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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新世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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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那个女人的事弄妥了没有？！”“总裁，我查过了，萨美寄了一个包裹出去，经过探测，里面只是一块声象芯片，我们也详细看过了，里面没有我们丢失的敏感资料存在。”听了杰克的话，奥尔特透了口气：“哪里也找不到，看来我们的资料终究还是没有泄露出去。”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突然一沉：“萨美将包裹寄给什么人？”“一个叫秋岚的男人，今年二十二岁，原来是空军学校顶尖毕业生，因为得罪了教官而被分配到海关。”“哦？战机机师？他是不是HR－1计划里面的。”“是的，萨美也一样。”
奥尔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瞳孔也在慢慢地收缩：“难道我们的洗脑技术还不完善？让他们恢复记忆？”“总裁，这我可不大清楚，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脑海里面的潜意识会慢慢地苏醒过来，至于记忆……”“这些人是我们财团重要财富，你有方法既不会伤害他的生命，又使他永远也想不起来吗？”奥尔特的脸上又出现了冷笑。“这个……呵呵，让别人失忆是黑暗旋涡的拿手好戏了！”“好！你就放手让他们去干吧！”“是，总裁大人！”
……
马洛卡三号，海关总署更衣室。
距离战机出动巡逻还有十五分钟，秋岚已经早早地来到了更衣室，换上了飞行服装。他一直有个习惯，那就是每次上战机飞行前总要一个人坐一会，静静地“冥想”
一下。在知道了列拿财团有偿出让人形战机全部数据之后，他对海关的这份工作突然热情起来，而罗卡还呆在外面看电视，迟迟不作准备。
“秋岚！”一个声音将秋岚从静思中唤醒过来，原来是勤务员，他将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交到秋岚手上，“这是你的包裹。”秋岚的双眼在包裹上面扫了一眼，发现其上并没有发信人的地址，只有一个姓名缩写：K。S。“K。S？！不就是萨美的名字吗？！”待勤务员走后，秋岚一跃而起，在自己的储物柜里面掏出一个微型的信息转换器，接着手脚麻利地将包裹打开，没错，里面装着一块微小的芯片。
芯片被安装到转换器上，萨美的全息影象立刻出现在上面，她的心情显得非常沉重，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秋岚，近来好吗？你收到这个包裹的时候，或许我已经辞职离开了实验基地了……你求我办的那件事已经办妥……你的猜想没有错，莱特财团的电脑里面的确有你的资料……而且还有我的……我们好象与一个叫HR－1的计划有关……至于详细内容我还没有弄清楚，不过我将资料都收录在另外一块芯片里面，芯片我一直放在身上，包裹托运不安全……我明天辞职以后会立刻去联络你的，到时再谈吧……对了，莱特财团可能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一定要小心啊。”
全息通讯结束了，秋岚皱起了眉头，再详细地看了看包裹的托运日期，已经过了三天了，萨美应该辞职离开了吧？怎么还没有联络自己呢？难道出了事？想到这里，秋岚不禁替萨美担心起来。“老兄！你在发什么呆？！”罗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秋岚连忙把转换器收起来：“哦，没有什么！”“好了，好了，该出动了！”
