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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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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当我想到你正在家里和孩子们等我归来时,我心里的那份踏实和宁静。
你在餐桌上讲的故事,我怎么就没有享受它呢?我正在忙着换油,我正忙着检查汽车零件,我正在睡觉,因为明早又要早早动身。我总是有个理由,但现在看来,它们对我都微不足道。
我们刚刚结婚时,你连一只灯泡都不会换,几年之后,当我在佛罗里达等待装货时,你却能够在暴风雪来临时修理火炉。你成了一位相当不错的技师,帮我维修汽车。当我看到你跳进驾驶室把车倒出玫瑰丛时,我感到无比自豪。
当我把车开进院子,看到你虽然已在汽车里睡着,却依然在等我时,我感到骄傲。
不论是在午夜2点,还是在午后2点,你在我看来都和电影明星一样美。你很漂亮,你知道。我不记得我最近告诉过你,但你的确很美。
我这一生犯了许多错误,但如果我还有过一个英明决断的话,那就是我求你嫁给我。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我坚持开卡车,我也不知道,但这是我谋生的途径。
你始终紧跟着我,无论岁月艰难还是顺利,你始终在我身边。我爱你,我的甜心,我爱孩子们。
我的身体受了伤,但我心上的伤势更重,当我要走向生命尽头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这是自我们结婚以来我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孤独,我感到害怕,我特别需要你,但我知道已经太迟了。
可笑的是,现在陪伴我的竟是卡车。这只该死的铁家伙长时间左右我们的生活,我在这堆奇形怪状的钢铁中一呆就是许多年,但是它并不能回报我的爱,只有你才能。
你此刻正在千里之外,但我感觉你仿佛就在我身边。我能看到你的脸,感到你的爱,我害怕一个人走完剩下的路。
告诉孩子们,我深深地爱他们,不要让男孩们将来以开卡车为生。
就此止笔了,亲爱的。上帝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照顾好你自己。记住,这一生中我爱你,胜过其他的一切,我只是忘了告诉你。
我爱你!
贝尔1974年12月(路德·肯道尔)
(瓦莱·泰什提供)
爱的黄丝带
我倾听再度洪水的一声鸽哨。
——朱塞佩·翁加雷蒂
17岁的迈克·爱玛开着一辆1967年出厂的福特·野马牌轿车。在他买下它之前,这辆车已经被废弃在科罗拉多州的某个地方达7年之外。迈克把它买下,加以维修,并把它喷成亮黄色。作为一名天才的学生,迈克是个快乐、乐于助人的年轻人,他的前程也和他的车一样亮丽,朋友们都叫他“野马迈克”。
“我多么希望我已经学会了去恨别人。”他在遗书中写道,“你们不要自责,爸爸妈妈,我爱你们,记住,我永远与你们同在。”落款是“爱你们的迈克于11时45分”。
迈克的热恋由于他的女友在8月23日与别人订婚而被突然中止。9月8日,迈克以一种令所有认识他的人震惊的方式,悄然坐到他亮黄色野马车的前座上,关上车门,饮弹自杀。
