格拉斯哥,德比大战日。老牌强队凯尔特人对阵格拉斯哥流浪者。比赛开始前数小时,在这座城市的某个地方,一位母亲可能打算对儿子说最后一次再见,因为她的儿子可能在看完球赛回家的途中被杀掉。
如果这只是一种假设该有多好——足球归根到底不就是一项运动吗?——但是最近老牌强队的比赛数据表明,每一场比赛进行时,一些企图谋杀,许多攻击事件和大量死伤充斥着整个城市,某些人就会不幸地成为足球所引起麻烦的受害者,有时他们还会因此而丧命。这是为什么呀?因为信仰。
基督教中存在的宗教偏执在英式足球中并不是一个问题。对一支球队的热爱胜于另一支,究其原因,种族的因素是大于宗教的。然而,在苏格兰——并且特别是在西海岸,凯尔特人和流浪者所在的城市——宗教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是在除北爱尔兰以外的西欧国家所看不到的。世界没有任何地方的足球比赛会像这两支球队之间的比赛那样由于宗教的不同而造成如此大的仇恨。
在苏格兰,种族歧视不会像其他地方那样成为一个大问题,那些需要把某些人作为憎恨的对象——通常是年轻人——因为在苏格兰宗教偏执一直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来自其他地方的人——即使是来自格拉斯哥方圆一百英里以外的人——凯尔特人对阵格拉斯哥流浪者的比赛,与利物浦对阵埃弗顿、曼城对阵曼联的比赛一样,仅仅是一场德比大战。然而,对于格拉斯哥方圆一百英里以内的人来说,其份量远胜于此。仇恨会花费这座城市大量的金钱。2000年,格拉斯哥就因此而花费大约500万英镑,当时影片《There’s Only One Jimmy Grimble》的导演约翰·哈伊表示,他需要一座有足球比赛的城市,但出于宗派主义的原因,他不会在格拉斯哥进行拍摄。他说:“凯尔特人和流浪者之间的问题会掺杂许多政治因素,真不愿卷入其中。我们完成整个拍摄是在曼彻斯特,因为曼城和曼联之间的对抗纯粹是基于足球的因素”。
2000年月11月流浪者在伊博洛斯球场5:1战胜凯尔特人,商业联合会对此做了一项非正式的调查。此调查着眼于对周末比赛日前后受到攻击而住院治疗的人数进行比较。横跨中苏格兰地区,有一个戏剧性的增长——在某些地区受攻击而住院的人数是正常情况的九倍。
凯尔特的队歌呼吁吁球迷“知道你的历史”,而历史正是大量苏格兰足球纷争的根源。
凯尔特队始建于1887年11月,由马里斯特兄弟正式创建于1888年,命名为沃尔弗里德。当时俱乐部有两个主要目标。第一,筹集资金为非常贫穷而且婴儿死亡率很高东伦敦区的穷人提供食品。第二,在传统的新教国家苏格兰与天主教国家爱尔兰之间社会矛盾日益激化的情况下,使俱乐部成为东伦敦区中联系大爱尔兰社区和格拉斯哥人的桥梁。沃尔弗里德认为这是社会融合的需要,而且他希望俱乐部能够同时得到苏格兰人与爱尔兰人、新教徒与天主教徒的支持。
1872年,四个人在格拉斯哥绿地旅游时想组建一支球队,于是就有流浪者队。俱乐部正式成立于1873年,它的名字源于一家英式橄榄球俱乐部,从此,它成为一个事务性机构,进行了自己的第一次年会并选举了一个董事会。因此,从成立之初,两家俱乐部就有着不同的性质。
一开始,两俱乐部就吸引了不同的支持。来自东伦敦区和城市北部的一些人拥护凯尔特人队,而来自城市南区和西区更富裕的那些人由站在主场设在伊博洛斯的流浪者队一边。多年以后,两支球队逐渐形成竞争态势。不久后,又明显地呈现出天主教徒中大部分都支持凯尔特人,只有极少数支持流浪者。对于两家俱乐部的追随者来说,他们的一切就以所支持的俱乐部为基础。许多家庭和造船工人从北爱尔兰来到了苏格兰,他们把流浪者作为自己支持的对象。这有助于两球队划清界限,即许多来自北爱尔兰的人不希望与南爱尔兰的人发生任何关系。那些从爱尔兰南部来到格拉斯哥的人出于类似的原因和俱乐部背景的考虑,都把凯尔特人作为支持的对象。
20世纪初,一位格拉斯哥漫画家描绘了凯尔特人和流浪者的出纳员分到一大袋门票收入的贪婪模样。此漫画以“老牌强队”作为标题(此后成为形容根基牢固的商业伙伴的术语),后来这种说法便固定下来。