……
两架X翼战机高速地沿着马洛卡星系的内围轨道巡航着，在它们的身后有一艘身形相对庞大的飞船，那就是海关的巡逻艇了。巡逻艇的火力相当有限，比起一些走私飞船是远远不如，如果没有秋岚和罗卡的护航，他们是不敢这样跑出来的。
“你好象有心事。”罗卡对秋岚说道，秋岚那神不守舍的样子此刻正出现在他面前的通讯屏幕上。“附近有其他飞船吗？”秋岚并没有回答。罗卡盯着雷达仔细查找了一遍：“没有任何飞船……喂，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没有心事！”秋岚不耐烦地把通信屏幕关掉了，同时将操纵杆一摆，战机一个翻滚飞了开去。“你没有心事？鬼才相信呢！”罗卡嘀咕着说。秋岚的确有心事，不过直觉告诉他不能对罗卡说，因为他请萨美帮忙的事也是偷了罗卡的软件之后瞒着他去干的。萨美到底出了什么事呢？难道被莱特财团的人发现了？正在秋岚心乱如麻之际，空间雷达发出了信号，发现三艘中型飞船正穿过了克棘克勒斯防御系统的通道驶近马洛卡一号。“伙计！我们有事可干了！去瞧瞧吧！”罗卡说道。雷达数据显示对方这三艘飞船是中度武装的商船，走私贩子就是最喜欢用这种飞船来走私了。“小心接近，保持安全距离！”巡逻艇的指挥官也传了话过来，大家都已经很久没有遇上这种飞船了，而秋岚和罗卡更加是第一遭。
距离越来越近，对方也渐渐的出现在视野范围内，可以隐约地看到，这三艘飞船都是漆成黑色的，如果不是经过严格的飞行员训练，秋岚两个还真不容易将他们从漆黑的宇宙背景中“发掘”出来。
“喂！伙计，你听说过‘黑暗旋涡’这个黑社会组织吗？”罗卡低声对秋岚说。
“当然……这又怎么样？”“嘿嘿，听说他们不但会使用各种凶残的手段……而且还喜欢将一切物品染成黑色……别让他们抓了你去……”“别惹我紧张！！”秋岚没好气地喊道，都什么时候了，罗卡这小子还不正经。
“前方的飞船请注意！前方的飞船请注意！请减速！我们是马洛卡星系的海关，现在要依法检查你们的货物！”巡逻艇上面的海关指挥官用通讯器说道。但是，那三艘飞船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且速度根本没有减下来。气氛马上变得更加紧张了。
“请回答！要不我们可要采取行动了！”指挥官厉声道。“海关飞船，刚才我们找不到你的通讯频道，我们马上减速接受检查！”对方飞船终于送来了回应。指挥官这才松了一口气，用手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把你们的货物清单和航线资料传送过来！”“是！”所谓的检查其实海关人员并不需要登上对方的船只，只需要检查一下对方的货物清单，并且用先进的射线扫描器检查一下飞船里面有无违禁以及走私物品就可以了。
“你们装载的是药物，要运送到马洛卡一号的一所私立医院里面去吗？”指挥官一边看着清单数据，一边循例问着。“是的，这些都是贵重药物。”对方回答得很从容，不象心里有鬼的样子。“扫描完成了吗？”指挥官向身边负责扫描的人员问道。
“完成了，的确有大批药物，虽然不能断定确切成分，但肯定没有违禁走私物品！”
“唔，”指挥官满意地点点头，“受检飞船，输入药物是需要登记的，你们降落之后务必到药物管理局注册药品资料！”“知道了，谢谢您，长官！”“好，你们可以离开！”
秋岚和罗卡原本是驾机拦在那三艘飞船前面的，这是罗卡听了指挥官的命令之后便马上让出了航道，可是秋岚却并没有动。“指挥官，他们说三艘飞船都是装载同样的药物吗？”秋岚突然和巡逻艇通话。“是的，秋岚上尉，有什么不妥吗？”“我发现船队最后一艘的飞船的扫描数据里面金属读数甚高啊！”“哦，秋上尉，扫描的误差是难以避免的，可能是飞船的外壳干扰了扫描。”
指挥官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秋岚满意。“指挥官，我请求让对方打开舱门接受目视检查！”秋岚虽然说不清楚，但是内心深处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在驱使着他。“好。”
