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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依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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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灵儿照顾我?默风你倒是问问她,这些年来,究竟谁照顾谁了?”
“这……”冯默风闻言甚是不解,看向黄药师。
我哼道:“黄老邪,你家小徒弟可是在担心你,就算是事实,你知道就好,也不用说出来呀,怎的就不能让他安心回岛去呢!”
黄药师不语,甚是好笑地瞧着我。倒是这冯默风一脸乖觉地站在黄药师身后,一改方才遇见那官吏的谦卑模样,看向黄药师的眼神是一股由心底生出的崇敬之色。
我三人不曾在此地多留片刻,冯默风只收拾了个包裹,里面仅是些衣物和些银钱,便随着我们一道离开了他这铁匠铺,黄药师本想让他立刻启程往桃花岛去,谁料冯默风偏是执拗地要和我们一同进得江苏,他再往南去过那浙江,直达舟山,坐船回岛去。黄药师无法,只得由的他去,冯默风一路甚是周到的安排着黄药师的吃住,即使黄药师明言无需如此,到了下一处地儿,冯默风依然如故,看得我硬生生地嫉妒起黄药师来,为何有一个这般待他如亲父的徒弟!
直到几日后,与冯默风话别之时,他还是一步三回头地望着自己恩师,直到瞧不到人影方罢。我遥望着那远去某人的背影,心道:这冯默风可真是太敬爱黄药师了,若是再和他二人呆上几日,我恐怕会忍不住直接去找蓉儿才罢,让他们二人继续呆着好了!
“柔姐姐,你瞧见那边那位小姐模样了没,没想到这样的小地儿,竟会碰上这般女子,少主定会欢喜。”
“碧妹妹说的甚是,不若就将她带回去献给少主罢!”
“珍姐姐你瞧她们俩,这才刚换一地儿,又瞧上了个少主喜欢的女子,怨不得在我们之中,少主最是喜欢她们俩个,妹妹我可真是嫉妒了…”
“唷,咱们最是得宠的小绿竟然会吃醋,也就我们姐妹几个时玩笑话罢了,莫叫少主听了去…”
“碧姐姐你多虑了啦,绿儿我怎会这般妄想!妹妹我有自知之明的,我只盼能在少主身边一直服侍就好,姐姐们,咱们何时动手?”
“……”
客栈内,这四名白衣女子的话,令众人眉角皱起,这般肆无忌惮的说着掳劫女子一事,在这四位美貌女子看来,似乎很是平常,更何况是为着她们口中那位少主!
我在黄药师挑眉注视下,微微抽了抽嘴角,若是这四人谈论的是她人,或许我还会做一回这解救少女免于狼手的侠士,可倘若她们口中之人成了我自己,我倒觉甚是诡异!你想想,四个女子在谈论着掳劫另一女子,而且就当着她的面说着计划,这不是太自信,就是太大胆,难道她们料定了会得手?
我朝黄药师使了记眼色,示意我二人先走,若真要动起手来,在此处恐防伤及无辜!那四名女子见我们站起,随即起身,往我这边靠来。
“这位姑娘,请稍待!”打头的是一头戴青色发簪的女子,她看着我道:“水碧和几位姐妹特邀姑娘于庄中一聚,还请姑娘赏脸!”边说着边摆开架势,一副不论答不答应都得遵从的模样。
“若是不答应,你们是不是打算动武了?”我眯眼道。
她四人不置可否,那叫小绿的女子道:“姑娘应知道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必我们姐妹动手,自与我等去便是了。”
突然一记暗器钉在她身后墙上,发出‘叮’一声响,她四人齐齐变色,面露警惕地看向这发射暗器之人,黄药师冷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身为女子,竟做这掳人的勾当,你家主子不会管教人,我黄老邪替他来管便是!”