11点52分,他的双亲——达和代尔·爱玛,还有他的哥哥维在多紧贴着迈克的车,把他们的车也开进了车道。前后只差7分钟,可是已经太迟了。
第二天中午,年轻人聚到了爱玛家,他们都穿着一件印有一辆黄色野马汽车和“悼念迈克·爱玛”字样的T恤衫(这个图案是由迈克的生前好友杰罗德和杰罗德的母亲设计出来的。)
一连串已经埋没许久的故事被挖掘出来了,有许多对迈克家来讲却是新闻。有些故事还要追溯到迈克上小学的时候,那时他曾和一位比较不幸的孩子共同分享午餐,或者把午饭的钱拿出来参加募捐。
一位陌生人打来电话说,有天晚上她的车在半路上抛了锚,她和她的两个小孩在一条漆黑的路上束手无策。迈克在他们身边停下来,先出示他的驾驶证,表明他不会伤害他们,然后帮她启动了汽车,并且为了确保安全,还跟在他们的车子后面,一直护送他们到家。
一位来自单亲家庭的同学回忆起迈克曾经取消了一个他订购的、全新的、全功能的野马变速器,而是到旧物回收场买了两个二手货,为的是让他这位同学的车也能继续跑起来。
接下来是一位年轻姑娘讲述如果不是迈克帮忙,她将不能参加那次返校节舞会。当迈克听说她没有钱买一件晚礼服时,他出钱在旧物商店为她买下了那件她早已看好的裙子。
迈克14岁时,他的侄女患先天性残疾。迈克学会了如何移动架在她喉部的气管切开术导管,如果有紧急情况出现,就换一个新的。还有如何操纵架在她身上的共脉冲信号接收器,以及怎样用手语和她唱歌而不让她说话,因为气管上的导管一旦掉下来,她就会死掉。他们最喜欢比划的歌中有一句合唱:“上帝正在远处注视我们……”看起来迈克一直都在给予别人欢乐、帮助和拥抱。
年轻人集中到爱玛家来安慰迈克的家人,也进行自我安慰。他们议论到了年轻人自杀的悲剧和自杀的青少年,绝大多数是有天分(高智商)的孩子的事实。他们得知自杀是造成5至14岁儿童死亡的第六大原因,是15至24岁青少年死亡的第三大原因。他们发现每年有超过7000名10至19岁的青少年因自杀而死亡,这种现象甚至已经蔓延到小学。
有人提出一项关于没有明显的精神错乱症状,但却实施了自杀行为的青少年和同年龄的、没有自杀的青少年的对比研究,这项研究表明二者只有一点不同——有没有一支装上子弹的枪放在家里。
当他们探索采取何种措施去避免此类悲剧的发生时,有人低头思索,猛然注意到了T恤衫上那辆黄色的野马车,于是黄缎带计划诞生了。林达·保尔,爱玛家的一位朋友,取来了一大卷黄缎带,并且印制了小型工作证大小的卡片,卡片上印有黄缎带使用指南,上面写着:黄丝带计划为了沉痛悼念迈克·爱玛。
这条丝带是一条生命线,它载着那些关心并且愿意帮助你们的人的材料。如果你(或其他任何人)需要但却不知如何才能得到别人帮助的话,拿着它,或其他任何黄丝带及卡片,去找位顾问、老师、神父、教士、牧师、父母或者朋友,并且说:“我想使用我的黄丝带。”
坐在爱玛家起居室的地板上,爱玛的朋友们彼此分担着往事、哀痛和泪水。他们在每张使用说明卡片上都系上一条黄丝带,以此表达对亡友的悼念。
在迈克的葬礼上,500条这样的黄丝带放到一个篮子里。当葬礼接近尾声时,篮子被拿空了。500条小小的黄丝带,连缀着使用说明卡,开始了它们挽救自杀儿童的使命。
在最初的几个星期,仅被人们知道的就有3名青少年被黄丝带计划挽救。这个计划被迅速推广到科罗拉多州的所有高中,此后它更是被广为采用。
由于天性中的绝望、孤独和恐惧,我们有成千上万的好孩子——他们表面看起来十分活泼,但却深陷在精神痛苦中暗自哭泣。我们该怎么办?