指挥官倒也干脆，“受检飞船，你们是否真空装载？”“回答，是的。”“请你们船队的最后一艘船打开后舱门，接受目视检查。”对方一下子变得沉默了，许久都没有作声。“听见了吗？请打开后舱门。”气氛再度紧张，秋岚和罗卡甚至已经开启了战机上面的火控系统，准备战斗。
第三艘飞船的后舱门终于慢慢地打开了，巡逻艇小心翼翼地靠上去，高倍数的微光摄像机也已经准备就绪。突然之间，从后舱门里面射出一道亮白的光线！“快点闪开！”秋岚心知不妙。但是巡逻艇与对方的距离实在太近，只听见从耳机里面传来了一声爆炸声，接着就是一阵混乱和叫声：“警报！警报！发现武装走私！我们的发动机被击中了！空气正在泄漏中！”由于空气的泄漏会形成一股反作用力，所以巡逻艇失去了控制而在太空里面不断地翻滚着。
“罗卡，我们要小心！”秋岚话音刚落，只见从第三艘飞船地后舱里面一架又一架地飞出了一共六架小型的太空战机来。这些战机的体积大概只有X翼战机的三分之二，但是全身都涂成了黑色，在黑暗背景的衬托下就象是黑色的幽灵一般。秋岚和罗卡的战机早已经和走私船队拉开了距离，此刻将速度猛地加上去，直扑过来。
“二对六，我们采取什么战略？”罗卡问道。“敌人太多，我们尽量拉开它们的队形，然后攻击他们的长机！”秋岚刚说完，战机已经一个翻滚，避开迎面射来的几道能量束。“好！保重了，兄弟！”罗卡的战机马上与秋岚分开，射出一连串猛烈的镭射炮，敌机本来是保持密集队形的，此刻被罗卡这么一冲，马上四散开来，三架围攻秋岚，三架去穷追罗卡。
由于敌机的体积小，所以机动性要比X翼战机好，秋岚很快就被那三架战机跟上了，能量束雨点一般倾泻而来，幸亏秋岚的驾驶技术堪称一流，在枪林弹雨之中依旧十分从容。“好样的！来吧！我爱海关！！”首次经历实战的秋岚此刻兴奋极了，分配到海关之后的烦闷这时完全发泄出来。敌机追在他身后，队形就好象一条长龙，而秋岚恰恰正是舞龙的高手！在追击秋岚的三架战机之中其中有一架的技术看来也是非常出色，因为无论秋岚做什么超高难度的机动动作，对方都能够很从容的跟上去，而另外两部机总是要过一会儿才能跟上来。“好小子！真不赖，你就是长机吧？”
“秋岚！比上当了，那些战机要我们赶离轨道，他们要降落！”耳机里面传来了罗卡的声音，他以一敌三，情况比秋岚更糟。“啊！差点中计！”其实秋岚早就发现对方并非一定要置已于死地，不然就不会只攻击巡逻艇的发动机了。他猛地将操纵杆一压到底，拿出了压箱底的绝活——连续高速大坡度的翻滚。对方的长机虽然技术超群，但依旧被秋岚甩得远远的。秋岚连续翻滚了十几周之后，刚刚从强烈的过载之中恢复过来，一部敌机刚好掠过面前。那小子可能还没有明白秋岚怎么会转到自己的侧面，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明白了，“刷刷刷刷！”集束镭射炮万箭齐发，敌机顿时化作一团艳丽的火玫瑰，炸得粉身碎骨。不过对方的飞行员也及时用救生舱逃了出来。
“中了！”秋岚首次在实战中击落敌人，兴奋得大叫起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沸腾起来了。“刷刷！”两道能量束从战机机身掠过。秋岚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实在太忘形，对方的战机可不是等闲之辈。秋岚很快又重新进入状态，他决心要和敌方的长机一决高低，X翼战机上下翻滚，和敌方长机展开激烈的缠斗，反而将剩下的那一部敌机给忽略了，反正他也跟不上秋岚和那架战机，秋岚也懒得去理，全心全意与对方的长机周旋。
