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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潜规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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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最终被刺身亡。
  同天夜里,16岁的观马克·斯科特和两个朋友看完一场比赛,在从凯尔特公园回家途中遇害。当他们经过布里奇顿街口的一家酒吧时,一些流浪者的球迷开始嘲笑他们。其中一个叫杰森·坎贝尔的流浪者的忠实球迷,拔出一把匕首猛砍马克的喉咙,让他人行道在挣扎着慢慢死去。
  马克被害事件了轰动了整个西海岸因为他来自于一个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这使得人们驳回了残暴的杀人凶手的上诉。然而,经过几次审判以后,这一事件逐渐淡出的人们的视线。杀害马克的凶手后来被转移到北爱尔兰的一座监狱,并被认为亲英反独人士,凶杀就好像带有了某种政治动机。这引起了公众和亲英反独人士的公愤,对于一个有理性的人来说,谁也不想与杀人凶手扯上关系,也并不认为他杀人带有特别动机,因此转换监狱的事在最后时刻泡汤了。
  1997年11月,18岁的爱尔兰学生肖恩·奥康纳在经过同样的地区时,也受到了攻击。。他是从背后遭到攻击的,脖子被刺的手法与杀害马克的凶手如出一辙。在那儿的警察和管理员控制局面以后,该袭击者逃窜,尽管有许多人在追赶,但他还是驾驶早就准备好的汽车跑掉了。这就促使许多人相信此次袭击——和其他袭击——都是有预谋的。对于肖恩来说,这一天令他终生难忘。他说:
  “我听到身后有动静,我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个家伙向我冲过来。我想他会用拳头向我攻击,我只是设法抬起胳膊挡住他。他向小巷子跑去,救我的人说一边逃跑一边还在喊着教派的脏话……只有当我感到衬衣湿透并看到鲜血淋漓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里我感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有一个大洞。后来我被告知伤口有6英寸。”
  “当我在救护车上时,医护人员对我说‘你确实意识到这是谋杀未遂,而且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当警察在医院向我问话时却基本上承认他们对调查这类教派袭击实在不感兴趣。”
  “我的治疗医生告诉我如果刀刃再深入1毫米就会伤用一处主要动脉。她还说一旦如此,我将在40秒内丧失知觉并在几分钟内死亡。”
  晚些时候,警察承认两年来在该地区共发生类似袭击38起,而且所有袭击都直接指向天主教徒和穿着凯尔特人球衣颜色的人。
  尽管如此,警察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1999年下半年,首席检察官肯利·斯科特告诉作者“近来没有任何迹象暗示支持者去凯尔特人公园看比赛会有危险”。他的这一评论受到了凯尔特人球迷的怀疑,布里奇顿街和达克大街——都在凯尔特人主场1英里以内——这里被认为是最严重暴力事件的多发地。球迷发现很难避开这些地区,布里奇顿街——一个充满新教和保守主义情绪地区——是距离通往凯尔特人主场的火车站最近的地方,而达克大街也是主要的交通要道。足球俱乐部商业广告的成功有助于问题的解决,因为更多的人现在正穿着俱乐部的球衣,这有利于辨认,但是一份关于这座城市形势的令人悲伤的控诉书指出,对球衣的选择能够决定你的生死。