黄丝带计划欢迎你的加入,并且提出良好的建议。通信地址是威斯敏斯特市644号信箱,邮政编码为80030,电话号码为(303)429…3530。
(蒂亚·亚历山大)
卷九 死亡与濒死(之三)
最后的舞步
我们死后,会有别人来占据我们的位置。但毕竟与我们不同
——谢尔盖·叶塞宁
当我还是一个小男孩的时候,我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帮助父亲捡拾柴禾。我热爱这项工作,我同父亲一起到树林中砍劈木柴。我们是男人,就像强有力的伐木工人一样在一起干活,做我们份内的事,要让我们的屋子和女人们一起温暖起来。是的,父亲教我要成为一名奉献者,这是一种非常好的感觉。他经常和我打赌,说我不可能在500下之内劈开一块巨大的多结的木头。噢!我是多么卖力呀!大多数都是我赢了,但我想他每次总是给我足够的劈砍次数,因为他喜欢当那块木头在我最后(第499次)全力一击之下,最终被劈开,我是多么的骄傲和兴奋。然后,我们推着装满木柴的雪橇往家走,朝着食物和一个温暖、欢快的火堆前进,鼻子却被冻得直淌鼻涕。
在我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和父亲经常在星期二的晚上坐在一起看电视:怀亚特·厄普、切内·马维里克和苏加·劳夫。父亲几乎使我完全相信了他过去曾和这些人一起骑过马,他总是能够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告诉我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事,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他的原因。他说这是因为他认识他们,所以就可以预见他们的行动。作为一名男孩,我是多么的骄傲呀!我的父亲竟然会是一名真正的牛仔,竟然曾和最好的骑手一起骑过马。我在学校里把这些告诉了我的朋友们,他们一起嘲笑我并对我说这是我父亲在骗我。
为了维护他的尊严,我连续不断地跟人打架。有一天,我被打的很严重。看到了我撕破的裤子和裂开的嘴唇,我的老师把我推到一边,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类似事件接踵而至,以至于我父亲不得不告诉了我真相。不用说,我几乎要崩溃了,但我依然深深地爱着他。
在我13岁那年,父亲开始学玩高尔夫球了。我是他的球童,每次在我们走出俱乐部会所之前,他总会让我也打几杆球。我从此迷上了这项运动并逐渐擅长了这门技艺。偶尔,父亲会带他的两位朋友一起来玩,每当父亲和我把他们带入一个骗局并最终赢得了胜利之后,我总会笑得非常开心。我们是一个队的。
除了我们这几个孩子,跳舞是父亲和母亲最爱的。他们跳的都非常好。舞厅里的人给父亲和母亲都起了绰号,马文和马克森,舞场中伟大的马文和马克森。他们浪漫的幻想变成了现实。当他们跳舞时,在父亲和母亲的脸上除了微笑之外,我从未看到过还有别的什么。我的两个姐姐南希和朱丽叶,经常和我一起去参加婚礼舞会。父亲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呀!
星期天的早晨,做完礼拜之后,父亲和我负责准备早餐。在我们等待煮好的燕麦粥和葡葡干时,我们总要在母亲擦洗干净并打了蜡的地板上跳踢踏舞,而母亲也从未因此而抱怨过我们。
渐渐地,我长大了。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似乎开始逐渐有些疏远。在我上初中之后,课外活动开始消耗我的时间。我同时成为两个同等重要的角色:运动员和音乐家——我和他们一起参加体育运动,在同一个乐队中演奏,并且追女孩子。我还记得当父亲开始在夜里工作而且不再关心我的任何活动的时候,我那时是多么的痛苦与孤独。我把自己浸没在曲棍球和高尔夫球的运动里,我赌气地想:“我要做给你看,即使没有你在场我也是最好的。”我同时是曲棍球和高尔夫球两支球队的队长。但是,他没有关心过我的任何一场比赛。我感到似乎他很少关心我,是为了要让我在生活中锻炼成为一名艰苦的奋斗者。我需要他,他难道不知道?
喝酒对于我来说已经变成了生活的一部分。父亲看起来不再像一个英雄,却更像一个不懂我的感觉以及我正经历着一段非常困难时期的局外人。偶尔,当我们在一起喝酒,并已过量时,我俩似乎更近了一些。但那种对于过去的特殊的感觉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从我15岁到26岁期间,我们从未说过爱对方,11年呀!