那四名女子相互看了看,使了记暗记,三人飞身往黄药师袭去,余下一人向我扑来,不待她近身,已然闻得身上不一般的气味,我微微一笑,冲着面前而来的女子伸手,勾起,她袖中刚刚甩出的小蛇就被我两手捻着放于掌间。她微微一愣,口中似含着某铜片,发出‘滋…’地声音,我手中的青蛇闻得那声,突然昂着头,龇着牙,往我手臂扑来,我忙捏住它的七寸,低语着“嘶嘶…”那青蛇口中正待喷出的毒液被我这一打乱,竟是动弹不得,那名女子见状,口中哨音更甚,愈见急促,伴和着我的嘶语,青蛇依旧毫无反应,待她气急,手下狠招之时,我忙用这天山折梅手对去,生生将她击落在地,待我回头看去,那对着黄药师的三人已是落得下风,虽是在她们配合下,不论是施毒亦或是用蛇攻击,但黄药师都一一化解了去,招式间俨然已分出高下。地上那名女子趁我不备,欲洒出毒粉来,孰料我仅是眯着眼,待得这粉撒于身后,依旧神色清醒地站于她跟前,她脸色一变,急退至那另外三人身侧,这四名女子狼狈站定后,“走!”一声娇喝,四人运起轻功逃开。
黄药师垂手握着箫,只看着那四人背影,神色莫名,口中喃喃道:“欧阳锋…”
我道:“我竟才知道黄老邪你这般心软,竟放了她们去。”
黄药师转头看了看我,摇头思索道:“她们所用武功和那施毒驱蛇的招式,和我一故人甚是相似,若我猜测不错,定是那欧阳锋的手下,想不到时隔十六年,这欧阳锋竟也来了中原,他不在西域好好呆着,来此究竟为何?”
我张了张口,欲说着其实这几名女子是欧阳克的侍妾才是,和你那老对头没甚关系,抬眼看向一旁,正看到那墙壁左端划着熟悉的暗记,我默不作声地瞧着那信息,待看到后面,更是笑开了!
“灵儿,我们也走罢!”黄药师弹起一锭碎银至那桌上,不待那躲于一旁的掌柜等人回应,便同我说道。
“黄老邪,我们去太湖吧!”
“为何?”
“因为蓉儿在那儿呀!”
“哦?你又是如何知晓?”
“我自有消息来源,如何,你可信我?”
“去看看又何妨!”
“……”
作者有话要说:唔~克克的众位姬人先过个场撒~~
31
31、第三十章 感情渐加温 ……
这日黄药师与我二人入得这关和镇,却见这镇内街上人烟袅袅,匆匆而过之人皆面露危色,东街更是有两三顶大红色轿子被轿夫飞快拉去,一群人像是如惊弓之鸟般防着四周,明明吹奏的是喜乐,可听得入耳到甚是慌张。黄药师虽是戴着那唬人的鬼面,与我进得镇来,百姓们似是压根不曾注意到般,更甚是有一白发老翁颤巍巍地行至我二人面前,道:“这位姑娘莫在此镇逗留,速速离开罢!”
闻言,我疑惑地看着这老翁,虚扶起他,问道:“老伯,这话怎说?莫不是这镇子里出了事?”
老翁还未开口,街西角传来阵喧哗,更夹杂着阵阵哭嚎声,老翁扭头望去,面露凄然,颤声道:“看来,花家三闺女终归是找着了!”随即叹气往那声源处蹒跚而去。
我和黄药师对望一眼,皆是不解,遂跟着这老翁而去,直到他口中这户人家门外。
地上一女子闭目横躺在一草席上,白布包裹着她的全身,只露出她的脸来,她身旁跪坐着一哭泣着的老妇,抬手颤悠悠地描拭着女子的脸颊,口中哭道:“可怜的儿啊…你怎的就这般去了…那个杀千刀的,竟然这般对我儿下毒手…儿啊…娘的心肝啊,你睁开眼看看娘啊…”老妇旁是一默默擦拭着眼角的汉子,还有一群愤怒着的人们,听着他们口中之言,我们也理清七八分此事缘由。
原来这镇子不知怎的,近一个月来总会有未出阁的大姑娘在自己家中被人莫名其妙地被人掳去,直到第二天才被家人察觉,待到那姑娘三日后被人在镇外三里的草场找着时,早已是去了多时,不但女子全身赤/裸着,青一块紫一块,手腕呈青紫色,身上有鞭笞的痕迹,下/身更是污秽不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姑娘身上发生了何事。那作恶之人手段凶残暴虐不说,更是猖狂至极,连着这花家闺女,已是第七个了!这不,镇子里人人自危,若是家有未出阁的闺女,皆是匆忙婚嫁中。
“怎的不报官去?”我问道。
“报官?”老翁似是听到甚好笑的话般,嘲笑道:“怎的没有报官?可如今这大宋官员还有几个是为百姓办实事的?自那第一个女子遇害,镇子里送往官府的银钱就如同那潮水似地,可结果又如何!”老翁指着地上那可怜的女子道:“这已经是第七个了,这般花样年纪的娃娃就这样被那贼子害了去,连那贼人姓甚名谁,长得是何模样,官府仅仅是贴出个无名无样貌的告示出来,那些官爷整日里饮酒作乐,被我等小民扰的做着样子在镇上闲逛,谁又真正将这事儿摆在心上了,我等普通老百姓又能如何!这些受害人家中父兄胸中气愤难平,有些人亲自拿着锄刀寻去,不是一无所获就是被人暗算昏迷在那地,待醒来后生生被人割去那…欸…好好一个人,就这般成了…正因为此,那些官员更是唯恐避之不及,谁愿去做呐下一个X之人!”