  1999年5月是最糟糕的时期。流浪者在帕克海德球场打败了凯尔特人并赢得联赛冠军,但是事先准备好的庆祝活动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所破坏,一系列的事件表明任何糟糕的状况都可能发生,因此原定活动只能取消。
  一位名叫卡尔·麦克格雷迪的凯尔特人球迷在离开酒吧时遭到石弓的突然袭击,胸部中弹。另一名年轻球迷里亚姆·斯威尼在等一家中国餐馆的外卖时被袭击。他当时并没有穿凯尔特人广告衫或球衣,但是他的绿色运动衫和他挑选食物订购单时被叫出的名字都足以被认定是来自爱尔兰的天主教徒。他从酒馆出来就被跟踪,袭击者捅了他多刀。里亚姆遭受此次可怕经历的结果是他失血4品脱多并几乎丧命。在艾尔郡,两名男性凯尔特人球迷和一名女性支持者遭到了一大群流浪者足球流氓的攻击。他们都被送进医院,其中一名男性球迷头部严重受伤,另一名则是下颚破裂。
  然而,最严重的事件发生在另一名凯尔特人球迷身上,出事地点距离里亚姆被袭击的地方仅仅250码。16岁的托马斯·迈克法登在靠近正在进行杯赛决赛的汉普登公园球场的一家爱尔兰酒吧看球赛电视转播。托马斯看完比赛从酒吧出来回家的路上遭到两男一女总共3名流浪者球迷的袭击,他的致命刀伤在胸口。他死在自己生活的那条大街上。更具悲剧性和讽刺意味的是他的母亲由于担心发生意外而禁止儿子去现场看球。托马斯横尸街头的时候,在城市的另一端,流浪者队的副主席唐纳德·芬德利正在电视上唱着关于芬尼亚人不会屈服的宗派歌曲以及其他一些煽动性的歌曲如《The Sash,Follow Follow》和《The Billy Boys》;这些歌曲都源自20世纪30年代的格拉斯哥人反犹太人运动,因为犹太人妄图建立苏格兰的3K党。猪排形餐具柜、艳丽的礼服设计和强烈的保守党支持者观念等等都是芬德利对合法组织丰富多彩的设想之一,他不会对流浪者有任何保留。他曾表示他不会忘记他的母亲是在圣帕特里克节那天把他降生到人间,并且他选择7月12日来庆祝自己的生日,因为那一天是信奉新教的英格兰国王威廉三世击败信奉天主教的苏格兰国王詹姆士二世的“伯宁战役”的胜利日,这场战役影响了爱尔兰的未来。芬德利还为杀害马克·斯科特的凶手和其他涉及教派冲突的人辩护,因此他也非常熟悉苏格兰社会问题的深刻根源。尽管在电视中可以看到许多流浪者队的球员,但是焦点仍是芬德利。一些足球科幻杂志公布了那些认为录像已移交给媒体的人的姓名及地址,但是几乎没有相信流浪者球迷能够为曝光上述事件的录像收购者进行庆祝。
  一些报纸称,事实上,芬德利唱这些歌曲并不意味着他憎恨天主教,这只是表明他不喜欢凯尔特人足球俱乐部——尽管这些歌曲并不没有提及该俱乐部。芬德利从流浪者董事会辞职以后辩称,对他的行为的认知是“一种错误的判断”,但是大卫·穆雷并没有告诉他,他在伊博洛斯仍然是受欢迎的。
  流浪者球迷与一名凯尔特人支持者长期不和,尽管这种争执并不仅限于宗派矛盾,但是弗兰克·弗里斯特还是于12月初在艾尔郡被刺身亡。
  作家姆斯·马克林称芬国利并不是唯一的罪魁祸首,他说出了许多人考虑到当时的形势而不曾说出的话,他对那一年后来的形势做出的论述在苏格兰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人称他是偏执狂,但另外一些人赞赏他勇敢地讲出了事情的真相。他在讲话中说道:
  “唐纳德·芬德利并不只一个。请相信这是自欺欺人。因为我们的职业圈、我们的工作场所里,我们的理论界,我们的媒体,我们的体育队伍中都充斥着像唐纳德·芬德利这种人。”
  “无论如何,对于他这种出卖我们球赛的人,我们都会明显表示愤怒的。这个伪善的苏格兰人的鬼话根本不堪一击,所有盲目相信他的人都是来自社会最低层的、无知的、粗鄙的白痴……他的那些愚蠢的辩解简直是在浪费口舌,实在是令人憎恨之极。”
  苏格兰最畅销的报纸《每日纪事》在一篇社论中对大多数苏格兰人的感受作了总结:
  “他被挫败了,都是那张臭嘴给他惹的祸,毫无疑问,在他那群谄媚者当中,他傲慢地以为自己不会有危险。”