之后,有件事发生了。一天上午,父亲和我准备好要出去干活。当时,他正在剃须,我突然注意到他的喉咙上有一个肿块。我问他:“爸爸,你脖子上长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正打算到医院去看看。”他说。
那天上午,我是第一次感觉父亲看上去竟是如此地消瘦。
医生诊断出父亲咽喉上的肿块是癌瘤。在以后的4个月当中,我几乎每天都会感觉到父亲正在逐渐地消逝。他好像被所发生的一切搞糊涂了,他一直非常的健康。看着他由165磅的身躯转眼间变成115磅的皮包骨,简直让人无法承受。我尽力地和他接近,但我猜想他当时的思想一定非常混乱,他还不可能会注意到我以及我们彼此之间的感觉。
我的猜想看上去是对的,直到圣诞节前夕的夜晚。
那天夜里,我来到医院,看见母亲和妹妹也都在那里,他们已经在那儿呆了有一整天了。为了让她们可以回家去休息一下,我决定留下来继续看护。当我走进父亲的病房时,他正在沉睡,我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也许已经醒了,但他是如此的虚弱,以至于我几乎听不见他要说什么。
大约是夜里11点30分的时候,我感觉睡意袭来,就躺在一张小床上睡下,这张床是早先时候一个护士搬进来的。突然,父亲叫醒了我,他在喊我的名字,“里克!里克!”
当我坐起来时,我看见父亲正坐在床上,看上去神色很坚决,“我想跳舞,我想跳舞,就现在。”他说。
开始时,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或怎么做,所以只是仍旧坐在原地。他再次坚持:“我想跳舞,儿子,就让我们最后再跳一次舞。”我走到他的床边,轻轻地弯下腰问他:“你是想和我跳舞吗?爸爸。”的确让人吃惊,几乎不用我的帮助,他从床上自己站了起来。他的能量一定是来自上帝的恩惠。手拉着手,搂住对方,我们绕着房子跳了起来。
那天夜里,我们所拥有的精力以及我们所分享的爱是以往任何作家在他们的语言文字中所从未描述过的。我们结成了一个整体,是在真正意义的爱、理解以及相互关怀下结合在了一起。我们所有的生命历程都似乎在那个时刻交织在一起,跳踢踏舞、打猎、钓鱼、打高尔夫球……我们在一刹那间复苏了所有的记忆。时间凝滞了。我们不需要收音机或录音机,因为所有的曲调(无论是已传唱的老歌还是尚未创作的音乐)都在天空中奏响。小小的病房比我所见识过的任何舞场都要宏大。爸爸的双眸闪烁着悲喜交加的光彩,那是我未曾见过的。我们跳着,跳着,相对四目已是泪光莹莹。我们依依道别,在短暂的一刻,我们再一次体会到彼此间坚定的爱。
我们止住了舞步,我扶父亲回到床上,他已经精疲力竭了。他深呼了一口气,握住了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说:“谢谢你,我的儿子。你来这和我共度长夜,使我很快活。
这对于我是如此的有意义。“第二天是圣诞节,他去世了。
那最后的跳舞是上帝在圣诞节前夕赠给我的礼物——一件欢乐和智慧的礼物,因为我发现了父子之间的爱会达到怎样的强烈与明确的程度。
好了,爸爸,我的确爱您,我企盼着我们下一次能够在上帝的舞厅中跳舞。
(里克·内尔斯)
爸爸
一个自由人思考得最少的就是死,他的智慧是对于生而不是对于死的沉思。
——斯宾诺莎
我3岁那年,父亲去世了。7岁的时候,母亲再次结婚,于是我成了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你知道吗?是我选的爸爸。妈妈和“爸爸”约会一段时间后,我对妈妈说:“他就是我爸爸,我们将接受他。”
我参加了妈妈和爸爸的婚礼,为他撒花,我一直因此而自豪。有多少人敢说他们参加过父亲的婚礼呢(而且是真正地沿着过道走下来)?
父亲为这个家而自豪(两年以后,我家添了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好多人对妈妈说:“查理看起来对你的小家伙们感到很满意,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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