早些时候,随着双方比赛的定期举行,这种德比大战总是洋溢着激情并偶尔伴有暴力事件。两家俱乐部一直根据对方的活动来调整自己,当凯尔特人成为英国第一支赢得欧洲杯的球队时,他们的球迷会非常得意;当流浪者连续九次赢得东伦敦区俱乐部联赛冠军,凯尔特人球迷感到十分失望时,流浪者球迷就会举行狂欢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两次世界大战以后,进入到60年代,在伊博洛斯有了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只有新教徒——或者至少是非天主教徒才能赢得俱乐部的最高荣誉。为了公平起见,在苏格兰这一政策并不仅限流浪者队;它是每天生活的反映(尽管这会为流浪者的天才如阿里克斯·弗格森付出代价,因为他的妻子是天主教徒)。凯尔特人试图传递一种信息,即他们是一个非教派的俱乐部,并且与一个新教经理约克·斯泰因和一些非天主教球员签约。然而,他们依旧被定位为苏格兰的天主教球队。这种观念一直持续到20世纪80年代,拥有董事会的双方都坚定地维护着自己的信仰和路线。随后,索内斯来到流浪者,他把苏格兰足球带入到了一个20世纪的后半期,并在俱乐部新主席大卫·穆雷的眼皮底下花费了成百上千万英镑。
索内斯坚定地秉持着实用主义的观点,宗教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签下了一名优秀的前锋莫·约翰森,此人先前为凯尔特人队效力而且差点与之续签合同。索内斯此举轰动一时,因为凯尔特人球迷对此举深感不安,而流浪者球迷对此也持某种怀疑态度。人们焚烧围巾和赛季球票,宣称再也不会去球场看球因为索内斯破坏了他们的传统,而并不顾及到约翰森是苏格兰最优秀的前锋这一事实。对于许多球迷来说,这就是极大出卖。为了他们的信誉,穆雷和索内斯做出了让步。索内斯并没有考虑到足球当中的宗教因素,但是流浪者队的支持者们却很在乎,他们继续叫嚷着“芬尼亚的私生子”(尽管一直有着这样的讽刺意味,即最早的一些爱尔兰人实际上都是新教徒)。
天主教和新教的神话一起延续至今。当马丁·奥尼尔被聘为凯尔特人队经理时,莱斯特城队主席约翰·埃尔索姆十分愤怒地表示,“到最后仿佛是对与他的罗马天主教传统相关的个人梦想的追求获得了胜利”。所有这些都将成为历史,只是对于一件事来说不是这样——有人因为德比大战而被杀害。据记载,比赛总是引起麻烦,有时是由于酒精和情绪的作用,但是近年来,问题已经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而现在一旦发生就可能会危及到格拉斯哥城的大多数人。
两支球队都曾试图改善这种状况。流浪者一直以来对这方面的努力都保持低调,但是最近大卫·穆雷在几个不同场合都呼吁球迷在家里和在客场比赛时不要唱带有攻击性的歌曲。然而,几乎没人响应他的呼吁,这在2000…01赛季的欧洲冠军联赛流浪者的首场比赛中就表现出来。报纸评论说比赛被成千上万的圣歌被破坏,“你正在看吗,芬尼亚人渣?”当凯尔特人主席弗格斯·麦卡恩结束30年在加拿大的自愿流亡返回苏格兰以后,这位据说很反感顽固不化的主席对此问题采取了一种公开的方式,他掀起一场“博伊斯反对顽固”的运动,组织大量立场鲜明的活动以减少宗派主义的歌曲和改变人们对宗派集团的态度。麦卡恩改革俱乐部的尝试和把某些歌曲宣布为非法的举动遭到了许多非难。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有球迷因为高唱前爱尔兰共和军的歌曲而遭到驱逐,而这些前爱尔兰共和军的歌曲是球迷演唱的主要保留曲目。
1995年发生的一些主要事件表明事情已经恶化。
在丹尼斯顿,一名年轻人同其兄弟在所住酒店看完凯尔特人的比赛后被杀害。当时他们经过当地的奥伦奇酒店大厅,被一伙在外游荡者的追逐。两兄弟中的一人倒地,遭到拳脚相加,并最终被刺身亡。
同天夜里,16岁的观马克·斯科特和两个朋友看完一场比赛,在从凯尔特公园回家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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