老翁凄然道:“像岳元帅那般真正为了大宋,为着我们这些老百姓而为官的人已是寥寥无几了呐,莫说这大宋兴亡之际人人自危,可现下还未是那般局面,此等官吏做法不是生生寒了咱们百姓的心了么!”又看着那户悲切地人家,很是真切对我道:“姑娘趁着天色未晚,你还是快些离开镇子吧,莫叫那歹人再盯上了去。”
“九叔…九叔…”那边一中年汉子叫道。
“欸!”老翁应道,对着我和黄药师摆摆手,示意我们快些走罢,黄药师定定地看着哭作一团的众人,抬眼看向南方天空,那里正是临安所在之处。喟道:“官沽味醲村酒薄,日饮官酒诚可乐…仁当养人义适宜,言可闻达力可施。上不能宽国之利,下不能饱尔之饥…”
他所叹正是欧阳修的词,这大宋官吏横行,百姓疾苦有谁知?女子所糟之事更是令人愤慨,对民间不查的统治者更是谴责不已。黄药师微怔后,言道:“我黄老邪倒要看看是何方宵小在此作恶,灵儿以为如何?”
我冲他眨眼道:“我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般胆大妄为,祸害了这些个女子,不如今儿我们就在这镇子住下,除去这一害,莫叫那无辜女子在遭了秧。”
那唤作‘九叔’的老翁正是这镇里的老人之一,闻得我二人之意,心下大惊,慌忙拒绝,只说不愿连累了无辜人士,待见得黄药师与我皆心意已决,面露期颐道:“二位可有把握?”
黄药师闻言,道:“我黄药师即已出口活捉了那贼子,又岂会食言!”
我点头道:“老伯放心吧,我二人会将这恶贼亲自绑到这些个受害人墓前请罪,劳得老伯你让镇上人稍安勿躁,勿再枉被迫害了去。”
“我说黄老邪呀,你算准了我这般走一遭会被那贼子看上不是?”我一边在街市走着,一边嘟囔道。眼角不意扫过那镇中茶楼内二楼上靠窗而坐的某人,为何我是在走,而某人是在茶室?说什么‘引蛇出洞’,倒叫我内心不忿呐,为甚只觉那做随意喝茶状的人双眼扫向某处时,寒光转瞬即逝,待看向我时,眼中多了些戏谑。黄老邪啊黄老邪,你是故意的罢!我撇撇嘴,不再注意茶楼那处,往前方商定好的客栈走去。
一切仿佛是这般的平常,我侧卧在客栈床榻上,眯着眼静待着动静,直到我等得很是不耐,惚见得堂间微尘在月光下突地聚多而落,鼻间更是嗅到一股陌生味道。原本暗道终于来了的我此刻心中一冽,这味儿怎会这般熟悉?就算是出谷多年,这无孔不入的‘清风逐月’,正是大师傅当年的得意之作,曾听得酒后的他道:“若不是‘清风逐月’,我怎会和小竹子在一起,又这般逍遥呢!”