  “芬德利的辩论技巧、敏捷的反应和聪明的头脑都说明他并不是个笨蛋。只可惜,他与生俱来的偏执造成了他思想封闭、目光短浅、情绪混乱、思维扭曲。”
  “他沉陷其中。他难以自拔。他还自鸣得意。如果他只是一个傻子,这或许容易理解。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这才是一切如此糟糕的原因。”
  芬德利并不是唯一被揪出来的人。流浪者队前守门员安迪·格罗姆也从不隐瞒他对乌尔斯特新教的同情。他曾多次到贝尔法斯特旅行,甚至1995年在沙克希尔大街点燃了圣诞灯火。1998年,在臭名昭著的“亲英志愿武装”分子比利·赖特被谋杀的日子,他还为这位人所共知的“匪首”戴起了黑色臂章。而他对公众的解释是这是延期为1997年10月去世的姑母表示哀悼。把格罗姆与“亲英志愿武装”的旗帜画在一起的图片最终还是出版了,直到他离开流浪者转会到其他俱乐部。
  这不是足球的错,这个总是一直存在,但是现在足球成为了问题的焦点,并且目前通常理性的球迷认为失去这项比赛比失去一家大企业还严重——简直就是谋杀。苏格兰一直试图掩盖问题,这导致情况更加恶化。1999年两名利兹联队的球迷被土耳其支持者杀害以后,他们层层掩盖事件真相——发生过程、背景情况、是小流氓所为还是其他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在苏格兰,每次在凯尔特人与流浪者比赛时发生谋杀以后,传统的报告就会用一天的时间对此事进行新闻报导,在接下来的几天就会在被害人遇袭击地点的图片旁呼吁捉拿凶手。没有人研究其深层动机,没有人关注其社会背景,也没有过问其为何发生。媒体——印刷和不印刷——已经发现自己在这类事件中陷入困境。苏格兰最畅销的一家报社的资深记者告诉我:
  “体育记者们不会写这些事情,因为他们写的是足球本身,他们也不愿在这个问题上泥足深陷,但是某些记者会认为这些事情与足球有关而应该将其写出来。”
  但是这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大多数被确定的袭击都是流浪者球迷对凯尔特人球迷实施的。在苏格兰,每人拥有的报纸量比英国其他地方要多,而且所有报纸都会卷入关于发行量的残酷竞争中,一旦揭露这类事件就无异于是发行量的自杀,因为许多人都会因为把他们的球队与杀人凶手联系起来而生气。
  一些人正在试图还击和改变目前的状况。卡拉·汉德森是马克·斯科特学生时代的一位朋友。当她从录音带上了解唐纳德·芬德利以后,她给报社送去一封信,报社给予的回复也激励着她。当然也有一些消极的反馈,但是这只能坚定卡拉要有所作为的决心,因为大多数人还是赞同她的行动。她张贴海报并把教育方案定名为“切勿吞咽”,这些海报向人们展示了凯尔特人与流浪者比赛所引发暴力事件中被袭击和受到伤害的人的惨痛形象。两家俱乐部都为此方案筹集资金,这标志着流浪者队为根除此问题而第一次采取了公开的措施。卡拉感觉到还有许多事情需要着手解决,但是首先人们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问题:
  “最终我们正在向那些嘴里说着‘野蛮人’或者唱着‘嗨,嗨,我们是伙伴’的人发出挑战,因为没有人看起来已经停止行动并且考虑到这个问题。像这些没有到过战场战斗的人正在使用这些词语并不以为然,因为其他人都在这么做,所以就不可能是错的,但是我们正在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
  卡拉到牛津完成了她的学业,拿到了一个历史学位,她还认识到只有当人们离开格拉斯哥的时候才会发现当地的情况是如此可笑:
  “当你离开格拉斯哥的时候,你才会遭遇到被许多人完全忽略的而另一部分人一直留意的问题。对于他们而言,是极其微小的问题,相反在格拉斯哥却完全吸引相当一部分人的注意。”