两架战机在广阔无垠的漆黑太空之中上下翻滚，互相追逐，秋岚怎么也占不了便宜，他开始怀疑起对方的长机驾驶员是否曾经经过严格的空军训练，因为他的机动动作既快速又准确，经常能够将秋岚的凌厉攻势巧妙地化解，可是和空军的机动动作相比又不是太标准。能够在第一次的实战里面就碰见这样的高手，秋岚觉得自己真是幸运透顶了，他将自己在军校里面学到的本事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即便是萨美和卡特也不一定能够抵挡得住。越战下去，秋岚就越感到奇怪，因为敌机的机动动作之中似乎暗含着特殊的节拍，一种带有强烈旋律感的节拍。于是秋岚一边驾驶战机，一边跟着敌机打起拍子来：“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不知为何，平时不大喜欢听音乐的秋岚居然会对敌机的拍子掌握得如此准确，他很快就摸清楚对方的行动“拍子”了。
“难道他是开着音响作战的？怎么会有这种类似摇滚乐的拍子？”秋岚心里奇怪，但是手上却毫不犹豫，掌握了敌机的“秘密”之后，秋岚主动地跟随对方的节奏去攻击，有时甚至还尝试打乱对方的节奏。这一招果然奏效，本来显得从容自如的敌机此刻乱了章法，秋岚射出去的镭射炮弹不断从他的周围擦肩而过。
“前面的战机听着！”秋岚打开了视频通讯的所有频道，让敌机驾驶员可以听到并且看见他，“马上投降，不然就要将你击落了！！”敌机驾驶员并没有回答，反而传送了一段信息过来：“那就试试！”“要你好看！”秋岚的攻势更加猛烈，对方也试使出浑身解数，无奈自身的“节奏”被秋岚掌握了，无论做什么机动动作都被秋岚抢占了先机。不消一会，秋岚已经牢牢地咬住对方的尾巴，正想开炮将对方轰下来的时候，突然从耳机里面传来一声近乎咆哮的大叫：“我要你的命！”原来那架被秋岚忽略在一边的战机此时以极高的速度从侧面切进来，十多道能量束倾泻而来。
听声音那驾驶员的年龄倒和秋岚差不多。
“来得好！”秋岚的反应奇快无比，X翼战机象陀螺一般旋转着，居然从雨点般的能量束之中穿越而过！对方想不到秋岚的技术居然到达这样神乎奇技的境界，还没有来得及做规避机动，机翼已经被镭射炮轰掉了。秋岚正想连续发炮将他的机身也轰掉，却看见对方已经将救生舱弹出，也就不再去攻击，回过头去寻找那架长机，却怎么也看不到了，于是他当机立断飞过去帮助罗卡。围攻罗卡的三架敌机比起他们的长机的技术来还有相当一大段距离，所以秋岚加入战斗之后，很快就扭转了局面。正当秋岚准备开炮将一架敌机干掉的时候，通讯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行信息：“海关战斗机，立即停止战斗！！”
“怎么回事？”罗卡惊奇地叫了出来，很显然他也收到了这段信息。那三架敌机马上脱离了战斗，飞出去回收救生舱。很快又有一段信息进来：“如果继续攻击，我们便立刻将你们的巡逻艇炸掉！”“什么？！”秋岚大叫，他这时才发现原来那架战机不知何时已经飞到了巡逻艇的附近，失去了动力而不能动弹的巡逻艇不敢开火，只有干瞪眼。“你到底是谁？手下败将！为什么不说话！”秋岚愤怒地说。很快又有信息过来了：“首先，你没有打败我；其次，我没有说话的必要。”看来对方使用了话音与文字的转换功能，“立刻离开我们的轨道，我们降落之后立刻就放了你们的巡逻艇！”没有办法，秋岚和罗卡只有往后撤，秋岚恨得几乎要将嘴咬破了。
三艘走私飞船在剩余的四架战机的护航下，用力场牵引器胁持着巡逻艇，慢慢地朝马洛卡四号太空城飞过去，那里是马洛卡星系的贫民聚居点，也是走私贩子出没最多的地方。“岂有此理！眼看就要赢了！”秋岚心生不忿。“秋岚，要是他们把巡逻艇……”罗卡还没有说完，秋岚已经抢道：“那么我即便追到太空城里面，也要把他们给干掉！”不过那些走私贩子很将信用，进入了降落轨道之后，就将巡逻艇放走了，秋岚和罗卡连忙飞上去，牵引着失去动力的巡逻艇返航。
……
这次在太空之中与走私贩子的激烈战斗，虽然秋岚他们并没有成功将走私船拦截下来，但是他和罗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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