没错,这味药剂,正是使人春/意盎然之药,只需在空气中播撒开,就会很快被人体吸入,就算是屏住呼吸,依然沿着毛孔进得体内,正是令人有如清风般的感觉,待到那人中招,半柱香内如无与人XXOO,则会筋脉痉挛,内力越强身体所受压制越甚,内力会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人体内乱窜,一泻千里之姿,十分内力仅剩两分在内,若无宣泄之口,终会爆/体而亡,若与人XXOO,必是整整三日,此药除了与人同/房外,再无他法。当年大师傅正是对自己下了此药,又一副义正言辞状喝令二师傅离开,不愿他看到这般状态下的自己,若是二师傅心中无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去罢!心软的二师傅终究没有丢下他,而是帮他解了毒,也就是那一夜他二人终是在一起的!
此刻的我没有了一开始那种终等到恶贼的磨刀霍霍之情,倒很是凝重地注视着房梁上的一举一动,心中暗忖:此人究竟是谁?怎会有‘清风逐月’?怪不得那些个女子皆是被掳三日后才发现尸身,原来竟是这般状况。
“哟…我瞧瞧这条大鱼是谁?”一声轻佻的语气在耳边传来,下巴被一只手挑起,我作无力状看着面前的人,一身白衣在这黑夜中,反差甚是巨大,男人面容倒是清秀,眨眼看去怎也不会将他当做这大奸大恶之人,只是那双眼充满了狠厉与残暴,配上这么一双眼,此人倒生生让人觉得胆颤。
我半眯着眼,看着他,待看到他显示着的信息一半,已是明了,不禁有些愕然,此人竟是这般…
“我该如何唤你?小姐…亦或是宫主?”他勾着我的下巴,邪笑着,在我耳边低语。
我平静地看着他,不做声。
他突然狰狞着用力捏道:“你怎的不惊讶?我怎会知道你的身份?你就不好奇吗?我可是在此等候小姐你多时了呐!”说着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邪邪道:“这‘清风逐月’小姐定是知道,今日我就尝尝小姐的滋味儿如何,可莫叫我失望呀!”
说着他的手已然往我衣内伸去,狠狠地拽下这外衣,将我推倒在地,欺身而上。
原本有些愣神的我被他这一举动惊觉,原本心生的不忍消散无踪,正待我想要出手之际,大门被一阵劲风扫开,黄药师满目狠厉站于门前,待看到屋内形势之时,忽地发出狠招,对那男子逼去,招式中杀意十足。
我欲开口,‘突’地喷出一口血,那男子见状,笑的癫狂:“此药无解,小姐若是再不与人行/房,怕是性命不保啦!”
黄药师闻言大喝一声,一掌劈去,生生将那男子右臂卸去,两人又对招十数下,男子的双腿筋脉尽被黄药师挑了去,半跪在地的满脸血迹,看着我的眼中生的恨意盈满,正待黄药师抬手之际,突然厉声道:“谁?”
窗外一人飞速入内,不待黄药师动手,跪地道:“属下来迟,小姐受惊了!”
来人正是莫家老大—莫言,我挥手道:“莫言,将他压下去罢,让尧青来处置,既是从他那儿逃出来的,就还送回他那儿去,记得和他说留个全尸便是了。”
莫言跪地不起,自责道:“小姐,属下等一接到戴门主的消息,就恐不妙,生怕这青彦报复到小姐头上,没想到属下还是来迟了,竟然让小姐中了此等毒,叫莫言如何对得起众人…”
莫言口中的青彦真是这已然癫狂的男子,原本正是轻灵门一员,可惜此人不但心狠手辣,更是心有隐疾,虐女成狂,女子被他虐打时,他竟是一副满意的模样,更是越发狠厉。此举皆是因他幼时变故所致,生母早亡,他那继母虐子成瘾,让他幼小的心灵饱受摧残,也因此有了这等倾向。原本在他人面前还属正常,可惜后来越发疯狂,更是当场对女子施/暴被尧青等人捉住,寻了个缘由收了押,没想到竟逃了出来,更是将恨意转嫁到我的身上,本就知晓灵鹫宫暗号的他很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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