  “这儿的每一个人都接受处理这些事情的方式,但那并不意味着这种做法就是对的或者我们必须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住在西海岸、格拉斯哥和格拉斯哥周围、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的人不会明白这在别处根本不是个问题。”
  卡拉觉得只是关注一支球队的人并不能对解决问题有所帮助,因为这取决于两支球队的态度。
  “我们不是试图把人们定义为盲目信仰者,我们正在努力表明所有人应当分享这种理念,不需要责备任何人,但是我们应该明白这里确实存在问题而且需要我们共同努力来解决它。”
  “媒体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因为它们为如何认识这些事物定好了基调。毫无疑问,媒体一直在默默参与此事。整个框架已经建立。足球比赛是一件好事,竞争是一件好事,但是目前是一种特殊形势而且媒体了解现在所处的特殊形势。”
  “令我失望的是它们此后的报导。在《导报》上用一篇相同的文章作为比赛报告。媒体不认为经常单独报导袭击事件有足够的新闻价值。”
  “这个问题常常被忽略,而且,当来自一方的球迷比另一方更多地被杀害而报纸又不得不报导的时候,媒体会与此事件保持距离,因为它们并不关心其他人会如何理解这件事”。
  “然而,最令人郁闷的是大多数苏格兰西海岸的格拉斯哥周围地区的人尽管已经发现问题,但是他们不会大胆地说出来反对少数人或者批评与宗派主义有关的事件。一些人不会有所改变,但是如果大多数人还不能大胆地讲出来,那么宗派主义的恶疾就会一起存在于社会的内核中。”
  “我所能说的就是衷心希望两家俱乐部都能有所改变;它们现在没有从宗派主义中获利,同时他们也真的很想从宗派主义因素的困扰中摆脱出来。”
  另一个组织“反宗派主义袭击运动”要求凯尔特人在自己的主场附近修建一座火车站,以便于球迷避开达克大街和布里奇顿街等事故多发区。而修建一座火车站将会耗费大量的时间和数百万英镑。“反宗派主义袭击运动”发言人伯纳德·奥图尔说:
  “事实上大多数所谓的‘老对手之间的仇恨与暴力冲突’都只是单方面的事情。当然,凯尔特人的支持者不会对其竞争对手流浪者球迷产生特别的好感,而且这些年来经常是两队球迷中间的小流氓在闹事。但是最近的暴力冲突事件并不是双方有组织的足球流氓所为。这些事件是或者至少看起来是一伙流浪者球迷很随意的行动,因为他们对所有与凯尔特人和爱尔兰有关的事物都会无比憎恶。”
  斯德林大学体育研究讲师约瑟夫·布拉德利博士不仅撰写过种族、文化、宗教等在苏格兰及爱尔兰社会的特征,他还对种族、文化、宗教等在苏格兰足球中所表现的特征进行了广泛研究。他相信,我们所听到、看到的有关足球的东西不能够被抛在一边,球迷不应该因为自己在足球场上或附近的行为而被简单地定义或分类:
  “人们与足球有关的言论、行为和歌唱都不应该总是从表面上来理解。我们亲身经历的许多事在足球的范畴内是不需要思考和易于融入其中的。但这并不是说球迷就可以不必考虑他们的行为与言论。”
  “足球能够是一个被夸大的社会环境,但这并不代表可以忽略所发生的事情。这种理解使我们可以了解事件的背景。那就是说,我相信,那些在一段时间被球迷反复吟唱的歌曲确实反映了他们的生活、身份以及他们对歌唱所表达的爱憎的理解。”
  布拉德利博士认为苏格兰人在没有真正理解“宗派主义”一词的来源及特性的情况下就将其否定了。他认为这是一个很恶劣的措辞,尤其是在媒体上,并且这会导致真正的宗派主义看法和观念。
  “无论是我对球迷还是对苏格兰社会的普通人的研究表明,在‘凯尔特人与天主教’社区和‘流浪者与新教’社区内部对偏执和宗派主义的形成的理解是多样化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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